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是夢
書迷正在閱讀:閻崇女帝錄(NPH劇情向虐男)、月亮和城堡(先婚后愛,1V1)、佳心的幻覺(1v1)(妓女和嫖客)、梔子花 (父女1v1)、影子、徒亂人意、梅香雪夜(父子丼 古言1V2)、被困賽博世界之后[NPH]、開學第一天全校穿越、誰教你這么做反派的[快穿]
Chapter 19 白花花的腿曲在田嘉文身側(cè),夾住他的腰身,讓他一時半會動彈不了。細嫩的皮膚貼在他身上,冰冰涼涼的,正好降了他的燥熱。 田嘉文喉嚨口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吼,難耐但又有種從未有過的舒服感。 手不自覺撫上去,輕柔的觸在對方的肌膚上,又絲滑又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傳入大腦,令田嘉文瞬間血液沸騰。 他手心發(fā)燙,急于想要降溫,于是展開鋪在對方的腿上緩緩移動。手低下肌膚冰涼沁心,他一下沒忍住手指加了點力,握的有些緊,手指尖直接嵌入對方的皮rou,抓得對方一個激靈。 身上的人突的將膝蓋往內(nèi)一收,直接壓在他小腹鼠奚處,整個人往前俯趴在他上方。 “好痛哦,不要捏我?!?/br> 熟悉的聲音從耳畔傳來,田嘉文在黑暗中將視線漸漸上移,終于看清了對方的臉。 他想說話,可是發(fā)不出聲。 身上的林依依嘟著小嘴,有點不樂意,兩只手撐在他胸口,指尖有意使力掐進他的肌rou。 “換我捏你好不好?田嘉文,你痛不痛?” 其實并不痛,她就那么點力氣,撓在身上頂多像小貓踩奶一樣,還不如按摩師來得用力。 可他知道林依依的德行,得順著。 他點點頭,目光盡力在黑暗中和她的膠著,可惜她背光,他很難看清她的真實表情。 還以為自己順著就能相安無事,沒想到林依依反而不開心了,小嘴嘟得更厲害,板著臉說:“這點就痛了?我還沒有這樣……” 她故意不說清楚怎樣,但是一雙小手卻是不消停,竟然從他衣擺下側(cè)探入,沿著他的肌理往上,把他一副推到胸口,手再一次肆無忌憚摁在他的胸上。 “痛不痛?” 她揉了揉,比之前的力氣有所加大。 他這回學乖了,搖了搖頭。 黑暗中,林依依輕輕一笑,隨后手指竟然摸上他那兩點,指腹擰著他兩個小rutou,又掐又揉。 “cao?!?/br> 田嘉文爆了粗口。 他沒想到林依依竟然使壞,哦,錯了,他應該能想到的,林依依向來就是有仇必報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拉黑自己。 可自己到底哪里又得罪她了。 田嘉文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突然兩手握緊林依依的手腕,往外一撇。 林依依整個人瞬間撲下來,重重貼在他身上。 “混蛋?!彼炖锪R了一聲,人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可田嘉文的手始終緊緊握著她手腕不放。 她貼的很緊,他能感受到身上的綿軟,那一團似乎挺大。他知道她身材好但沒想到她竟然有那么一對飽滿圓潤的胸rou。 他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人,他也是個躁動不安有探知欲的高中男生,那些東瀛動漫、女優(yōu)也見過不少,林依依這一對對他來說從貼合的感官來說實屬極品了。 女孩子怎么可以那么柔軟。 他想看一眼,眼神還沒企及,沒想到林依依撅起屁股,收攏腿,整個人干脆跪坐起。 一些欲望正在蠢蠢欲動,他壓根控制不了。 林依依也察覺了,嘴里再一次笑了一聲,一條腿的膝蓋干脆沿著他的欲望外圍慢慢磨。 他感覺自己快忍不住了,她又變了花樣,兩條小腿夾著他顯然撐起的帳篷,反復揉起來。 …… 田嘉文在一陣微顫中醒來,底下內(nèi)褲被射的濕噠噠的,就這么包著一坨半軟不硬的兄弟。 他睜開眼,努力回神,同時也在回味昨晚的那個夢。 竟然做夢夢到了林依依,又是一檔難以啟齒的事,可以說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但滋味卻很美味,感覺比自己做出最難的題還要令人興奮和激動。 在床上躺了會兒,他下床,在門口聽了下外面的動靜,確定林依依還沒起床,這才開門沖進了浴室。 他干凈的衣服都在自己房里,林依依昨天直接趕走他。他只能去陽臺拿曬著的內(nèi)褲,之前換下的他還沒洗,這會兒只能在沖洗身體的時候順便把內(nèi)褲洗了。 等他吹干,換上后,再出來天已經(jīng)大亮。 林依依房里還是沒有動靜,他在她房門口逗留了一會兒,最終沒有去敲門,而是去了廚房,把早飯都做了。 林依依起床都已經(jīng)快中午了,沒什么精神,出來的時候也沒看田嘉文一樣。 田嘉文走過去攔在她跟前,她才睜著迷蒙的眼,和他對視。 “怎么了?”林依依問,語氣生疏。 田嘉文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說:“你昨天沒睡好嗎?” “嗯?” “黑眼圈怎么有點厲害?!?/br> 田嘉文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攔她,只能憑自己第一眼看到的第一時機想到的說出口,腦海里卻時不時閃過昨晚的夢,再去看她的腿,她已經(jīng)穿上了居家褲子,并且是寬松的長款。 林依依卻沒有因為他對自己的外貌評價尖叫,而是像自己早就知道一樣,毫無波瀾的說:“嗯,我昨晚沒睡好,黑眼圈肯定重。” “你沒睡好?”田嘉文急著問,他昨晚半夜里被面前的人弄得喘聲四起,還喊了她好幾聲名字。 醒來后,知道是夢他到?jīng)]覺得什么,就是擔心自己夢里的噫語真真切切喊出喉嚨,怕她知道他是那么猥瑣的人,竟然躲著臆想她對自己做過分的事。 “那你聽到什么了嗎?”田嘉文又問,小心翼翼的。 林依依搖搖頭,從他跟前走過,留了個背影給他,直到進衛(wèi)生間前才說:“我昨晚在聽英語聽力,帶著耳機,沒聽到什么?!?/br> “你大半夜的聽英語聽力?” “怎么?不可以嗎?我們這種高叁生怎么可能和你們比,你們一個個的都有了去向,我們……還要參加高考?!?/br> 說完,給了他一個白眼,重重關上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