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11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側(cè)福晉年氏、惹春腰、靠簽到系統(tǒng)當領主、農(nóng)家子的科舉興家日常、對照組知青吃瓜日常[七零]、炮灰小夫妻發(fā)家日常、炮灰反派,沉迷養(yǎng)崽、那頂流,我親弟、反派徒弟他又瘋又嬌、BOSS她真不一般[快穿]
高衡正站在美人圖跟前欣賞著。 那副美人圖上的美人,肌膚雪白,吹彈可破,整個人媚骨天成,極為妖嬈。 竟然有點像是劉夫人。 但她的五官和劉夫人又有些區(qū)別,要看的極為細致,才能看出一點劉夫人的影子。 田恬不由想起上輩子原主,就是被高衡剝皮削骨,化作一副美人圖,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高衡見田恬進來,她雙眸直勾勾盯著美人圖看,還以為她對那副畫有興趣,上前幾步,拉著她的手:“嬋兒,你也喜歡這副美人圖?” 田恬被高衡拉著走到美人圖跟前。 “我....你這美人圖是從何處得來?” “是我請大師幫忙畫制而成,你看是不是很美?” 田恬點頭:“確實很美?!彼胱C實心中的猜測,伸手去摸了摸圖紙。 入手溫潤滑膩,如玉一般,仔細看去,竟然還能看出肌膚的細膩紋理。 田恬面色一白,直接癱軟在地。 這是一張人皮,那種感覺錯不了。 高衡見此,連忙把田恬從地上扶起來:“嬋兒,你怎么了?” 田恬渾身都在抖,她活了多世,見過不少死人,但這么變態(tài)她還從未見過:“這是人皮?”田恬嘴皮子都在顫抖。 高衡點頭:“嬋兒眼光毒辣,沒想到這么快就摸出來了?!?/br> “這是劉夫人的皮?”田恬繼續(xù)問。 高衡見她一副被嚇到的樣子,有些遲疑,到底該不該說出真相。 田恬道:“你說話?!?/br> “是。”高衡坐到九千歲的位置,早已敢作敢當,不屑說假:“劉夫人背叛我,暗地里給我下毒,她活該有此下場,她那一身雪肌玉膚陪她一起葬入黃土,實在可惜?!?/br> 田恬臉色慘白,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原主上輩子也被高衡化作一副美人圖,只是那些記憶存于腦海,并未親眼看見,沒有多大感覺,只是覺得他很變態(tài)殘忍,如今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的狠辣,那種心情實在復雜至極。 “嬋兒,別怕,我不會對你怎樣,我只會寵愛你?!备吆獍烟锾駬霊阎?,好生安慰:“你要是害怕,我這就帶你離開?!?/br> 田恬道:“把這副畫燒了?!彼≡谇q殿,她看著礙眼,雖然她也厭惡劉夫人,但她的人皮在她眼前晃蕩,她實在接受不了。 高衡點頭:“嬋兒放心,這畫制作出來,本就是送人的?!彼粫旁谇q殿里,那么惡心的賤人,她不配掛在他的書房里。 “真的是送人的?”田恬有些不信,上輩子原主的美人圖,可是被高衡掛在寢殿,日日觀看的。 “確實用來送人的?!备吆獾溃骸拔矣袐葍?,已經(jīng)足矣,那等庸脂俗粉,豈能入我的眼?!?/br>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么噠。 第61章 太監(jiān)夫人 高衡已經(jīng)這樣說了, 田恬也不好在多說什么。 寧王妃收到高衡派人送的美人圖,一時之間摸不著九千歲的心思。 拿著美人圖欣賞了半響,依舊沒看出個所以然。 美人圖是真的美, 饒是她一個女子看了,也忍不住羨慕畫中女子的美貌。 九千歲此舉, 難道想要給寧王送美人不成? 寧王妃心里酸溜溜的, 但不敢多說什么, 她身為王妃, 必須要有容忍的肚量。 當初連傾城絕色的姜夫人,她都愿意為了大局讓她進府,何況是個還不如姜夫人的美人。 只要寧王敬重她, 只要她還是寧王妃,寧王想寵幸誰便寵幸誰, 她不在乎。 下午寧王辦完差事回府, 寧王妃第一時間把寧王請到了她的院子里。 “九千歲上午派人送了一副美人圖來,臣妾猜不準九千歲心思, 特請王爺過目?!?/br> 寧王盯著美人圖看了半響,越看越覺得畫中美人有些像劉夫人。 他看的仔細,發(fā)現(xiàn)劉夫人的畫像就像是真人似的,惟妙惟肖, 他上手一模,滑膩的觸感, 如玉一般,寧王神情大變。 寧王妃連忙問:“王爺,您怎么了?” 寧王臉色黑沉:“這副圖紙是人皮所制?!彼姸嘧R廣, 自然一摸就能感受出來。 寧王妃大驚失色, 整個人面色慘白, 踉踉蹌蹌后退了好幾步。 她只是一個深閨女子,哪里見識過這等恐怖手段,當即嚇得不輕。 寧王沒有理會寧王妃,視線凝視著美人圖。 如果他猜測不錯,這美人圖所用的人皮,應該就是劉夫人的。 高衡此舉,一則是用劉夫人惡心他,二則是正式和他撕破臉宣戰(zhàn)。 寧王冷哼一聲,他們兩人注定是不共戴天政敵,注定有一場驚天血戰(zhàn)。 * 日子一天天過去,盛夏時節(jié),田恬熱的不行,早早吩咐膳房備上冰塊。 自從美人圖一事過后,田恬心里總有根刺,連帶著和高衡親熱都少了許多。 高衡待她確實很好,但他手段毒/辣也被她看在眼里。 她越發(fā)覺得,高衡不適合成為一國之君。 這段日子因為任務的事情,田恬都快愁壞了。 她該怎樣才能讓高衡主動放棄? 其實只要高衡愿意歸隱,他們就能以假死脫身,以高衡的手段和勢力,他們假死并不難。 且高衡一直沒有以真面目示人,只要他們歸隱,幾乎沒人能找的到他們。 問題就出在高衡身上,他對權(quán)利欲/望太大,根本不會放棄。 這日,高衡一臉沉重回高宮。 田恬見他用膳時還拉著一張臉,忍不住擔憂:“子瑞,你今日是怎么了?” 高衡神情低落:“早上行宮那邊傳來急報,陛下....得了疾病,整個人昏昏沉沉,恐過不了多少時日.....” 田恬聞言,意料之中,上輩子皇帝就是在行宮得病身亡。 也是因為皇帝駕崩,高衡和寧王之間的爭斗,正式拉到臺面,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兩人明爭暗斗十幾年,最終高衡敗北,飲恨而終。 皇帝不成,按理說高衡應該高興才對,他如今這般悲痛難過,裝的可真像。 兩人用完晚膳,高衡拉著田恬進了千歲殿。 下人們都以為九千歲是擔憂陛下龍體,早早歇下。 只有田恬知道,高衡哪里是歇下了,他分明是拉著她徜徉欲/海,折騰個不停。 田恬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高衡的激動和興奮。 高衡對上田恬如水的眸,她的眸子清亮干凈,好似一眼能望穿他骯臟的內(nèi)心。 高衡也不在藏著掖著,俯身在她耳邊:“嬋兒,你可高興,過不久我就會讓你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尊貴無雙,受萬人敬仰跪拜。” 田恬無奈:“子瑞,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想當什么一國之母,只想我們倆能安安穩(wěn)穩(wěn)度過一生,那個至尊之位,太過血腥,想要坐上去,必然會經(jīng)歷一番血流成河,我怕.....” “別怕,一切有我。”高衡加快了速度,攻擊力極強:“我要整個大楚都匍匐在我的腳下。嬋兒,以后不許再說讓人掃興的話,那個至尊之位,我勢在必得?!?/br> 田恬此刻哪里還有心思勸他,已經(jīng)被他折騰的不成人樣。 “你輕些?!?/br> “你總是口是心非。”高衡笑,速度依舊不減。 田恬被他欺負的哭出聲來。 高衡見小美人真的受不住,這才力度稍減。 “明日我要去行宮看望陛下,你好好待在高宮,沒事都別出千歲殿。”高衡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高宮,但把她帶上,一路奔波辛苦,且他仇家太多,路上肯定少不了明槍暗箭。 “我知道了?!碧锾駧е耷弧?/br> 這一晚,高衡激動興奮難耐,折騰到三更時分,在田恬強烈要求下,這才歇息。 翌日,高衡啟程出發(fā)去行宮,田恬沒有相送。 她完全起不來,身子酸軟,又累又困。 * 高衡一走就是五六日,田恬人在高宮,幾乎都待在千歲殿中。 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高衡又不在,若是她有個什么萬一,沒人能救她。 田恬惜命,不敢亂跑。 但她也煩透了這種日子,看似尊貴無雙,錦衣玉食,但就像是籠子里的金絲雀,沒有一點自由,成日還要擔憂自己的性命,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命就沒了。 秋菊也看出了田恬的煩躁,她想安慰,但不知道怎么安慰。 女人就是如此,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她們本身就沒有自由。 只能順從,只能依附。 這天半夜,田恬睡的正熟,秋菊焦急敲門,隨即推門而入:“夫人,大事不好了。” 田恬聞言,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刻坐起身子:“怎么回事?” 秋菊快哭了:“九千歲他出事了?!?/br> 田恬整個人都不好了:“九千歲不是去行宮了?怎么好端端會出事?九千歲現(xiàn)在人呢?”田恬邊問邊穿衣服。 “九千歲回來的路上遭遇刺殺,如今重傷昏迷不醒,躺在隔壁偏殿,安公公已經(jīng)著人去請御醫(yī)來高宮診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