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書迷正在閱讀:當我的手機變成人、暗戀至死不渝、若你走出那座島、拋棄無情道劍尊后、冰雪來信、春和景明、竹馬之爭(青梅竹馬 1v1)、閻崇女帝錄(NPH劇情向虐男)、月亮和城堡(先婚后愛,1V1)、佳心的幻覺(1v1)(妓女和嫖客)
薄肆野冷笑,修長的長指逐漸收緊用力,看著沈?qū)幪鄣桨櫝梢粓F的臉,問,“得到現(xiàn)在的結果,還喜歡嗎?” “為什么不肯老實待在我身邊,為什么非要跟著薄修厲!” 沈?qū)庰椎牟鳖i被拽地生疼,喉間的猩甜更加猛烈,他推開薄肆野的手,扒著床邊咳地天昏地暗。 “咳!”一口鮮血不受控制吐在地上。 薄肆野眸色暗了暗,半蹲下來看著沈?qū)幓煦缡竦难劬Γ瑒傁胝f些什么,卻聽到一絲…哭腔。 “嗚…薄…” 這個模糊沙啞的‘薄’字一出口,薄肆野和沈?qū)幎笺蹲×耍輧?nèi)的氣氛陷入詭異的安靜。 “你叫我什么?” 好半晌,薄肆野打破平靜,聲線微不可察地有些抖。 沈?qū)幉豢芍眯诺氐纱罅搜劬?,顫抖的手捂著咽喉,嘗試著再次開口。 “薄…薄先生。” 很久沒開口說話的嗓音沙啞地厲害,不似正常人清朗或沙啞,更像是老舊風琴被吹響嗚嗚咽咽。 真的…沈?qū)幉桓蚁嘈?,他竟然真的會說話了! 唇瓣因為激動抖的厲害,重新恢復語言功能的喜悅沖昏了頭腦,他張張唇瓣繼續(xù)試探說。 “我會…會說話了?!?/br> 但伴隨著字字清晰出口,刀片割喉的感覺猛地沖上來,疼得他不敢吞咽也不敢再開口。 “你會說話?” 薄肆野劍眉輕挑,質(zhì)疑的目光似利劍割在沈?qū)幧砩希澳愕穆晭]壞?” 嗓子疼得沈?qū)幉桓议_口,但已經(jīng)能說話了,他就不想再因為不會說話被冤枉了。 “壞了…是薄、薄修厲給我灌藥,我不知道,突然就好了?!?/br> 他不敢多說一個字,太疼了,說完這短短一句話他就疼得再提不起力氣來。 薄肆野凝眸深深看了他幾秒,眸底劃過一絲幽芒,不知是信了,還是疑慮更加深。 他冷冷道,“好,那現(xiàn)在我問,你答。” 沈?qū)帢O力把自己表現(xiàn)地十分乖巧,撐著腫痛的身體坐起來,認真聽薄肆野說話。 “薄修厲這場計劃里,你參與的部分占多少?” “是從始至終都跟著薄修厲,還是半路被薄修厲拉攏過去?” 沈?qū)幰闳粵Q然搖頭,表情堅定,“沒有?!?/br> “薄修厲做的事,我不知道。” 這樣直接否決,薄肆野自然不信,雙眸凝上一層寒霜,定定看著沈?qū)帯?/br> “這么說,你反倒是個無辜受牽連的可憐人?” 還沒等沈?qū)庌q解,薄肆野輕挑嗤笑一聲,“你竟然敢說不知道?可笑,薄修厲掐斷監(jiān)聽器的時候,你難道一無所知。” “這張嘴哪怕會說話了,也還是學不會乖是嗎?” 薄肆野雙眸微瞇,alpha壓制性信息素不留余力壓在脆弱的omega身上,鳳眸陰冷銳利,宛如黑暗中的最高主宰。 “需要懺淵的刑罰幫你記起被遺忘的記憶嗎?” “我不知道…”一聽說‘懺淵’這兩個字,沈?qū)幘蜅l件反射地害怕。 板子、戒尺、鞭子的痛好像又經(jīng)歷了一次,身后突突跳地疼,他握了握腫痛的手心,不用薄肆野再說話,就出了一身冷汗。 “嗚…我真的…不知道?!?/br> 沈?qū)幑绫槐┯陦褐χ辈黄鹕淼能岳?,美麗又脆弱,語句蒼白又無力。 他微微低下頭,纖瘦的脊背被alpha壓制性信息素壓得要斷掉,眼眶濕潤眼尾紅得可憐。 “我沒有做,我明明很努力地聽話了…我真的學乖了沒有不聽話!” 他聲聲泣血,每一個句話都像是耗盡了全身氣力一般,虛弱縹緲。 “求求你…求求你別把我送回去了…” 看到薄肆野眼底全然的輕蔑,沈?qū)幮闹懈踊艔?,那些無言的痛肆意在四肢百骸奔走,所過之處如同冰雪過境,寒冷脆弱到一敲就會碎成渣。 他全然顧不得什么形象,掙扎著下床跪在薄肆野腳邊,真真是聲聲泣血,血仿佛糊了一嗓子,嗓音啞地幾乎聽不清。 “薄先生,求求您饒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沒有做!” “是薄修厲纏著我,我不知道監(jiān)聽器為什么掉了,也不知道香為什么在我身上…” 說著說著,就連沈?qū)幾约憾加X得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他的清白。 “我真的…不知道?!?/br> 蒼白無力的一句話,好像是他唯一能解釋的話了。 “沈?qū)帲惆盐耶斒裁???/br> 薄肆野眸色幽深看了沈?qū)帋酌?,壓下心底別樣的情緒,刻意壓沉嗓音說。 “困在愛里被你耍得團團轉還相信你的可憐蟲?” “不是說無辜嗎,那就拿出證據(jù)來,蒼白無力的一句‘我不知道’誰都會說!” “再不說實話就給我拿出證據(jù)來,要么就和薄修厲一起在懺淵做伴!” 沈?qū)幍男目诜路鸨婚_了一道名叫‘懺淵’的血窟窿,每每聽到這兩個字都像生生把窟窿撕扯地更開,心口已經(jīng)血rou模糊。 “不要!不要!” 沈?qū)幣碌刈タ?,抱著薄肆野的腿聲嘶力竭哭喊,“求求您薄先生,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求您別把我送進去了!” 薄肆野垂眸冷冷看著他,竟才反正只兩天的時候,沈?qū)幍臓顟B(tài)就差到這個地步。 臉色蒼白無力是他身上最輕的癥狀了,一雙圓溜溜的鹿眼紅腫地可憐,渾身沒有一絲力氣,軟若無骨輕飄飄搭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