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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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柏書本來還想著這樣也好,心里也算平衡了,豈料他一看對方的身份證,瞬間就不平衡了,男人的身份證也就去年剛補(bǔ)辦的,樣貌根本就沒什么變化,看這身份證還不如對著眼前的男人看。 這還是他吃虧?。?/br> 只是沒等他搶回來,前面的封然和封后就辦好了房間,挪步到旁邊等他們。 薄言往前兩步,笑意不減,將手里琛柏書的身份證遞過去,“大床房,謝謝。”說完,他偏頭沖著琛柏書眨了眨眼睛,壞笑道:“琛哥,身份證?!?/br> 琛柏書還是第一次聽到薄言這么叫他,有點(diǎn)說不上來的無措,本能地聽從著男人的話,連忙湊上前將男人的身份證遞過去。 前臺的小姑娘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嘴角潛藏不住地偷笑。 琛柏書一見,臉更紅了。 辦理好房間,一行人坐電梯上了二樓,兩個房間相鄰著,房間的空調(diào)都是提前打開的,迎面就是涼爽的冷風(fēng),吹的的人眉目舒展。 房間里放了香薰,淡淡的香草味挺好聞,琛柏書進(jìn)門就躺倒在床上打了兩個滾,把平整鋪著的被子弄的褶皺凌亂才歇停。 “別說,酒店的床就是軟?!?/br> 薄言把易褶皺的衣服拿出來掛在衣柜里,背對著他說:“再軟也得有用的途徑才能展現(xiàn)出它的價值。” 琛柏書雙臂交織架在腦后墊著,瞇著眼舒坦地假寐,“現(xiàn)在它就有價值啊?!?/br> 他很享受現(xiàn)在這個時刻,他和薄言住在一個房間,薄言整理著他們兩個人的行李,時不時發(fā)出微末的動靜,這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家庭的原生態(tài)。 有人忙碌,有人偷閑。 “不對,”男人的聲音隨應(yīng)響起,“得到晚上的時候它才有價值。” 琛柏書不明白,側(cè)躺著身體看他整理東西,“現(xiàn)在不也一樣,難道還非得等到睡著?”他是不知道怎么一個床還有那么多的講究。 薄言關(guān)上衣柜,一臉笑意地向他走來,琛柏書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順著他的身體壓下來,吻在他的嘴唇。 男人壞笑,“這樣才有意義。” 琛柏書遲鈍了一會兒才明白,立馬紅了耳垂,推著男人的胸膛,羞臊地撇撇嘴,“想都別想?!?/br> “那可由不得你,”男人也不惱,撐在他腦袋旁邊的胳膊微微挪了點(diǎn)位置,手指勾著他細(xì)軟的頭發(fā)玩弄,語氣肆意地和個流氓一樣,“到了我的地盤,你就只能乖乖地聽話,不然把你賣了!” 琛柏書一點(diǎn)都不怕他的威脅,手指輕佻地摩挲著他脖子上的青筋,笑著問:“賣哪去?” 這無異于赤裸裸的勾引,薄言壓根抵抗不住,眼眸暗沉,欲望又涌上來,他抓住作亂的手指,放在唇邊親吻,“賣到我的床上?!?/br> 琛柏書另一只手環(huán)住他的腰,明知故犯地說:“可我現(xiàn)在就在床上啊?!?/br> 男人沙啞著嗓音,“心肝兒,你最好乖一點(diǎn),不要隨意撩我?!?/br> 第一百二十八章 定力一直不好 帶著繭子的指腹粗重地抹著纖薄的嘴唇,他低頭吻在唇角,“你知道的,我定力一直都不好?!?/br> 他說出來自己都嫌丟人,這就好似在說明他是一個禁不起任何誘惑的廢物一樣,可他自己清楚,在遇到琛柏書之前,他明明對這種事就屬于非常冷淡的一個態(tài)度,完全不會貪嗔。 可自從有了開端之后,一切都變了,他就像是個只會發(fā)情的野獸,無時無刻都在貪戀回味。 他嘗試著回想起以前的自己是如何禁欲的,可想來想去,他突然覺得荒謬至極,欲望這種東西,真的能控制住嗎? 他看著身下的人兒,腦海里只有兩個字。 不能! 是的,他控制不住,他根本就控制不住從內(nèi)心深處狂涌出來的欲望。 他想把眼前的尤物吃干抹凈!弄哭弄壞!他想看到他的心肝兒眼神迷離的樣子,他更想看到他的心肝兒被他弄到神志不清,不能自理的破碎感和無助崩潰的模樣。 那模樣,光是想著,就讓他瘋狂! 可偏偏,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卻始終肆無忌憚地挑釁著他的耐心,而他,還絲毫辦法都沒有! 就像此刻,暴虐的男人正氣的咬牙切齒,做壞的人兒已經(jīng)趁機(jī)撩起男人的衣服,溫?zé)岬氖种干榈卦诎纪共黄綀?jiān)硬的腹肌上描繪,時而又行走點(diǎn)按,不計(jì)后果的肆意妄為。 做壞的人兒偷笑,“定力就算再不好,也只能忍著嘍?!?/br> “心肝兒,別撩我,懂嗎?”薄言忍得渾身燥熱,直起身一把將上衣脫掉扔在一邊,抓著他的手繼續(xù)在腰腹摩挲,兇狠地舔了舔嘴唇,“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可什么都做的出來!” 他不能保證自己的行為全然受自己的控制,凌虐對方的萌芽在心中肆意生長,遲早會占據(jù)他的神經(jīng),讓他全然不計(jì)后果。 果然,他這么一說,琛柏書的臉色rou眼可見地僵了一下,原本輕佻毫無忌憚的手指也頓在一處,不敢動了。 薄言哼笑,抓著他的手指又啃又咬的,挑挑眉,這回輪到他挑釁,“怎么?怕了?” 琛柏書吞了口唾沫,他此刻是真的一點(diǎn)都不敢賭了,這要是真把薄言逼急了,真的把他給強(qiáng)制了,他就算生氣不情愿,也都已經(jīng)晚了。 他一直恃寵而驕,很少在這個點(diǎn)上深思,可現(xiàn)在一琢磨,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shí)一點(diǎn)主動權(quán)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