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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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學武聽得蹙眉,他忍不住說,“可是照資料顯示,您的孩子似乎和陳欣一般大?!?/br> 那位張先生聞言,有些尷尬地摸了下鼻尖,強調(diào)道:“所以我剛才不是說我能接受這事兒嗎?主要是我爸媽不肯。” 蔣擇不動聲色地聽著,企圖裝出一副信了的樣子,可惜對方這話音才將將落下,他身后的主臥里就走出來了一個看起來至多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女人。 一個不僅穿著休閑的家居服,而且懷里還抱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奶娃娃的女人。 于是蔣擇懂了,劉學武也懂了。 那位張先生也因此面上有些掛不住地岔開了話題,直問蔣擇他們的具體來意。 “兩位警官,是李彤那兒出了什么事嗎?”他裝作關切地問。 推細邊黑框眼鏡的樣子則讓蔣擇第一次真切地意識到:周一身上的斯文和勾人或許和他戴著的那副金邊眼鏡沒什么關系。 因為氣質(zhì)這東西啊,是人由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出來的。 蔣擇思及此,也不再拐彎抹角地闡明了李彤在昨天午間被人殺了的事。 他看著對方驟然變得駭然的臉色,毫不留情面地繼續(xù)道:“所以可能得麻煩您提供一下您昨天中午十二點到一點之間的不在場證明?!?/br> 那位聽著,磕磕絆絆地復述了一下自己昨天中午那個時段做的事。 “昨天十二點半之前,我作為部門經(jīng)理地就坐在自己的小辦公室里,聽部門里的那些人一個接一個地匯報了自己這個季度的總結工作。” “之后我去樓下餐廳取了自己提前預定的午餐,接著又拐去了邊上的咖啡館買了杯咖啡,再然后我就回到公司了。” 那人邊說邊偷瞄著蔣擇的臉色。 說完了之后還生怕蔣擇不信地補充:“我和她都是陳年往事了。別的不提,你就看我這孩子都一歲多了的情況,我怎么可能近期跟她還有聯(lián)系。” 蔣擇持保留意見地沒有多問,點到為止地表示自己會去核驗對方的證詞的。 而除了這人之外,嫌疑人之列還有一個姓謝的男人。 那人對于自己和李彤一拍兩散的理由倒是說得十分坦然。 是時閑賦在家的他就懶散地斜躺在沙發(fā)上。眼看著蔣擇他們進來了都沒有半點要坐起來的意思地回答:“我嘛,對于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的事還是有數(shù)的。工作不固定的老光棍一個,所以就算李彤她結過婚,生過孩子,我也都勉強都能接受。” 只是他說到這兒,話鋒一轉道:“但我也不是個傻子。她女兒才十二歲,讀完初中、高中的還得讀大學,保不齊還得上個研究生的,日后甚至還能給她準備嫁妝。說實話,我可沒那個閑錢?!?/br> “所以我就跟她說啊,要么你把孩子給他爸,然后你一個人嫁過來,要么咱們這事就再說。” “然后呢?”蔣擇追問。 “然后?”那人像自嘲又像是嘲笑李彤的堅持地笑了一聲,“然后警官你也看到了,我到現(xiàn)在還打著光棍呢?!?/br> 他說:“她不愿意丟了孩子,我也不愿意替別人養(yǎng)孩子地撿這么個拖油瓶回家,所以打那之后也就和她很少聯(lián)系了?!?/br> 這人的不在場證明也簡單且易取證。 因為他前幾天剛結束了自己在老板家做糊水泥活兒的工作,昨天中午都集中地在對方那兒領工資來著。 現(xiàn)場大概還有十幾號工友能給他證明。 最后那位則是李彤在和陳強離婚后最先交往過的對象。只不過當時兩個人的工作都不太穩(wěn)定,所以覺得彼此不太合適地分開了。 但是兩人在分開之后卻依舊有所聯(lián)系。 “不管李彤再怎么要強,她終究也只是個女人家家的,總歸還是需要有一個可以傾聽她的出口的。而且她當時不僅工作忙,小孩兒還總生病,就少不了會有叫我去醫(yī)院幫忙照看一下孩子的時候?!蹦侨苏f。 “那么請問您最后一次見李彤女士是什么時候?”蔣擇問。 那人幾乎沒怎么停頓地回答:“幾周前吧。我去學區(qū)那塊兒辦事,就順路去看看她們?!?/br> 蔣擇了然地點頭,記錄下這點的同時繼續(xù)問:“這么說來,你們兩個人之間其實沒什么矛盾咯?甚至是互幫互助的關系?!?/br> 那人點頭,主動回答說:“我現(xiàn)在的愛人還是李彤給我介紹的呢。這一轉眼,我們倆十周年的結婚紀念日都過完了?!?/br> 蔣擇聞言,抬眼看了一眼掛在墻壁上的婚紗照。 他看了看相框里的人,又看了看眼前人,語氣不定地說:“我倒是第一次見到給前任介紹對象的。怪不得你們都說她善良?!?/br> 那人聽著,忍不住地嘆氣,“可是善良又有什么用呢,生活照樣不會多善待她一點?!?/br> 蔣擇沒接話,只繼續(xù)道:“最后一個問題,請問昨天中午十二點到一點您在哪里?” “我也在公司?!蹦侨藬蒯斀罔F地回答。 他說:“我白天基本不會離崗。而且我們公司有免費的食堂餐補,不吃也怪浪費的。” 蔣擇和劉學武走訪完這三個人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了。 他們拿著三份貌似都毫無邏輯破綻的口供,在最后一位的公司樓下點了兩份炒飯。 就在劉學武提問說“會不會壓根就不是情殺”的下一刻,婁清的電話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