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5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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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意識到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頓時慌了,連忙拿起枕頭旁的佛珠,一遍遍輪著轉(zhuǎn)動。 田恬不解的看著他,大早上的,讓他洗臉,他怎么盤起佛珠了? 李湛好像意識到自己行為欠妥,連忙又接過綢巾,處事不驚的在臉上擦了擦。 隨后又遞給她。 伺候完李湛洗漱,田恬便安排傳早膳。 自從接了黃福全的活兒,早上的膳食她就來不及做了,交給了以前的御廚安排,她只做中午和晚上的。 李湛用過早膳,上午跪坐在小佛堂靜心念經(jīng),下午處理政事,晚間練習(xí)清心咒。 田恬已經(jīng)把李湛的日程摸清楚了。 李湛念經(jīng),趁著剛好的空檔,她就去廚房把中午的午膳準(zhǔn)備妥帖。 下午趁著李湛午睡,她會在外間小榻上歪一會兒,李湛去書房看折子,她就在旁邊幫著研墨。 下午申時,李湛去后院練習(xí)武藝,田恬就去廚房忙著做晚飯。 黃福全手上的傷沒好,也去盯著田恬,鐵了心要把她往李湛床上送。 見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眼里的滿意掩都掩不住。 真是好看,比京中的貴女更勝三分。 他就不信能真的無動于衷。 就算剛開始還能忍住,時日一長,每日俏麗的小婦人在他跟前伺候著,主子能不動春心? 這天,田恬正在給李湛研磨,見他連著批閱好幾個時辰折子,整個人疲累的不行,忍不住開口道:“公子,妾身會一些按摩之法,給您按按會舒緩許多。” 田恬每個月那么多的銀子,且李湛又賞賜了那么多貴重物品給她,她也該投桃報(bào)李。 李湛有一瞬間的怔楞,但是對上小婦人清澈的眸光,他覺得自己有些無恥。 小婦人雖然是下堂婦,但也是個清清白白的婦人,如何會想勾引他? 他雖然身份尊貴,但又如何,他根本是個怪物,動輒要人性命,她會對他有非分之想? 無非就是想報(bào)恩罷了。 脖頸肩膀?qū)嵲谒嵬?,李湛也不矯情。 “你便試試。” 田恬點(diǎn)頭:“公子稍候,容妾身先去凈手。” 李湛微微頷首。 田恬速去速回,走到李湛身后,雙手搭在他肩膀上,開始有節(jié)奏的按摩。 李湛只感覺小婦人手剛碰到他時,他整個人就像是觸電一般,酥酥麻麻的,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那小手柔弱無骨,捏的力道卻還不錯,很是有勁。 “公子,若是力道不夠,您及時告知,妾身再加大些力道?!?/br> 田恬練習(xí)龍?jiān)E,別看她外表嬌嬌弱弱,力氣卻多的是,按摩對她來說,根本沒有難度。 李湛忍不住笑了:“你這小婦人,倒是有把子力氣?!?/br> 不是沒人給他按摩過,黃福全以前就按過,那力道還不如小婦人呢。 田恬笑了,繼續(xù)自己的動作。 李湛只感覺肩膀酥了,又酥到了后背,他的脊柱骨麻的不行。 小婦人站在他后面,離的他很近,她身上的清香味一絲竄進(jìn)他的鼻尖,讓他心上彌漫著難以言說的沖動和燥熱。 李湛不由拿起桌上的佛珠,一遍遍盤著。 田恬很喜歡看他盤佛珠的樣子,雙眸緊閉,似痛苦非痛苦,似難受非難受,那種禁欲感縈繞周身,迷人又撩人。 田恬按好后背,又按他的頭,頭上的xue位很多,若是按好了,疲勞會一掃而空。 田恬按了小半個時辰,李湛拿著佛珠輪了小半個時辰。 “公子,您覺著舒坦一些沒有?” 李湛頷首:“你手藝不錯?!?/br> 田恬笑:“妾身這手藝能解公子疲乏,是妾身這雙手的福氣?!?/br> “你退下吧,我要去后院習(xí)武?!彼诜块g里坐不下去了,心頭那股莫名燥熱一直不散,他必須去練拳發(fā)/泄一下。 “是。”田恬福身行禮退下,去廚房給他準(zhǔn)備晚膳。 * 連著近身伺候了半月,田恬一直平安無事,李湛這段時日的情緒很平和,一直沒在發(fā)過病。 小貴子養(yǎng)好傷后,第一時間帶了禮物感謝田恬,若不是她,他的性命早就丟了。 田恬見他送了一盒名貴的口脂,哭笑不得,肯定是黃福全授意的。 現(xiàn)在家里的胭脂水粉多的都用不完,黃福全變著花樣送她東西,就是想讓她變著花樣打扮去撩撥李湛。 最近李湛的佛珠一天到晚不離手,盤的愈發(fā)勤快。 天氣越來越熱,別院里也用上冰了。 田恬見李湛成日里窩在書房悶熱的很,她又做了綠豆冰沙,供他解暑。 翠綠的綠豆冰沙看起來就很好喝,李湛嘗了一口,味道甘甜清香,冰冰涼涼從喉嚨滑入腹中,整個人都感覺涼快了。 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田恬的廚藝被人認(rèn)可,笑瞇了眼。 “你這綠豆冰沙做的不錯?!崩钫坎涣邌莸目滟澮痪?。 田恬笑:“公子喜歡就好,妾身明日再做。” “明日多做一些?!币煌敫静粔蚝取?/br> 田恬解釋:“公子,冰沙雖好,但寒涼食物,不可貪多?!?/br> 李湛頷首,沒在多說,繼續(xù)低頭批閱奏折。 翌日,田恬又在書房里放了一些冰塊,使整個房間涼快下來,她在屋子里研墨,也不會悶的難受。 既照顧了李湛,也方便了她自己。 這日,田恬實(shí)在太困了,研墨研著研著就打起了瞌睡,整個人搖搖晃晃的,都快站不直了。 田恬強(qiáng)迫控制幾次,但控制的次數(shù)太多,她還是睡了過去。 李湛一直在批閱奏折,壓根沒有注意她,直到小婦人的身子斜倒進(jìn)他的懷里,手里的狼毫直接被她撞倒,跌落在桌上,墨汁沾了一手。 李湛已沒空管手上的墨汁,直愣愣的盯著懷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小婦人。 小婦人今日穿了一身紅石榴裙,頭上戴了一副紅石榴頭面,嬌嬌艷艷中又帶著三分英氣和乖巧嬌憨。 當(dāng)真惹人憐愛。 但這都不是最要緊的。 他震驚自己這次居然沒有發(fā)病。 小婦人身上香香軟軟,很好聞,更有種讓人穩(wěn)定心神的作用。 就好像只要抱著她,這輩子他都不會發(fā)病,這種感覺十分荒唐! 田恬剛倒在李湛懷里,她就感覺不對勁,意識清醒,睜開雙眸。 兩人的眸光對上,田恬傻眼,李湛耳朵微紅,趕緊撇過臉去。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抱女人,還是被迫的,但感覺還不錯。 田恬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李湛懷里后,小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下去。 她連忙起身,繞過桌子跪下請罪:“公子,妾身.....昨夜未曾睡好,以至于今日打瞌睡沖撞了您,還請您寬恕?!?/br> 心中暗罵自己膽大包天,睡著了也就算了,竟然還倒在李湛懷里了,也幸好他今日沒有發(fā)病,若是發(fā)病,她現(xiàn)下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李湛趕緊拿起佛珠轉(zhuǎn)動:“起來吧。” “謝公子?!碧锾袼闪丝跉?。 李湛又問:“昨夜為何沒睡好?” 田恬震驚,不敢置信這話是從沉默少言的太子爺口中問出的。 她還是如實(shí)作答:“如今進(jìn)入酷暑,凌云峰也是熱極,晚上蚊蟲多,不敢開窗,房間悶熱悶熱的,故而未曾睡好?!?/br> 她說的是事實(shí),確實(shí)是太熱了,完全睡不好,不然以她的謹(jǐn)慎,也不會在書房打瞌睡。 “晚間我讓墨揚(yáng)送點(diǎn)冰去凌云峰。”李湛道。 田恬聞言,先是不敢置信,隨后笑顏如花:“多謝公子。”又厚臉皮的問了一句:“是每日都有嗎??” 冰是個好東西,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更是有價無市,她想買都買不到。 若是能蹭點(diǎn)李湛的冰塊,那可就太好了。 在厚臉皮和吃苦兩者之間選擇,田恬肯定選擇厚臉皮。 李湛點(diǎn)頭:“別院有,你便有?!?/br> 小婦人一直盡心盡力伺候,清心咒也不藏著掖著,他要,她就給了。 如今她只是要一點(diǎn)冰,何足掛齒。 再者她睡好了,伺候他時也能得心應(yīng)手。 “多謝公子,您可真是大好人?!碧锾裥θ萏鸬哪伻?。 李湛還是第一次被人夸大好人,一時間有些怔楞,不過心情還不錯就對了。 田恬見李湛右手上全是墨汁,一看便知道是自己剛才打瞌睡弄的,她連忙道:“公子,您稍等個片刻,妾身去打一盆水進(jìn)來給您凈手?!?/br> 李湛點(diǎn)頭。 田恬微微福身,步伐輕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