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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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柏書哄他,“怕什么啊,這不是表現(xiàn)的很好嘛。” “好什么好,我心跳都快蹦出來了!”薄言將手機貼在胸口,給他聽自己鏗鏘急促的心跳聲,痛苦的“啊啊”亂叫,直接虛脫地倒在冰涼的地板上,下巴顫抖,眼眸也無神渙散。 “你至少也得提前和我說啊,我大早上剛起來,在客廳做俯臥撐呢,臉都沒洗,邋遢的都不能見人。我要知道是和奶奶通話,怎么也得打扮的正式一點啊,這以后還得和老人家力爭你的歸屬權(quán)呢,這下好印象全沒了,這是減分項??!” 琛柏書笑的沒心沒肺,看著薄言坐起來又躺下,躺下又坐起來,開始在客廳急躁地走來走去,隨后似乎是對著屏幕看自己的樣子,頓時又哀嚎不斷。 “第一次見家長就這個鬼樣子,完了?。¤“貢憔凸室獾?!奶奶肯定覺得我是個邋遢不愛干凈,做事沒擔當?shù)男∪?,你就故意的!?/br> “我先洗澡,對!洗澡,洗了澡咱們再開一次,我再打點發(fā)蠟,對!” 薄言已經(jīng)逐漸走向瘋狂的地步,抓了抓頭發(fā),腳步踉蹌地跑著回房間,嘴里還一直嚷嚷著一堆語無倫次崩潰的字眼,“蕩蕩,心肝兒,你發(fā)蠟在哪?還有剃須刀,我得刮刮胡子,太丑了!” “停停停!”琛柏書沒想到薄言反應那么大,手忙腳亂地翻箱倒柜,屏幕一陣反轉(zhuǎn)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但聽著聲音薄言捧著一堆東西就往浴室走,連忙把人叫停。 “我先洗澡,什么事等我收拾好再說!”薄言急道。 手機被放在洗漱臺上,鏡頭直沖天花板,徹底看不到男人的人影,隨應,手機里傳出淋浴的水聲。 琛柏書終于忍無可忍,眉心抽搐:“薄言!你給我回來!” 聲音一出,手機那頭躁動的動靜驀地安靜,只能聽到清晰突兀的水聲,琛柏書敲著屏幕,“噠噠”絡繹不絕的聲音貫徹兩邊的聯(lián)絡。 “快過來!”琛柏書壓著聲音,盡量表現(xiàn)的兇一點。 薄言不是那么心浮氣躁的性子,平時折騰他的時候都冷酷的像個惡魔一樣。 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就算平日里溫潤耐心也掩不住內(nèi)心潛藏的野獸,可那不為人知的一面,才是一個人真正的自己。 但薄言這會兒慌亂無緒,一丁點的沉穩(wěn)都沒了,看來是真的嚇得不輕, 就這么沉寂了大概半分鐘,手機那頭的水聲才驀地被關上,沒了讓人躁亂的聲音,氣氛立馬就變得沉重,扭扭捏捏數(shù)秒,琛柏書才終于看到男人拐回來。 薄言的情緒rou眼可見的慌亂急躁,挺直的眉骨覆蓋著漆黑有型的劍眉,可眉骨中間,卻赫然皺出來一個“川”字型。 “心肝兒?!蹦腥宋桶偷亟兴?/br> 琛柏書見到人,又是想笑又是心疼的,嘆了口氣無奈道:“奶奶很喜歡你,沒打電話之前一直都在夸你呢?!?/br> 薄言根本不相信的話,抿著唇委屈地不說話。 琛柏書給他順毛,“奶奶說你又高又帥,長的又結(jié)實,看著就像是會照顧人能值得依賴的,她很喜歡,還說怎么沒帶你一起回來看看呢。” 薄言眉心稍稍舒展,但情緒上卻沒多大轉(zhuǎn)變,低落地訥訥開口:“可心肝兒你都沒和我提前說奶奶也在,我都沒準備好,那么丟人——” 話沒說完,薄言就仿佛突然想到什么。 赤裸結(jié)實的上身猛地一個激靈,隨后連瞳孔都逐漸瞪大圓溜,漆黑的眸子不可置信地微顫抖動,直愣愣地僵在原地。 一瞬間,記憶猶新貫徹,思路清晰有條理,可大腦卻緊隨著猶如死機一般,徹底沒了運轉(zhuǎn)。 “怎么了?”琛柏書察覺到他的反常,心口一緊,額角也跟著突突跳動,突兀強烈。 第二百零四章 他不想再拖了 薄言這才意識到問題的關鍵,哆哆嗦嗦地半張著嘴,顫著聲音問:“心肝兒……我剛才叫你的時候,奶奶和唐池是不是也在旁邊?” 琛柏書恍然,憋著笑說:“在的呀?!彼驼f薄言得什么時候才能意識到這點,沒想到還挺快的,連效果也挺讓他滿意的。 “那奶奶豈不是聽到我那么叫你了!”薄言不由自主地提了音量,一股冷風順著腳底板爬上頭頂,打的他大腦一片空白,雙目無措地看著屏幕。 他就好似在等一個百分百的答復,卻又帶著不可能實現(xiàn)的僥幸心理。 “是的呀?!辫“貢Φ牟恍校瓦@么看著薄言接連失態(tài)的模樣,踢了鞋子趴在床上,拉著聲音欣慰道:“你可終于反應過來了寶寶。” “別叫我寶寶。”薄言腳步虛浮,無法平穩(wěn)站立地往后退了兩步,直到后背抵到冰涼的墻壁,才不至于狼狽地倒坐在地上。 可后背冰涼的觸感激的他汗毛直豎,連帶著一陣頭疼。須臾中,他終于繃不住,聲音已經(jīng)粗啞的聽不清:“直接叫我傻比吧!” 他就沒見過比他還傻比的人,打電話第一句就“心肝兒心肝兒”的叫,琛柏書一直和奶奶唐池坐在一起,他竟然還忽略掉了那么重要的一個關鍵。 就算是朋友,這么叫也太過于匪夷所思,哪怕奶奶思想陳舊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只當是關系好才那么叫,但旁邊還有一個唐池,這根本就沒法蒙混過關。 薄言說不上來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心理,糾結(jié)又慌亂,他試著安慰自己,興許唐池也沒多想,也覺得他們關系好才會那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