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六再赴商海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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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臨郡港口。 與平日貿(mào)易往來不同,這一次是并不對外開放的商海會高層聚首。 嚴(yán)守的守衛(wèi)將港口里三層外三層的圍得密不透風(fēng),稍有逗留者都會被呵斥著嚴(yán)令驅(qū)逐。 這次商海會新會長的選舉。 所來之人,皆在商海會高層有著舉足輕重的核心地位。 核驗身份的中年男人久候在烈日下紋絲不動,似乎由此在表達著自己對高位者對敬重。 沿主徑道駛來的馬車緩緩?fù)7€(wěn),從中躍下了一個人。 高大的男人身著一身干練的束袍,臉上帶著掩去了容貌的面遮。見此裝扮,應(yīng)是伴身貴人左右的護衛(wèi)。 扶著他的臂走下的女子頭戴雪色簾帽,在這初炎夏日里衣著略顯厚重,將自己擋得極為嚴(yán)實。 商海會里有著形形色色的人。有人唯恐天下人不知自己是誰,有人則生怕會暴露了真實身份。身為督門掌守,中年男人對此不足為奇。 他恭敬的迎上前去,嚴(yán)苛的秉守著距離,止步在女子身前,禮節(jié)規(guī)正。 他還未啟聲,便聞女子詢道: “我可以帶護衛(wèi)嗎?” 師央當(dāng)時攜她來此時,曾與她說過,一塊手牌只能供一人入場。除非是夫妻才能二人同行。 然而這次前來她可不能與同行者扮演夫妻。 她有她的謀劃。 此時眼前的中年男人有些詫異,方才的低微姿態(tài)略有變遷: “當(dāng)然,只需手持金制通行牌以上者便能攜身一名隨從。” 這名女子似乎對商海會的規(guī)矩并不通曉,為此,中年男人面上多了幾分警惕之色。 “還請貴人出示您的通行牌?!?/br> 小滿從袖中掏出一塊玄黑的精致手牌遞上前去。玄晶打造的手牌在日光的照耀下泛著耀目的光澤,中年男人在目光所及的那一刻驚駭?shù)玫纱罅穗p目。 他不自覺的摩擦著雙掌,生怕汗液沾污了那極其尊貴的奢物,隔著衣袖接下通行牌。 生怕出了差池,他細細端詳了許久。 終于,在確認這塊手牌無誤后,他雙手顫抖的深深躬下了身: “浮山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您請——” 前來引路的人畢恭畢敬,圍守在旁的人點頭哈腰。 直至將小滿請入了巨輪頂層一間奢貴得有些荒唐的寢房。 這與先前來此的區(qū)別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商海會會長的通行牌,果真不一般。 關(guān)掩上大門的男人扯下了臉上的面遮,露出了他英厲剛毅的臉。 相比起天監(jiān)司理事的厚重官衣,他身上這一襲利落的束袍似乎與他更為相襯。他這寬大厚實的體魄的確不似文人墨客,倒像個常年武練的習(xí)武之人。 付向安大步來到小滿身前,手上秉持著一個“隨身護衛(wèi)”應(yīng)盡的職責(zé)接過小滿摘下的簾帽,嘴巴卻喋喋不休不知停歇: “陛下竟然能暢通無阻的進入這商海會,著實讓臣沒想到。” 年輕的新帝在他心中的分量又重了一分。 他疑著臉繼續(xù)問道: “既然陛下有辦法在商海會立足,為何我閻崇并未在明面上于商海會有一席之地?” “付向安,你是不是憋得慌?!?/br> 一路上,他欲言又止坐立不安,腦瓜子里似乎已經(jīng)塞滿了疑問。 為什么去商海會? 去商海會所為何事? 能進得去嗎? 他是個明白人。 小滿不說,他也不問。規(guī)規(guī)矩矩一路沉默著隨在她身側(cè),就等著小滿與他一一道來??梢宦放沃蛑?,也沒等到任何解答。 至此。 他的確有些憋不住了。 小滿舒展著筋骨,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他身后。 她似乎對這間寢房充滿著好奇。到處走走看看,又翻箱倒柜。一邊把這物件真著端量,一邊風(fēng)輕云淡優(yōu)哉游哉: “我說什么你就聽什么。我不說,你也別問。明白嗎?” 小滿這一席話像是又給付向安的嘴巴貼上了封條。 只見那耿直的男人臉上溢滿了遮都遮不去的“憋得慌”。 看他那眉間都擰巴成了麻花,小滿笑意難掩,走到他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 “別急,還沒到時候。等時機到了,你就會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br> 海浪顛簸的有些猝不及防。 突然的搖晃讓小滿一個沒站穩(wěn),險些傾倒在地。 幸而付向安眼疾手快張開臂膀讓她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他寬厚的胸懷。 堅實的手臂護在她的身后,她全全貼在他的身上。 看來,他定會發(fā)現(xiàn)自己肚子上的秘密了。 小滿幽幽抬頭,卻見付向安滿面肅色觀察著四周的動向,心思完全不在她身子上。 就在小滿為此松了口氣時。 男人似察覺到了什么。 他垂首與她對視,面色狐疑。 “陛下?!?/br> 他嚴(yán)聲出口: “您是不是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