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逃婚后 第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歷史同人)只手遮天女性野心家[直播]、非典型姐弟戀、農(nóng)家子的科舉路
“當(dāng)然不行?!绷隽ⅠR捂住屁股,指了指里面那位沒有編制的大夫,“只能給他看?!?/br> 慧傷眼皮一跳,想起方才院門一打開,對方匆匆忙忙系好褲子的模樣,眼睛瞬間瞪了起來,不住地在他們二人之間來回打量。 “柯兄,你倒是下手輕點(diǎn)啊?!被蹅砬槟?。 聞言,沈柯和柳述同時(shí)否決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 沈柯:“不是我打的,他是被山賊打的。” 柳述:“......”哦,這樣啊,是他思想出了差,一下跑到少兒不宜的禁忌畫本上去了。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你們圓房了呢。”慧傷說。 兩人:“??。。 ?/br> 沈柯大驚:“你一個出家人想這么多就很有問題。” 柳述失色:“還真被我猜中了?!” 沈柯突然看向他:“嗯??” 柳述立馬閉嘴,抬頭看茅草屋頂,吹了個沒響的口哨:“噓......” 第4章 天氣炎熱,柳述扇著蒲扇,和慧傷一道坐在灶前的板凳上,扇著風(fēng),悠哉悠哉地看著正在下廚的沈柯。 沈柯穿了身粗布衣裳,袖子用繩結(jié)綁住,修長的手指按住土豆,切下粗細(xì)寬窄各不同的土豆條,大手一推,就將其推進(jìn)了鍋里的熱水中。 “不放油嗎?”柳述好奇道。 “我不吃油?!被蹅f。 “好吧?!绷龊孟胝袋c(diǎn)葷腥啊,眼睛盯著灶臺上那罐豬油瞧了半天,已經(jīng)見底了,都忍不住舔了嘴唇。 “收著點(diǎn),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被蹅嵝训馈?/br> 聞言,沈柯沒料到一個清水土豆都讓他饞了,突然間信心大振,落刀的速度都快了一些。 鍋里放了點(diǎn)鹽巴后,一盤土豆就做好了?;蹅I極,迅速端著盤子,就去那邊吃起來了。 “現(xiàn)在怎么辦?”柳述望向沈柯。 “你會燒火吧?”沈柯回望著他。 柳述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在他希冀的眼神中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 他拿起干柴就丟了進(jìn)去,看著火苗越來越大,齜牙一笑:“看吧,就這么簡單?!?/br> “有你在真是太好了,我總算不用手忙腳亂的兩頭顧了?!鄙蚩滦χ闪艘豢跉?。 被肯定的柳述突然間找到樂趣,嘴角噙著笑,不停地往灶膛里放柴:“都跟你說我很聰明的啦,這點(diǎn)小事難不倒小爺我的?!?/br> 不一會兒,鍋里就飄起了豬油的味道,勾的柳述腦袋都揚(yáng)了起來,盯著鍋里的一堆rou:“你這是炒什么?這么多油?!” “熬一點(diǎn)豬油,村頭朱大娘教我的。”沈柯將油渣撈起來,拿起一塊吹了吹,放進(jìn)嘴里,挑了下眉,“你要嘗嘗嗎?” “這東西也能吃?”柳述五官扭曲。 “試試?”沈柯見他手上拿著柴,便走到旁邊,主動給他嘴邊遞一塊。 柳述順嘴咬了進(jìn)去,嚼了兩下,酥酥脆脆的,還有股很奇特的香味,他驚喜道:“還挺好吃!” “嗯。餓了就先吃點(diǎn)這個墊墊肚子吧,咳咳火。” “嘿嘿喲?”柳述也不知道他突然打什么節(jié)拍,不過一瞬間仿佛回到了金陵城的酒樓里,幾個好兄弟尤其愛聽這類節(jié)奏感強(qiáng)的曲子。 “火火火?!?/br> “喲喲喲?!绷鰜韯帕?。 “......”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一道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視線中心,動作迅猛地從灶膛里接連取出幾根燃燒著的柴,扔進(jìn)旁邊的木灰堆里,火苗很快就熄滅了。 “不能一次性燒這么柴,中間要架空?!被蹅谌f,飄飄然離開此地,繼續(xù)去吃土豆了。 柳述恍然大悟:“你早說是火的問題嘛?!?/br> 沈柯:“......”起碼兩遍。 這邊柳述艱難地?zé)?,那邊沈柯磕磕絆絆地炒了個青菜,又煮了一鍋青菜湯,就這么應(yīng)付了一頓。 飯后,是時(shí)候展現(xiàn)自己的技術(shù)與用處了,柳述自告奮勇地去洗碗。 堂屋里,慧傷正在和沈柯說起這些時(shí)日的見聞,道:“鎮(zhèn)上有戶人家在找教書先生,我覺得你可以去試一試,月俸不少,我一打聽到消息,就馬上趕回來跟你說了?!?/br> “教書?”沈柯琢磨片刻,問道,“有什么要求嗎?比如出身什么的?” 慧傷擺擺手:“能要什么要求,不過是個做生意的人家,想讓家里的幾個孩子識幾個字而已,你詩詞歌賦都不差,教幾個蘿卜頭還是沒問題的?!?/br> “可是......” 啪嚓—— 兩人同時(shí)看向廚房,只見柳述飛快地蹲下,撿起幾塊碎片,哭喪著臉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guān)系。”沈柯說完,扭頭繼續(xù)談?wù)撜拢翱墒茄砻缭趺崔k?我斥巨款才買下來的秧苗啊......” 啪嚓—— “不好意思,手又滑了......”柳述撿起碟子的碎片,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楚楚可憐地看著他們。 “沒關(guān)系,你別傷到手了。”沈柯道。 柳述抽了下鼻子,沒有遭到責(zé)備,就更內(nèi)疚了,當(dāng)聽到他們在商量什么的時(shí)候,突然站出來,一鼓作氣道:“栽秧就交給我吧!” 沈柯微愣:“什么?” 柳述:“你去做先生,我?guī)湍悴逖??!?/br> “你會插秧?” “這有什么難的,不就是把秧插地里嗎?” 沈柯剛要點(diǎn)頭,就聽到慧傷說:“是田里?!?/br> 沈柯脖子微僵,不動聲色地收了回去,柳述連連點(diǎn)頭:“知道了知道了,田里嘛,道理都一樣的?!?/br> 事不宜遲,教書先生是個好活計(jì),機(jī)不可失,慧傷催促著沈柯馬上動身去鎮(zhèn)上,免得被別人搶先了。 沈柯離開前,又特地叮囑了柳述一遍:“天黑前我要是沒回來,你就自己擦一遍藥,擦不到的地方讓慧傷幫幫忙?!?/br>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绷鲆膊煌5卮咚?,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光明的未來,笑瞇瞇地說,“再不去就真的來不及了,要是聘上了,記得帶點(diǎn)雞蛋回來?!?/br> “好?!鄙蚩滦α艘幌?,目光滑到慧傷面無表情的臉上,收了收笑意,正色道,“你自便吧?!?/br> 慧傷:“呵。” 沈柯戴上草笠,頂著太陽出門去了。 柳述呼出一口氣,躍躍欲試地?cái)]起袖子:“走吧,咱們插秧去!” “什么咱們?是你一個人而已。”慧傷急忙撇清。 “什么意思?你不是留下來幫忙的?”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歇個涼,還有別的事要忙呢?!?/br> “什么事?” 慧傷抬起一只手舉在胸前,神色莊嚴(yán),字正腔圓:“化緣?!?/br> “......乞丐們虧就虧在沒腦子,跟你一樣把頭剃了,直接上門蹭飯多方便?!?/br> 柳樹和他坐在屋里歇了一會,感覺沒那么熱之后,才去院子的角落里取秧苗,道:“你知道他的田在哪里吧?帶我去看看?!?/br> “這邊請?!?/br> 慧傷在前面帶路,柳述端著秧苗盆沒走幾步就累了,喊道:“大師,幫忙提一下??!” 慧傷裝作沒聽到。 “來人吶,禿驢殺人啦!” 慧傷猛地回過頭:“你!滿口胡言、言過其實(shí),實(shí)在可惡!” 柳述挑眉:“少給我拽文,你到底幫不幫?” “......”慧傷退后幾步,和他一人抬一邊,總算抬到了田邊,大手一揮,“去吧?!?/br> “這么大一片??!”柳述放眼望去,全是田,嚇得腿肚子都開始打顫了。 “不,是這一小片?!被蹅》仍诳罩挟嬃藗€圈,指著面前這塊小田地,巴掌大的地方,也就那茅草屋的小院差不多的面積,可把柳述高興壞了。 “這還不簡單?”他直接才下田,待發(fā)現(xiàn)小腿陷進(jìn)泥里后,才后知后覺地挽起褲腿來,盯著田發(fā)了一會呆,抬頭看慧傷,“你真的不下來?” “佛門中人,不入朝門不入田?!被蹅ǖ馈?/br> 柳述咬了咬牙,越發(fā)覺得這根本不是什么大師,神棍啊神棍,jian懶饞滑! 他憑著直覺,拿起一根秧苗,彎腰插/進(jìn)泥里,緊接著又插第二根,很是滿意:“這也不難嘛?!?/br> “注意一下距離,你插得這么密,是想讓它們抱團(tuán)等死?。俊被蹅麊柕?。 柳述皺眉,下意識就想罵他,可余光一瞥,發(fā)現(xiàn)別的田還真是插得橫平豎直,中間都隔著一點(diǎn)距離。 得,重來。 他重新排了一遍位子,彎著腰將所有秧苗都插完了,站起來時(shí)只覺腰都要斷了,神色痛苦地揉著腰。這時(shí),旁邊一個老漢拉著一條牛走過來。 “哞——” 一口熱氣出在他臉頰旁,他一扭頭,就和銅鈴般大小的眼睛對視上了,腦袋下意識后仰起來。 “你小子,這田好像都沒犁過,你就開始插秧了?”老漢突然說道。 “犁田?” “是啊,你家有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