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警察與油炸鬼的淪陷 富婆大小姐們的百合調(diào)教(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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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靈殿看門人 字數(shù):28328 2020年11月26日 第一卷·第一章 白日里的龍門近衛(wèi)局,永遠都被繁忙和嘈雜填滿著。 「九龍匯地區(qū)發(fā)生一起大型連環(huán)車禍,需要警員支援?!?/br> 「龍門銀行遭到劫匪的攻擊,目前對方已經(jīng)劫持了包括銀行職員在內(nèi)的三十 多名人質(zhì),要求警方給他們提供逃跑的工具?!?/br> 「讓巡警立刻封鎖住現(xiàn)場,特別行動組跟我走,小托,確認對方是否有感染 者?!褂兄活^黑長直的龍門警司一邊整理著自己腰間的長刀,一邊吩咐道。 「收到,巡警正在架設源石探測裝置?!贡环Q作小托的警員頭也不回的應了 一聲,眼睛一直死死盯著屏幕,「馬上出結果了,報告警司,里面有感染者,而 且數(shù)量還不少。源石濃度快要到百分之一了?!?/br> 「馬上向羅德島請求增援,對付感染者,她們確實是一頂一的好手?!龟愲S 手敲了敲一間掛著「休息中」的休息室的門,「喂,叉燒貓,你去不去?」 出乎陳意料的是,往日干勁滿滿的詩懷雅并沒有第一時間沖出來職責自己打 擾到了她的休息,而是慢吞吞的打開了房門,「我就知道,你離不開我,的無人 機。」 「看您這話說的,那不是您精通談判嗎,老陳什么性格你也知道,就會那么 幾句翻來覆去的車轱轆話?!垢陉惿砗蟮男切苓B忙上前打圓場,生怕這節(jié)骨眼 二人吵起來。 「我自有分寸,星熊?!乖姂蜒乓话殃P上門,「我這就過去?!?/br> 「這可不是她的風格啊?!龟惗⒅o閉的房門說道。 「得了吧,老陳,你真的以為整個近衛(wèi)局都和你一樣,天天枕戈待旦,隨時 準備出去砍人?昨天還有兩個新來的把自己的盾牌搞丟了的呢?!剐切軘偭藬偸?, 「羅德島那邊發(fā)來消息說她們已經(jīng)派遣了一致小隊過來,會和咱們在銀行門口會 合?!?/br> 「警察應該有警察的樣子,更何況這是在工作時間。」陳念叨了一句,繼續(xù) 網(wǎng)近衛(wèi)局的天臺走去。 畢竟人家可是要結婚了,稍微放松一些,也沒什么不對吧? 是啊,就要結婚了。 詩懷雅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居然如此渴望著名為「婚姻」的事物,在她過去 的人生中,她一直在逃避著這個詞。 直到遇見了那個人,以及被他調(diào)教后。 哪怕已經(jīng)被開發(fā)玩弄過了,詩懷雅一想起之前自己的經(jīng)歷,也不由得臉上升 起兩朵紅云。尤其是,被一同調(diào)教的還不止自己的時候。 想到這里,詩懷雅不由得伸手探入自己的短裙下,指尖隨記觸碰到了某個硬 物,還在微微震動。 那是由她的家族制造,并且專門為他的兩個奴隸打造的震動棒,與之配套的 還有肛塞和項圈,以及乳環(huán)等。 不過由于今天是工作日,詩懷雅只是塞了震動棒就來上班了。至于另一位… … 一想起那只小老鼠現(xiàn)在在他的胯下婉轉(zhuǎn)呻吟,詩懷雅的心頭玖莫名其妙的涌 上一股酸意。 那家伙,不就是比自己會的花樣多了一些嗎……一邊想著,詩懷雅一邊從自 己的辦公桌下拿出一根金屬小棒放在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不就是口活嗎,本小姐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 當車身印有特別督查組標志的警車到達現(xiàn)場的時候,正好趕上羅德島的飛行 器在銀行前的廣場上緩緩降落。陳停好車,率先迎了上去,順帶看了眼時間, 「非常準時,羅德島的干員們?!?/br> 「羅德島干員,薩卡茲雇傭兵,隕星,報道。」但頭生雙角的女人沒有給她 寒絮的機會,正八經(jīng)的行了個玻利瓦爾軍禮后邊端起背在身后的弩炮沖向了一旁 的制高點。而隨后下來的干員……也看上去完全不是營救小隊的樣子。 有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頭頂一對雪白兔耳,手里拿著一柄細劍的卡斯特。 也有和隕星一樣,手里分別提著兩門榴彈發(fā)射器的姐弟。 更有背后背著一柄一人高的大劍,頭上戴著三角帽,一臉漠不關心的深海獵 人。 見鬼,這群人真的是來營救而不是來拆遷的嗎。 陳無力的捂住了額頭,隨后轉(zhuǎn)身,「小姐,麻煩你用你的無人機……你在干 什么?」 「噗?!乖姂蜒磐碌糇约鹤炖锏慕饘侔?,柳眉一抬,「大驚小怪什么?這可 是維多利亞最新產(chǎn)的口腔清潔劑?!?/br> 「老陳忍住,小姐的習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咱們快去準備抓捕吧,順帶 叫救護車過來,看來羅德島這一次是打算直接暴力營救了。」 差點對詩懷雅使用龍門粗口的陳在聽到星熊的話后只覺得自己的太陽xue此刻 已經(jīng)青筋暴露,龍門粗口險些脫口而出,「等會記得計算羅德島的人打壞的物資, 省的還要用咱們的經(jīng)費來給人家補償。」 一旁的星熊點了點頭,轉(zhuǎn)過頭時看見詩懷雅已經(jīng)放飛了無人機,一邊調(diào)試著 麥克一邊聽之前到場的警員講解綁匪的情況,不由得露出來老媽子一般的笑容, 「看來小姐也還挺靠譜的嘛?!?/br> 「龍門粗口,就算是要結婚也不會這么注意口腔衛(wèi)生吧。星熊,你會在這時 候講究個人衛(wèi)生嗎?」 「我不會,老陳你會嗎/」 「我更不會了,正常人誰這時候搞個人衛(wèi)生啊?!埂赣泄怼!?/br> 行動進行的非常順利。 隕星和兩名榴彈發(fā)射器使用者有力的壓制住了對面的火力,然后白色的卡斯 特就這樣在彈雨的守護下走入了銀行,不多時,晶瑩的冰晶和刺骨的寒氣就從銀 行的窗戶中水銀瀉地一般沖出。 最后還是那個深海獵人幫忙把那些綁匪從冰塊中挖出來的,除此之外各種設 備也只是有輕微的進水而已,完全不影響使用。 「請問陳警司還有什么需求嗎?本艦剛剛傳來消息說需要我們執(zhí)行一項攻堅 任務,可能需要協(xié)調(diào)其他小隊前來幫忙?!勾薪壏硕急凰蜕暇茸o車后,隕星 一邊收拾自己剛剛展開的弩炮部件一邊問道。 「非常感謝羅德島百忙之中的幫助,這邊交給我們處理就好?!龟愐蚕?qū)Ψ?/br> 行了個禮表示感謝,「期待我們的下一次合作?!?/br> 飛行器逐漸消失在龍門的高樓大廈間,而陳也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詩懷雅,「叉燒 貓,你有事……瞞著我們?」 詩懷雅顯然想不到陳會這么直接,愣了一下隨后微微抬頭,說道,「不就是 結婚的事情嗎?」 「結婚?就連當初烏薩斯第三集團軍大兵壓境也沒見你這樣過,結個婚能這 樣?」陳冷笑一聲,右手撐住警車頂棚,身子前傾,釋放無形的壓力,我們自 小就在一起長大,不要對我說謊,詩懷雅警司。詩懷雅只覺得身旁的座位往下 一沉,不用看都知道是星熊坐到了她的身旁,這兩個人一向配合默契。 就像自己和林雨霞在床上的時候一樣。 雖然主人也有命令讓自己引誘這兩個同事成為他的床伴,但顯然不應該是現(xiàn) 在。還有些東西沒準備好。而以這兩人的經(jīng)歷,一旦一次計劃不成,肯定會對自 己的產(chǎn)生極其嚴重的懷疑,說不定還會上報給魏延武,要是影衛(wèi)之類的介入調(diào)查, 那才是真的麻煩大了……雖然鼠王有一定勢力,但也不可能在影衛(wèi)的圍剿下保護 好主人。 更何況,陳這家伙,還和羅德島有著錯綜復雜的關系……回想起今天的營救 行動中的羅德島的表現(xiàn),詩懷雅就覺得脊背發(fā)涼。據(jù)說,曾經(jīng)名揚冰原的游擊隊 首領愛國者,就是隕落在羅德島一名干員的手里。 單殺。 不過好在家族在培訓她的時候,在這方面做出了特別強調(diào),分配給她的老師 是最優(yōu)秀的反審訊專家,以及哥倫比亞最出名的話術大師。 「我在擔心今晚的見面,家族會來很多人,據(jù)說還會有幾位來自異國的代表。」 陳和星熊對視了一眼,同時皺眉,「你不是說你家里人不會再干涉你婚事了 嗎?而且你結婚他們也同意了?!?/br> 「維多利亞的皇室,哥倫比亞的知名教授,據(jù)說還有炎國的高官,都回來這 里。而且家族也不清楚這些人什么時候會到,以及是否再暗中觀察著我。畢竟我 未來是要繼承詩懷雅家族的所有財產(chǎn)的。」詩懷雅從自己的手包中拿出一根樣式 相同但作用完全不同的金屬管遞給陳,「所以我特意準備了一些鎮(zhèn)靜的藥物?!?/br> 陳接過金屬管,按照上面提示轉(zhuǎn)動底部,接著湊上去聞了聞,頓時只覺得一 股清冷的氣息從自己的鼻腔直達自己的大腦,原本因為詩懷雅的行為而有幾分急 躁的內(nèi)心也平靜了不少。 「今晚需要我陪你去嗎?」陳把金屬管還給詩懷雅,打開手臂上的終端,不 知再查詢什么。 「我自己去就好,腸粉龍你的身份……不太合適?!?/br> 「那我呢?」星熊晃了晃自己那掛著一層老繭的大手。 「我舉得……炎國的高官應該不會太待見東國的人,」 雖然詩懷雅表現(xiàn)的完全不想帶二人前往,但她給出的理由偏偏有讓二人無法 反駁,當下只好帶著幾分沮喪的點了點頭,下車招呼隊員收隊。 夜晚。 黑色高級轎車在龍門最高級的酒店門口停下,門童上前拉開車門,換上一身 晚禮服的詩懷雅在侍女的牽引下邁步踏上臺階。 「老陳,小姐進去了。」遠處的天臺上,星熊左手端著望遠鏡,右手拿起衣 領的麥克輕聲道。 「了解,注意周邊動向。叉燒貓這一趟來的不對勁。」 「了解,小弟們都已經(jīng)散出去了,控制范圍包括周遭的十二條街道,還特意 在屋頂加派了人手……喔,老陳你這一身真的好香艷?!剐切艿耐h鏡視野中出 現(xiàn)了一輛掛著羅德島標志的越野車,隨后是中間的敞篷禮賓車和殿后的越野車, 陳穿著一身旗袍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雙手一刻不離搭在腿上的劍鞘,看上去就 像個稱職的保鏢一樣。 「閉嘴,再亂說我就沒收你的摩托。」 &039;別別別,老陳我錯了。&039; 陳在羅德島的掩護下順利進入了酒店。在離開門口保安的視線后,陳對著身 旁的博士打了個手勢。博士會意,腳步放慢,同時身體左移。跟在后面的羅德島 干員們也紛紛上前,組成一道人rou屏障。陳就在這樣的一道屏障的掩護下,躲藏 到了一處門洞里,隨后隊伍再次微調(diào),彌補陳的空位。 而早在到達前,羅德島就已經(jīng)派遣干員拿到了這家酒店今晚的宴會分布圖, 而詩懷雅所預定的,就在酒店的最頂層。于是陳推開身后的防火門,沿著樓梯一 路上行。 一路通暢。也許酒店的工作人員也不會預料到,會有人從一樓走安全樓梯一 直到其實樓,在電梯沒壞的情況下。 但當陳推開七十樓的防火門時,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些若隱若現(xiàn)的紅印,湊近看看, 似乎并不是血跡或者油漆一類,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口紅。在那次拿錯手包的追逐戰(zhàn)中,陳曾經(jīng)聞過這個味道,這是詩懷雅最常 用的牌子。 那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地板上?先不說口紅掉落的概率,單單是這種臨場補妝的 行為就不符合詩懷雅的作風。 那么……只能是她自己蹭上去的了。 就在陳思考的時候,前方的拐角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時不時還伴隨著皮鞭打 在人體山的悶響。陳連忙故技重施,躲進了一旁的洗手間內(nèi),透過鎖孔窺視著走 廊上的情況。 腳步聲逐漸接近,最先出現(xiàn)在陳眼中的卻并非是來人的腿,而是一名少女, 一名被人用鎖鏈牽著,四肢著地爬行著的少女。 少女那修長的脖頸上套著一個項圈,上面的鎖鏈傾斜向上,握在來人手里, 身上服裝倒是沒什么破損,只是那因為裙擺被撩起而暴力在陳的目光下的絲襪口 處,別著幾個粉色二點小盒子,上面還連著一根根電線,電線深入到少女的內(nèi)褲 中,不知道終點何處,而這個少女……陳再熟悉不過了。雖然二人很少一起共事, 但當年和九一起在貧民窟出任務的時候,可沒少見這位。 鼠王的親生女兒,龍門貧民窟的大小姐,林雨霞。 那一刻,陳仿佛回到了上午,聞到詩懷雅的鎮(zhèn)定劑的時候,大腦一片冰涼, 接著就是更多的疑問。 原本只以為是詩懷雅自己的事情,沒想到居然會把林雨霞牽扯進來……一個 不好,龍門可能就要進入到內(nèi)戰(zhàn)的局面了。分析清楚其中利害,陳強行壓制住了 自己現(xiàn)在抽刀砍死那個人的想法,繼續(xù)耐著性子看了下去。 似乎只是單純的遛狗,那人并沒有對林雨霞做什么,只是不時用手中的鞭子 抽打著林雨霞那圓潤的翹臀,或者是發(fā)出一些指令。而鎖孔的狹小也限制了陳的 進一步觀察,待二人走遠后陳只能盡力把耳朵貼在門上以獲取一些談話內(nèi)容。 在徹底聽不見任何聲音后,陳壓低身子走出衛(wèi)生間,輕敲藏在衣領處的送話 器,「星熊,計劃有變,貧民窟的那位也出現(xiàn)在了這里,恐怕對方的陰謀不單單 針對那只叉燒貓。你馬上通知特別督察組集合?!?/br> 「恐怕不行,老陳?!剐切艿穆曇舳嗔藥追志o張,「魏先生已經(jīng)把特別督查 組調(diào)往九龍地區(qū)了,今晚那里據(jù)說有感染者暴動。而且夜晚由于一個人而集結警 員也會影響到龍門近衛(wèi)局的聲譽……我現(xiàn)在進去?!?/br> 「了解,是我急躁了。你進來后先去找羅德島的人,讓她們再幫個忙,就說 我欠她們的?!箳鞌嗤ㄓ崳愄ь^看了看眼前的走廊,只有一條通道,盡頭是一 扇虛掩的大門。上面雕刻著繁復的花紋。盡管陳并沒有專精對美術的研究,但那 花紋的形狀,真的是太明顯了。兩邊拼起來就是一個完整的陽具。 陳覺得自己此時就像要去打倒惡龍的勇者。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并沒有必要 去坂山涉水,目標,就在眼前。 陳握緊赤霄刀柄,上前一腳踹開了那扇門。 「龍門近衛(wèi)局,不許動?!?/br> 詩懷雅不知道這已經(jīng)是自己第幾次高潮了,在下身不斷抽插的炮機也沒有報 時得到功能,而戴在眼睛上的眼罩使得她無法看見房間墻壁上的掛鐘。 這使得她 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第一天。 也是同樣被眼罩遮擋住了視線,也是被雙手捆綁在身后,雙腿強制分開,嘴 里塞著口球。不同的是那一次在自己身體里進出的是貨真價實的陽具,而不是只 會機械運動的炮機。 男人的抽插很有技巧,九淺一深,偶爾還會抽出來在她的小腹上戳兩下,亦 或是在感受到自己即將高潮的跡象后,抽出來欣賞自己因為渴望得到高潮而一邊 努力壓制口中的呻吟,一邊扭動著身體,向?qū)Ψ桨l(fā)出求愛的信號。 如果說那時的自己還是在極其不情愿的情況下而暫時放下了自己的矜持,那 么如今自己就完全和矜持二字說再見了。被插入的時候就狠狠的發(fā)出浪叫,渴望 被玩弄就主動跪下,若是有所分歧就在床上用寢技一決勝負。 那么自己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那是一次存止調(diào)教,詩懷雅還記得那時自己還保持著一部分矜持,晚上被關 在狗籠里的時候還會回憶近衛(wèi)局的生活。那個那人給自己戴上了跳蛋,在自己的 rutou和陰蒂上,隨后讓跳蛋保持著一個不上不下的頻率,使得自己不會沒有感受, 也不會由于太過強烈的刺激而直接高潮。 隨后那個男人把自己擺成了一個狗爬的姿勢,說是擺只是比較書面的用語, 真實情況則是自己以一個姿勢被拘束具牢牢固定在地板上。隨后那人戴上手套, 在自己手上抹上了潤滑油。 肛門開發(fā)早已經(jīng)提上日程,吞下一些常規(guī)尺寸的拉珠并不是什么大問題。但 是整個拳頭伸進去這種事,真的從未想過的。于是身體開始顫抖,想要求饒但是 由于口球也只能發(fā)出一陣嗚咽聲,以及更多滴落的口水。 手指在菊花處打轉(zhuǎn)。被開發(fā)過的菊花微微收縮著,似乎在吸引著他插入進去。 男人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插入進兩根并起的手指。而菊花被如此插入的反應僅 僅是有些突兀地抽搐了一下,隨后便繼續(xù)開始微微的收縮,仿佛要把手指吸入腸 道深處一樣。 于是男人直接插進去了四根手指頭,只留下一根大拇指在外面,時不時按壓 著詩懷雅的尾巴跟或者是xiaoxue。 突然增加的手指使得詩懷雅只覺得自己的肛門宛若被強行掰開一樣,在感受 到輕微撕裂感的時候也被那種異物感所折磨著。偏偏手指并不深入,只是在菊花 口處來回運動,時而彎曲,時而旋轉(zhuǎn)。卻又無法隔著一層腸壁刺激到xiaoxue的敏感 點,就這樣將詩懷雅吊在了高潮邊緣。 「怎么,還想要更多?」看著詩懷雅那由于拘束具的原因只能輕輕搖晃的翹 臀,男人問道。 雖然大腦深處的意識告訴她,絕對不能就這樣屈服于對方,但是身體上的欲 求不滿即將達到巔峰,再高潮邊緣不斷徘徊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于是她點頭了。 男人的拳頭穿過了詩懷雅的菊花,在她那被手指充分玩弄后更加緊致濕滑的 腸道內(nèi)穿行。而詩懷雅就如同觸電一般,身體猛地上仰,而頭部則由于拘束具的 限制,一揚起就從喉嚨處感受到了一陣窒息感,這種感覺進一步刺激了詩懷雅。 窒息……死亡…… 縱使在龍門近衛(wèi)局見慣了血雨腥風,詩懷雅依舊在死亡來臨前感受到了一絲 恐懼。而隨著窒息感的不斷增加,眼前的景象也更加模糊。 這時,插入在后庭中的手臂開始活動起來。詩懷雅頓時只覺得宛若有一根巨 大的棍子在自己的身體里攪動,使得胃部一陣翻江倒海。 意想不到的是,就是這樣的一陣攪動,使得詩懷雅從混沌中找回了一些意識。 她開始嘗試著發(fā)出嗚咽聲來表示自己已經(jīng)有了生命危險,但是后庭處的疼痛反而 使她渾身的欲望得到了一個釋放點,就連菊花的收縮也更加緊致起來。 于是就在這樣的矛盾中,詩懷雅達到了高潮。但是男人并沒有解開她身上的 拘束具,而是單單解除了脖頸處的束縛。 詩懷雅一邊活動著因為被束縛而有些僵硬的脖頸,一邊以一種復雜的目光看 向男人,這個男人綁架了自己,然后玩弄自己,剛剛還差點讓自己死掉,但是為 什么自己……對他不是完全的恨?甚至……有幾分依賴? &039;想要再體驗一次嗎,小母狗?&039;男人俯下身子,貼在她耳邊說道。 再來一次,就是在死亡的邊緣追求快感。但若是拒絕,先不說還有什么玩法, 單單是就這樣給自己放置一天都狗自己喝一壺的。 于是詩懷雅點了點頭。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詩懷雅開始由一開始的抗拒,逐漸喜歡上了那種感覺, 最后到了現(xiàn)在,開始把男人當成自己生存的意義。 今天也是如此。 此時的房間里,有著三個人。兩女一男。 男人的容貌并不出眾,甚至可以說是放在龍門這座城市里不會掀起一絲波瀾 的等級,但他此時正坐在沙發(fā)上,享受著身后人的胸部按摩。而男人身后的人, 則是貧民窟里赫赫有名的阿大小姐,林雨霞。此時她身上依舊是往常那身紫色衣 裙,只是胸部被拉下,露出那一對渾圓如玉的rufang。而林雨霞正雙手端著自己這 對保養(yǎng)良好的白嫩,為男人做著按摩。臉上的神情竟是宛若侍奉神明一般的虔誠。 「我這身,主人覺得怎么樣?」隨著一陣高跟鞋于地面敲擊的脆響,第三人 從穿衣鏡前轉(zhuǎn)過身,走向男人。 小巧的王冠頂在頭頂,搭配那頭耀眼的金發(fā)將詩懷雅身上的氣質(zhì)展現(xiàn)的酣暢 淋漓,而略施粉黛的妝容既不會讓詩懷雅沾染太多的脂粉氣息,也將她那保養(yǎng)的 極好的肌膚和優(yōu)美的臉部造型完美展現(xiàn)給了他人。一路下行,從下巴到胸口的上 半部分盡是一片雪白,讓那比林雨霞還大上一圈的胸部呈現(xiàn)出一種躍躍欲試的感 覺,仿佛下一刻就會跳出衣服的束縛一般。而胸部一下的束腰則采用了蕾絲材質(zhì), 同時大量運用鏤空設計,使得詩懷雅的腹部雖然被包裹著,但看上去則幾乎是一 清二楚。腰部以下則是細紗編制的長裙,裙擺直達腳踝。但是在正面中間卻留出 了心型的空洞,使得詩懷雅里面的白色吊帶襪和白色蕾絲丁字褲一覽無余。腳下 則是一雙白色的足有10cm高的系帶高跟鞋,將詩懷雅整個人都抬高了一截,使她 多了幾分御姐的感覺。兩臂的蕾絲長手套一直到手肘處,被布料束縛的雙手則在 小腹處擺出了一個心型手勢,仿佛在誘惑著對方。而若是詩懷雅轉(zhuǎn)過身,便會發(fā) 現(xiàn),這位龍門高級警司光潔的后背幾乎一覽無余,就這樣袒露在空氣中。下身雖 然是全包的裙裝,但詩懷雅那翹臀帶起的弧度讓人不由得想要上手好好把玩一番。 「主人,我美嗎?」身著婚紗的詩懷雅在男人面前跪下,問道。 「很美,想必你被干的時候會更美把。」男人贊嘆一句后,揚了揚下巴, 「東西都帶著吧?」 「完全遵守您的命令,主人?!乖姂蜒欧珠_雙腿,撥開那幾乎遮擋不住什么 的丁字褲,兩根手指深入到自己的xiaoxue中摸索了一陣,隨后從中取出了一枚濕漉 漉的跳蛋。 「啪嗒?!鬼椚Ρ蝗釉谠姂蜒琶媲埃厦孢€刻著詩懷雅的名字,以及「母狗」 二字。詩懷雅連忙上前叼住項圈,扣在自己的脖子上,隨后抬頭真的像小狗一般 「汪汪」叫了兩聲。 「不錯,來過來給我舔舔。小老鼠,你去騎木馬?!鼓腥伺牧伺淖约旱目柘拢?/br> 說道?!笇α?,你也要換衣服?!?/br> 林雨霞在男人身后魏微頷首,隨后走向另一個房間。而詩懷雅則一路跪爬到 男人身前,用牙齒咬開了男人的褲子拉鏈。昂揚阿巨物隨之彈出,打在詩懷雅的 俏臉上。詩懷雅魏微抬頭向著男人拋了一個媚眼,張嘴含住了那根巨物。 詩懷雅的口技并不差,而白天她之所以煩惱是因為對手是林雨霞,眾所周知, 老鼠的嘴比老虎的要更加靈活。但在詩懷雅的不斷練習下,兩人只見本就不大的 差距快速縮小著。 男人只覺得自己的陽具進入到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伴隨著詩懷雅的不斷 吮吸,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拉扯著他的陽具,使其不斷深入詩懷雅的口腔,最后直 到喉嚨處。而詩懷雅的虎牙不時的觸碰更加增加了其中的刺激感,雖然頻率不高 但是不確定的永遠是最讓人期待的。詩懷雅的舌頭也擔當了不可或缺的角色,靈 巧的小舌在有限的空間內(nèi)不斷移動,盡力觸碰到嘴里陽具的每個地方。 隨后詩懷雅將陽具吐了出來,套著蕾絲手套的手掌一只撫摸著男人的子孫袋, 另一只手握住了那根巨物。一只手在子孫袋上來回揉搓,帶給男人與眾不同的刺 激,另一只手則來回擼動著棒身,搭配著舔舐guitou的柔滑小舌,換做一般的人大 概早就已經(jīng)噴涌而出,但男人的陽具依舊挺立著,甚至隱隱有脹大的趨勢。 詩懷雅自然知道男人不會這么輕松的繳械,于是干脆放下擼動的那只手,將 陽具再次一口吞下。這一次她更加主動地吞食著,哪怕guitou已經(jīng)有進入喉部的趨 勢也毫不松懈。 最終,咽喉處的凸起證明了她的努力。 一下子從蕾絲手套的布料摩擦感到口腔內(nèi)的溫潤濕滑,饒是男人身經(jīng)百戰(zhàn)也 不由得身子一震,當他看到詩懷雅那略帶幾分狡猾的眼神時,他也伸出了手。一 只手按住詩懷雅的腦袋使得她無法將陽具從嘴里吐出去,另一只手扯開了胸前的 婚紗,拉住了上面的兩個銀環(huán)。 是的,詩懷雅已經(jīng)被打上了乳環(huán)。一對銀色的乳環(huán)穿過詩懷雅那因 突然拉扯 而充血的rutou,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陣寒光。 男人的手指勾在上面,輕輕拉動著。 「嗷嗚……」詩懷雅發(fā)出一聲半是哀求半是撒嬌的聲音,更加賣力地吞咽起 了男人的巨物。 深喉的口感于之前完全不同,詩懷雅那狹窄的食道緊緊包裹著男人的guitou, 使得他想要進行抽送都有些覺得困難。而這期間詩懷雅的舌頭也更加賣力地舔舐, 哪怕男人用力拉扯著她的乳環(huán)也不見有一絲一毫的松懈。而雖然拉扯乳環(huán)也會給 她帶來快感,但窒息感卻一次又一次的將她從高潮的邊緣拉回,繼而更加賣力地 吮吸著。 最終還是男人先繳械投降了。男人低吼一聲,松開拉扯詩懷雅乳環(huán)地那只手, 轉(zhuǎn)而兩只手一起用力按住詩懷雅地腦袋,使她將那本就吞掉大半地巨物全部吞下。 而詩懷雅感受到口腔中那根巨物地不斷抖動,也是拼盡全力一般用力吮吸著,隨 后,一股熱流在她地口腔中爆開。 「唔唔唔……」驟然爆發(fā)地白濁快速填滿了詩懷雅地口腔,隨后順著食道進 入她的胃部。這也使得正在換氣的她不由得嗆了一口。但他并沒有停下吮吸的動 作,直到仿佛要將男人的最后一點都洗干凈后才再次將其從嘴里吐了出來,并伸 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溢出的白濁,帶著一副享受山珍海味一般的神色將其咽了下去。 &039;不錯不錯,比前幾天有進步多了。&039;男人的大手輕輕撫摸著詩懷雅的頭發(fā), 猶如在撫摸自己的寵物狗一樣。詩懷雅也溫順地低頭任由對方撫摸。那一刻,她 成了狗。 「不過單單是口爆可沒辦法滿足我哦?而且那只小老鼠此時聽該還沒有進入 狀態(tài)吧?」男人笑著問道。詩懷雅隨即會意,恭順地爬到了沙發(fā)上,脫下高跟鞋, 將自己地一對白絲美腿搭在了男人地膝蓋上。男人也從一旁地小桌上拿起一根黎 波里的尾羽,輕輕sao弄著詩懷雅的腳心。 「哈哈哈哈……主人……輕,輕一點……」縱使詩懷雅身經(jīng)百戰(zhàn),腳心的敏 感也不是能夠輕易客服的,更何況男人并非普通的瘙癢,而是若即若離,時而用 尾羽中部的堅硬戳弄腳心,時而用尾羽的尖端繞著詩懷雅的足部緩緩移動,宛若 在雕刻一件精美的工藝品。 詩懷雅的下半身造型十分優(yōu)美,胯部以下是骨rou勻稱且略有些豐滿的大腿, 小腿也是在保持纖細的同時,保持了一定的rou感,使得放在男人腿上的時候既不 會太過于生硬,也不會由于rou太多而使整條腿失去原本優(yōu)美的造型。至于被白絲 和高跟鞋雙重包裹的足部也是將標準二字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自圓潤的指尖到優(yōu)美 小巧的足弓,大小正好適合男人握在手中把玩,而被白絲包裹后,握上去更有一 種絲滑柔膩的感覺,使得男人不由得以為自己手中把玩的并非是足部,而是維多 利亞宮廷廚師制作地下午茶糕點。 直到詩懷雅由于男人的停頓而下意識地抽搐了一下后,男人才回過神來,將 尾羽沿著那雙白絲美腿一路上行,直逼少女兩條大腿之間地敏感地帶。 「咦呀——」詩懷雅不由得發(fā)出一聲驚呼,剛剛男人地前戲剛剛使得她即將 進入狀態(tài),但男人這一下轉(zhuǎn)移目標是把她打了個措手不及,當即就驚呼出聲。兩 只玉手似乎要去阻擋那根尾羽,但隨后就被詩懷雅依靠自己地自制力生生定在了 原地,任由尾羽在大腿上游走。有時還隨著羽毛地運動軌跡,魏微扭動著身子, 口里溢出一絲不可察覺地呻吟。 詩懷雅地這番小女兒姿態(tài)更加刺激到了男人,干脆放下羽毛,讓詩懷雅用她 地玉足來服侍自己。而詩懷雅在給男人遞了一個風情萬種地媚眼后,也是乖乖用 自己地雙足包裹住男人地巨物,緩緩上下搓動起來。 白絲的觸感和被口腔包裹完全不一樣,而且雙足相抵時中間自然留出的空隙 也使得足交沒有辦法像其他姿勢那樣通過不斷地壓迫感給男方帶來足夠地刺激。 除非女方是居于高處——顯而易見的,詩懷雅并不會采用這種體位。但她也有自 己地辦法;先是兩足相抵來揉搓那根巨物,隨后一只腳上行到guitou處,輕輕擠壓 著剛剛噴射過地頭部。在詩懷雅地一番玩弄下,剛剛因為射精而有些萎靡不振地 巨物再一次挺立起來,宛若一桿沖天地巨炮。 眼看自己達到了想要地效果,詩懷雅不由得臉上勾起一絲微笑,看來自己地 足交技術還是可以地嘛——一邊這樣想著,詩懷雅一邊不斷變化著腳上地動作, 時而用兩根大拇指著重刺激guitou,時而一邊用腳背抵住巨物,另一只腳則在男人 的子孫袋上跳動。腳趾之靈活,宛若剛剛手指的延申一般。 剛剛高潮過的 巨物,尤其是guitou處格外敏感,而且詩懷雅的足交還注重刺激 著男人的幾處敏感地帶,一時間竟讓男人有些支撐不住。而詩懷雅眼見男人就要 再次噴涌而出,臉上的表情變成了一副宛若小惡魔詭計得逞的笑容,用自己的大 腳趾抵在了男人的鈴口處,使得男人噴射的欲望一下子就被壓抑了下去。 原本處于射精邊緣的男人被這么一刺激,頓時虎軀一震,隨后扭過頭惡狠狠 地盯著詩懷雅。而詩懷雅依舊保持著那副小惡魔的笑容,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 于是男人干脆冷笑一聲,再次抄起那根羽毛。對著詩懷雅的腳心狠狠戳了下去。 「唔——認錯了認錯了——」詩懷雅連忙出聲求饒,隨后收起臉上的表情, 開始專心致志地搓弄起來。頻率大大加快,力度也有所增加。沒有了詩懷雅的搗 亂,男人再一次順利地高潮。白濁的jingye自鈴口噴涌而出,灑落在詩懷雅的腿上。 隨后詩懷雅調(diào)轉(zhuǎn)身體,再一次吮吸著男人的精華,最后就連絲襪上的白濁,也被 詩懷雅以宛若小狗舔舐后腿一般的姿勢舔了個干干凈凈。 「是時候去看看我們的小老鼠了?!鼓腥藢⒁粭l狗繩拴在了詩懷雅脖頸處的 項圈上,詩懷雅連忙爬下沙發(fā),以手肘和膝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構成了一張充 滿美麗和色情的人rou椅子。男人滿意地跨坐在上面,一拉狗繩,詩懷雅隨即向另 一個房間爬去。男人并沒偶像當初駕馭林雨霞一樣拿著馬鞭,手中依舊是那根尾 羽,伴隨著詩懷雅的爬動,羽毛尖在她的菊花處輕輕擺動著,偶爾讓尖端插入一 點,隨后抽出。詩懷雅似乎也很享受這種待遇,一邊爬行一邊搖晃著自己的翹臀, 兩腿之間隱隱有液體滴落。 而隨著詩懷雅頂開房門,換好服裝的林雨霞也出現(xiàn)在了二人眼前。 如果說詩懷雅的服裝突出的是一種層層包裹下含苞待放的美麗,那么林雨霞 身上的服裝就生動的詮釋了什么叫做簡潔高效;兩條細帶繞過脖頸,在胸口上方 交叉,分別鉤住肚兜的兩端:一塊半透明的紫色紗巾搭在胸前,只能堪堪擋住那 兩點嫣紅。而紗巾下端沒有任何束縛的措施,只要一陣輕風就可以將紗巾整個掀 起,讓那對雪白的雙峰暴露在他人目光下。腰間是一條看起來像沙灘裙一樣的裙 裝,但是卻裁短到了膝蓋上方二十厘米,頂多能夠擋一下那光潔無毛的私密花園。 腿上則是一雙黑色的絲襪,不過采用了一長一短的設計,在保證了黑絲誘惑的前 提下還將那雪白的大腿展現(xiàn)了出來,帶給他人更多的想象空間。而短黑絲的那條 腿上還套了一枚腿環(huán),上面別著幾個尚未開封的避孕套,一下將林雨霞整個人的 色氣程度提升了不止一點。腳上則是一雙和詩懷雅同款的系帶高跟鞋,不過換成 了黑色。兩側(cè)手臂的長手套也換成了乳膠材質(zhì),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處五彩斑斕 的黑色。之前額前的兩縷粉色劉海則被發(fā)卡別在了腦后,使得整個人看上去多了 幾分干練。實際上二人知道,這樣不過是為了方便男人的玩弄而已。 而且此時的林雨霞,并沒有像之前詩懷雅那樣,上前對著男人行禮,因為她 此時正騎在三角木馬上,兩只高跟鞋的前端勉強抵在地面上,算是對身體起到些 許的支撐作用。雙手也由于被拷在背后而無法發(fā)力,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 雙腿之間。而被加上了金屬條的木馬自然不會讓林雨霞好受,金屬條已經(jīng)深入到 了她的xiaoxue之中,而且看上面不時跳動的藍色電弧來看,金屬條上還是通電的。 不過林雨霞倒是沒有發(fā)出半點慘叫——她的嘴被口球堵了個嚴嚴實實,頂多能從 中傳出一些嗚咽聲,以及越來越多的口水,滴落在金屬條上,反而進一步加強了 對下身的刺激。兩眼也戴上了眼罩,這就使得她無法判斷進入房間的到底是什么 人——盡管她知道男人不會讓別人來享用她們,但若是詩懷雅,那么可能會比男 人的進攻更凌厲一些……畢竟二人關系再好,在床上也是敵人。 男人似乎打算自己玩弄林雨霞,于是他從詩懷雅身上下來后揮了揮手,詩懷 雅就乖巧的站起身,侍立在一旁。 男人拿起一副膠皮手套戴在手上,隨后上前,先是惡作劇一般,輕輕彈了一 下林雨霞的rutou。和詩懷雅不一樣,林雨霞并沒有被打乳環(huán),僅僅是在左邊的乳 頭上釘了一枚乳釘而已。但是若是繞到木馬后面就能發(fā)現(xiàn),林雨霞的后腰上紋著 一個yin紋,中間正是林雨霞的菊花。這也充分體現(xiàn)出了林雨霞與詩懷雅的不同, 詩懷雅是樣樣都行,而林雨霞,則是對肛交和koujiao頗有造詣,并且被特殊開發(fā)過。 男人依舊保持著一只手玩弄rutou,另一只手則沿著林雨霞的脊柱一路下行, 掠 過那個宛若zigong一樣的yin紋,達到了林雨霞的后庭。林雨霞也感受到了男人的 撫摸,在有限的空間內(nèi)翹起了自己的翹臀,好方便男人玩弄。 男人示意詩懷雅放下電閘,隨后他解開手銬,將林雨霞從木馬上報到了一旁 的大床上,掏出胯下那根已經(jīng)梅花三弄的巨物,抵在林雨霞的菊門處。林雨霞雖 然還有些回味剛剛的刺激,但也依舊相當配合地擺好了姿勢。 隨后,男人直接將自己地巨物在林雨霞地后庭中一插到底。林雨霞地身子頓 時猛地揚起,整個人宛若一條上岸地海魚一般,頭部向上高高抬起,塞著口球地 嘴里也傳出一聲說不出是興奮還是疼痛地呻吟。 但一旁地詩懷雅卻是羨慕不已,若是換成自己,不要說這樣的突然襲擊了, 就算是一點點深入進去,自己恐怕也會被搞得渾身酥軟沒有力氣。而看林雨霞這 樣,顯然除了驟然插入帶來的疼痛,對她的影響并不大。 男人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當下也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理,就這樣把林雨霞 當成了一個充氣娃娃一樣,將她的腦袋按在床墊上,聽懂腰肢,讓那根巨物在林 雨霞的后庭中不斷進出,動作比起之前對待詩懷雅簡直是云泥之別。 不過林雨霞似乎很享受這種狂暴的性愛方式,不僅逐漸開始搖晃著身體來配 合男人的節(jié)奏,甚至伸手想要握住男人的腰,好讓他的動作更加激烈。腸道的緊 致自不必多說,林雨霞的后庭還是那種帶喲有皺褶的類型,這就使得男人的插入 不僅感受著來自腸道的擠壓,還有皺褶對巨物的摩擦。 于是乎,男人的小兄弟很快再次迎來了當晚的第三次噴射,男人彎下腰,將 身體和壓在床鋪上的林雨霞貼在一起,好讓陽具能夠插入到更深的地方。隨后, 伴隨著林雨霞的悠長呻吟,男人的白濁狠狠地灌進了這位大小姐的阿腸道之中。 男人拔出自己的巨物,意猶未盡一樣在林雨霞的臀溝中蹭干凈巨物上的白濁, 隨后轉(zhuǎn)身去拿另一樣東西。 但是破門而入的龍警察打斷了三人的活春宮。男人回頭,只見陳兩腿叉開, 一手握著已經(jīng)出鞘的佩刀,另一只手舉著龍門近衛(wèi)局的徽章。 |最|新|網(wǎng)|址|找|回|-丶2∪2∪2∪丶℃○㎡ 「哎呀呀,原來是近衛(wèi)局的陳警司,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男人對陳的出 現(xiàn)似乎并沒有太多驚訝,反而帶著笑容寒絮道,還伸出了一只手,看來是打算和 陳握個手。 「少廢話,我現(xiàn)在以非法拘禁龍門市民,猥褻警察等罪名抓捕你,希望你不 要不識好歹?!龟悈s根本不吃這一套,刀尖上揚,直指男人眼部。 「看來陳警司是鐵了心打算跟我們過不去了……抓住她,兩位?!鼓腥艘宦?/br> 令下,詩懷雅就從一旁竄出,手里不知何時握住了一件鏈錘。而林雨霞雖然有些 身子癱軟,但她依舊一個翻身滾到床下,從床頭柜中掏出一把銃對準了陳,看上 面那依次亮起的圓環(huán),陳就知道里面射出的不可能是什么海洋寶寶一類的無害物 體。當下只好一個后空翻,避開橫向襲來的鏈錘的同時離開林雨霞的射界。 &039;不愧是陳警司,身手有夠敏捷。&039;男人則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站在一旁看戲。 平心而論,詩懷雅對陣陳并沒有太大的勝算,畢竟她擔當?shù)钠鋵嵤穷愃普勁?/br> 專家的角色。但若是加上了林雨霞,那么就不是一加一那么簡單的事了。兩人一 遠一近,分工明確,而且陳還穿的是旗袍,腳上的高跟鞋也對她的行為造成了一 些阻礙。 最終雖然陳一把赤霄舞的虎虎生風滴水不漏,但依舊被林雨霞以偷襲的方式 打斷了鞋跟,就在她身子一歪的時候詩懷雅的鏈錘就層層纏繞到了她的腿上,使 得她直接躺倒在地。隨后詩懷雅上前,一腳踢開赤霄,將她翻過身,兩手拷在了 一起。 「星熊,小心……」陳只來的及說出幾個字,隨后即被詩懷雅坐到了她的胯 下。友人的行為再次讓陳感到極其陌生,而那流淌著yin水的xiaoxue貼在臉上,也讓 陳以另一種方式「品嘗」到了詩懷雅的體液。 「你個叉燒貓——趕緊從我臉上下去……」陳竭力扭動著身子試圖讓自己從 詩懷雅地阿胯下擺脫出去,但是詩懷雅在騎在陳臉上后,雙手就向后伸展,卡住 了陳的肩膀,使得她基本做不出什么大動作。隨后林雨霞走過來接替詩懷雅的雙 手,直接正整個人兩腿分開跪在陳的小腹處,限制腰部活動。解放了雙手的詩懷 雅也開始一只手托錯著自己的雙乳,另一只手則探入到自己的下身,在老陳的眼 皮子底下開始了自慰。 「該死該死該死,叉燒貓你是不是瘋了……快點停下。」被迫看著別人自 慰, 還是以這樣的一個體位,陳此時簡直羞得要死,可是哪怕她閉上眼睛,傳入耳中 的聲音也是那么的刺耳。 &039;我沒有瘋哦?只是想要讓腸粉龍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女人的快樂而已。 &039;詩懷雅嘴上說著,手上動作不停。&039;哦,啊哦……嗯——好爽……&039;「那也不 要騎在我的臉上發(fā)情好嗎,滾下去。」陳依舊嘴上毫不留情地咒罵著,因為那些 由于詩懷雅的動作而流淌而出的yin水已經(jīng)滴落在她的臉上,粘稠的觸感使得陳不 由得想起了之前危機合約時候的源石蟲,那些玩意也是這樣…… 「接好吧,腸粉龍。」隨著詩懷雅的一聲話語,詩懷雅的身體猛地猶如觸電 一般僵硬了一下,隨后大股yin水從yindao中噴涌而出,將陳的頭部淋了個正著。而 陳剛剛想要張口反駁詩懷雅的,就被yin水淋頭,自然不可不免的從嘴里進去了一 部分。那股特殊的味道一時間使得陳竟然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愣了半天才反應 過來,當下用力一挺身,掀翻騎在她要上的林雨霞,接著兩腿一縮,跳繩一樣將 自己的雙手甩到了身前,扣住詩懷雅的大腿根部就想要把詩懷雅從頭上掀起來。 不料林雨霞被掀翻后順手抄起一旁架子上的電棍,狠狠捅在了陳的小腹上。 開關推動,藍紫色電弧從電棍上流淌到了陳的身體上,并在她的嬌軀上四處游走。 「唔——」不過陳一點都沒辱沒自己的龍族血統(tǒng),對于二人來說都稱得上是 噩夢一樣的電棍戳在陳的身上,也只是讓她銀牙緊咬,勉強發(fā)出一聲呻吟而已。 「不錯嗎,腸粉龍?!姑髅魇琴澷p的話語聽在陳的耳中堪比某熱愛lo裙的老 黑蛇的話語,當下不再言語,就那樣死死盯著詩懷雅。 「嘖……喂,你去把星熊帶過來?!乖姂蜒挪粷M的撇了撇嘴,說道。 「我上哪里找那個大姐頭?」林雨霞一邊活動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問。 「守株待兔就行。求就信息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乖姂蜒艑⒉恢螘r從陳的衣領 上取下的送話器扔給林雨霞,「偽音你沒問題吧?」 「明知故問。」林雨霞白了詩懷雅一眼,走出了房間。一時間,偌大的房間 中只留下對視著的二人。 「如果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