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5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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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什么時辰,天才剛剛擦黑,他也才剛用完晚膳而已,他竟然勾著王爺歇息了。 以前王爺急色,也不至于此,還從未有這個時辰休息過。 “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軟云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這種時候,多說多錯。 玉側(cè)夫自從進王府以來,一直都是最閃耀的那個,還從未受過如此打擊。 心中落差之大,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翌日,流水的賞賜又送進了翠柳院。 整個翠柳院都是喜氣洋洋。 柳枝在房里伺候馮清梳洗打扮,佩服道:“清主子,還是您有本事,知道玉華院的那個不會善罷甘休,早早讓王爺歇著了,不然昨夜王爺真有可能過去。” 馮清昨夜伺候的十分認(rèn)真,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玉側(cè)夫那邊動什么手腳了?” 柳枝很無奈:“清主子難道昨夜沒聽到?玉側(cè)夫吹塤吹了足足大半個時辰呢,就是為了招王爺過去。奴才聽說當(dāng)初王爺最喜歡聽玉側(cè)夫吹塤了。” 馮清哦了一聲,昨夜房門關(guān)的嚴(yán)實,他又在被褥里,根本沒聽到。 收拾打扮好,馮清神清氣爽去玉華院那邊請安。 玉側(cè)夫昨日閉門不見,今日讓他進去了。 馮清如今是王爺心尖上的人,玉側(cè)夫饒是嫉妒他,也不能對他怎樣,客客氣氣的賞了茶,兩人閑談了幾句,就讓馮清離開了。 之后的幾日,田恬每日都宿在馮清的翠柳院。 她喜歡馮清,中意馮清,就算獨寵馮清也沒問題,她現(xiàn)在是女皇跟前的紅人,是名滿京都的五賢王,她要寵愛一個男子,誰都無法阻止。 玉側(cè)夫連續(xù)坐了半個月的冷板凳,再也受不了了,馮清過來請安的時候,他明里暗里的暗示他:“馮弟弟,得王爺歡心固然好,可也不能一直霸占著王爺,如今王爺還沒有一兒半女,要勸她雨露均沾才行。如今這王府后院只有你我兄弟二人,我們倆更應(yīng)該聯(lián)起手來才對,只要我們有了身孕,以后就算有新人進來,我們依然可以互相扶持,屹立不倒?!?/br> 玉側(cè)夫是擺明要和馮清結(jié)盟,馮清笑道:“不瞞哥哥,弟弟前幾日就勸過王爺要雨露均沾,可哥哥也知道弟弟只是一個小侍,做不了王爺?shù)闹鳎鯛斚肴ツ睦?,弟弟無權(quán)干涉。” 玉側(cè)夫氣死,好高傲的做派,他都親自拋出橄欖枝了,他竟然不屑一顧。 一個風(fēng)雪院出來的小倌而已,他憑什么那么猖狂。 回到翠柳院,柳枝忍不住擔(dān)心:“清主子,您這么公然開罪玉側(cè)夫,恐怕不妥?!?/br> 馮清笑著道:“早就已經(jīng)開罪了,又有什么妥不妥的?!倍荚跔幫粋€女人,就不可能握手言和,既然是敵人,得罪死了又何妨。 他愛妻主,讓他把妻主親手送到別的男人身邊去,他絕對不會同意。 “可是您這樣下去,一旦失寵,將會成為眾矢之的?!毕聢鼋^對不會好。 馮清笑了:“花無百日紅,這個道理咱們從風(fēng)雪院出來的最懂,早晚都會有那么一天的,但我要在那天到來之前,霸占著妻主,一步不會退讓?!?/br> 就算到時候死了,他也無憾。 這輩子能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值得,亦無悔。 柳枝嘆氣,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他左右不了清主子的想法。 之后的日子,田恬忙碌起來了,她要在過年之前把公路和房屋建造出來,如今離過年還有兩月,她必須親自盯著。 隔三差五回不去是常事。 馮清和玉側(cè)夫也斗的沒那么厲害了,各自在院子里待著,井水不犯河水。 馮清成日里待在書房練習(xí)龍訣,妻主說有強身健體的功效,他就趁著妻主不在,日以繼夜的練習(xí)。 玉側(cè)夫也沒閑著,找來軟云問話:“我記得府中有個長的很好看的婢女,好像對翠柳院那賤人很有好感?” 他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那一次他和狐媚子一同去府門口迎接王爺,路過花園時,發(fā)現(xiàn)那女婢近乎癡迷的偷看狐媚子。 他之所以注意到,也是因為那個女婢長的好看,才讓他多看了一眼。 “奴才這就去打聽?!?/br> 玉側(cè)夫點頭:“我要盡快得知消息。” “是。” * 進入十一月后,田恬更忙碌了,連著半個月都沒有回王府。 這天晚上,馮清沐浴過后,正準(zhǔn)備歇息,就聽到窗戶傳來一陣動靜,他只以為是貓作祟,沒太在意。 不消片刻,窗戶打開,一個女子從外面翻進來。 馮清大驚:“你是誰?”連忙走到衣架前,拿了一件外套披上。 女子一身王府婢女打扮,長的眉清目秀,很是好看。 她迷戀的看著馮清:“清郎,我是秀容啊。” 馮清確定自己不認(rèn)識她:“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擅闖我的寢房。” “不是你說王爺不在,讓我今夜過來的嗎?”秀容小聲道。 馮清正想大喊,就在這時,房門被一股大力撞開,以玉側(cè)夫為首,烏泱泱沖進來一堆人。 他和女婢暴露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女婢頓時慌了,作勢就想逃跑,玉側(cè)夫連忙道:“來人啊,立刻給本側(cè)夫制住那婢女?!?/br> “是?!鄙先ニ膫€婢女,當(dāng)即把那叫秀容的婢女制住。 玉側(cè)夫走上前問馮清:“馮弟弟,你怎么樣?” 馮清緊了緊身上的外套,詫異的看著他:“哥哥怎么知道這里有賊人的?”心中隱隱感覺不對。 柳枝和杏禾快步走到他身邊。 “清主子,您沒事吧?” 馮清搖頭:“我沒事。” 玉側(cè)夫如實道:“我養(yǎng)的貓晚膳后不見了,就命下人四處尋找,我身邊的小何在尋找過程中,看到有個女婢鬼鬼祟祟進了翠柳院,小何察覺不對,連忙回來通稟,我怕你有危險,立刻帶了人過來,沒成想竟然當(dāng)場抓住這賊子?!?/br> 玉側(cè)夫冷聲質(zhì)問女婢:“說,你為何大晚上鬼鬼祟祟進馮弟弟房間,你到底有何企圖?” 管家也在場,認(rèn)識女婢:“回稟玉側(cè)夫,此婢名叫吳秀容,是前院的一個小管事?!彪S即惡狠狠踢了秀容一腳:“玉側(cè)夫問話,還不快快回答,你是不想活命了嗎?” 秀容隱晦的看了馮清一眼,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馮清不解:“玉側(cè)夫問話,你不好生作答,頻頻看我作甚?你到底有何企圖?若是不老實交代,我定稟明了王爺,把你送官查辦?!?/br> 玉側(cè)夫大聲道:“若是不說實話,就先拉出去打一頓,先打五十大板再說。”視線看向馮清:“弟弟以為如何?” 馮清直接道:“哥哥做主便是,弟弟沒意見,這種不法之徒,合該給她一些厲害瞧瞧?!?/br> 秀容聞言,大感受傷,心里恨的不行,五十大板下去,她還有活路嗎? 就算不死,肯定也得癱。 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把馮清拉下水。 若不是他刻意勾引示好,她哪里會鋌而走險,大晚上跑來翠柳院! “清郎,你怎么能這樣?明明是你寫信讓我過來幽會的,如今被發(fā)現(xiàn),你就把責(zé)任全部推到我身上,還要打我五十大板,我焉能有命?” 此言一出,猶如平地驚雷。 眾人不敢置信。 馮清整個人都傻了。 玉側(cè)夫臉色鐵青:“胡言亂語,馮弟弟乃是王爺倚重之人,最是規(guī)矩明事理,豈容你隨意攀誣?!?/br> 馮清回過神來,眼睛都紅了,身子不穩(wěn),柳枝連忙扶住他。 氣急了,指著女婢鼻子罵道:“放肆,我什么時候給你寫過信,簡直一派胡言。 說,是誰讓你攀誣我的?若是不老實交代,等王爺回來,你吃不了兜著走?!?/br> 秀容道:“若不是你刻意勾引,我一個女婢如何敢沾染王爺?shù)娜耍悄憬o我寫了大半個月的信件,勾的我邪火四起,今日又去信說王爺不在,讓我戌時來翠柳院和你幽會,若此事未被撞破,你和我都纏綿床笫了,你有什么好裝的。 不過是個從風(fēng)雪院出來的小倌而已,不知和多少女子歡好過,如今王爺不在,你寂寞想找個人排解一下,合情合理,又怎么可能是我在攀誣你。” 隨即對玉側(cè)夫道:“玉側(cè)夫不用懷疑,我有證據(jù),這半個月聯(lián)系的信件我都有仔細(xì)保存,全部放在奴婢枕頭底下,您只需派人去搜一下即可?!?/br> 馮清大聲道:“哥哥明鑒,我從未寫過什么信給這女婢,是她在攀誣我。” 玉側(cè)夫問道:“你說你們聯(lián)系半月,是誰把書信交你手中?” 秀容指著旁邊的杏禾道:“是他,就是他每日遞信給我,不然我今日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 玉側(cè)夫和馮清同時看向杏禾。 玉側(cè)夫問:“杏禾,你說,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馮清心中不安加劇。 杏禾噗通一聲跪下:“清主子,事到如今,奴才不敢再幫您隱瞞了,實在對不住您?!彪S即對玉側(cè)夫道:“回稟側(cè)夫,那女婢所言句句屬實,這半月王爺甚少回府,清主子在府中很是無聊,一日他去花園散心看見女婢品貌不錯,就生了心思,之后便讓奴才幫忙傳信。奴才也知此事不可為,無奈奴才人微言輕,不敢多言,只能照做,若是今日事情不敗露,奴才恐怕一輩子也不敢言。”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么噠。 第326章 落難王爺 此言一出, 柳枝比馮清還要憤怒。 他直接沖過去狠狠扇了杏禾一巴掌。 怒聲質(zhì)問:“清主子待我們不薄,你怎么可以栽贓陷害他!” 杏禾沒管臉上火辣辣的疼,一臉鄭重:“奴才沒有攀誣清主子, 奴才所說句句屬實?!?/br> 柳枝瞪著他,眼神要吃人:“你真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你這種人一定會不得好死。” 杏禾低頭垂眸,沒在說話。 馮清已經(jīng)冷靜下來,今日之事,肯定是有人故意害他,至于害他的那個人,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