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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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柏書瞪大眼睛,眼睛里還充滿了驚愕后的迷茫,粗啞色情的話不斷傳入耳中,重重地撞擊在他的神經(jīng)上。 薄言的話仿佛帶著魔力,將他的思緒帶入到無數(shù)個黑夜里的荒唐,低啞的粗喘和崩潰的哽咽求饒聲仿佛在耳邊嗡鳴,身體一下子就在燥熱起來。 眼前一陣白亮,又一陣昏暗模糊,好一會兒,琛柏書的眼前才逐漸清明下來。 只是還沒等他松口氣穩(wěn)住心神,掌心突然就劃過一條滑膩柔軟,嚇得他臉色微變,手忙腳亂地縮回手后腿。 “薄言!”琛柏書頓時惱羞成怒,手掌背在身后,四指并攏壓住拇指,指腹處還能清晰感受到溫?zé)峄瑵櫋?/br> 赫然是男人剛才舔吻留下的痕跡。 “在呢心肝兒?!蹦腥撕斫Y(jié)上下一滾,咧出一抹霸道危險的笑。 “你……你……”琛柏書羞臊地咬著唇齒,怒氣沖沖地和男人對峙。 本來是他占理,正氣勢十足,可與男人漆黑明亮的眼眸對視過后,陡然就沒了下話,啞口無言,支吾不清。 薄言依舊保持著一張無辜,不明所以的神色,輕聲笑問:“我怎樣了嘛心肝兒?” “你——”琛柏書張張口,卻依舊說不出什么有用的字眼,惱的無法言語,這就和秀才遇到兵一個道理,只能獨自懊惱。 “心肝兒,我說的不對嘛?”偏得男人壞到了極致,得寸進尺地向人湊近,不厭其煩。 “是你要我夸你的啊,我現(xiàn)在夸了,你怎么又突然生氣了???” “你這是夸嗎?”琛柏書喘了口氣,雙眼通紅瞪他,終于找回了話語權(quán)。 薄言誠懇地點點頭,依舊是一臉純真無辜的模樣,“是的啊,這不就是在夸心肝兒嗎,我這夸的可都是肺腑之言!” 琛柏書最受不了男人這做了壞還一臉無辜的模樣,這讓他就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毫無發(fā)泄感,憋屈的直喘氣。 “哪有你這樣夸的?。 ?/br> 薄言淡然:“有啊?!?/br> 琛柏書氣的掰著手指,將手指關(guān)節(jié)掰的“咔咔”作響,狠聲執(zhí)拗:“來,你和我說有誰!今天說不出來指定揍你!” 薄言有恃無恐,眉眼春風(fēng)得意,他微微抬起手,然后在對方灼熱的目光下,手指一轉(zhuǎn),指向自己。 溫潤地說:“我啊!” 第一百五十一章 還有最后一天 琛柏書再也無法壓抑自己胸口的怒火,抓起他的手腕就一口咬了下去。 這一口,兇狠至極,像極了受到驚嚇,毛發(fā)豎起,暴躁抓狂,奶兇奶兇的小奶貓。 鋒利的牙齒咬住滿是肌rou的粗壯小臂,帶著滿身的戾氣,可一咬牙,卻突然發(fā)現(xiàn)堅硬難啃, 男人低笑,頭頂?shù)年幱盎\罩下來,將就好似在啃咬著磨牙棒的小貓圈在自己的領(lǐng)域里,不容抗拒。 琛柏書還在惱火,聽到男人的笑聲,氣急敗壞地又啃又咬,可還沒等他咬出痕跡,就已經(jīng)不自覺地改成了用嘴抿含著,氣勢也跟隨著焉了。 實在沒辦法,對于男人,他根本就沒法下狠口,就算怒氣叫囂,也無濟于事,只能又幽怨巴巴地抬起頭。 男人走近一步,笑問:“心肝兒,怎么不咬了?” 琛柏書低頭生悶氣,看著男人小臂上一處還彌留的口水痕跡,咬牙切齒地暗罵自己沒出息! 他先是發(fā)泄似地狠狠用力抓了一下男人溝壑分明的手腕,然后再是欲蓋彌彰般地將上面的口水擦干凈。 撇撇嘴,情緒不佳地悶悶地哼了一聲:“臭,不咬了。” 男人溫柔親昵:“不臭的,中午洗過澡的,心肝兒知道的,不是嗎?” 琛柏書聞言,掌心的肌膚仿佛突然灼熱無比,燙的他五指一縮,忙慌地將人松開。 刺眼的陽光再次照射在清秀的面孔上,映出一張通紅羞澀的小臉。 男人粗啞的話語在耳邊縈繞,琛柏書攥緊了手指,心猿意馬。 他當(dāng)然知道,中午在馬場玩了一身的汗,回到民宿還沒吃飯就先洗了個澡,本來他都脫了衣服打開淋浴,還沒抹上沐浴露,浴室的木門又突兀地被人從外面推開。 他真的很想問問民宿老板,為什么就單單浴室的門是采用的最生態(tài)的竹子制作,而且連個上鎖的都沒有。 以至于他剛回頭看到男人,身后就貼上來一具火熱赤裸的肌膚。 男人一只手圈著他,另一只手撐在他腦袋邊上光滑冰涼的墻壁上,男人獨特的氣息將他禁錮。 隨即,耳邊響起一陣沙啞低喘:“心肝兒,我們一起洗吧,節(jié)約用水?!?/br> 男人說的理所當(dāng)然,毋庸置疑,就好像本該如此,并無不對。 他就該想到,剛剛揮灑著腎上腺素,荷爾蒙暴漲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止步于一個連個鎖都沒有的小破門。 男人纏著他,雖然男人自己最后沒有紓解,卻將他折磨的生不如死,幾近昏厥。 他一想到不久前的荒唐,就臉紅耳赤,羞臊不已。 男人心滿意足地笑著,哪怕沒有得到回應(yīng),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達到了,心情甚好。 他又繼續(xù)調(diào)侃,將手臂抬起來,探到他面前,又是問:“心肝兒,還要咬嗎?” 琛柏書驀然回神,卻再也不敢看此刻惡劣的男人,將不斷逼近的男人推開,悶聲顫道:“誰要咬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