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翻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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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落在規(guī)整的床榻上,健壯的軀體順勢壓在她身。 交錯的喘息伴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之中,冗長的吻燃遍了二人交纏的身體,早已將寒意驅(qū)逐于九霄云外。 兩人的體息攪亂了這里原本的模樣,透著草藥氣息的床帳內(nèi)一點一點被木香盈滿。 平整的被褥被扯皺,她曾不敢觸及的雪白衣衫此時亂作一團。 似是刻意摧毀了這里本該有的一切。 強硬的去磨滅了這方居所內(nèi)主人的原始痕跡。 小滿執(zhí)起江還晏撐在身旁的一只手,覆在了自己柔軟的乳上。她牽引著他去抓握,揉捏。他極快的習得要領(lǐng),似是并不滿足于隔著薄衣,他撥開她的衣,將guntang的大掌伸入進去。在皮膚相觸了一瞬間,微弱的電流撥動著她的神經(jīng),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變得如此敏感,只是這樣一碰,就失了些自持的哼嚀出了聲。 身下那硬物一下一下的杵著她的腿心,小滿開張著雙腿交盤在了他身上。 他尋勢欺近,性器緊緊的抵在她雙腿之間,將細軟的rou杵得凹了進去,似是要把隔著二人的衣衫都要捅破。 被頂?shù)值幕▁ue不停跳動,他本能的摁送著勁腰,蹭弄摩擦著。被隔著層層衣物的xue口就這么被一下一下的頂弄誘出了濕滑的蜜液,沾濕在了褻褲上。 “江還晏……” 纖白的指撩繞著他柔緞般的發(fā),她的舌尖掠過他的耳廓,貝齒廝磨著他發(fā)紅的耳垂,惹得他微微一顫: “是不是很難受?” 恥部繃得發(fā)疼,每一下磨頂不僅不能緩解,反而愈加脹大發(fā)硬。 她靈巧的小手向他身下探去,伸入他的褲衫,握住了他已如烙鐵一般的粗莖。 松解開束縛的硬挺從褲衫中探出,guntang的yinjing在她手上陣陣彈跳著,滲出的前精沾濕了她的手心。 最后的理智即將被燃燒殆盡,江還晏撐起身,仿若要滴出血的邪眸漸漸的凝聚出了一道微薄的意識。 他勾起唇,笑意并不純粹: “陛下有沒有想過,神威將軍為何與先雪帝誕下皇女卻并未入宮為帝側(cè)?!?/br> 小滿從情欲中拉回了一絲清醒。 腦子里緊繃起了一根弦。 “與陛下有染之朝臣,需革職其官職入宮為帝側(cè)?!?/br> 他垂下頭,撥開她的衣領(lǐng),吻落在她的側(cè)頸上: “可不是所有人都適用。” 嗡的一聲,弦斷一刻她終于完全清醒。 他都知道! 她的目的,他全都知道! “當今朝堂有叁人例外。即便與陛下有染,也不必卸印。一是國輔師央,二是朝將秦蠻。你猜,第叁個人是誰?” 她誘他交歡就是為了利用朝律讓他得以卸印。 可她忘了,朝律是死的,朝場卻是活的。 身為先帝親封的國輔,遺旨在身,不會因與自己有染而卸印。 身為連勝忌域之地的忌域?qū)④?,閻崇上下無人能替,也不會因與自己有染而卸印。 而他江還晏,江家于朝中過有半數(shù)勢力,只要他不愿入宮,朝律在他面前不過廢紙一張。 失神的雙眼微瞪,小滿僵愣著身體再無動作。 熱涌退潮,她只覺得身體逐漸冰冷起來。 他奪下了她手中的主導權(quán)。 他扯下她身下的遮掩,驚得她叫出聲來。 她的雙腿被他壓在身體兩側(cè),翹挺的粗長rou柱抵在了黏濕的xue口,反復搓磨著。 guntang發(fā)硬的性器磨得她發(fā)疼,下身卻不受控制一般潺潺流出更多水液,一張一合的排出體外,染濕在二人的觸抵之間。 “兄長不過是江家旁支。臣,可是江家家主。若陛下與臣誕下皇嗣……” 之后的話他未說出口,一聲輕笑抵過萬言。 江還晏不可能會入宮為帝側(cè)。 即便與他有染,他依舊深扎在權(quán)力漩渦的中心,于朝堂之中翻云覆雨。 若自己生下他的孩子,不管男女,都將是他的掌控王權(quán)的橋梁。 “陛下還要繼續(xù)嗎?!?/br> 小滿松下雙腿驚恐挪退著,卻被他的大手制住了下巴,迫使她仰首望著他。 此時,炙烤過的眸眼尚還余溫,褪下潮涌后尤見凜冽。 肅意橫生之下輪到他展現(xiàn)狡黠。 “陛下不是說喜歡我嗎,怎么現(xiàn)在要逃了?” 她的掙扎在他的禁錮下毫無意義。大掌輕而易舉的將她兩只手牢牢的制在一起,壓在她的頭頂。 怒目之下,她揚聲道: “江還晏,你放開我!你——” 她以為他會強硬的掠奪侵占,卻沒想到,他竟然為她攏過了衣領(lǐng),一顆一顆的扣上了玉扣,系上了褲衫,整理著她的衣裝。 他退身而去的極為灑脫。 被松開壓制的小滿立馬捂著衣衫坐起了身。 “馬車在府邸門口候著,陛下隨時都可以回宮?!?/br> 他束封著腰帶,規(guī)整著自己的衣袍,空淡的眸光并未落在她的身上。 小滿與他擦身而過,拾起地上尚還濕潤的外袍披回身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座寢閣。 木門關(guān)閉的聲響震耳。 江還晏凝著那凌亂的床榻出神。 釋然般的勾起了淡薄的笑意。 “駕——” 馬車行駛在驟雨的夜中,車輪碾過淺溝濺起水花。 馬車內(nèi),緊握著衣領(lǐng)的小滿顰眉沉眸。 她想不通。 為什么。 為什么他會將這些告訴她。就像她走錯的一步棋,他明明可以翻盤得勝,他卻執(zhí)著她的手將錯棋走活。 他完全可以待一切塵埃落定之時再讓她醒悟,讓她全盤皆輸,讓他自己贏得徹徹底底。 他為何讓她得以挽回,得以反悔。 為何。 他為何又幫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