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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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耽擱下去也不好,辭職的事他還得和沈隨之解釋解釋,不然也說不過去。 聽說他要回去,宋城本來要和他一起,琛柏書沒讓。 宋城這段時間累的和狗一樣,每天跟著琛亦玖跑來跑去熟悉業(yè)務,壓根沒有多少閑余時間給他。 剛進入到大企業(yè),他要學的東西還多得多,光憑著他現(xiàn)在的資歷,還不足以往上高升。 本來就忙的要死,在陪著他一起走一趟,那他接下來的日子就更不好受了,而且公司人多嘴雜,影響也不好。 宋城只能作罷。 琛家出行大多都是直升機接送,省時省事,琛柏書上午十點出發(fā),中午就到了a市。 礙于影響,他沒直接到公司,而是從機場下機,先回了趟租的房子。 房子他都是直接按一年的續(xù),路上他聯(lián)系房東退租,簡單說了下原因,房東和他約好時間,下午過來當面再說。 一個月沒回來,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陌生。 琛柏書推開門走進去,打開門的那一刻就愣在了原地。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想薄言想的瘋了,不然他也不會在這里大半夜的看到薄言躺在沙發(fā)上。 沙發(fā)上的身影高大,窄小的沙發(fā)根本無法容納薄言那么巍峨的身軀,所以薄言睡的并不安穩(wěn),兩條修長的腿蜷縮著,只能側(cè)躺著睡在沙發(fā)上。 身上連個被子都沒有。 這一瞬間,琛柏書就像是失了魂魄的傀儡,腦袋發(fā)熱發(fā)冷,水火交融。 他虛浮地踉蹌走近兩步,內(nèi)心所有的思念涌上心頭,眼眶瞬間就紅了。 是薄言。 真的是薄言! 他沒想過自己還能再見到心心念念的薄言,更沒想到薄言會在他這里睡著。 他怕別是自己想薄言想的瘋了,就和生病那次一樣,醒來后又是一場空歡喜,獨自面臨著現(xiàn)實發(fā)呆。 只是隨后,他就知道這并不是他的臆想。 因為沙發(fā)上的男人被吵醒,坐起來呆愣地看著他,漆黑的眼眸rou眼可見地一點點睜大,不可置信地顫抖著。 “你……”琛柏書鼻頭一酸,決然的思念涌上來,他以為從上次之后,他和薄言再無相見的可能,他沒想到還能再見到薄言。 思念到嘴邊被止住,萬千言語亦無法詮釋,再也開不了口。 “心肝兒……”薄言踉蹌著起身,他似乎想走過來,卻又在下一刻停在原地,伸出去的手也收了回來,攥緊了貼著大腿。 琛柏書看著這樣糾結(jié)痛苦的薄言心里特別不是滋味,他知道薄言還是在介懷之前囚禁折磨他的事,但他知道,那并不是薄言的本意。 他很想說出一些無情的話斷絕他們所有的關聯(lián),可在面對著這樣的薄言,他卻真的說不出任何具有傷害性的字眼。 醞釀許久,糾結(jié)許久,他才啞聲問:“你怎么來了?” “出差路過,就過來住了一晚?!北⊙哉驹谠?,先前明亮的激動已經(jīng)變得黯然失色。 說完,他頓了一下,低頭看著自己的緊攥的手掌。 他僵硬地松動著手指,干澀道:“我從酒吧出來了,找了個銷售的工作。” 琛柏書驚愕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知道那是薄言和他朋友一起合伙經(jīng)營的,那是他這些年的心血,而且利潤很高,他突然退出來,只是找了個銷售的工作,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那你結(jié)婚的事……”琛柏書自責哽咽,艱難地開口。 但他說不下去。 薄言結(jié)婚的事,他根本問不下去,因為事實殘酷,已經(jīng)成了定局。 “父母給我找的,下個月11號?!北⊙蕴痤^看著他,他終于鼓起勇氣走近一步,眼神里的痛苦一覽無遺。 “已經(jīng)無所謂了。”他無奈地自嘲冷笑,像是對現(xiàn)實的無助妥協(xié),喃喃自語:“誰都一樣?!?/br> 因為不是你,所以誰都一樣,怎么都無所謂了。 人還活著,可從他們分離再無可能的時候,心就已經(jīng)跟著死了。 第三百五十六章 一場荒唐大夢 琛柏書啞然失語,眼眶灼熱,他強忍著心口的酸意才不至于讓眼淚留下來,只是當男人的氣息將他裹緊,就真的繃不住了。 薄言抱著他,小心地將他圈在懷里,下巴墊在他的墨發(fā)上,眼淚已經(jīng)順著眼眶落了下來。 男人收緊手臂,低啞的嗓音哽咽不清,“琛柏書,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把你弄丟了啊?!?/br> 琛柏書埋在男人火熱的胸膛,隔著衣服感受著對方心臟激烈的跳動,死死地拽著男人的衣角。 薄言一哭,他也止不住眼淚,死死地咬著下唇壓抑著哭泣。 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因為說什么都已經(jīng)太晚,無濟于事。 他們在哭泣中熱吻,眼淚被吻干,發(fā)泄著所有的愛戀與思念,因為他們都清楚,過了今天,他們很難再有聯(lián)系。 琛柏書和他坦白這次回來的原因,薄言抱著他沉默許久,才終于點了點頭。 他希望琛柏書忘記所有的不愉快,至少今天,能再屬于他一天。 琛柏書珍惜著這最后的貪戀,時間,和薄言在一起的每一時刻,對于他來說,都是最珍貴的。 下午剛過,薄言陪著他一起去公司,一個月未見,對于他一直沒來一群人都很意外,圍著他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