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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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走到客廳在沙發(fā)上坐下后,季母朝薄肆野點點頭,示意薄肆野和薄母聊天。 薄肆野神情淡淡,對薄母提不起什么情緒,不會厭惡,但更不可能歡喜。 才剛一坐下,薄母的埋怨就到了。 “肆野,今天來這兒可是見到你的面了,公司那么忙,見你一面真不容易啊。” 薄肆野淡淡點頭,語氣沒有起伏,像看沒有關(guān)系的陌生人一樣陳述事實。 “您住院時去過,您應(yīng)該還記得我為什么走?!?/br> 薄母突然低嘆一聲,“唉,媽也不是怪你?!?/br> “只是咱們薄家的規(guī)矩重,你身為家主卻連薄家都不回……你讓他們在背后怎么說你??!” 看薄肆野的神情依然冷淡,薄母不著痕跡皺了皺眉,很快想起一件事。 “再過不久家宴又開始了,你得多帶小寧回薄家看看,監(jiān)督cao辦一下家宴啊?!?/br> “這次家宴大家就等著看小寧呢,多少年不聯(lián)系的親戚都來了,都想看看小寧,和咱們小寧攀關(guān)系呢?!?/br> 她這話一方面是告訴季母薄家非常重視沈?qū)?,一方面又奉承了季家的地位,季家的兒子讓薄家旁系都上趕著巴結(jié)。 結(jié)果薄肆野還只是清淡地‘嗯’了一聲,但他凝眸思索片刻,還是給出了薄母想聽的答案。 “家宴的事這幾天我會回去安排,參與的人也會核選,親疏遠別?!?/br> “好,好啊?!?/br> 薄母高興地連說兩個好,意識到反應(yīng)太過熱切她才干咳兩聲,收斂了幾分。 “你這個家主還知道回去就好?!?/br> 薄肆野不回去,不僅薄老爺子趁機怪她,連薄家的幾個親戚叔伯都怪她管不好兒子,以至于薄肆野到現(xiàn)在都不被管控。 天知道薄母比誰都想管控薄肆野! 管不了薄肆野,她就拿不到薄家多給的一分錢,在薄家就得不到該有的尊敬和看重。 那就等于……她在薄家當兒媳的那幾年都白費了。生了兩個alpha,即使一個當了家主也是白費了! 不行,越想薄母心中越是發(fā)慌,好像已經(jīng)看到捉襟見肘、連包都買不起的窘迫生活。 她不能坐以待斃了,再這樣下去薄肆野怎么才能喜歡江安啊,她的錢什么時候才能從薄家出來啊。 她必須得動手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打情罵俏 中午吃飯他們在餐廳定了包間,幾人坐在一起,談笑的聲音沒斷過,氛圍偽裝的很和諧。 沈?qū)帥]那么多心思聊天,也不想分出心思聽薄母說話,身體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無聊地盯著面前的碗筷出神。 無它,話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又轉(zhuǎn)到了孩子的事。 即使季母努力委婉地表示還想讓沈?qū)幎嘞砀啄?,薄母卻像聽不懂一樣,一直羨慕地說圈里哪位貴夫人年紀輕輕當了奶奶。 “我們念念還小,而且他們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年輕人做決定吧?!?/br> 薄母熱情不減,像是一心為了沈?qū)幹胍粯?,苦口婆心地說 “這事晚了對小寧的身體也不好啊,越等越是難?!?/br> “趁著年輕身體好,早點有了早享福。” “像章家那個孩子,媳婦今年和小寧一樣上大四,前年就生下來個小alpha?!?/br> 她眼里滿是羨慕,“章家上下高興壞了,孩子滿月的時候cao辦的比結(jié)婚的時候還隆重?!?/br> “前幾個月查出來又有了,聽說這次還是個alpha!” 薄肆野面上毫無波瀾,脈絡(luò)分明的大手覆蓋在沈?qū)幨直成夏﹃?,將那玉白的手背蹭出一片粉紅,那片顏色像水靈靈的粉桃一樣,格外漂亮。 “您的消息倒是靈通?!?/br> 多少豪門世家結(jié)婚亦或是聯(lián)姻的人,都盼著一個alpha繼承人降生,他們結(jié)婚就是為了子嗣。 alpha繼承人比什么都重要,第一胎就是alpha更是令他們興奮。 如果接下來一胎還是alpha,嫁進章家的這位小姐在章家的地位就奠定了。 而連生兩胎都是alpha這件事,會在圈里成為一個美談。哪位貴夫人見了這位小姐,知道這位小姐連生兩胎都是alpha以后,都會憑空生出好感。 儼然,這會成為她的功勛。 很諷刺,但也很正常。 互惠互利的事,生了alpha娘家也能獲得不少幫助。娘家教養(yǎng)出一個能連生兩個alpha的omega孩子,在外面也很有面子。 當知道季母不想讓沈?qū)幧鷄lpha的事時,薄母還有些詫異。 很多omega的親媽都催著生,omega生不出小alpha親媽都著急,到處找能生alpha的偏方大夫。 生孩子是很平常的事,生不出alpha就一直生的也是很平常的事,決定不生孩子的,才是不正常。 所以驟然見到omega不生都不在意的媽,薄母覺得不可思議。 “alpha也沒什么好的,你沒養(yǎng)過你不知道,當你真養(yǎng)了才知道有多頭疼?!?/br> 季母皮笑rou不笑看著薄母,淡定喝了一口涼茶,指指季郁初說。 “季郁初這孩子從小皮到大,養(yǎng)他這么多年可辛苦死了,我當年愁得頭發(fā)大把大把掉。” “他們小兩口的事,讓他們放手去做吧,誰知道未來什么樣呢?!?/br> 季母笑笑,原本端坐的姿態(tài)消失,微微往后仰靠在椅背上,美目雖然含笑但是眼尾上揚凌厲,顯然對薄母的話意見很大。 “就像季郁初,誰知道他長大這么孝順,不然我年輕時候可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