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BOSS今天也在偽裝人類 第50節(jié)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寧安頓了下,臉上天真的笑容逐漸消失。 這些天,他也能感覺到栗訟那隱藏在溫柔下的冷淡,對方開始越來越懶得去演。 不過沒關(guān)系。 也是時候換一個新的目標了。 寧安望向楚澤淮離開的背影,眼睛里重新燃起勢在必得的火焰。 ** 楚澤淮和栗訟到達房間門口的時候,剛好碰見打開門的白郁。 “你這是.....” 栗訟看著像扛尸體一樣扛著薩爾的對方,腦海里不知怎么,閃過一系列殺人拋尸的電影場面。 他下意識接住了快要從白郁身上滑下來的薩爾,在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后,松了口氣。 “栗隊,這個家伙現(xiàn)在需要去醫(yī)院洗胃?!?/br> 白郁一點也不想讓自己干凈光潔的藤蔓和薩爾的肌膚相接觸,正巧栗訟接住了對方,干脆就直接松手。 “好?!?/br> 雖然薩爾心跳還在,但口角的白沫和隱隱發(fā)紫的臉.....怎么看都需要送去急救。 栗訟抓著薩爾就往外面趕。 只不過在第一步的時候,就出了一點小意外。 由于他抓著薩爾的位置過低,對方本來剛好到腳腕的浴袍直接垂落地上,栗訟沒注意一腳踩了上去,再加上薩爾的浴袍特意被弄得松松垮垮、衣領(lǐng)大開,就這么一扯—— 在白郁和栗訟瞪大的眼睛中,那件浴袍直接滑落,露出了里面一.絲.不.掛的...... “嘩” 一張白床單從天而降,直接把一.絲.不.掛的薩爾和栗訟籠罩在了一起。 白郁眨了眨眼,等等,他什么都還沒看到呢。 他扭過頭,就看見床上的床單不見了蹤影,站在床旁邊的楚澤淮拍了拍手,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 “臟東西,不要看,會臟了眼睛?!?/br> 栗訟:........ 所以臟東西就讓我自己看是吧,楚澤淮,你可真是我的好友啊。 栗訟的怨念并沒有影響到白郁,后者望著屋內(nèi)挑了下眉: “我不是想問這個,我是想說,您什么時候進來的?” 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溜進來的某人。 “剛剛你們談話的時候,我就是單純看看那個家伙有沒有把你...呃....你房間里的東西破壞掉,那個人有著挺特殊的愛好,喜歡到處搞破壞?!?/br> 楚澤淮一點也沒有趁植不注意偷偷溜進來的心虛感,雙手環(huán)抱道。 還好,他并沒有在白郁的房間內(nèi)有奇怪的東西和氣味。 在察覺出這一點后,楚澤淮心里面隱秘地松了口氣。 “是破壞欲嗎?我曾經(jīng)在心理書上看見過這種癥狀。” “沒錯沒錯。” 眼瞅著兩人就要圍繞著這個話題聊開,白色床單里傳來栗訟充滿著怨念的聲音:“所以說,你們究竟要聊到什么時候?就沒有人關(guān)注一下我這邊嗎?” ** ** 栗訟和白郁將薩爾送去了最近的醫(yī)院。 栗訟負責抗人,白郁則是當事植,需要對情況進行說明,于是便一起去了。 楚澤淮倒也想跟著去,但被白郁強行給按在了沒有床單的床上。 “您現(xiàn)在翅膀上的傷還沒好,劇烈運動很容易造成傷口破裂,醫(yī)生說,因為當初沒有愈合又反復(fù)受傷,這次修養(yǎng)必須重視。” 這是白郁走之前的原話。 楚澤淮獨自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金色翅膀嘆氣,卻在不經(jīng)意間看到一個可可愛愛的杯子。 是白郁的杯子,上次還見他用過。 無聊中的楚澤淮拿起來看了看,還沒有看幾分鐘,身旁就跑過來一個小小的身影,軟軟的,直接貼在了他的身上。 “呼,跑得好累,你們速度都好快啊?!?/br> 寧安白皙的臉因為跑步而有些紅潤,不像正常人跑步后的狼狽,反而有一種令人憐愛的感覺。 楚澤淮往遠處挪了挪。 面對如此明顯的拒絕,寧安就像是沒看見一樣,又貼了上去:“這個水杯好可愛啊,是澤淮哥哥的嗎?” 再一次聽到這四個字,即使是第三次,楚澤淮還是無法接受。 從指尖開始,到全身,這四個字如同閃電一樣噼里啪啦流過他的身體,順帶激起了不少雞皮疙瘩。 有....有點難受。 像是精神和身體同時被污染。 趁著楚澤淮呆住的這個時機,寧安居然直接用湊到杯子面前,舉起來就喝了一口,甜甜地笑道: “澤淮哥哥~~我喝了你的水,白郁哥哥要是知道了,他不會生氣吧~~” 下一秒,還沒等到楚澤淮回答的寧安直接口吐白沫,眼睛一翻,“咚”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第46章 醫(yī)院的診斷結(jié)果出來了。 是化學(xué)中毒。 “所以你杯子里為什么會有這些?” 醫(yī)院的走廊里,栗訟和楚澤淮一同看著病房內(nèi)排排躺著的兩個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是植物側(cè)覺醒者,喝這個很正常吧。” 白郁站在兩個人旁邊,也沒想到自己的快樂飲料居然會放倒兩個人。 不過比起這兩個跟他沒啥關(guān)系的人,他還是比較關(guān)系楚澤淮的傷。 他扭頭看向?qū)Ψ匠岚蛏侠p繞著的繃帶,剛剛楚澤淮一手拎著寧安一手拿著杯子,直接從醫(yī)院的窗戶里飛進來,也不知道傷口如何。 明明都告訴對方不要劇烈運動.....不過想到自己不小心把植物快樂水遺留在了房間內(nèi)、還又放倒一個寧安的事,白郁最后還是動了動唇,沒再說什么。 他把目光從楚澤淮身上移到了玻璃門后面的病床上,看到已經(jīng)醒過來的薩爾正對著他打招呼,還邀請他進來坐坐。 植物快樂水的效果很快出現(xiàn),也很快退去。 這才送到醫(yī)院洗胃不到半小時,薩爾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九分。 “你是想和我道歉嗎?” 在征得醫(yī)護人員的同意后,白郁走進病房,站在了對方的床邊,問道。 薩爾抽了抽嘴角,雖然事情確實是先由他挑起來,但明顯他受到的傷害更大好吧。 但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有一些話沒有和白郁說完。 “我之前和你的聊天內(nèi)容,你還記得嗎?” 薩爾靠在醫(yī)院潔白的被子上,對著白郁揚起了唇角。 “如果你是說一夜情的話,我還記得,我的回答也不會改變?!?/br> 白郁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對方的配對申請。 “除了這個以外,我還有別的話想和你說。” 薩爾勾了勾手指,示意白郁再靠近些, “我之前說的,林水水有的,我也有,林水水沒有的,我還有,你知道是哪兩樣?xùn)|西嗎?” 白郁成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是什么?” “第一個,是這個,基本s級別的覺醒者都會有?!?/br> 薩爾歪了一下頭,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頸。 這個和項圈極其相似的監(jiān)測儀,他家里也有一個,只不過他的精神情況比林水水好得多,沒有被要求強制帶上。 如果白郁喜歡玩“主人、項圈、小狗”游戲的話,他也不介意和對方做這種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活動。 “至于林水水沒有,我還有的東西.....” 在看到白郁略微睜大的眼睛后,薩爾邪魅一笑,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驕傲, “那自然是我的28cm大——唔!” “轟” 的一聲,薩爾的腦袋被一只手毫不猶豫地摁進了墻壁里,在巨大的沖擊力下,剛剛恢復(fù)的對方又暈了過去。 楚澤淮冷冷地看了一眼某只狼,收回了自己的手:“白郁,不要和他走太近?!?/br> “我知道了?!?/br> 白郁點點頭,鼻尖動了動,眼眸不由自主落在了對方羽翼處的傷口上, “其實我剛剛就想問,楚隊你一路飛過來,傷口還好嗎?” “沒有,只是很短一段路而已?!?/br> 楚澤淮搖搖頭,在看到白郁懷疑的眼神后,便想給對方展開一下翅膀,來證明對方的擔心完全多余。 翅膀還沒展開,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 [南洲區(qū)域執(zhí)行官sa:我聽說你來南洲了?是有什么特別要緊的事嗎?你來也不和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