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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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蔣擇實在是看不出他們橫了吧唧的資本來自于哪里。 最后的那撥,就是一聲不吭地坐著,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希冀不被灌酒,或者主動出擊地到處碰壁,向第一類人遞名片以企圖給自己拉得幾樁生意的人。 蔣擇在認真思忖了片刻之后把周一歸到了第一類人里。 ——雖然周一不至于態(tài)度高高在上的,但總歸能看出來是占有著主動權(quán)的那一方。 至于后半程里坐在他邊上的那兩位,則很明顯地該被歸于最弱勢的那一方。 蔣擇倍速播放地看了很久,久到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把參加生日會的人員都認了個遍,都沒找到任何一張符合描述的臉,或者是看起來和闞杰不太對付的人。 就此,劉學(xué)武悄咪咪地踮腳,附到蔣擇的耳邊小聲道:“蔣隊,咱們這思考的方向是不是錯了啊。就,死者又不是傻子,怎么連對方看他不順眼到想置他于死地這種事都看不出來。而他如果看出來了,自然就不會邀請那人來他的生日會了吧?” 蔣擇也知道是這么個道理,但他始終覺得可能是有人太會偽裝了點兒。 因為要是沒人通風(fēng)報信的話,兇手是怎么這么確切地知道的闞杰是什么時候出的酒吧,又開車往哪條路上走了。 劉學(xué)武大概也能猜到蔣擇現(xiàn)在在想什么地提出了一個假設(shè),“就,有沒有可能是那位實在是害怕過頭地看走眼了?可能兇手充其量就是不小心撞了人之后慌亂逃逸了。畢竟照她那個說法,要是死者當時不是想方便地下了車的話,對方是不是得連她一塊兒撞死?” 蔣擇聞言,語塞了一瞬,而后才指出了對方話里的邏輯悖論,“會慌亂開車逃走的人,是怎么提前刪了那幾個路段的監(jiān)控的?總不能開大卡車的司機也是什么非富即貴家的小少爺,出了事之后就果斷回家地找了個比闞豪在寧城影響力更大的親戚幫他把監(jiān)控刪了吧?” 于是劉學(xué)武不說話了地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他看著屏幕上依舊倍速播放著的視頻,忽然開口說到了蔣擇之前未曾思考過的事,“所以,上午來警局里做筆錄的那個證人,很可能是好運地在鬼門關(guān)門口撿回了一條命。” 蔣擇聽著,也跟著沉默了一瞬,縈繞在他周身的氣壓rou眼可見地低了點兒,凍得坐在邊上的酒吧老板“阿嚏”地打了個噴嚏,疑心是今天的物業(yè)又在偷懶地沒把暖氣燒足。 但是蔣擇的低氣壓也只持續(xù)到周一來為止。 一為來的人是周一,二為以周一能給他們提供一些和闞杰有關(guān)的信息。 比如,闞杰這人雖然看著像個紈绔子弟,并且結(jié)交的朋友類型也五花八門了一點兒,但是他其實挺會做人的。 大概是耳濡目染的他爸的圓滑,但是相應(yīng)的卻少了點市儈,多了點真誠。 “畢竟行為處事模式?jīng)]那么像商人的人,總歸要對朋友更仗義一點?!敝芤蝗缡钦f道。 第八十四章 介懷 其中的內(nèi)情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 “至少他對那些被歸到了他的朋友之列的人都還不錯。”周一說。 “而想當他的朋友也挺簡單的, 順著他的想法說幾句話,或者是自來熟地找他多聊幾次天,又或者是……眼緣?!?/br> 周一以自身為例地解釋著, “比如我和闞杰從前就只是普通的舊高中同學(xué)罷了,一塊學(xué)了兩年多還沒什么交集的那種?!?/br> “因為那會兒的我還在焦頭爛額地學(xué)習(xí), 以及……想你的事,以至于我沒空社交?!?/br> 蔣擇原本還本著公事公辦地認真聽著,但是乍一聽周一的后半句話,他還是被拽進了懊悔的漩渦里。 懊悔自己當時為什么這么遲鈍。 以及,不是整天都在盯著小朋友看的關(guān)注他的情緒嗎?怎么就能沒注意到呢? 周一注意到了這一點, 于是悄么聲息地勾了一下蔣擇的手, 無聲地用笑眼示意著他這會兒不是翻舊賬,所以不必太過介懷。 當然, 如果這會兒的小空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話,周一大概會趁勢裝可憐地撒個嬌,而后騙得一個蔣擇主動的抱抱親親之類。 但是礙于劉學(xué)武這么個碩大的電燈泡還在場, 并且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他該你儂我儂地跟蔣擇歪膩的正確時間點, 他只自動地續(xù)上了自己還沒說完的話。 他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闞杰當初應(yīng)該是托關(guān)系進的我們班。但是因為他算是一個標準的富二代,不需要擔心什么高考失利之類的, 也沒有被家長寄予什么難夠到的目標,所以他那會兒更多的是活躍在課外活動里?;@球、足球、擊劍……各種我可能都不會特意去看的比賽他都參加過?!?/br> “那時的我和他之間說過的話少之又少, 但是去年年初,我們在商業(yè)晚會碰見的時候, 他還是主動走近地跟我打了招呼,并且覺得難得遇到認識的人地主動要了我的聯(lián)系方式。” “再然后,他就經(jīng)常戳我聊天, 問我些沒營養(yǎng)的問題,例如今天的工作太多了該怎么辦,堆到明天再處理的話會不會被他爸發(fā)現(xiàn),以及對于我來說,女人的外表和內(nèi)在哪個更重要云云?!敝芤挥迷频L(fēng)輕的語氣說道。 蔣擇則沉默地聽著,沒有插嘴。 但是他自覺不難聽出周一對闞杰的印象分應(yīng)該是及格了的。 至少不討厭,要不也不至于忍受對方每天沒話找話地跟他說些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