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5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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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時光不長,三年后,原主等到了女皇的心軟,女皇年紀大了,也想念女兒,得知女兒過的不好,恢復了她的皇女身份。 原主恢復身份后,就開始嫌棄馮清的過往,他在小倌院的事情,就是她此生最大污點。 馮清要求不高,只要進府做一個小侍,原主也不愿意。 最后煩了,趁著三皇子和親他國,她直接把他扔進和親小侍里,讓他跟著去了陳國。 馮清由愛生恨,他長相俊美魅惑,很快得到女皇抬舉,一路高升,勾的女皇不早朝。 不出幾年,女皇英年早逝,他早已根基穩(wěn)固,輔佐自己得女兒成為女皇,他大權獨攬,發(fā)動兩國戰(zhàn)爭,以至于無數(shù)將士百姓死亡。 菩薩得知后,派她過來,改變馮清結局,挽救萬千生靈。 中午飯和晚飯都是馮清端進來喂她吃的。 清粥小菜,味道一般,但勉強能夠下咽。 田恬現(xiàn)在是個不能自理的病人,也沒什么理由去挑理。 晚飯過后,馮清就要出去了:“妻主,奴家要去上工了,您早些睡,明兒奴家回來給您做早飯?!?/br> 田恬點頭。 馮清對原主說的是晚上接了更夫的活兒,一晚上要走街串巷打更。 其實馮清根本就不是打更,而是去京城最大的小倌院風雪院賣藝。 他一個弱男子要給原主治病,只能重cao舊業(yè)。 馮清走了,家里空蕩蕩的,偶爾夜風進來,吹的人涼颼颼的,她不由緊了緊被褥。 她雖然看不見,也知道這房子很破敗,幸好現(xiàn)在進入春天,天氣回暖,否則非得凍死在這里不可。 田恬默默修煉龍訣,上輩子原主雖然治愈了,但還是傷到了根本,身子不似常人強健。 她既然接收了這具身子,自然要好生對待。 而且想要改變目前現(xiàn)狀,她的身體也必須好起來。 練習一夜,田恬非但沒有困意,反而精神抖擻。 馮清回來后,直接鉆進了廚房,半個時辰后,端了熱氣騰騰的包子進來。 田恬趴著吃早飯,馮清溫柔給她抹藥。 “辛苦你了?!碧锾袢滩蛔〕雎?。 馮清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話,瞬間紅了眼眶:“伺候妻主是奴家份內(nèi)之事,談不上辛苦?!?/br> 溫溫柔柔的聲音雖然很正經(jīng),但就是透著一種魅惑,田恬聽的心頭發(fā)緊。 “你累了一晚,早些歇息,別把身子熬垮了。” 馮清笑著應聲。 一頓早飯,吃的很歡快。 馮清沐浴后,躺在了房間里另一張木板床上。 “妻主,奴家先歇息一會兒,您有什么吩咐,直接喊一聲奴家便是?!?/br> “好,你睡吧?!碧锾顸c頭。 不一會兒,馮清就睡著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都顯得那么乖巧。 田恬莫名覺得屋里多了馮清,空氣中多了一絲絲皂角香,是那種很干凈的味道,刺激的她心頭熱乎乎的。 她扯了扯領口,女尊的女人傷不起。 好色程度絲毫不遜色古代的男人。 屋里只是多了一個男人,她就有種莫名的沖動,想要寵他。 她現(xiàn)在還是一個病人,一動不能動,還有那么大的癮,真是恐怖。 也難怪之前原主養(yǎng)了那么大一堆小侍。 女人至死是少年啊。 馮清作息很好,快中午自己就起了,做了午飯,伺候田恬用完,他又繼續(xù)去睡。 就連貼身小廝都沒有他那么周到。 田恬找不到一絲錯處。 日子轉眼過了一月,田恬腰椎臀部那塊好的差不多了。 馮清每日給她上藥,小心呵護,她自己練習了龍訣,雙管齊下,事半功倍。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田恬每日都要沐浴,不沐浴渾身難受。 這天,田恬泡在浴桶里,任由馮清伺候她。 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馮清洗的很認真,一絲一毫的地方都不容放過。 田恬只感覺馮清的手就好像帶了電一般,所過之處,她渾身酥麻著火。 田恬雙手在水下緊緊拽著,強忍著心中快要出籠的野獸。 “妻主,您是怎么了?”馮清聲音無辜帶著擔憂。 田恬咬牙,他這個罪魁禍首,倒是把自己推的干干凈凈。 沐浴完成,田恬躺在床上,整個人就像是小死了一遍。 那種感覺太難熬了。 她趕緊運轉龍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連著好幾日都這樣,田恬也感覺到馮清是故意的。 他在撩撥她。 田恬頭大,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瞎子,也不知道馮清到底看上她什么。 * 這天,馮清回來洗漱好準備睡覺,剛睡下,就尖叫一聲,隨即以飛一般的速度爬上了田恬的木板床。 田恬渾身僵?。骸榜T清,你怎么了?” 馮清聲音好似受了巨大驚嚇:“妻主,這房里有老鼠,奴家有點害怕。” 一個大男人怕老鼠,她還有些適應不過來。 田恬安慰:“沒事的,老鼠不可怕?!?/br> “奴家最怕的就是老鼠?!瘪T清瑟瑟發(fā)抖:“妻主,奴家今兒可以和您睡嗎?” 田恬身體更僵。 她本來就已經(jīng)很難受了。 他若是和她睡在一起,她還用活嗎? “妻主,可以嗎?”聲音弱小可憐無助,讓人不忍拒絕。 田恬如今被勾的魂都沒了,雖然看不見馮清長什么樣,但兩人相處這么久,她也知道他是個極為出眾的男子。 風學院頭牌,肯定各方面都是極好的。 色膽戰(zhàn)勝了一切。 “好,那便睡這里吧?!?/br> 馮清高興的不行:“妻主,謝謝您。” 田恬顯然很受用:“無需如此?!?/br> 馮清直接湊到田恬跟前,頭枕在她懷里:“妻主,奴家害怕,您可以讓奴家挨著您嗎?” 田恬身子仿佛燃起熊熊大火,喉頭滾動的厲害,這磨人的小妖精,他絕對是故意的。 原主記憶里,他在王府可是本分的很,根本就沒有這么膽大的時候。 若當初在王府能這么主動,也不至于被寵了一次,就泯滅人群。 “快睡吧,晚上還要去打更呢?!碧锾駥櫮绲呐牧伺乃陌l(fā)頂。 哎,這么磨人的小妖精,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她真想不顧一切就把人收用了,可她畢竟不是本土女人,能毫無負擔做到精蟲上腦。 雖然和馮清同處屋檐一個月,但兩人畢竟還沒什么感情,讓她和一個沒有多少感情的男人發(fā)生什么,哪怕那個男人是極品,她也有些抗拒的。 再等等吧。 一整天,因著馮清躺在跟前,田恬心里火急火燎的,根本沒睡著,一直練習著龍訣,比之前勤快多了。 晚上馮清離開,田恬才敢痛痛快快睡覺。 馮清并沒有就此罷休,第二日依舊sao里sao氣的爬到她的床上,美其名曰房間里有老鼠,他以后都不敢一個人睡了。 田恬眉毛挑了挑,這是打定主意要賴上她了。 心里既是受用,又是痛苦。 她現(xiàn)在色膽包天,自然喜歡馮清靠近,可心里另一個自己清高的很,不愿意隨便要了他。 田恬痛苦并快樂著。 連著堅持了五日,田恬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 這天,兩人照常一起休息。 馮清挨著她休息,她則心里默默運轉龍訣。 不運轉龍訣根本不行,完全受不住了。 自從被貶為庶人后,原主這具身子就沒寵過男人,如今已經(jīng)曠了好幾個月了。 女尊的女人癮大,以前原主每日都會招幸,有時候興致來了,連著招幸兩人也是正常的。 如今是大旱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