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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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還是要保持家里整潔干凈,不能讓人瞧低了去。 傍晚,張大有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 田恬連忙上前問:“怎么樣?” 張大有搖頭:“沒找到合適人選?!焙煤玫拇笮』镒?,沒人愿意拉幫套,愿意拉幫套的,都是四五十歲的男人,他還指著找個壯年男子回來照顧他們倆,可不是想找個爹回來,他們倆還伺候他。 這件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田恬嘆氣:“要不在繼續(xù)找找?” 她還是不愿意放棄,她不想找陳長根,如果真的找了他,那不就等于按照原來的軌跡進(jìn)行? 張大有無語的很,但只能按照媳婦要求說的做:“我在找找吧,如果實在找不到,咱們還是找長根吧,他重情重義,也許我們想多了也說不一定。” 田恬沒說話。 沉默就代表拒絕。 張大有嘆氣,只能繼續(xù)尋找。 又過了兩天,張大有依舊沒找到,家里已經(jīng)完全沒米糧,他已經(jīng)是第三次出去借米。 很多人覺得他們是殘廢,沒有勞動能力,還不起米,已經(jīng)不借米給他們。 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他們就只能餓死。 這晚,張大有繼續(xù)做田恬工作:“彩琴,咱們就選長根吧,我已經(jīng)走遍了十里八村,實在沒有合適的人選,如果繼續(xù)拖下去,我們就要餓死了?!?/br> 田恬沉默不說話,心里糾結(jié)難言。 就在這時,外面狂風(fēng)大作,電閃雷鳴,不一會兒大雨傾盆。 雨水嘩啦啦的下,四面漏風(fēng)的屋子也到處漏雨。 張大有連忙道:“彩琴,你到炕角落去,別被雨淋了。我去拿兩個盆來接水?!?/br> 田恬只能依言躲到炕角落去。 張大有艱難下炕,拄著拐杖去拿了兩個盆,放在炕上接水。 夫妻二人躲在炕角落,靜靜等著大雨過去。 田恬看著這四處漏雨的茅草屋,無奈極了,馬上就要入冬了,如果沒人幫他們修房子,他們沒被餓死,也會被凍死。 “明日我們?nèi)フ议L根,說說拉幫套的事情。”田恬做出決定。 也許冥冥之中已經(jīng)注定陳長根要來拉幫套,她想要改變這個現(xiàn)實,何談容易。 如今只能想著等住在一起后,慢慢改變他。 只要以后她不做出讓他傷心難過的事情,約束張大有的行為,不讓他針對長根,也許事情還有轉(zhuǎn)圜之機(jī)。 沒有辦法,如今的前提是先活下去。 張大有見媳婦終于同意,內(nèi)心松了口氣,喜上眉梢:“好,我們明天就去說?!?/br> 心里確實有不舍,不想把媳婦和別的男人分享,但生活現(xiàn)實已經(jīng)讓他看透看淡,媳婦的貞潔和性命比起來,沒有那么重要。 再說拉幫套的事情,也不是他一家這樣做,以前鬧□□的年代,拉幫套的事情多不勝數(shù),大家只是為了更好的生活,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 大雨下到后半夜才停下,田恬和張大有才敢躺下睡覺。 炕已經(jīng)是濕濕的,根本沒法睡。 張大有拿了冬天棉被墊在炕上,這才堪堪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田恬還在睡夢中,張大有喊醒了她。 “彩琴,該起來了,今天我們還要去長根家?!?/br> 田恬心里記得這件事情,睜開眼睛,艱難支撐著身子起來。 “收拾齊整些,把你之前那件大紅毛衣穿上。” 田恬點頭,那件大紅毛衣還是三年前,原主和張大有剛結(jié)婚時織的,這些年一直沒舍得穿。 今日要去陳長根家里,張大有意思讓她打扮漂亮些,讓陳長根眼前一亮,他也好說和些。 田恬既然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用張大有說,她也知道該怎么做。 換好紅毛衣,田恬把頭發(fā)梳成一個丸子頭,洗臉洗手,拾掇的整整齊齊,干干凈凈。 張大有瞧著自己媳婦收拾了一番,整個人就像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似的,水靈靈的,和他當(dāng)年第一次見她時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說: 晚安,新故事第一章 有紅包哦,大家記得按爪爪哈。 第64章 八零雙嫁 田恬和張大有收拾妥帖, 夫妻倆拄著拐杖往陳長根家里走去。 他們是空手去的。 原本去陳長根家說親,是需要帶些禮品,但他們太窮, 實在無能為力。 陳長根也住在張家屯,整個張家屯將近七百多戶人家, 兩家住的有一段距離。 如果是正常人, 走路要十五分鐘左右。 他們拄著拐杖, 走路艱難, 硬是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 陳長根家里也是茅草屋,看起來只比張大有家好些,這些年陳長根為了贍養(yǎng)老人, 給老媽治病,花光家里積蓄不說, 還四處借錢, 自然沒有多余錢修房子。 田恬和張大有過去,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一個光著膀子的年輕人, 拿著一把鋒利斧子在院子里劈柴火。 因為離的遠(yuǎn),男人又側(cè)著劈柴,看不清楚長相,但從側(cè)方看去, 男人小平頭,身高至少一米八五, 古銅色的肌膚,渾身腱子rou,八塊腹肌在他拿著斧子用力劈柴火時, 格外顯眼。 田恬都不用看臉, 就看這身材, 那也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俊后生。 隨著兩人走近,男人聽到腳步聲,偏頭看了過來。 “大有兄弟,弟妹,你們怎么來了?!标愰L根爽朗笑,連忙放下手里的斧子,快步迎上去。 田恬終于看到了他的正面,眉目深邃,堅毅果敢,笑起來還有些憨厚,五官很有型,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配上他那一米八五左右的身材,妥妥的型男。 張大有笑道:“長根哥,我?guī)е是龠^來找你說點事兒?!?/br> 田恬也跟著笑,喊人:“長根哥?!?/br> “好,趕緊進(jìn)來坐?!标愰L根連忙招呼他們進(jìn)屋坐,隨即趕緊穿上一件背心。 張大有和田恬剛在屋里坐下,陳長根便去廚房燒開水,讓他們先等等。 田恬坐著沒事,四下打量起來。 陳家很簡單,除了桌椅板凳之外,幾乎沒有多余的家具,但勝在清爽。 陳長根很愛干凈,雖然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但是收拾的井井有條,比他們家干凈了不止一星半點。 很快陳長根端著兩碗開水進(jìn)來:“大有兄弟,弟妹,家里沒有茶葉,你們先喝點開水?!?/br> 田恬和張大有連忙道謝。 陳長根坐在一旁,看向兩人:“大有兄弟,弟妹,今天你們過來找我什么事兒?” 張大有聞言,放下碗,一本正經(jīng):“長根哥,今天我們過來,主要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拉幫套的事情?!睆埓笥蓄D了頓,強(qiáng)忍下內(nèi)心的苦澀:“我們想請長根哥,去我們家拉幫套?!?/br> 田恬低下頭,掩下所有神色。 陳長根驚訝難言,他以為夫妻倆過來是找他借米的,沒想到竟然是去上門拉幫套。 他一個年輕體壯的大男人,他不想拉幫套。 這年頭,只要有點本事的男人,都沒有想上門拉幫套的。 陳長根想拒絕,可看見弟妹還在場,他若是直接拒絕,弟妹面子肯定過不去。 陳長根想了想,對張大有道:“大有兄弟,我有點私事找你,我們出去說。” 張大有知道陳長根要說什么,點頭答應(yīng)。 田恬什么也沒說,依舊坐在板凳上。 “我們?nèi)トゾ蛠?。”張大有對田恬道?/br> 田恬嗯了一聲。 * 陳長根把張大有拉到門口的籬笆路上,見四周沒人,他一臉沉重開口:“大有兄弟,拉幫套的事情我不能答應(yīng)你。”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張大有早有說辭,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愿意上門拉幫套的。 “長根哥,如今只有你才能救我們夫妻了,我們?nèi)兆涌喟?,家中長輩去世,就剩下我們夫妻二人。 我們殘廢不能下地掙工分,只等著吃救濟(jì)糧,但救濟(jì)糧就只有一點,今年的已經(jīng)沒了,如果繼續(xù)下去,怕是連這個冬天都撐不過。 不瞞長根哥,我這個月已經(jīng)出去借了三回米了,很多人家知道我們還不起,現(xiàn)在根本不愿借?!睆埓笥锌嗫嘞鄤瘢骸伴L根哥,你若不同意,我們夫妻二人,就只有死了?!?/br> 陳長根一臉為難,張家以前畢竟對他有恩,他..... 躊躇半響,陳長根問:“弟妹愿意嗎?”拉幫套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一女侍二夫,雖然現(xiàn)在改革開放了,但一女侍二夫這種事情,總歸還是有些膈應(yīng)的。 張大有連忙點頭:“彩琴她是同意的,她今天過來見哥,還特意打扮了一通,她身上那紅毛衣,還是以前剛結(jié)婚織的,平時都舍不得拿出來穿。” 陳長根眉頭皺的死緊,許彩琴他一直把她當(dāng)做弟妹看待,一想到和她在床上做那檔子事兒,他心里別扭的慌。 張大有見陳長根一直不肯松口,繼續(xù)道:“長根哥,彩琴雖然現(xiàn)在腿腳不便,但她長的好看,比村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婦都漂亮?!?/br> 張大有說到這份上,已經(jīng)沒什么不能說:“你別看她現(xiàn)在行動不便,但她肚子還是能生的,這三年我們一直沒要孩子,是因為我們養(yǎng)不起,不敢要,但是長根哥來了之后,以你的本事,肯定能讓孩子衣食無憂,讓彩琴給你生一個,不,生兩個三個都不是問題?!?/br> 陳長根還是一臉糾結(jié),這種事情真的沒法答應(yīng)。 “大有兄弟,這事兒我想想還是算了,我接受不了?!?/br> 張大有面色沉重:“長根哥,現(xiàn)在只有你能幫我們兩口子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們兩口子就活不過這個冬天了?!睆埓笥械溃骸伴L根哥,當(dāng)年阿嬸病重,你四處借錢無門,是我爹媽慷慨拿了五十塊出來,阿嬸才多活了兩月,當(dāng)初你可是說會給我家當(dāng)牛做馬的,如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br> 陳長根無奈極了,當(dāng)初確實是張家慷慨,他老媽才多撐了兩個月,為此他一直心存感激,這幾年逢年過節(jié),他哪怕身上沒錢,也會想辦法買些東西送去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