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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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封后也跟著湊熱鬧,“怎么了嗎?在聊什么???” 琛柏書仰著頭,咬牙切齒地瞪著封然,這人明明心知肚明,卻存心看他熱鬧,實(shí)在氣人。 “再偷聽,一人一巴掌?!彼滩涣?,站起身一手一個把人推坐回椅子,尤其警告地點(diǎn)了點(diǎn)封然的額頭,語氣森然,“你翻倍,兩巴掌!” 封然鬧騰地攥住他的手不放,“寶貝兒啊,你不能有了薄言就忘了我吧?怎么說我每天也是一把屎一把尿地伺候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吧?” 薄言歪著身子看他倆胡鬧。琛柏書嫌棄地撇撇嘴,“別說的那么惡心啊?!?/br> 封然笑的意味不明,空出一只手拍拍封后讓他坐里面,和琛柏書直面相對。 “這一路兩個多小時呢,你總不能一路都和薄言聊天解悶,不搭理我了吧?想當(dāng)初咱倆比翼雙飛在一塊的時候,你都是陪著我打游戲的?!?/br> 第一百二十五章 欲望叫囂肆虐 琛柏書冷酷地掰掉他的手,扯出一個笑來,說:“你太菜了,不想和你打?!?/br> “那斗地主?咱們正好四個人,開個房間?!?/br> 琛柏書也覺得這一路就這么下去實(shí)在太無聊,但一想還是拒了。 “這都坐一塊,一眼不都看到旁邊什么牌了,這打什么?” 封然認(rèn)真地看著他,“只要有自覺,就算坐一塊兒我相信也不會偷看的?!?/br> “你知道的,”琛柏書摸摸他的狗頭,“我一直都沒自覺?!?/br> 薄言笑個不停,大手摸了摸他支在椅子上的小腿。 小腿突然攀上一只大手,琛柏書嚇了一跳,一下子就攥緊了座椅的椅套,他回頭看了一眼,順著青筋凸起的粗壯手臂往上,幽怨地瞪著罪魁禍?zhǔn)住?/br> 薄言抿著薄唇舒心地笑著,沖他挑了挑眉,有他半側(cè)著身體擋著,絲毫也不擔(dān)心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手下更是肆無忌憚地摩挲他白皙光滑的腳踝。 唇角微動,挑釁的意味不加遮掩。 琛柏書因?yàn)槟_踝被男人攥住摩挲,止不住的酥癢,舌尖頂著上齒,小腿掙扎了兩下,卻沒掙開。 他正要是伸手去將男人的手掰開,卻突然被封然打斷。 “寶貝兒,在看什么呢?有沒有聽我說話?。俊狈馊徊粷M,說著就要起身。 琛柏書哪里還顧得上旁邊的下流痞子,不動聲色地將他按了回去,敷衍應(yīng)和,“聽著呢,聽著呢。” 封然面露嗤笑,一副早已看透的神色,微笑道:“那我剛才說的什么?” 琛柏書支吾了一下,“打斗地主嘛?!睘榱朔乐贡环馊话l(fā)現(xiàn)這yin靡的一幕,他此刻就算再有意見也都選擇吞咽下去。 他做樣摸出手機(jī),揮揮手,“來來來,開房間!” 只是沒等他解鎖屏幕,封然就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機(jī),還是微笑道:“剛才的話題已經(jīng)到了打麻將上了?!?/br> 琛柏書嚴(yán)重懷疑他就是找茬,額心跳動,咬牙說:“那打麻將吧,麻將好玩?!?/br> 這下別說封然在笑,連封后也在笑了,小孩兒頭靠著窗邊笑個不停。 琛柏書正疑惑,封然就揭穿他的偽裝。 “寶貝兒,其實(shí)我剛才一直說的就是斗地主,沒提過要打麻將?!?/br> 琛柏書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攥攥拳頭,直想揍人。 “你他媽騙我?” 封然清清嗓子,“現(xiàn)在說的是你走神的事兒?!?/br> 琛柏書嚴(yán)肅且堅(jiān)定地看著他,“你他媽騙我!” 封然疑惑道:“重點(diǎn)難道不是你和我說話的時候走神嗎?” 琛柏書蠻橫不講理,“現(xiàn)在是在說你他媽騙我!” 封然瞬間無語,妥協(xié)般地將他推坐回椅子上,“得!我錯了,您老人家還是歇著吧?!?/br> 琛柏書非要找他算賬,封然看他這架勢就不好惹,抓著薄言的胳膊搭在他的手臂上。 “管管他,賊欠的?!?/br> 薄言笑著抓著琛柏書的手腕,手指順毛似地拍了兩下,琛柏書頓時氣就消個徹底,無理取鬧現(xiàn)在也鬧不下去了,安分的坐在椅子上。 封然看他這個樣子,嗤笑一聲,趕在他又要橫行霸道之前坐了回去。 這一路,斗地主沒打成,麻將也沒打成,甚至連手機(jī)都很少玩,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對琛柏書來說,這還是他第一次不靠玩手機(jī)也能過的那么愉快。 倆人就和傻子一樣,你掐我一下,我摸你一把,摸來摸去還沒盡興,又不知怎的突然聊起臨城的特色,計劃著周五結(jié)束后還能去哪玩。 可惜他問錯了人,薄言雖然一直都在臨城待著,但真要說去哪玩,玩什么,他還真的不清楚。 在他的過往,休閑時間一般都是去健身房,和同事一起去酒吧,以及娛樂場所,其他就沒了。 但提到酒吧,琛柏書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薄言的店,這次肯定是要去逛逛的,以及他曾做過因此做過春夢的,二樓咖啡店的“初戀”。 就這么傻樂了一會兒,他又突然想到什么,抓著男人問:“你那一樓不就是酒吧嗎?你怎么還去別的酒吧玩?” 薄言笑笑,“天天都待在那,沒新鮮感啊。” 琛柏書掐他大腿上虬結(jié)凸起的肌rou,質(zhì)問似地逼問:“你喝個免費(fèi)的酒還要新鮮感?” 薄言意識到說錯話,驀地就噤了聲,往窗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