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5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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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穗被她說服。 之后接連幾日,田恬帶著秋穗夜夜出去,和趙潯關(guān)系越來越好。 趙潯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溫柔。 小姑娘玩高興了,就喜歡蹦蹦跳跳,她不知道她那率真可愛的模樣,已經(jīng)被不少賭場男人發(fā)現(xiàn)是女兒身了。 雖然她臉上妝化的好,但主仆倆的神情做派都像極了女兒家,和賭場男人實(shí)在別具一格。 很多人想要湊上去,被趙潯無形中抵擋了。 田恬幾乎被趙潯以保護(hù)似的圈在懷里。 田恬神經(jīng)粗大,她就是出來放松心情的,一心一意都在賭桌上。 秋穗細(xì)心,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趙公子把小姐保護(hù)的極好,兩人就像是抱在一起似的,趙公子身形高大,小姐嬌小乖巧,從她的視線看過去,小姐就好像是趙公子的女人似的。 秋穗實(shí)在忍不住了:“公子,您和趙公子兩個男人這樣....似乎有礙瞻觀!” 田恬聞言,轉(zhuǎn)頭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她和趙潯距離近在咫尺之間,太親近了。 兩人視線對上,趙潯俊臉發(fā)燙:“賭場人多混雜,我看很多人往這邊擠,你又是個愛干凈的,我就替你擋一擋?!?/br> 田恬就信了,然后繼續(xù)押。 趙潯唇角微微上揚(yáng),顯然心情很好。 他不由的想,小姑娘若是洗掉臉上的妝容,肯定會很漂亮靈動。 過了亥時,田恬就不賭了,準(zhǔn)備回家。 趙潯親自送她出去:“路上注意安全?!?/br> 田恬點(diǎn)頭,剛帶著秋穗走出幾步,直接被二樓上的一盆水澆了個透。 好死不死的,只澆到她一人,秋穗因著走的慢了幾分,剛好完美錯過。 水雖然是熱的,但這十分影響心情。 田恬氣的罵人:“是誰沒長眼睛,那么沒有公德心?” 樓上披著外衣的婦人,抱著個木盆尷尬站在窗前:“哎呀,妾身不好,竟然沒看到樓下還有個小公子,我這就下來給小公子賠禮道歉。” 趙潯也趕緊走了過來,把自己身上的虎皮大氅披到她身上:“劉兄,你沒事吧?” 田恬搖頭,沒事,隨即看向樓上局促的婦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年紀(jì)也不大,就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田恬道:“親自下來道歉就不用了,以后倒水還是注意些,看清楚了再倒?!?/br> 這年頭往門外倒水是正常的,又是深夜,誰也沒想到樓下會剛好有人。 婦人見田恬不計(jì)較了,連忙感謝一番,然后快速關(guān)好房門。 趙潯趁機(jī)開口:“劉兄,我的宅子正好在賭坊旁邊,你去里面泡個熱水澡,順便換一身干凈衣物?” 田恬哪里愿意去:“還是算了吧,我回家換就行?!?/br> 趙潯道:“那婦人倒的也不知是洗腳水,還是其他什么污水,且這外面天寒地凍的,你身上濕漉漉的,一不小心就要著風(fēng)寒,現(xiàn)在不是逞強(qiáng)的時候。” 田恬聞言,不由腦補(bǔ),洗腳水已經(jīng)夠讓她惡心了,若是行房后清洗的水,那..... 田恬想到此,頭皮發(fā)麻。 反正她現(xiàn)在是男兒身,就算跟趙潯去他家里換一身干凈衣物,應(yīng)該也沒事。 但.....防人之心不可無,田恬還是道:“趙兄,還是算了,我瞧前面有一家客棧,我還是去客棧里洗漱吧?!?/br> 左右她今晚掙了一千多兩銀子,花錢開房不算什么。 趙潯也沒糾結(jié):“好,那我現(xiàn)在帶你過去,順便讓下人回宅子給你拿一身干凈的換洗衣物?!?/br> 田恬這次沒拒絕,在客棧里,趙潯又不知道她女兒身的情況下,她很安全。 田恬去悅來客棧要了一間天字號房,然后上樓沐浴,趙潯安靜在大堂等著,并未做出越距之事。 不一會兒,趙潯上樓敲門,把一身干凈的男裝遞進(jìn)去。 田恬道:“秋穗,你悄悄去找店小二要兩套女裝上來,切記,千萬不能讓趙公子看到。” 秋穗秒懂小姐的意思,小姐洗漱過后,沒有化妝的胭脂水粉,無法把自己化成男兒身的樣子,一旦被趙公子看到,頃刻間就明白她是女扮男裝的。 “奴婢這就去辦?!?/br> 田恬就放心泡澡了。 秋穗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拿了兩套干凈的女裝進(jìn)來。 田恬瞧著挺新的,忍不住問:“這么晚了,怎么還能弄到這么漂亮的衣裳?” 亥時兩刻了,這個點(diǎn)街道上已經(jīng)沒有賣成衣的了,她以為秋穗能借來兩套舊衣裳已經(jīng)很不錯。 秋穗笑的開心:“客棧的東家給的,他住在后院,拿的是自家夫人沒穿過的新衣裳,不過奴婢也給了五兩銀子。” 田恬點(diǎn)頭,兩人換好女裝,若無其事的下樓。 趙潯還在大堂等著,他長相妖孽,在田恬印象里,他是恣意瀟灑的,很少見他這么鄭重的坐著。 她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她現(xiàn)在和他可不認(rèn)識,千萬不能露餡了。 趙潯確實(shí)很緊張,要看到那小姑娘女裝的樣子,怎么能不激動。 他聽到腳步聲,偏頭看去,只見主仆倆從樓上翩然而上。 走在前面的小姐身穿湘妃色襖裙,頭上只簡單盤了一個發(fā)鬢,用白玉簪固定。 素凈至極,但她五官絕美,眉宇間還帶有一絲英氣,自有一番風(fēng)骨氣韻。 皮膚白皙,雙眸靈動清澈,如一汪清泉。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趙潯呼吸都急促起來,他就知道小姑娘長的周正,沒想到居然這么漂亮。 傾城絕艷不外如是。 田恬假裝不認(rèn)識他,平靜從他身邊路過,沒有多看他一眼。 趙潯身邊的小廝久久不能回神,喃喃道:“好美的女子?!蔽词┓埙炀瓦@般美艷,若是上了胭脂,那是何等絕色? 他跟著小公爺見識過不少女子,可從未見過如此好看且氣質(zhì)出眾的女子。 田恬如今確實(shí)很美,原主的美貌就能排進(jìn)京都前三,后來她練習(xí)龍?jiān)E,氣質(zhì)更加尊貴出塵,平添三分顏色,現(xiàn)在就算京中第一美人見到她,恐怕也要自慚形穢。 田恬離開后,趙潯才猛然醒過神來,小姑娘的面容怎么有點(diǎn)熟悉? 他好像在哪來見過。 回去想了一晚上,他終于記起來,如果所料不錯,那小姑娘應(yīng)該是將軍府大小姐。 三年前她追著陳洛修到處跑,他有幸在一個宴會上見過一面。 當(dāng)時他就覺得陳洛修難逃小姑娘手掌心。 一個嬌俏漂亮的姑娘主動放下身段追求,只要是有點(diǎn)眼光的人都知道怎么選擇。 果不其然,陳洛修不到半年就被小姑娘拿下,最后陳洛修巴巴上門求娶。 只是娶回家不好好珍惜,以至于兩人最終和離。 這件事情在京都引發(fā)震蕩,他想不知道都難。 趙潯心中酸楚不明,一面因看到小姑娘真容高興,一面又因?yàn)樗纳矸荻皭潯?/br> 她之所以流連賭場,想來也是為了發(fā)泄愁緒,不然不會大晚上出來。 她若是個清清白白未出閣的姑娘該有多好,他就能立刻回稟了爹娘,把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迎進(jìn)府中。 哪里像現(xiàn)在這般糾結(jié)。 他雖然喜歡她,可也知道襄國公府門檻高,一個和離女子,恐怕很難進(jìn)他家大門。 * 田恬回府后,秋穗就勸她:“小姐,今日以后,您還是別出府了吧。” 田恬疑惑:“怎么了,賺錢難道不好嗎?” 秋穗說出自己的猜測:“奴婢覺得趙公子可能已經(jīng)知道您是女兒身了?!?/br> 秋穗把賭場他刻意照顧她的事情說了一遍:“若他不知道您的真實(shí)身份,怎會那般護(hù)著你?小姐您雖然化妝技術(shù)高強(qiáng),但說到底咱們也是女兒身,一舉一動不小心就會暴露,只要相處久了,猜出來并不難?!?/br> 田恬陷入沉思,她這幾日連著去,夜夜都贏錢,算下來她在福財賭坊贏了將近五千兩銀子了,就連秋穗都贏了將近七百多兩。 趙潯藏得深,沒有告訴她真實(shí)身份,但她知道,福財賭坊是他的。 從古至今,只有賭坊掙錢的,就沒聽說往外掏錢的。 她贏了這么一筆巨款,更像是趙潯故意給她。 田恬深吸口氣,看來趙潯早就知道她是女兒身了,并且還對她很有興趣,不然不會出這么多錢砸她,買她開心。 也許,今晚被潑水,也是他事先設(shè)計(jì)好的,為的就是看到她的真面目。 田恬臉色變的難看,她不僅讓他得逞了,還穿了女裝在他面前晃悠....... “小姐,您嘆什么氣?”秋穗不解。 田恬道:“沒事。”知道就知道罷,左右他在三年前也是見過她的,這時候肯定已經(jīng)猜出她的身份了。 一個和離之身,想來他也不會再有興趣。 雖然大元朝鼓勵寡婦再嫁,民風(fēng)還算開放,但趙潯是襄國公府小公爺,身份尊貴,他又一直潔身自好,身邊沒有女人,想來肯定眼高于頂,她這樣的女子,他是看不上眼的、。 “從明日起,我就不出去了?!碧锾竦馈?/br> 贏了這么多的銀子,也算不錯了,再出去就很尷尬了。 田恬安靜了,連著幾日不出去,趙潯卻坐不住了。 連著好幾日沒有看到小姑娘,心里空落落的,每天等她卻見不到她,那種滋味實(shí)在難受。 好友請他去喝酒,他都沒有心思。 宮里的李湛自然也知道兩人的事情,東宮的瓷片一籮筐一籮筐送出去。 黃福全天天面對太子爺陰晴不定的性格,整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到半個月瘦了十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