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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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他又扯上什么關(guān)系了? “春娘嫂子說我這樣打扮,我們以后不僅能生兒子,更能生一窩兒子?!?/br> 宋文聞言,俊臉通紅,心跳的飛快,整個人局促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這....這...這.... 那.....那.....那...... 原來是專門打扮給他看的,是他....誤會了。 春娘那樣說,一定是想讓他們夫妻感情變好,只有感情好了,以后才會源源不斷生孩子。 宋文做賊似的抬眸看了她一眼,她今天穿了一身紫色衣裙,領(lǐng)口袖口及裙擺分別加了白邊底襯,白邊上用紫色絲線繡了牡丹花,整件衣服艷麗不減,但少了俗氣,穿在她身上,膚光勝雪,人比花嬌,還透著一絲高貴典雅。 之前他有心事,沒有注意看,當(dāng)時只覺得好看,十分嬌媚,還心里不是滋味。 如今知道她是特意穿給他看的,心中想法不由改變,覺得她穿成這樣,才最為合適。 田恬一直注意著宋文的神情,見他從心事重重再到眉頭舒展,她知道他的心結(jié)開了。 其實她能理解宋文,一旦她有異心,他們這個家不僅散了,他自己也會面臨再次被賣,也許橋橋也會被賣,所以他給她買丑衣服,是想留住她,是想為自己爭取。 他知道她以前衣品不行,就想著胡說一通,蒙混過關(guān)。 雖然蒙混不一定過關(guān),但在那種情況下,他也只能用那點拙劣的手段為自己爭取,畢竟他的賣身契都在別人身上,他沒有自由,能做的只有這么多。 田恬表明立場:“宋文,我現(xiàn)在直白的告訴你,我不管你喜不喜歡我的穿著,我都不會改變,春娘嫂子說了,這種樣式的衣裳能讓我以后生一窩兒子?!?/br> “我一定要生一個兒子,誰也不能阻止我。”田恬咬牙切齒,信誓旦旦。 宋文點頭附和,臉上帶著笑容:“夫人穿成這樣,最為合適不過?!笨磥硭揪蜎]有理解春娘話里的深意,不過理不理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之間的誤會解開了。 田恬也笑了。 和上道的人說話,就是輕松。 “外邊的流言就隨它去吧,時間長了,慢慢就淡了,我現(xiàn)在看到薛家的人都害怕,若真為這件事找上門去,屆時還不知道要被人傳成什么樣子?!?/br> “是。”宋文道:“夫人,過幾日就是端午節(jié)賽龍舟的日子,那天我正好不用上工,夫人可有心情去江邊看看熱鬧?” 田恬頓時來了興趣,賽龍舟啊,聽著就感覺很好玩的樣子。 “好啊?!碧锾裥廊淮饝?yīng)。 * 端午節(jié)當(dāng)天,田恬穿了一件粉白色的衣裙,頭上只挽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鬢,斜插了一根銀簪。 原主的首飾不多,簪子也就兩三根,全部不搭這件粉白色的衣服,但沒辦法,挽鬢需要簪子,她不得不戴。 田恬皮膚本就雪白,粉白衣裙更是襯的她嫩成三月梨蕊,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清麗水靈。 宋文本身極為出彩,他只著一襲青色長衫,頭上插著一根木簪,依舊氣質(zhì)清貴。 橋橋今天穿了一件綠色小衫,雙頭鬢上各戴了一個綠色小粽子,看著極為喜人。 那小粽子還是田恬讓宋文用粽葉編織的,靈巧極了。 一家三口走在路上,引的眾人頻頻回顧,議論紛紛。 江邊十分熱鬧,聲音震天,沿著江邊的道路,商販們擺滿了攤子,有賣吃食的,有賣首飾物品的,各式各樣,應(yīng)有盡有。 姑娘們都喜歡逛攤子,田恬也不例外,東看看,西瞧瞧,新奇的不得了。 看到胭脂水粉和各種漂亮首飾,她也會駐足仔細(xì)挑選。 這時,田恬看到了攤子上的一根白玉簪。 那簪子通體白皙,看著很漂亮。 田恬連忙讓攤主把簪子遞給她看看。 田恬是見過好東西的,這根白玉簪雖然也是玉做的,但玉質(zhì)一般,賣不上價,也就圖個好看罷了。 但這簪子配她這身衣裳,倒是相得益彰。 田恬越想越心動:“老板,這簪子怎么賣?” 老板見田恬貌美驚人,應(yīng)該是個有錢的主,不由的獅子大開口。 “夫人好眼光,這簪子是用上好的玉做成,市面上也就只有我一家有這種好東西,三兩銀子?!?/br> 田恬被他嚇了一大跳:“三兩銀子,老板,你別欺負(fù)我不懂玉啊,你就誠心說個價,能買我就買,不能買就算了。” “夫人,這真是好東西,我做了這么多年生意了,哪里敢騙您啊,真的要三兩銀子才成,不過我見夫人誠心要,這樣吧,我降一些,二兩五百文,不能再少了?!?/br> 田恬聞言:“算了吧。”把簪子還給他,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老板見田恬真的走了,連忙叫住她。 “夫人,您若誠心要,二兩銀子?!?/br> 田恬頓了頓步子,依舊覺得貴,徑直往前。 老板急了:“夫人,您若誠心要,價錢咱們好商量?!?/br> 田恬聞言,終是抑制不住心動,掉頭走了回去。 兩人最終商量到一兩銀子。 攤主道:“夫人,不能再少了,這根簪子我已經(jīng)不掙錢了,如果您還覺得不行,我也沒辦法,我就靠這個攤子糊口,您怎么樣也要給我一點吃飯錢。” 田恬知道一兩銀子已經(jīng)是個很合理的價格,但在她看來,還是太貴了。 宋文一個月累死累活,也就三兩銀子。 罷了,不過是個簪子而已,家里還有好幾根銀的,將就著用吧。 “算了,不要了?!碧锾窀鎰e攤主,準(zhǔn)備離開。 宋文見田恬非常想要,只是覺得價格太貴,舍不得買,他看在眼里,不是滋味。 “老板,簪子包起來,我們要了。” 攤主喜笑顏開:“好嘞,還是小哥知道疼媳婦?!?/br> 田恬震驚:“宋文,不要買,太貴了?!?/br> 宋文笑了笑:“買了吧,好不容易才看到合心意的。最近你都沒買過衣服首飾,家里還有余錢。” 田恬見宋文這樣說了,也沒什么好說的,直接拿了一兩銀子付了。 宋文接過簪子:“要替換你鬢上那根嗎?” 田恬覺得外面不方便:“算了吧,人太多了。” “沒事,我?guī)湍悴迳先ィ芸斓??!?/br> “那好吧?!碧锾裼行﹦e扭,但還是同意了。 宋文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很快便幫田恬替換好了。 宋文站在她跟前,她的頭只到他肩膀處,兩人還是第一次離這么近,她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 宋文也沒比田恬好多少,這還是他第一次幫她簪發(fā),她小鳥依人站在跟前,臉蛋帶著些許笑意,身上香甜氣息不斷竄進(jìn)他的鼻腔,那種感覺太過美好。 成親三年,他第一次感受到怦然心動的感覺。 “好了?!彼挝男幕诺恼f。 田恬摸了摸發(fā)鬢,確定沒有問題,這才繼續(xù)往前走。 一家三口先是去看了賽龍舟,然后又在江邊買了不少吃食,等他們逛完江邊,田恬已經(jīng)撐的有些反胃了。 * 轉(zhuǎn)眼半月過去,一家三口關(guān)系越來越和諧。 自從看過賽龍舟之后,宋文臉上笑容多了,橋橋比之前更活潑,也愿意和田恬玩了,現(xiàn)在宋文在廚房做飯,田恬都能帶著橋橋到院子里玩。 她漸漸開始信任田恬。 他們一家三口日子過的越來越紅火,很多人都看在眼里,鎮(zhèn)上的流言也漸漸淡了,畢竟田恬和薛公子并無來往,傳言也只是傳她討好薛福,幫他撿梨,有那方面的想法。 田恬很滿意這樣的狀態(tài),一切都在往越來越好的方向發(fā)展。 這天,宋文發(fā)了工錢,第一時間上交田恬。 田恬接過一兩銀子,開口道:“宋文,你現(xiàn)在做三份工,本來就很辛苦,每天還要帶著橋橋,負(fù)擔(dān)更重,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把橋橋放在家里好,橋橋現(xiàn)在和我關(guān)系處的不錯,我應(yīng)該可以帶她。你一個人在外面就可以放開手腳掙錢。” 宋文的不容易,田恬都看在眼里,她想幫他減輕些負(fù)擔(dān),一直帶著孩子去上工,時間短,東家還不會說什么,但是時間一長,肯定有微詞。 宋文沉默,帶著孩子確實辛苦,上工時還要分心照看孩子,他有時真的感覺雙拳難敵四手,如果不是迫于無奈,害怕她偷偷賣了孩子,他也不愿意這樣。 宋文抬眸凝視著她,這段時間她有了很大的變化,她應(yīng)該不會在像以前那樣吧。 應(yīng)該不會,她現(xiàn)在很疼愛橋橋,肯定不會賣掉她。 她讀了那么多書,和之前那個囂張跋扈的悍婦,早已是天壤之別。 宋文決定信她一次。 “一個人看孩子很累的,你之前沒帶過孩子,突然讓你帶,你可能適應(yīng)不了,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把孩子還是送到陳嬸兒那里去,讓她幫忙看著,每個月給她一百文錢,她帶孩子有經(jīng)驗,帶的挺好的。平時你就把孩子給陳嬸兒帶,你想帶的時候,你就自己帶兩天,你看這樣可以嗎?” 直接把孩子交給她,他還是不放心的,畢竟家里里里外外都是他在cao持,就連洗臉?biāo)丛杷际撬枚私o她,她一直十指不沾陽春水,他害怕她帶不好,到時候小孩子受罪。 田恬聞言,毫不猶豫同意,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宋文減輕負(fù)擔(dān),只要不是他帶孩子,是誰帶孩子都可以,他的提議讓她充分自由,世上有這好事兒,田恬自然領(lǐng)情。 “可以,就按照你說的辦?!碧锾裥︻伻缁ā?/br> 夫妻倆商量好,第二天,他們就把橋橋送到陳嬸兒家里。 陳嬸兒還沒有孫子,看到橋橋就像是看到自己的曾孫女似的,喜歡的不得了。 宋文放心去上工,田恬留下來陪陳嬸兒說話,讓她傳授帶孩子的經(jīng)驗。 其實田恬會帶孩子,但原主不會,總要有個人來為她鍍金,這樣才不會引起別人的猜疑。 陳嬸兒事無巨細(xì),把自己所有經(jīng)驗,沒有一點私藏,全部教給田恬。 陳嬸兒看著眼前耐心傾聽的姑娘,忍不住感慨:“老爺老夫人,少爺,少夫人,若是泉下有知,知道孫小姐如此懂事明理,一定會欣慰的。” 田恬笑了。 陳嬸兒忍不住道:“之前聽到外面的流言,我還真捏了把汗,現(xiàn)在見孫小姐和孫姑爺關(guān)系和睦,看來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