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2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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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誰做的,只是這么說,是給對方一個臺階下。 吳白在飯桌上很少說話,只是靜靜喝酒,靜靜聽著。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接近尾聲,保護(hù)傘笑著道:“吳白啊,既然你和孫老板之間都是誤會,那就給我個面子,讓這事兒過去行不行,大家都有了新生活新開始,不必一直沉浸在過去的傷痛中,吳白啊,你說是不是?” 吳白點頭,端起一杯酒敬保護(hù)傘:“既然您都親自開了金口,吳白不是這么不懂事的人,您放心,我以后不會在針對孫老板?!?/br> 保護(hù)傘笑著喝下那杯酒。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孫老板得到吳白保證后,整個人也不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臉上帶著笑容,好不暢快。 保護(hù)傘先走一步,吳白和孫老板走在后面。 孫老板正準(zhǔn)備出包廂,吳白直接從懷里掏出槍,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對著孫老板的雙腿,砰砰來了兩/槍。 電光火石之間,孫老板和他的小弟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孫老板被打了個正著,他慘叫一聲,噗通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 臉上的笑容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剩下痛苦的哀嚎。 雙方小弟聽到動靜,第一時間掏出家伙開始針對對方。 場面緊張,險象環(huán)生。 不過吳白這邊有備而來,拿/槍的人多,占了上風(fēng),孫老板的人不敢放肆,只是和他們對峙。 過去兩個小弟,直接把孫老板保護(hù)起來。 孫老板躺在地上,捂著滲血的傷口,惡狠狠瞪著吳白:“吳白你這小人,你之前明明答應(yīng)過先生,你怎么可以出爾反爾。” 吳白冷冷瞪著他,就像是看著死人:“你應(yīng)該慶幸我當(dāng)時答應(yīng)了先生,要不是看在先生的面子上,我今天的兩槍可不是打在你的腿上,而是你的腦袋和心臟上。” 孫老板活到四十多歲,還從沒這么憋屈,更沒被人如此傷過:“吳白你太囂張了,我都說了,你吳家三起命案和我無關(guān),你憑什么針對我?!?/br> 吳白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你我都是在道上混的人,大家?guī)捉飵變汕迩宄阊b什么裝,之前在先生面前,我沒有拆穿你,你真把我當(dāng)成傻蛋了!” 孫老板幾乎氣暈過去,雙腿撕心裂肺的痛更讓他痛苦不已,他現(xiàn)在恨不能立刻離開去醫(yī)院,但吳白沒讓他走,他不敢走。 沒辦法,吳白現(xiàn)在人比他多,他占上風(fēng),他必須隱忍。 孫老板越想越憋屈,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吳白,你既然知道我也是在道上混的,你就應(yīng)該明白我的手段,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我不敢拿你怎么樣!我可聽說你有個十分要好的女朋友......” 話沒說完,但威脅意味十足。 吳白瞬間火冒三丈,直接對著天花板,又是一槍下去。 聲音在包廂內(nèi)如平地驚雷。 如果不是孫老板旁邊有小弟護(hù)著他,這一槍絕對要打在他的身上。 天花板上的壁燈應(yīng)聲而碎而落。 孫老板幾乎下意識的渾身機(jī)靈一下。 他旁邊的小弟也是臉色大變,誰也沒想到吳白竟然這么瘋狂,一言不合就要開槍。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孫老板這邊被壓制的厲害,他的心腹小弟作勢要動手,吳白的手下立刻把吳白包圍保護(hù)起來。 光頭大喝:“誰敢動手,今天一個也別想出這大門,大不了一起死,老子不帶怕的?!?/br> 吳白冷冷道:“你們膽敢動手,老子這一槍打的就不是姓孫的腿,而是他的腦袋?!?/br> 孫老板的小弟一個個遲疑,不敢再次動手。 大家都不是笨蛋,雙方實力相差懸殊,硬拼只會付出血的教訓(xùn)。 吳白恨意十足的瞪著孫老板:“你應(yīng)該慶幸我有一個十分要好的女朋友,要不是她死活不愿意分手,早在三個月前,我就準(zhǔn)備和她分手后,直接取你狗命,為我大哥報仇。 反正我孑然一身,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正好我死了還能去下面和大哥團(tuán)聚。 只可惜那個傻女人堅持選擇了我,讓我心里有了牽掛,要不是因為她,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br> 吳白拿著槍指著孫老板,眸里殺意濃郁至極:“姓孫的,你敢動她試試! 我聽說你有個懷孕的小嬌妻,還聽說她懷的這胎是個兒子,你要是敢亂來,我絕對會好好招待你以及你的妻子兒子。” 孫老板臉色難看至極。 吳白說完這話,大喝道:“我們走。” 吳白率先走出包廂,身后的十幾個小弟收了東西,跟著他離開。 光頭不屑的瞪著孫老板,對他豎了一個中指,鄙視至極,囂張至極。 包廂外面的服務(wù)員嚇的瑟瑟發(fā)抖。 吳白早就暗中打點好了,大堂經(jīng)理以及所有服務(wù)員,他們不敢有任何微詞。 哪怕聽到動靜,也不敢怎樣。 在w市,吳家和孫家才是最可怕的,警察就形同擺設(shè)。 不論是哪家,他們都得罪不起。 吳白一走,孫老板終于忍不住慘嚎起來。 心腹小弟連忙命人把他抬到車上,快速送往醫(yī)院救治。 * 田恬等到晚上十二點多,聽到別墅外有車子的聲音,連忙開門出去。 見到吳白從加長版林肯里出來,全身無恙,這才松口氣。 瘋一般朝他跑過去,直接撲進(jìn)他的懷里。 吳白小心的接住她,心中感動:“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田恬嗯了一聲:“回來就好?!?/br> “走,我們進(jìn)去?!眳前追砰_她,改牽著她的手。 兩人徑直上樓,吳白去浴室洗了個澡,田恬在床上等他。 吳白洗完出來,掀開被子上床,把人摟在懷里。 田恬輕聲問他:“今晚約你過去是干嘛?” 吳白也沒藏著掖著,把他們握手言和的意思告訴她,還把傷了孫老板的事情也告訴了她。 通過這么多日子接觸下來,他發(fā)現(xiàn)女朋友外表看著柔弱,內(nèi)心實則堅強(qiáng),她遠(yuǎn)遠(yuǎn)比他想象中能撐得起來。 之前他還擔(dān)心大哥大嫂離世,她坐大嫂之位吃力,現(xiàn)在看來,根本是他想多了,她做事仔細(xì)有責(zé)任心,大哥做的那么隱秘的賬目,她竟然查出了問題。 讓他嘆為觀止,深深敬服。 “彤彤,去吧,經(jīng)過今晚一事后,姓孫的肯定會有所顧忌,這時候你去國外是最好時機(jī),只要我在w市,他絕對不敢動你?!眳前鬃隽诉@么多,目的就是為了讓女朋友能安全出國。 她性格堅定,決定的事情沒辦法改變,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yīng),她肯定也要堅持去,與其如此,還不如盡最大努力保護(hù)她。 田恬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謝謝你,白哥?!彼芨袆樱麨樗隽四敲炊啵皇钦l都有膽子開槍打?qū)O老板的,那是一頭猛虎,這兩槍下去,以后面對的可能就是他的瘋狂報復(fù)。 除非這一次,她能真的到國外找到證據(jù),一舉扳倒保護(hù)傘和孫老板,否則一旦失敗,他們將處于下風(fēng),還不知道會經(jīng)受什么。 “我們之間客氣什么?!眳前卓扌Σ坏茫笥褳樗B死都不怕,他做這點又算的了什么。 * 兩天后,吳白去皇宮喝酒,田恬吃醋那里有青兒,為此兩人在皇宮大吵一架,田恬氣的當(dāng)天直接出國散心。 孫老板在醫(yī)院治腿,得知這個消息,遲疑了。 心腹小弟道:“老板,吳白那毛頭小子給您這么大的虧吃,您就該讓他嘗嘗得罪您的下場,他女朋友現(xiàn)在和他吵架出國,就是咱們最好出手的時機(jī),就該給他一個此生難忘的教訓(xùn)。” 孫老板何嘗不知道這是一個好機(jī)會,但是腿上的痛還在不斷提醒著他,吳白有多變態(tài)。 那是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一旦他動手對付他女朋友,他不敢想象吳白發(fā)起瘋來會發(fā)生什么。 殺一個人簡單,但是殺掉一個人的軟肋,這不是明智之舉。 “這件事情你別管了,隨他們?nèi)グ??!?/br> 心腹小弟大驚:“老板,您真的就忍下這口氣了?”他都忍不下,老板到底是怎么想的! “吳白就是一條瘋狗,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一旦他女朋友死了,你說他孑然一身了,還有誰能牽制住他,一旦他發(fā)起瘋來,瘋狂針對我,你覺得以他吳家在w市的勢力,我能有幾條命可活?我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兒子,這十個月期間,必須全力讓孩子平安降生,其他的都是小事。” 再說吳白和他女朋友吵架,這倒是一件好事,他忙著兒女情長去了,肯定就沒功夫針對他,他還能清凈一些。 等孩子平安降生,他不會讓吳白好過。 這筆賬,遲早要算的。 田恬帶著幾個保鏢,成功出國,花了將近半個月時間,終于帶回了證據(jù)。 田恬打開保險柜,看到里面無數(shù)證據(jù)時,差點痛哭失聲。 終于皇天不負(fù)有心人。 田恬第一時間買了機(jī)票回國。 吳白那邊也做出一副挽回認(rèn)錯的姿勢,正好對應(yīng)好田恬回國的時間。 這一切做的滴水不露,天衣無縫。 吳白把女朋友接回家里,兩人立刻上樓關(guān)門拉窗簾。 保姆還以為他們是久別勝新婚,忙著纏纏綿綿去了。 田恬把證據(jù)拿給吳白看。 “白哥,這些都是大哥生前留下的證據(jù),有了這些證據(jù),扳倒上面那個人,肯定沒問題。” 吳白遲疑了:“這些證據(jù)是有了,但交給誰是一個難題?!比绻坏]交好,落到那個人手里,迎接他們的將會是萬劫不復(fù)。 田恬把自己心里的那個人選告訴他。 “白哥,給周義周隊長吧,他背后有靠山,聽說他家里三代從政,爸爸還是中央重要干部,而且他本人剛正不阿,這些年他一直努力在維持w市的秩序,目前只有他是最合適的人選?!?/br> 上輩子就是周義干掉了吳白,否則以吳白的手段,他能一輩子在w市稱王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