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書迷正在閱讀:若你走出那座島、拋棄無情道劍尊后、冰雪來信、春和景明、竹馬之爭(青梅竹馬 1v1)、閻崇女帝錄(NPH劇情向虐男)、月亮和城堡(先婚后愛,1V1)、佳心的幻覺(1v1)(妓女和嫖客)、梔子花 (父女1v1)、影子
琛柏書強扯出一抹笑,讓自己看起來沒什么異常,“那如果是遇到男的問你要聯(lián)系方式呢?” 薄言游刃有余道:“抱歉,我女朋友管的嚴,不允許我私自添加好友?!?/br> 琛柏書松了口氣,心道幸好自己剛才沒問薄言“你是同啊”,不然就太尷尬了。 突然兇道:“不行,必須加?!彼F(xiàn)在就和薄言曾經(jīng)拒絕的人一樣。 薄言低垂著眼皮,似乎是被他這一聲兇到了,冷清的嗓音委屈低啞,微末含糊,“那好吧,那還是加一個吧?!?/br> 琛柏書被他這個樣子取悅到,笑了半天。 薄言側(cè)首看了他一眼,也不由勾了唇角。 后面的路程走走停停,琛柏書又迷迷糊糊睡了兩回,他記得很清楚,第一次醒的時候他迷惘地坐起來,坐了一會兒眼睛泛酸,他看了薄言一會兒,又躺下去接著睡 等他第二次醒來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是被一道輕微的車門聲震醒的,他困意地睜開眼,躺在椅子上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 他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座椅又是被放下,他也是一直躺著的。 琛柏書臉紅耳赤,窘迫羞臊,兩次了,他幾乎都沒有臉面去面對薄言了。 他扭頭往車外看去,發(fā)現(xiàn)是加油站,呆了兩秒,連忙拉開車門下了車。 薄言從超市走出來,手里拎著一個塑料袋,里面裝了水和飲料,見到他,大步走過來。 “蕩蕩醒了啊?!?/br> “昂,加油嘛?”琛柏書從口袋里摸出手機,嗓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我來。”他真的一直都挺能熬夜的,但是和薄言一起,他總是忍不住犯困,就和睡不夠一樣。 薄言打開車門將他推進去,“好了啊,已經(jīng)加過了,你再睡會兒,再過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到a市了?!?/br> “你該累了吧,換我開吧?!辫“貢炅税涯槪峙牧藘上?,讓自己清醒。 薄言笑著將手里的零食飲料放在他腿上,“別那么客氣啊,我平時都開習慣了,沒感覺到累。” 琛柏書抱著鼓鼓囊囊的塑料袋,有點不好意思,等人從車頭拐到駕駛座,他略帶歉意的撓了撓頭,“抱歉哈,一路上光睡覺了?!?/br> 畢竟薄言邀請他同行是為了能有個人聊聊天打發(fā)下時間,可他卻一路睡了個徹底,都快直接睡到a市了,而且還有他打算給車子加油的錢也始終沒有花出去,他就和個騙子一樣,純屬為了蹭車。 “蕩蕩你不要那么客氣啊,你能陪我一起,我就已經(jīng)很感激你了,我來的時候一個人都快憋瘋了?!?/br> 薄言調(diào)出導航,神色嚴謹,語氣兇巴巴的帶著點玩笑,“蕩蕩不許再說這種話了,不然一會兒從高速把你扔下去,讓你走回去?!?/br> “我錯了?!辫“貢e起雙手,求饒道:“哥哥饒命。” 話音剛出,琛柏書兩眼發(fā)昏,幾乎想直接拉開車門自己走回去得了,他到底在說什么? 哥哥饒命? 他媽的一個大男人,說什么哥哥饒命? 腦子被門夾了嗎? 第三十六章 快被你磨瘋了 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宋城傳染了,不然這種不過腦子的話他怎么脫口就出,一點都沒遲疑? 而薄言一腳離合,車子往前顛了一下,直接熄了火。 薄言像是受到了重大的沖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攥緊了方向盤,他肢體略顯僵硬,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扭過頭,神情說不上來的感覺,也不知道到底是喜是怒,是何情緒。 琛柏書語無倫次地擺著手,“不是……我……” 薄言張了張嘴,沒說出話,可以看得出他是真的想說點什么,但不管他怎么努力吐出字節(jié),愣是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最后他就像終于妥協(xié)了一般,重重地嘆了口氣。 “哎?!边@次終于有聲音了。薄言眼神一亮,連忙喚道:“蕩蕩?!?/br> 這一聲有點大,琛柏書驚了一跳,怔愣地看著他,“啊?在?!?/br> 薄言喘了口粗氣,似乎沒有看出他的不自在,他抬手扶著額頭,語氣無奈,道:“抱歉啊,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朋友這么叫我,嚇了我一跳,情緒有點激動,讓你看笑話了?!?/br> 何止嚇了你一跳。琛柏書喃喃自語,這也嚇了他一跳。他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學著宋城沒個正經(jīng)的痞話,連他自己都聽著惡心膩歪,頭皮發(fā)麻。 “抱歉啊,這兩天被宋城這么叫,我都魔愣了?!边@雖然在朋友間是很正常的一句稱呼,但他面對著薄言,還是說不清的心虛。 或許……這真的是他內(nèi)心真正的心聲。 “不不不,是我反應過激了?!北⊙越〈T的胸膛隨著呼吸起伏,將一層薄薄的布料撐起又放下,脖頸間凸起的喉結(jié)滾動,唇角微顫,“關(guān)鍵你聲音軟軟的,聽著很酥,我就沒反應過來,你別建議啊。” 話里話外,薄言都在自己的身上找問題,只字不提他為什么突然那么叫,難道不覺得很別扭嗎? 琛柏書有種很強烈的罪惡感,薄言可能并沒多想,但他的內(nèi)心還是帶著點私心,這讓他感覺自己就和藏了一個骯臟的想法,背著薄言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的變態(tài)一樣。 “我的錯我的錯。”琛柏書捂著臉,一言難盡,薄言越是那么說,他就越罪惡。 薄言抿著唇,伸手扒開琛柏書半掩著臉的手,“蕩蕩啊你別不好意思啊,要說也應該是我不好意思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