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2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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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是太子的人,誰敢開罪他?” 宋文不敢置信,如墜夢中,太子身份貴重,乃一國儲君,怎么會親自派人來接他一個罪臣之后。 “大人,這.....還請大人細細道來,宋文小小賤民,怎會勞煩太子殿下親自下旨.....” 曹放如實把京中發(fā)生的一切道出:“回稟宋公子,太子殿下查出豐家數(shù)條罪證,條條罪不容誅,如今豐家已倒,豐貴妃亦被打入冷宮,太子殿下為宋尚書翻案,已為他證的清白,陛下親自下旨,恢復(fù)宋府榮光,凡是宋家之后,皆有一次直接入仕的機會,太子殿下為表宋尚書大義,親自派人以大禮接所有宋家族人回京厚待。” 宋文激動的渾身發(fā)抖,沒想到....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還有翻身的一日。 曹放道:“請宋公子速速收拾行裝,三日后隨我們出發(fā)回京,我等也好及時向太子殿下復(fù)命?!?/br> 宋文點頭答應(yīng)。 百姓們感慨萬千。 “老天爺,宋文身份竟然如此貴重,難怪他氣質(zhì)不凡,能力十分出眾,之前他一個月五兩銀子工錢,我還暗暗不痛快,現(xiàn)在想來,五兩銀子于他,實在太少。” “宋文現(xiàn)在平步青云了,陳禾禾肯定也跟著飛上枝頭變鳳凰,天哪,她的命怎么那么好啊,以后她就是官夫人了,出行都有官兵護送,丫鬟奴仆成群?!?/br> “陳禾禾怎么那么會選男人,隨隨便便買了一個男人,竟然有驚天身份?!?/br> “我太羨慕她了?!?/br> “你羨慕她什么?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擔憂她,以前她動輒苛責虐待宋文,現(xiàn)在宋文翻身,你覺得能有她的好日子過?” “陳禾禾之后對宋文也挺好的啊,宋文重傷之后,她對他也不離不棄,甚至還買了仆從照顧他?!?/br> “對啊,陳禾禾畢竟為宋文生下一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應(yīng)該不至于被宋文針對吧。” “就算不針對,但是你覺得宋文真的能忘記之前被虐待的事情,他當初過的可是豬狗不如,如果換做是你們,你們真的能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之前是宋文不能反抗,他的賣身契在她那里,如今情況顛倒過來,你真覺得宋文那么好說話?” “哎,陳禾禾只能聽天由命了?!?/br> “我覺得宋文肯定會要陳禾禾的,畢竟陳禾禾為他生下一女,但是寵愛肯定是沒了,估計回了京城,陳禾禾正妻之位都保不住,自古以來,世家貴族子弟正妻,無不是身份高貴的千金小姐,陳禾禾雖然能掙錢,但和那些身份高貴的千金小姐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br> “陳禾禾的情狀堪憂啊?!?/br> 宋文激動的不能自己,他感覺自己回后宅都是飄著回去的,打開房門,入目便是一個如花美眷坐在桌前,正含笑看著他。 宋文震驚異常:“夫人,你怎么還在這里?”他親眼看見她帶著孩子離開的?。?/br> 田恬笑著起身,俏生生的看著他:“我知道不走,你是不會罷休的,所以就走到門外,讓錦繡帶著橋橋先行離開,我則折返回來,不論如何,我想和你共同面對?!?/br> 宋文再也忍不住,快步過去,把人緊緊摟在懷里。 “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br> 田恬笑著回摟著他:“是不是貴人派人來降罪了?” 宋文搖頭:“不是,是太子殿下派人來接我回京了,宋家翻案了,我現(xiàn)在不在是罪臣之后。”宋文說到最后,激動到渾身顫抖。 田恬笑著道:“恭喜你,只要你沒事就好。” “宋家翻案之后,陛下可能出于愧疚,凡是宋家之后,可以直接出仕,這也就意味著我回京之后,可以不用科舉,直接進入朝堂。”宋文做夢都沒敢想過這樣的好事:“夫人,你好好準備,三日后我們啟程回京?!?/br> 田恬:“那你以后就是大人了?” 宋文點頭:“你是官夫人,高不高興,以后誰也不能隨意欺負我們?!?/br> 田恬直接問出來,也必須問出來,只有等到他的回答,她的任務(wù)才算完成:“以前我對你....不是很好,你介意嗎?如果介意的話,我....可以和離?!?/br> 她覺得自己為宋文做了這么多事情,他應(yīng)該不會恨她,殺她。 她對宋文確實很喜歡,還和他有了夫妻之實,但她更深知,在這個皇權(quán)至上的時代,宋文發(fā)跡之后,他的身份就和她云泥之別。 之前是宋文配不上她。 現(xiàn)在是她配不上宋文。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么噠。 第121章 上門婿 宋文臉上笑容逐漸凝固, 眉峰緊緊皺起,神情不解的盯著她,仿佛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他妻子口中說出。 上一刻, 她還不惜偷偷遣返回來,愿意與他生死與共。 下一刻, 她竟然提出和離! 她把他想成什么人, 只能共患難, 不能同享福? 宋家翻案他高興, 可以直接入仕他高興,可他最高興的還是能給她和孩子一個安穩(wěn)的家,能讓她們過上好日子。 宋文理解她此刻感受, 就如同他看到妻子光芒萬丈站在臺上兜售成衣,她是那樣優(yōu)秀, 那樣巾幗不讓須眉, 他覺得自慚形穢,覺得配不上她。 他現(xiàn)在搖身一變成了貴公子, 成了高不可攀的存在,可能夫人心里也有落差,不適應(yīng)這種改變,所以才有那般荒唐的話。 田恬低垂著眸, 心里何曾好受,畢竟相處半載有余, 還曾同床共枕,他們之間總歸有一些情分在。 宋文把她情緒看在眼里,無奈嘆息, 終究舍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 本能把她摟的更緊。 田恬都快喘不過氣來, 雙手推拒他那精瘦有力的胸膛。 宋文拽住她的雙手,垂眸定定的看著她,語氣嚴肅認真。 “以前種種,不必再提,我宋文今生認定你是唯一的妻,不論榮華富貴,不論貧窮困苦,此言永志不變。” 他語氣太過認真專注,雙眸緊緊注視著她,太過深情,田恬動容了,他有這樣的想法,她愿意與他一試,只不過還有些話,需分說清楚。 “你不嫌我,但諾大宋家,肯定會有人看不上我的身份,屆時你如何自處?”她活了幾世,深刻明白皇權(quán)至上的古代,她這樣的出身,就算給宋文做妾都不配。 宋文視線透過窗戶,看著院子里那顆高大的柿子樹,沉默片刻,仔細思索后方才回答:“未來的路,我尚未可知,但我知道這世間亙古不變的道理,夫榮妻貴,只要我以后爬的高,沒有誰敢看不起你?!?/br> 宋文說的片面,卻也實話,田恬也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她一個活了幾世的人,難道還會怕了不成。 “好,三日后我們一家人進京?!碧锾駤擅滥樕暇`放笑顏,臉蛋緋紅水潤,如三月桃花,灼灼其華。 宋文欣喜:“合該如此?!?/br> “來福和錦繡做事穩(wěn)妥,用著不錯,把他們倆也帶回京中?!碧锾竦馈?/br> “全憑夫人做主。”宋文俊美臉上帶著笑,少了兩分清貴,多了幾分煙火氣,就像是天上謫仙入了凡,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這時,來福站在房門口敲門:“回稟老爺,夫人,門外有位姓薛的公子求見?!?/br> 姓薛的公子? 田恬和宋文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知道答案。 這諾大雙茶巷,姓薛的只有一家,就住在他們對門。 若所料不錯,那姓薛的公子,應(yīng)該就是對門的那位,原主的前未婚夫。 田恬穿進這具身子半載有余,只在豐華來時,偶然見過他一次,那時他從豐華馬車出來,兩人視線下意識碰上,自此之后,再沒見過。 薛公子一心科舉,平日幾乎都在書院求學,甚少回家。 就算回家,也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于家中苦讀。 今日難道是聽聞宋文不日回京,故而過來探望? “讓他到前廳候著,我馬上過去。”宋文吩咐,既然人已經(jīng)主動登門,見還是要見的,畢竟是街坊友鄰,若此時不見,會顯得他翻臉不認人,于名聲不好。 回京之后,他可直接入仕為官,多愛惜羽毛總是無錯的。 “是?!眮砀9硇卸Y退下。 田恬幫他理了理衣襟,笑著道:“去吧?!?/br> 宋文點頭,快步出去。 田恬去廚房燒水,準備熱茶。 錦繡帶著橋橋出去后,尚未回來,來福又在十幾個御前侍衛(wèi)處候著,靜待吩咐,便于隨時伺候。 家中有客,端茶遞水這種事情就落到田恬身上。 不論對方身份,上門是客,總不能慢怠。 爐上水壺咕嚕咕嚕沸騰,白色蒸汽不停從蓋子處壺嘴處冒出,隨著水沸騰的愈發(fā)厲害,更多的白色蒸汽幾乎要把蓋子掀翻。 田恬瞧著差不多了,端起水壺將沸水倒入放好茶葉的杯盞之中。 須臾,田恬端著兩杯茶過去,還未進入客廳,便隱隱聽到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宋文語氣還算正常,另一個陌生男音稍顯討好之意。 情理之中,田恬沒有絲毫意外。 俗話說的好,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以前當了三年鄰居,薛公子不曾上門一次,如今宋文發(fā)跡,他便迫不及待登門,無非就是看中宋文身份,想與之結(jié)交一二。 宋文現(xiàn)在今非昔比,是太子殿下親派御前侍衛(wèi),護送回京的貴人。 田恬從容進去,先是走到薛公子面前,遞上一杯熱茶,隨即又走到宋文跟前,在他桌子旁邊放下一杯熱茶。 屋內(nèi)突然進來一女子,兩人說話頓住,視線不由齊齊看了過去。 宋文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很平靜的收回視線。 薛公子也只是看了一眼,眸里卻難掩震驚。 記憶里,自從和陳禾禾退婚之后,他幾乎沒有見過她,沒想到幾年不見,她竟然出落的如此漂亮。 粉面桃腮,雙眸似水,眉如柳,唇間浮現(xiàn)得體笑意。 三千青絲挽成一個發(fā)鬢,鬢上戴了一朵茱萸絨花,側(cè)邊斜插了兩根白玉簪。 一身橙紅衣裙,寬大的衣擺上繡了精致的花紋,腰間系了一根同色腰帶,腰身細細,如若弱柳扶風。 走動間,婀娜多姿,盡顯體態(tài)曼妙。 不得不說她很會搭配,橙紅衣裙和頭上茱萸絨花搭在一起,相得益彰,艷麗卻不俗氣,嫵媚多嬌,萬種風情。 之前在薛府門前偶然遇見的漂亮婦人,原來是她。 他當初竟然沒有認出她來。 當初粗鄙不堪的刁蠻丫頭,與現(xiàn)在仿若兩個人,若不是今日在府上再次遇見,他是萬萬不敢信的。 薛公子連忙起身施禮:“見過夫人?!逼迲{夫貴,如今的陳禾禾,再也不是曾經(jīng)那個,可以隨意退親的孤女,該有的禮數(shù)不能少。 田恬見他大禮,這才看向他,他今日穿著一身藍色綢緞織就的長衫,很是華貴,鬢上戴了一頂白玉冠,五官清雋,整個人格外出彩,顯然是特意打扮了一番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