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h)讓我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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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滿看來,詹南客這般神情是在抵觸。 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在盛凰夜這日,來帝側(cè)殿與他合寢。 他竟這般屈辱。 小滿心中倒也沒有什么波瀾,或許因為自己也理解這份心情。所以她只是在想著如何去開解眼前這個男人,讓他接受她的身體。 “我需要詹南王族血脈的皇嗣。如此,我們做個交易,待我生下你的孩子后,我就放你走,讓你離開閻崇?!?/br> “你要我走……?” 他終于說話了。 他壓抑著自己那受損的聲線,用近乎于氣的聲音說著。他現(xiàn)在的模樣,與那時在議事殿的傲然氣魄相差甚大,就像變了一個人。 卑微而怯懦。 詹南客將一切都?xì)w結(jié)于自己的殘破不堪。 如他所想。 這世間不會有人能接受這樣的他。 他貿(mào)然而來是他的冒犯,她將他驅(qū)逐也是情理之中。 他就不該去妄想,自己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的東西。 小滿眼見著他頹然垂眸。撐在案臺邊沿那顯骨的手扣得發(fā)顫。 他又死守牙關(guān)惜字如金,到底心中有何所想小滿也是捉摸不透。索性也不想了,盛凰夜一月才一次,真要琢磨透去,怕是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wù)。 畢竟比起那可惡的詹南鴻,眼前這個男人即便有道駭人的疤痕,看起來都要順眼的多。 突如其來的吻攪亂了詹南客的思緒。 那溫軟的嬌體陷入他懷時,他渾身的血液剎那凝固。 他無處可躲,他不否認(rèn)自己在放縱她的入侵。 唇齒間是她的氣息,她捕獲他的舌,溢出絞纏的水聲。 逐漸沉重的呼吸都變得炙熱,灼得他除了眼前的人外再無他念。 她小巧的手就這樣滑進了他松散的衣領(lǐng)下。指尖所劃過的每一片肌膚都燒得通紅,她似乎很喜歡他的腰腹,沿著腹部分明肌rou間的紋絡(luò)細(xì)細(xì)勾勒著。輕柔的力度惹得他一陣酥麻。 她嬌軟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發(fā)緊的恥部。 他有些羞愧,他不希望她看到自己這副失禮的模樣。 他怕她會生厭,會排斥。 可他未來得及掙扎,她滑嫩的手便順腹而下,隔著衣衫,覆在了他硬挺的胯間撫摸著。 他深重的呼吸變得有些顫抖。 他抓住她的細(xì)腕,似乎想將她的手拉離開他的膨脹。 小滿也不知道為何自己遇到的男人,在性事上都對自己有著與生俱來的抗拒感。 雖然她迄今為止在這方面只面對過兩個男人。 但好像都是她在主動撩撥。 魏執(zhí)是因為身份規(guī)訓(xùn)的抵抗,詹南客她只能理解為他不太愿意。 “你看,其實并不難的。你都已經(jīng)硬成這樣了。將你的根莖插入我的身體里,在最深處播撒你的種子,讓我懷孕。” 她說得太過于理智了。 但這樣私隱的話說出口讓詹南客血脈沖涌,大腦發(fā)麻。 她翻身背靠在案桌邊沿,詹南客被她拽著覆在她身上。好在他粗實的雙臂撐在她兩側(cè)的桌沿上,不至于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在她身上讓她不適。 兩人就此調(diào)換了位置,迫著詹南客主動相迎。 她順勢坐上了案桌,張開雙腿交錯環(huán)著他的下身,迫使他無法撤身,迫使他堅挺的硬物抵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銜接的吻有些倉促,使他的呼吸雜亂無章,交纏的舌互相攝取著發(fā)出曖昧的滋滋水聲,他失控的沉迷在她的畫牢之中,無暇分神思索其他。 本環(huán)著他脖頸的雙手游離在他的衣衫上,將其一一開解,連帶褲衫被褪下時,她也衣衫疏散開來。 她杏色的小衣未解,隱約得見乳尖凸起的形狀。她下身已空無一物,就與他一樣。 撤去了衣衫相隔,赤裸rou體明晰的感受著彼此的升溫。不必她引導(dǎo),他也本能的將粗大的性器貼在她腿間的rou縫上,反復(fù)廝磨著。 這次與以往不同。 以往是情動而為之,這次只是為了一個目的,盛凰夜交合繁衍子嗣。 她的渾身解數(shù)讓他是有了反應(yīng),但是自己的身體卻還未被點燃。 甬道干澀緊閉。 若此時將那粗大又堅硬的根莖硬塞入體,她一定會疼得哭出來。 忽然。詹南客松開了懷中的人。 突然落空的涼意上涌,讓小滿不解。 難道他要中途逃走?! 只見他轉(zhuǎn)身將整座殿閣唯一的燭火揮滅,一時間眼前一片漆黑。 就在這時,熟悉的溫度再度襲來,這一次,他變得異常猛烈。 他銜住她的唇,吮吸著。布著薄繭的手伸入她的小衣之中,伸向她的胸脯。 魏執(zhí)從不敢觸碰那里,可他卻肆意揉捏著,指尖挑弄著挺立的乳尖。 “疼——” 下身僅僅只進入了他的發(fā)硬的端頭,撕裂般的刺痛差點讓小滿擠出淚來。如此干澀還是不行,小滿道:“你用唾液濕滑一下……” 想要貫穿她身體的欲望支配著他,卻在她叫出疼時拉回了他的意識。 他亦脹得難以忍受,又被緊澀的xue口阻得發(fā)疼。 她以為,他會用手沾取唾液抹在她的下身。 沒想到,雙腿突然被分開托起,他屈身埋頭在她的雙腿之間,柔軟濕潤的舌頭舔舐過她的yinchun,頃刻間讓她顫栗起來。 不及她反應(yīng),那有力的舌頭竟沿著縫隙探入了其中。 “唔嗯——”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極其陌生但并不抗拒。 他舌尖的攪動并未停下,她的嚶嚀不斷從嘴里溢出。 花蜜從深處流落而出,他貪婪的全全卷入口中。 他起身,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他的發(fā)垂落在他的胸前,炙熱的喘息撲在她的皮膚上。 他扶著快要爆炸的分身,抵在了潺潺細(xì)流不斷的蜜xue口,試探般的刮頂著。 “滅了燭你似變了個人一般……” 她的話帶著細(xì)喘,嬌嬌柔柔入了他的耳。 他怕在明處被她凝視,將丑陋的一切呈在她面前,這會讓他卑微到塵埃里。 黑暗像一層遮羞布,遮去了他的自傷,也縱容了他的膽大妄為。 撐脹感從下身襲來。 小滿不由的深吸一口涼氣。 她雙手攀在他硬實的臂膀上,此時臂膀上明晰的肌rou硬塊緊繃,沁著薄汗。 不過沒入一小半,他停了下來。 他俯身在她耳邊,鼻息間的沉重呼吸烘熱了她的耳尖。 “還疼嗎?……” “好些了……不過,你越這樣慢,我越是被撐得難受……啊——” 還未等小滿話落,詹南客下身一挺,整根粗莖插到了底。 他撐起了上身,身下的抽送連續(xù)不斷著。 每一次撞頂都讓小滿嘴里的呻吟遮掩不住的流露出來。 與一個如此陌生的人,有著那么親密的身份,做著如此yin穢的事情。 多少會有些羞于表露自己。 小滿咬著唇,不愿將聲音瀉出。 詹南客以為她不適,一手挽過她的腰背,借力支撐著她。 他俯身將頭埋在她的頸窩,屬于她的濃烈的芳香讓他安心,讓他深陷。 仿佛只有不斷的攝取著懷中之人的溫度,才能換得片刻的安心。 至少,此時此刻,她與他這樣近。 律撞持續(xù)得有點磨人,小滿快被他撞散架了,即便過了許久她還是無法習(xí)慣那種撐脹感。她的意識開始渙散,嚀喘中帶著些哭顫。他似在安撫一般,細(xì)柔的吻著她的,萬般珍惜。 她想喚他—— “魏執(zhí)……” 可名字溢出嘴邊時,她才意識到喚錯了。 或許,他沒有聽到這聲錯喚。他的喘息未歇,抽頂?shù)牧Χ扔用土伊似饋怼?/br> 他雙臂將她緊緊錮在懷里,恍惚間她似乎聽到他在低語: “別趕我走?!?/br> 像在乞求。 終于,在狠抵深處時,他一陣顫栗。 粗莖撐著甬道的內(nèi)壁不住跳動著,小滿感到腹腔中一股熱流遍布開來。 兩個人下身還相連著,他遲遲未退出去。禁錮著她的雙臂漸漸放松,也并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她也癱軟得毫無力氣,任由他抱著。 “帝側(cè),去點個燭吧。” 不知是并未回神還要不舍脫離這個溫度,他愣了片刻。 “是?!?/br> 身下還半硬的粗莖抽離而出,溫流隨之涌出,沿著光滑的雙腿流淌滴落。 燭火明燃。 小滿吃力的撐坐起身。 此時的案臺上早已一片狼藉,筆墨紙硯散落一地。 忽然,環(huán)顧身側(cè)的她定睛在身后那堆紙稿上,她抬起一腿就著反過身,捻起了一張。 紙上,是一個身著鮮紅婚服的女子,她笑得很燦爛,滿目柔情。 怎么看怎么都像自己。 可大婚當(dāng)日,自己沒有穿婚服,而是穿著帝袍。 再捻起一張。 是雪白的駿馬上,明媚的女子紅衣束袍,金冠長辮。 這的確是自己沒錯了。 畫中,自己身后還有一個人,只是被墨汁染了去,不知是何模樣。 詹南客將燭點燃,本想拾起小滿的衣衫為她披上,轉(zhuǎn)身便所見眼前的艷景。 小滿玉體光裸的背坐在案桌上,圓潤的細(xì)臀中隱隱可見粉嫩泛紅的rou瓣,正潺潺流淌著黏膩的白色濁液。 褪立的下身瞬間又充血欲挺。 她的手上正拿起他的畫。 見此,詹南客情急的大步走了過去。 男人的身體忽然壓了上來,他一手撐著案桌,一手想將她手中的東西奪去。小滿被他圈在身下,卻也生了反骨,捻著畫紙的手往上抬了抬,迫得他觸不可及。 “帝側(cè)畫的是我,我還不能看了?” 她側(cè)著首,方好與他那一半無暇的俊美側(cè)臉相近。 “入不得……陛下的眼?!?/br> 下身被發(fā)燙的硬物硌著。小滿順著視線而下,只見那紫紅色的粗莖再度昂揚。 “帝側(cè),還要滅燭嗎?” 想來是不必的。 詹南客雙手鉗著她纖細(xì)的腰肢,往后一拖,小滿雙腿落地,上身伏在了案桌上。 她背對著他,卻感受到了來自于身后之人的壓迫力。 未給她出聲的機會,脹硬的粗莖一挺而進,殘附的濁液濕滑,再加上這個后入的姿勢,這一猛力觸到了深端。 “啊……” 小滿嬌吟出聲。 抽送伴著黏膩而曖昧的水聲不斷,濁液沿著交合處隨著每一次撞擊濺溢。 此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