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五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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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監(jiān)司。 執(zhí)廳的最高閣。 隔桌相對而坐著兩個人。 一個男子端姿規(guī)正,連衣袍前襟都鋪放得尋不出半分差池。 “嗑——” 一個女子隨心所欲,一手撐著腦袋正在嗑瓜子。 小滿看著付向安那板正樣兒橫豎覺得不順眼,她從兜里抓了一捧瓜子攤在手心: “百春回的瓜子,付理事不來點(diǎn)?香得叻!” 她有模有樣的學(xué)著值事堂那群常卿的模樣,惹得付向安眉頭一抖。 不知何時,小滿早已與天監(jiān)司的常卿們打成一片。就連天監(jiān)司的門守獄守,遇到她都能喜笑著嘮上許久。 不僅如此,由于小滿常常光臨天監(jiān)司,還總是直入理事高閣,與付向安單獨(dú)會見。 加之她一開始胡謅那“相好meimei”的傳言,現(xiàn)在整個天監(jiān)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就是未來的天監(jiān)司理事夫人。 然而付向安為了替她隱瞞閻崇帝的真實(shí)身份,有口不能言。只能秉持著清者自清的無畏態(tài)度,以沉默抗?fàn)幰磺小?/br> 他認(rèn)為,沉默是最好的解釋。 但旁人認(rèn)為,沉默,就是默認(rèn)。 “陛下每次來這天監(jiān)司,這兜里都得滿載而歸?!?/br> “可不,我最喜歡來你天監(jiān)司了。這里的各位常卿為人和善熱心又健談,瓜子啊蜜棗啊應(yīng)有盡有?!?/br> 聊談之下,她嗑著瓜子的嘴巴就沒停過。 “這是天監(jiān)司,又不是戲班子?!?/br> “咳咳……咳!……” 付向安話還沒說完,小滿被瓜子仁卡著喉嚨猛咳起來。 方才鎮(zhèn)靜正坐的得體男人瞬間亂了手腳。提起茶壺撞倒了茶杯。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茶杯,茶水又滿溢了出來,落得一桌子水。 終于倒好一杯茶水遞了上去,小滿一把接下咕嘟咕嘟的仰首而盡。 “食而不語!” 他肅著臉道。 忍不住,實(shí)在忍不住。 看著他那板正的鐵面一時懵然,那因急迫而變得笨拙的模樣著實(shí)滑稽。 小滿抹了抹唇邊掛著的水液,尚有余咳的咯咯笑出了聲。 平復(fù)了方才的樂呵模樣,她問道。 “你這次叫我來,是為什么大事?” “之前臣在查的連環(huán)殺人案,臣發(fā)現(xiàn)了一些別的東西?!?/br> 事關(guān)江家,小滿沉下了心。 她將手中的瓜子置在了桌面,將掌心的碎渣拍搓了干凈后,坐正了身。 “十幾年前的舊案里,死者多為意外猝死。起初臣以為是江家為了隱瞞某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而滅口了相關(guān)聯(lián)之人。后來臣發(fā)現(xiàn),不管是妥善安葬還是扔棄到了亂葬崗,那些尸體在不久后,心臟都不翼而飛了。” 小滿身后一寒,驚恐道: “心臟不翼而飛?這著實(shí)蹊蹺。” “如今再次重現(xiàn)的命案,死者同樣是意外猝死,也同樣在安葬后丟失了心臟。的確與十幾年前無異。只是其中的過程卻截然不同?!?/br> “你是說,這次致死的過程與十幾年前不同?” “對。兇手用了一種很特別的方式,血管切面整齊,完整的剝離了一整顆心臟。這種特別的方式與舊案一模一樣,然而他們致死的方法卻有差別?!?/br> 付向安一邊言說,一邊從袖中拿出了一迭紙。 他小心翼翼的將那迭紙張放于桌面展開—— 只見,被紙張包裹著的,是一堆銀色的不明物。 付向安撩起寬袖,用一指從那堆銀色的片狀物中按抵著推出了一片。 那薄如蟬翼的銀片像半個指甲般大小,兩頭斜切極為尖銳。 小滿從未見過如此模樣的東西,她探著身湊近,疑惑道: “這是什么?” “將尸體焚化后,灰燼中都出現(xiàn)了一片鋒利的薄片?!?/br> 小滿伸出手想將其拿起,卻被付向安阻了下來。 “會受傷?!?/br> 聽言,她只能縮了縮手,坐了回去。 “十幾年前,死者的猝死究查出了是外力所致。兇手武功深厚,隔空致其命脈,偽造成了意外猝死的假象。而現(xiàn)在死者的猝死無外力壓迫,無毒無病。唯一存疑的地方,就是這個銀片。只是這小小的銀片,到底如何致人于死地,臣還尚未查明?!?/br> “你是覺得,這次的兇手,與十幾年前并非同一人?” 付向安頷首。 “死者多為年輕力壯的男子。可這一次——” 付向安抬眸,肅氣凜然的凝向了她的眼睛。 “我在江廉的尸體里,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銀片。只是,江廉并未丟失心臟。” 錯愕之下,小滿疑著眼,滿是不可思議: “你如何能拿到江廉的尸體?!” 她在他的眼里看出了一絲傲然笑意。 “我自有辦法?!?/br> …… “付向安,你不會去盜墓了吧……” “……” …… —————— 哎嘿~ 你們猜下一個吃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