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書迷正在閱讀:若你走出那座島、拋棄無情道劍尊后、冰雪來信、春和景明、竹馬之爭(青梅竹馬 1v1)、閻崇女帝錄(NPH劇情向虐男)、月亮和城堡(先婚后愛,1V1)、佳心的幻覺(1v1)(妓女和嫖客)、梔子花 (父女1v1)、影子
這樣的男人,幾近于完美,怎么可能會沒談過戀愛呢? 眼底的不可置信遲遲沒有散盡,琛柏書喃喃自語道:“怎么可能?” 琛柏書沉浸在薄言沒有談過戀愛這件事情上走不出去,別說他不相信,他敢肯定,就算現(xiàn)在隨便拉個人過來那人的反應估計也是相差無幾。 “嗯?”他聲音太小,薄言沒有聽清,于是側(cè)身湊近,“蕩蕩你說什么?” 琛柏書回過神。 男性的氣息驟然逼近,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琛柏書再次倒在座椅上。他突然結(jié)巴起來,心亂如麻,“不是……沒說什么?!?/br> 薄言沉默半響,煙霧在他面前繚繞,掩去了他眼眸里的漣漪。 “對不起?!北⊙陨钌羁戳怂谎?,別過頭的時候唇角顫了一下。 “不是……你別……別這么說。”琛柏書注意到他的微妙變化,忙不迭地伸手去扯薄言的手臂。 剛觸上去,他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的肌rou顫了一下,隨后繃的和石頭一樣堅硬。 薄言被他這突然的觸碰驚了一跳,手指一僵,小半截煙支差點順著指縫滑落,他下意識夾緊手指,等一股灼痛從手指傳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手指抽痛一松,煙頭已經(jīng)從窗口掉了下去。 薄言僵硬地扭過頭看向琛柏書,目光先是落在對方的小臉上,隨后才是被對方攥著的胳膊上。 “蕩蕩?”他有些不解,身體緊繃著,一雙漆黑的眼眸深邃犀利,隱在昏暗中。 琛柏書的手很軟,溫度偏涼,敷在他的胳膊上就和敷上了一層濕潤的海綿一樣柔軟,他很舒服,甚至還有點享受。 他很少會有這種奇妙的感覺,身體的接觸是日常中很常見的一件事情,可他從來沒有體會到現(xiàn)在這種情緒,他具體說不上來,手臂突然炙熱難耐,撓的他全身都酥癢起來。 琛柏書怯懦地想收回手,薄言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后背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冒起了冷汗,毛骨悚然般的如坐針氈。 但是礙于他怕薄言繼續(xù)糾結(jié)這些事,還是強忍著無形的壓力按耐下去。 “我沒覺得?!辫“貢丝诖謿猓皖^看著手里的磨砂打火機,低聲道:“我沒這么覺得,而且這在朋友間是很正常的行為,宋城……宋城也這樣過,沒什么的?!?/br> “真的嗎?” 薄言推開車門將地上泛著火星的煙頭踩滅,他也不知道是對于琛柏書的話半信半疑還是因為什么,拉著車門的手也在昏暗的燈光下收緊,可他的眼眸含著期待,似乎是真的想從他口中聽到這個回答。 當著人的面撒謊,琛柏書還是心虛的,但他還是讓自己看起來平靜淡然。 他點了點頭,沉聲道:“真的。” 薄言關(guān)上車門,細細地看了他一眼。 琛柏書緊張起來,宋城總說他不適合撒謊,他也不知道宋城究竟是怎么看出來的,但既然會這么說,總會有他的道理,所以長久下來,他每次撒謊,總感覺會被人看出來。 他不知道薄言到底有沒有相信他的話,但他自己認為,他做的沒有什么問題。 須臾,在這漫長的十幾秒的等待中,薄言終于是偏頭笑了兩聲,“謝謝你蕩蕩?!?/br> 琛柏書悠地松了口氣,緩解般地笑道:“不要那么客氣啊,我們都那么熟了?!逼鋵嵥@么說有點自以為是,畢竟嚴格上來說,他和薄言也沒熟悉幾天。 “蕩蕩謝謝你,本來我還怕你會生氣,一直提心吊膽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沒想到你會原諒我?!北⊙苑次兆∷氖?,雙手捧在掌心,溫柔的搓了兩下。 琛柏書很少和薄言有那么親昵的行為,薄言的手掌溫熱寬大,可以將他的手掌完全包住。他驀地止了呼吸,手心手背源源不斷地傳來熱量,不消片刻,他的手心就出了些薄汗。 “這點事兒有什么好生氣的,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壞啊。”琛柏書生硬地開著玩笑。 薄言也不知道有沒有察覺到他的緊張,笑著揉捏著他的手指,“沒有沒有,我可沒那么覺得啊。” 琛柏書用余光瞥著兩人包在一起的手掌,道:“既然沒有,那就不許再提這事兒了?!?/br> “好?!北⊙允站o了手掌,聲音沙啞歉意,“不過這件事兒說到底還是我的錯,不能讓你白白就這么受了委屈,這要被宋城知道了,指不定得怎么罵我呢。” 琛柏書笑道:“沒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你不說我不說,宋城哪里會知道啊。” 薄言似有似無地摩挲著他的手指關(guān)節(jié),興許是因為問題被合理解決,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慵散輕松,輕緩道:“那過兩天有時間了我再來找你,然后請你吃頓大餐好好賠罪,到時候你可不能找個借口隨便打發(fā)我啊,不然我就過不去這個坎了?!?/br> “那當然不會?!?/br> 琛柏書不做推辭,何況他也希望能再見到薄言,這是他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想著想著突然低聲笑了兩下,頷首抬著下巴沖著薄言,笑的眼尾都彎了。 薄言似乎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琛柏書甚是愉悅,唇角的弧度已然不做遮攔,薄言也不急,格外的有耐心,就這么一下接著一下輕輕地安撫著他。 倆人也沒覺得這種行為有什么不妥,就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等琛柏書笑意減停,薄言才慢悠悠地停下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