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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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都盲,盲點(diǎn)好。】 …… 【無好奇,純惡意,莫粉怎么不去舔沈爸爸的餅?怎么,是不想嗎?[吃驚]】 江挽習(xí)以為常下滑通知欄叉掉這些推送,下一秒樂時渝的微信彈出來:【xenon過兩天開演唱會,來嗎?】 【我們到時候會直播。燕總沒收你賬號讓你沒辦法澄清,我和他們商量過了,你來我們演唱會直接在直播的時候澄清?!?/br> 樂時渝前兩天就問過他的打算,知道他不會就此退出娛樂圈,所以才想出了這樣的辦法幫他。 xenon的其他幾個成員也挺喜歡江挽,但江挽和他們的交際不多,關(guān)系一般。 江挽抒了口氣,沒答應(yīng)。 但他的拒絕顯然在樂時渝意料之中:【行。】 這兩天都在準(zhǔn)備演唱會,xenon的經(jīng)紀(jì)人沒有給他們接什么活動,樂時渝晚上很清閑,他消息靈通,想起江挽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參加晚宴而不是在和他聊天,于是問他。 江挽想起剛才在門口遇見的那些記者,知道可能等不到晚宴結(jié)束就會流出他被趕出燕家晚宴的消息,于是沒瞞著樂時渝,坦白說:【我沒請柬,被趕出來了?!?/br> 樂時渝:【我cao?】 【不是吧,燕總來真的?】 【賤人?。。。?!】 【老男人又老又花心,算了挽寶,你想個辦法溜出來,我給你點(diǎn)十八個男模。】 樂時渝來勁了:【我在春明市,發(fā)個定位,開車來接你?!?/br> 江挽:【……】 樂時渝:【我們好久沒見面了,挽寶。】 今天燕家老宅保鏢注意的重點(diǎn)在莊園大門和宴會廳,一個半小時后,江挽全副武裝從房間出來,避開保鏢,坐上了樂時渝的車。 ——樂時渝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拿到了請柬混進(jìn)燕家老宅。 樂時渝一言不發(fā)地戴著墨鏡和口罩,骨感修長的雙手握著方向盤,將車停在中庭前,氣質(zhì)冷感。 他不說話的時候很符合公司給他立的高冷人設(shè)。 但車窗落下,樂時渝取下墨鏡,桃花眼微彎,看向江挽吹了個歡快的口哨,聲音悶在口罩后,悶聲悶氣,模糊不清,但悶不住興高采烈:“挽寶?。?!” 這個稱呼不知道樂時渝又是從江挽哪個粉絲那里學(xué)來的,他嫌棄口罩擋著聲音,索性扯下口罩墊在下巴,露出一張漂亮精致的臉,卻歡快得像只哈士奇:“好久不見!你想不想我?” 樂時渝當(dāng)初就是靠著這么出眾的一張臉才在公司一百多名新生愛豆中脫穎而出被公司主推,氣質(zhì)冷然,天然就是一個高冷美人??上П救瞬皇歉呃涞男愿?,說話太崩形象,所以才會被公司勒令在外面保持高冷人設(shè)當(dāng)個啞巴新娘。 他聲音不大,江挽拉開車門坐上車,才不冷不淡地“嗯”了聲。 “好冷淡的挽寶?!睒窌r渝眨了眨桃花眼,食指勾著口罩扯上去。 江挽扶著線條流暢優(yōu)美的下頜,心情不錯地笑了笑,在門衛(wèi)檢查的時候就去了后座,成功和樂時渝混了出去,將燕家老宅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 樂時渝說要帶江挽去點(diǎn)男模就真的帶江挽去了,但其實(shí)點(diǎn)男模是假的,他們都是藝人,尤其樂時渝還是愛豆,有潔身自好的自覺。但見面是真的,他帶江挽去了本市一家比較小眾的酒吧。 酒吧老板是個富二代,開這家酒吧的目的也不是賺錢,所以酒吧人不多,管理也算不錯,中間的臺子上有駐唱。 樂時渝輕車熟路帶江挽去了角落的卡座,點(diǎn)了兩杯酒。 他們這個位置有東西擋著,沒多少人注意到他們,再加上燈光昏暗曖昧,就算離得近也不一定認(rèn)出他們的臉,所以樂時渝很快摘了口罩,抿了口酒。 江挽從進(jìn)了這家酒吧的時候就隱隱覺得有點(diǎn)眼熟,他坐的位置比樂時渝更隱蔽,他很快也卸下了偽裝,端起酒杯嘗了口甜絲絲的酒。 他很少來酒吧,他上一次來酒吧…… 江挽下頜一頓,想起為什么他會覺得這家酒吧眼熟了。 他上一次來酒吧,就是在裝乖重新取得了燕銘的信任從小黑屋出來之后。 燕銘看上他最直接的目的就是想和他上床,但江挽被關(guān)起來的那幾年燕銘一直沒動他,因?yàn)樗辉敢狻?/br> 燕銘那個時候做盡了所有強(qiáng)迫他的事,偏偏還要在這方面獲取他的心甘情愿,所以也愿意為了他維持虛偽的紳士表象。 除了江挽沒有自由以外,燕熾的行為被他稱為“追求”。意思就是,如果江挽沒點(diǎn)頭,他們就還只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關(guān)系。 那兩年的確是這樣。 但拖的時間越久,燕銘的耐心就越差。 江挽看得比誰都清楚,所以在燕銘耐心徹底耗盡的前夕,他用這個條件換來了短暫的自由。 然后——他就跑到一家酒吧,魯莽地和一個陌生男人上了床。 他這么做單純是為了報復(fù)燕銘,所以他沒必要記得那個男人的長相,當(dāng)然也不記得那家酒吧的位置和名字。 直到現(xiàn)在再次走進(jìn)這家酒吧,他才遲鈍地想起來。 江挽面色不改,很快將那個掠過腦海的一夜情對象拋到腦后,回過神察覺對面的樂時渝在偷偷瞥他:“?” 他問:“怎么了嗎?” 燈光昏暗,樂時渝壓著笑意:“沒什么?!?/br> 江挽正要追問,突然聽見旁邊傳來一道試探的嗓音:“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