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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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景不敢耽誤,連忙脫下鞋帶,把他的雙手捆綁住。 這時人群里也走出幾個年輕男子,表示可以幫忙。 還有民政局里的警察及保安也出來維持秩序。 王鵬也瘋了似的跑過來,驚魂未定:“沛沛,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你膽子也太大了?!?/br> 凌景皺眉的看著他,眸中滲著冷意。 田恬直接問:“王鵬,你來這里干嘛?” 凌景復(fù)又多看了田恬一眼,他倆不是一起來的? “今天這么大的喜事,我肯定不能缺席?!?/br> 田恬白了他一眼。 無語至極。 沒一會兒,警察來了,簡單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之后,對田恬和凌景道:“先生,女士,麻煩跟我們?nèi)ヒ惶司炀?,需要你們配合做一份筆錄?!?/br> 凌景想也不想點頭,全力配合。 田恬卻有些糾結(jié),她沒忘記今天來民政局的目的。 “警察同志,做筆錄沒問題,可不可以先讓我們領(lǐng)了離婚證再去?!?/br> 幾個警察同志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大家眼里都很驚訝。 看美女的穿著打扮,收拾的那么喜慶,大家都以為她是來結(jié)婚的,而且剛才她還為了丈夫的安全,不顧一切鋌而走險用防狼噴霧制服兇徒。 不知道的都以為他們是一對恩愛夫妻。 哪里會想到他們竟然已經(jīng)婚姻破裂,走到了離婚這一步。 “可以,事情辦好之后,你們來警察局做個筆錄就行?!本祀m然惋惜這對夫妻,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他們能做的就是祝福。 警察帶著薛剛離去,田恬偏頭看向凌景:“走吧,我們進(jìn)去?!?/br> 理了理衣服,率先往前走。 凌景連忙叫住她:“沛沛,我們不離婚?!痹捖?,他快步跑到她跟前,緊緊把她摟入懷里:“我們不離婚,一輩子都不要分開?!?/br> 之前是他想岔了,太過患得患失,所以沒有相信她。 直到今天薛剛出現(xiàn),他讓她離開,她卻義無反顧留下來陪他一起制服薛剛,他那時候恍然大悟,一個女人,不顧性命也要陪著一起,她怎么可能會出軌,怎么可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他誤會她了。 他差一點就失去她了。 萬幸讓他在這一刻想通。 他不離婚,絕對不會離婚。 田恬整個人愣住,王鵬在一旁聽的臉色鐵青。 田恬推開他:“凌景,你到底什么意思,要離婚的人是你,現(xiàn)在不離婚的也是你,婚姻不是兒戲,更不是過家家?!?/br> “沛沛,我知道婚姻不是過家家,我不離婚,之前是我錯了,我誤會了你,我以后絕對不在疑神疑鬼,一定無條件信任你?!绷杈袄氖郑骸拔覀兓厝グ?。” 田恬甩開他的手:“我不回去,既然已經(jīng)說好離婚,那就把離婚證辦了?!?/br> “我不離?!?/br> “我想離?!碧锾褚荒槆?yán)肅,之前她確實不想離,可是傷過的心,怎么可能愈合,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誤會她了,那他的性格不會在繼續(xù)偏激下去,也就等于完成了任務(wù)。 她現(xiàn)在不想和他在一起。 她只想和他離婚之后,找個安靜的地方安穩(wěn)度過余生。 凌景臉色煞白,心痛難當(dāng):“沛沛,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說氣話好不好?!?/br> “我沒有說氣話,你看我著樣子像是說氣話的樣子嗎?”她現(xiàn)在很淡定。 “沛沛,你心里肯定是有我的,不然剛才你不會義無反顧留下來幫你,沛沛,我保證,以后絕對無條件信任你,你再給我一個機(jī)會好不好?”凌景聲音近乎哀求,姿態(tài)卑微。 田恬實話實說:“我愛你不假,但愛你不代表你就能傷害我,離婚吧,我累了。” “我不離,沛沛,我不會離的?!绷杈敖K于看清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他怎么可能把全世界最好的女人,拱手讓出。 之前是他豬油蒙了心,是他不對,他會用余生好好守護(hù)她,不讓她在受一點傷害。 “你這樣又有什么意義,我已經(jīng)決定離婚,不會更改?!碧锾駸o語至極。 凌景不管她說什么,就是不肯答應(yīng)離婚。 田恬簡直要被他氣死:“凌景,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出爾反爾,警察同志還等著我們?nèi)プ龉P錄?!?/br> “那現(xiàn)在就過去做筆錄?!笨傊遣粫饝?yīng)離婚的。 田恬已經(jīng)無語。 兩人在民政局門口溝通半個多小時,凌景油鹽不進(jìn),不論田恬如何勸說,他都不肯點頭。 王鵬在制服薛剛沒多久,就沉默著回到自己車?yán)铮桓毙氖轮刂氐臉幼印?/br> 田恬眼見都要十二點了,凌景還是不同意,她也算看出來了,凌景今天是不會同意離婚的。 田恬只好退一步,先去警察局做筆錄。 * 公安局。 警察同志已經(jīng)等著他們,田恬和凌景一過去,立刻有人接待做筆錄。 田恬和凌景把事情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事無巨細(xì)。 一個小時后,警察同志道:“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如果后續(xù)還有什么通知,會給你們打電話的?!?/br> 田恬忍不住問道:“同志,薛剛是否有招認(rèn),他為何有如此過激的行為?” 田恬非常不理解,他們和薛剛之間確實有矛盾,但是這種矛盾根本沒有到達(dá)危及性命的地步。 “薛剛從牢里放出不久,他爸去年去世,他回去沒有一個落腳之處,他從一個天之驕子跌落神壇,自然會心生嫉恨,他爸之前是市長,后來被他連累降職,之后沒多久突發(fā)腦溢血去世,他把這一切的因果全部怪在你們頭上,認(rèn)為如果不是你們,他爸也不會死,更不會被降職,他也不會坐牢,現(xiàn)在依然還是天之驕子。正因如此,他才對你們起了殺心。” 田恬和凌景感慨萬千,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兩人從公安局出去,田恬走在前面,凌景連忙追上去。 田恬不想和他多說什么:“凌景,明天早上九點民政局見?!?/br> 凌景臉色難看,心里更難過:“沛沛,我說過我不會離婚的,明天我不會去的?!?/br> “凌景,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離婚了,你在這樣糾纏又有什么意思,好聚好散不好嗎?” “沛沛,你別這樣好不好,我聽了心里難受,我之前確實是做錯了,對不起,你給我一個改正的機(jī)會好不好?!?/br> “不好,明天早上九點,民政局見。”田恬說完,快步往停車場走去。 凌景作勢要追上去,就在這時,有個男人喊住了他:“凌景,我們談?wù)?。?/br> 凌景看到是王鵬,根本不想理他:“我們沒什么好聊的?!弊鲃萦忠プ放媾?。 王鵬直接道:“你不想知道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嗎?” 那天晚上自然指的是,他和沛沛共度一夜的晚上。 凌景頓住步子,擲地有聲:“不想知道?!被蛟S之前他想知道,但是現(xiàn)在他不想知道,他的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今天沛沛不顧危險留下來陪他,共同對抗薛剛,他就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 他的腦子從來沒有什么時候,比現(xiàn)在還要清醒。 “我不管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或者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我不想知道,更不在乎,我很清楚的知道,這輩子就是她了,我不會和她離婚,你最好死了那份心?!?/br> “其實那天晚上我和她什么也沒發(fā)生?!?/br> 凌景詫異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突然之間為什么又說這些。 王鵬笑著道:“我本來是想跟她發(fā)生點什么的,畢竟她是我心愛的女人,不可能對她沒有感覺,我是個正常男人。不過當(dāng)聽到她嘴里一聲又一聲喊著老公,我熄了所有心思。 我知道她愛你,如果那晚我真的動了她,她和你可能不會在一起了,但和我肯定更不會在一起,我王鵬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絕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我在床邊坐了一夜。 我愛她,我想讓她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不然兩年前,你以為我為什么就那樣退出了,因為她心里有你?!?/br> 王鵬視線落在凌景身上,來來回回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一遍:“至于監(jiān)控上的親密畫面,她當(dāng)時在包廂里中了迷香,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把我錯當(dāng)成了你,所以才會對我那么親昵?!?/br> “迷香?”凌景一頭霧水。 “迷香是酒吧里面很普通的東西,但凡經(jīng)常出入酒吧的人,都會知道這種東西,你竟然連這種東西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蓖貔i嘆氣:“也許你是值得她愛的,你潔身自好,不經(jīng)常去那些風(fēng)月場所,所以連迷香都不知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迷香這種事情,能迷人表面,卻不能迷人內(nèi)心,你對她的不信任和猜忌,才是真正讓她傷心的。本來今天過來親眼見證你們離婚,我勢必第一時間把沛沛追走,但還是出現(xiàn)了意外。” 王鵬不由感慨萬千,終究是緣分不夠。 凌景很驚訝王鵬今天的舉動:“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么多?” “看得出來,她很愛你,兇徒來了,萬分危急的時候,她都不曾離開,而是想著留下來幫忙。我輸了,徹底的輸了,放棄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你知道真相,不要誤會她?!蓖貔i說完又很生氣:“但凡她對你的愛,沒有那么深刻,但凡她今天沒有留下來陪你對抗兇徒,我說什么也不會把她還給你?!?/br> 知道她心有所愛,他能做的就只有成全。 因為他知道,就算她勉強(qiáng)和他在一起了,她心里的人也不會是他。 “謝謝?!绷杈按丝谈怪杏星а匀f語,但到了嘴邊,只有一句感謝。 “好好對她,好好珍惜她,她真的是個不錯的女孩,別在讓她傷心?!?/br> “我會的?!绷杈班嵵攸c頭。 “對了,曹雨絲那個女人,你自己多長個心眼,她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酒吧的事情應(yīng)該和她脫不了干系,當(dāng)初我之所以會在那個酒吧里,就是她給我發(fā)了信息,說要給我一個機(jī)會,就看我把不把握的住?!?/br> 凌景聞言,俊臉黑沉:“我知道了?!彼粫p易放過她。 兩人談話結(jié)束,凌景立刻去找田恬,希望能求得她的原諒。 田恬壓根不想見他,早就猜到他會去找她,她根本沒有回去,而是開了一間房躲清靜。 翌日,田恬準(zhǔn)時到民政局門口等著。 八點五十分左右,凌景果然來了。 不過他不是來離婚的,看到田恬第一時間,就拉著田恬往停車場走。 “你放開我,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