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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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內(nèi)心的暴躁猶如火山噴發(fā),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幾乎控制不住想將琛柏書按倒揍一頓,不是說好了這次他來的嗎!怎么又他媽的搞這破事情。 只是在下一瞬間,沸騰的血液陡然墜入冰窟,被凍的僵硬。 他一把攥住琛柏書的手腕,瞳孔驟縮,哆嗦的說不出話。 琛柏書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手機都差點沒拿穩(wěn)掉在地上,氣的罵他:“你干什么玩意?差點給我手機砸地上?!?/br> 封然壓根就沒聽清他說的什么話,此刻耳邊嗡鳴,心跳加速,全身都冒冷汗,毛骨悚然的心驚膽戰(zhàn)。 他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漆黑明亮的眼眸逐漸變的暗沉,惶恐,俊朗的五官變的錯愕猙獰。 他看看手機,又看看琛柏書,忍不住又低下頭,看著手機。 似乎在確認什么。 但等導購將手機和電腦包裝好遞給他們,他也沒有從這種驚愕中走出來。 他張張嘴,又閉上,纖薄的嘴唇在經(jīng)過不斷的循環(huán),到頭來只張開一條縫,發(fā)出這么一個匪夷所思,怔愣癡傻的聲音。 “?。俊?/br> 琛柏書一頭霧水,掙開他的手,將小哥包裝好的盒子拎過來,莫名其妙的推開他,“啊什么???傻了?” 封然攥著他的手腕不松,唇齒止不住的打顫,像極了身在寒冬臘月,刺骨冰雪中。 琛柏書走了兩步?jīng)]走動,三個人就這么站在收銀臺跟前。 封然哆嗦著,眼神顫抖地看著琛柏書,語無倫次的連話都說不利索,聲音顫抖的沒有一點平時運籌帷幄的氣勢,“你你你告訴我,你這是批圖……是嗎?” 這借口太過牽強,很明顯連他自己都不信,聲音漸弱,說到最后直接就沒有了聲。 琛柏書這才明白過來封然到底是因為什么,頓時就樂出了聲,笑的不行。 他將字體調(diào)大,遞到封然面前,笑著說:“對,就是批圖?!?/br> 但是這話,顯然沒有說服力。 “你他媽搶銀行了啊?!”封然瞳孔驀地瞪大,暗沉的眼眸通紅一片,仿佛要哭出來,低啞的嗓音低吼迸發(fā)。 琛柏書笑的沒心沒肺,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他失態(tài)。 “你和我說,不算后面的小數(shù)點,這是幾位!”封然呼吸一滯,幾乎快瘋了,他一個數(shù)一個數(shù)地數(shù)著余額數(shù)字,都快崩潰了。 明明是最常見的數(shù)字,可他數(shù)了幾遍都數(shù)不明白,眼花繚亂的數(shù)字是他這輩子見過最駭人恐怖的東西。 “那我來帶你數(shù)一下?”琛柏書摸摸他的狗頭,纖細的手指從小數(shù)點前面開始數(shù)。 “1、2、……7、8、”他頓了一下,隨后將聲音拉的無限長,在封然抖的和地震的視線下說出了最后一個數(shù)字。 “9——” 封然徹底崩潰了,面色扭曲,嘶啞低吼:“你他媽搶銀行竟然不帶我!” 他的聲音不算小,店里很多人都抬眼看了過來,一直看熱鬧的小哥也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倆。 但此刻,封然全然沒有在意,因為這滔天的驚駭,將他徹底淹沒。 他咬著后槽牙,怒氣沖沖地瞪著看他笑話的琛柏書,“你他媽哪來的那么多錢?!” 琛柏書隨口道:“搶銀行——” 封然攥緊拳頭,連貫著堅硬如石頭肌rou上的青筋暴起,“你他媽要是敢說搶銀行搶來的,我現(xiàn)在就打死你!” 琛柏書收回了吐出的字眼,唇角帶笑,淺淺彎出一抹弧度。 “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br> “我是流落在外的豪門小少爺啊?!?/br> 人呢,總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不怕兄弟過的苦,就怕兄弟開路虎。 古往今來,不甚在意。 可現(xiàn)如今,兄弟經(jīng)年同甘共苦,本以為志同道合,心心相印,卻豈料對方他媽的竟然存了幾個億的存款! 這他媽是人干的事兒嗎?! 晚上的歡送會的確熱鬧,火鍋和烤rou一連體的,單看火熱的氣氛,真不像是歡送那么傷感的事兒。 一群人能喝酒的喝酒,不能喝酒的就喝飲料,封然明天又不用上班,打著這個借口被灌的和狗一樣。 飯還沒吃一半,就跑包廂廁所來回吐了兩次,吐到最后都是酸水,連胃里好不容易吃點的東西都吐了個干凈。 一晚上封然很明顯的不在狀態(tài),神情恍惚,不然按照平常的酒量,就是喝到結(jié)束也不會吐的那么丟人。 不了解其中緣由的同事只當是離開前的不舍與悲痛,也不管他難不難受,一想著這狗玩意提前跑路,就氣的灌的就更賣勁了。 琛柏書自然清楚封然為何會出神不在狀態(tài),打著晚上送封然回去的幌子是滴酒未沾,老實本分地連話都很少說。 只不過他每端起一杯飲料,就會引起封然仇視灼熱的目光,攥著酒杯的手指骨節(jié)也在不斷收緊,真有種要端起酒杯直接潑他臉上的氣勢。 琛柏書斂了笑,又撇撇嘴,頓感疑惑。 這人怎么還仇富呢! 只是沒等封然秋后算賬,就被一群人圍的水泄不通,勾肩搭背什么都有,喝了酒的男人們嗓門都格外的大,和吼出來的一樣。 “封然,你走了我可怎么辦啊!” “我那么喜歡你,你說走就走,真不要臉!” “說好了一起比翼雙飛,你竟然跟著野鳥跑了!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