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賣身契
書迷正在閱讀:徒亂人意、梅香雪夜(父子丼 古言1V2)、被困賽博世界之后[NPH]、開學第一天全校穿越、誰教你這么做反派的[快穿]、穿書耽美龍傲天(NP)、重生后我成了學術妲己、芳菲記/重生之盛寵、地下室愛豆爆紅指南、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黃然被鑒定為二級輕傷后就送到了精神病醫(yī)院進行強制治療,后期警察還要根據(jù)他的病況來判定刑事責任。路泊汀開車到江城精神衛(wèi)生中心時已經(jīng)是夜晚十一點,走廊上沒有什么醫(yī)護人員,病房里更沒有家屬陪同, 他推開門,黃然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睡覺,他身上的兩處刀傷剛縫合完,麻醉還沒過。 盯著他,路泊汀反手鎖上門,站定在門口,開始脫身上的T恤,又慢悠悠將衣服擰成一條繩,徐徐朝他走過去。 他一腳踢向病床升降板,黃然被驚醒,剛睜開眼要破口大罵,就被封住了嘴。 路泊汀曲起一條長腿壓住他的上半身,面無表情的拿起衣服塞進他的嘴,在后腦勺打了個死結(jié),黃然唔唔幾聲,胸口窒息喘不過氣,面色驟然漲紅。 路泊汀用膝蓋頂在他胸前,居高臨下神情寡淡的睨著他,似詢問般緩聲問道:“哪只手?” 黃然喘不上氣,只能用氣音吭聲:“我沒聽懂你在說什么?” “呵”,路泊汀膝蓋向下出力碾磨,瞇著眼笑出聲,“你是覺得我在和你打商量?”說完胳膊肘直直頂向他的腹部,黃然痛的猛皺眉,額角青筋凸起,喉嚨發(fā)出哼哧聲。 路泊汀站直身子,繼續(xù)問:“哪只手?” 黃然疼的臉上都是冷汗,他努力睜大眼睛看向路泊汀,但他太高了,直挺挺的立在眼前,頂頭的燈又被他遮在身后,只能大致辨出是晚上闖進家里抱走那姑娘的人,又看向他裸露的上身和緊實的肌rou線條,尤其一雙眼睛沉然地一直盯著自己,黃然突然就慌了,上半身開始奮力掙扎,肩膀處縫合的傷口又浸出了血,他喘息道:“我…我不是故意傷那姑娘的……” 還沒說完小腹又被狠厲一頂,他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頂爆了,發(fā)出唔唔兩聲悶哼,快速抬起沒受傷的右手用力拍向路泊汀的膝蓋。 路泊汀了然地挑眉,“這只?” 在黃然還沒反應過來時,一記穩(wěn)準的拳頭又快又狠的掄向他的右側(cè)肩關節(jié)處,骨頭斷裂的咯嘣聲一瞬響起,黃然疼的兩眼發(fā)黑,撕裂的慘叫聲從嘴里吐出,額頭的冷汗流到枕頭上,太陽xue的青筋暴起。 路泊汀俯身,抓起他的頭發(fā)兇戾地磕向病床后面的鐵板上,又是淡淡一笑,“問你話呢,是這只嗎?” 黃然只覺得頭要裂開,開始猛烈掙扎,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嘶吼著:“我要弄死你個雜碎……” 路泊汀歪頭看他,好像有點不懂他在掙扎個什么勁,又一把抓過他纏著繃帶的左胳膊,迷茫蹙眉:“難道是這只?” 黃然痛的直縮手,路泊汀莞爾一笑,隨即第二記狠拳躡影追風地砸向他的繃帶處,那處剛縫合的傷口立馬又開裂,白色布料被鮮血染紅一片。 黃然開始翻白眼,全身一陣抽搐,他被路泊汀的膝蓋釘在身下動不了,只能扭動脖子發(fā)出含糊的求饒聲。 路泊汀活動了下一直曲著的脖子,看向他的下半身,伸手撥開他的褲扣,抽出他的皮帶,瞟了一眼上面的銀色尖頭鉚釘,他又似笑非笑地低頭瞥了眼黃然,“品味不錯嘛?!?/br> 不再搭理他,手里開始慢條斯理地纏皮帶,從虎口一圈一圈的綁在手背,凸起的鉚釘朝外。 黃然在劇痛中看見他像戴拳套一樣把自己的皮帶綁在手上,嚇得飛快扭動身子,喉嚨處又是一陣沙啞嚎叫,眼淚鼻涕一齊流出,滿眼都是哀求。 路泊汀扶著一只手腕緩緩轉(zhuǎn)動,隨后拳頭在黃然臉前比劃找位置,憂心忡忡地攢起眉,有些摸不準的問他:“怎么樣你才會疼呢?” 黃然張了張嘴巴,還沒出聲,路泊汀就掄起一拳直直朝他面中砸去,力度殘虐兇暴,一拳下去后,他好像不太滿意,大手拍向他的臉,嘴里念念有詞:“哎,頭擺正。”抬手,又一記鐵拳迅疾地搗向他的顴骨。 黃然嘴里和鼻子涌處大量的血,尖頭鉚釘劃過他的眼皮,眼睛又腫又紅。 路泊汀瞅著自己的衣服上面都是他的牙印和血跡,有些嫌棄的皺起眉:“你他媽弄臟我衣服了啊?!闭f完抬起拳頭朝他流血的鼻口又一拳一拳地砸去,每一記都狠到極致,黃然的臉上劃出幾道裂口,血止不住地噴了出來。 路泊汀看他快要昏死過去,扯唇溫和一笑:“我讓你死了么?!背念~頭又是一拳。 起身后有些歉然的將膝蓋移開,又挪到他的下半身,朝著yinjing部位,狠狠向下一頂。 黃然從昏死中突然仰起上半個身子,他的眼睛腫成一條縫,脖子青筋鼓起,身下的陣痛直擊腦門,痛的他咬緊嘴里的布,發(fā)出撕裂的嗚咽聲, “不是還活的好好的么。”路泊汀嗤笑一聲。 門外一陣敲門聲,是巡房護士:“里面的病人把門打開?!?/br> 路泊汀充耳不聞,拆掉手上的皮帶,丟在他的臉上,又俯身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嗎?” 黃然已經(jīng)痛的神志不清了,兩只胳膊無力的垂在床沿,嗓音混沌,路泊汀眉眼微皺,兩手提起他的衣服又狠狠地向下一砸,彈簧床發(fā)出刺耳的吱吱聲。 他疑惑地開口:“能大點聲嗎?” 黃然“咳”的一聲又噴出一口血,渾身抽搐,手臂顫抖地抬起,嘴里的聲音含糊不清,路泊汀只好一手擺正他的臉,另一手握拳朝他的下顎掄去,聲音又沉又重,“怎么不會說話了?” 黃然全身像是被抽了筋似的軟趴趴躺在床上,口鼻汩汩流血,淋濕了白色的枕頭。 門外又響起一陣聲音,路泊汀隨意擦了把手上的血跡,走到門口,打開門。 門口站著李叔和一眾保鏢,李叔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情況,走近低聲道:“這邊我會處理好,夫人讓你回去,阿聲的手術做完了?!?/br> 路泊汀點點頭,從一旁的保鏢手里接過衣服,套上后又看向病房,淡聲道:“這事還沒完?!?/br> *……* 路泊汀拎著一盒熱乎的豆沙條頭糕進了病房,溫聲做完手術麻醉還沒過,這會躺在床上睡得很沉,他輕聲放下條頭糕,又拉起被子給她蓋好,病房里的消毒水氣味濃郁刺鼻,他靠在墻上就那么一動不動地凝神看著她。 姚書文輕敲兩聲門示意他出去說話。 凌晨的醫(yī)院住院部人依然很多,周圍的座椅上躺著很多陪護家屬,有人正在打電話,空曠的聲音回旋在四周,喧嚷嘈嘈。 兩人挑了一處人少的角落,姚書文面色有些疲憊,懸了一晚的心終于落回原地,看向兒子,發(fā)現(xiàn)他也沒好到哪里去,輕聲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今晚打死他會有什么后果?” 路泊汀額前的頭發(fā)微微凌亂,他冷哼一聲,滿臉不屑:“那種人渣,死了最好?!?/br> 姚書文有些無言,雖然她覺得兒子做的沒錯,但還是要說兩句:“黃然的事你爸爸會處理好,但是你以后不能隨便動手,沒輕沒重的,”像捏女兒的臉一樣捏了把兒子,手感一樣好,“聽見沒?” 路泊汀側(cè)頭避開她的手,開始說正事:“馬上國慶了,她這樣應該要在醫(yī)院呆一段時間,我想接她回我的住處,照顧起來也方便?!?/br> 姚書文有些擔憂的望向他,“那你兩打起來怎么辦?” 路泊汀盯著自己的媽,有些無語道:“都是她打我好么,”想了想接著說,“我順便給她輔導一下成績,等她身體好點我再送回去?!?/br> 姚書文和路康國慶都有工作上的安排,確實沒時間陪兩個孩子,只好點頭答應:“那假期結(jié)束前你們兩個記得回家吃飯?!?/br> 聊完后,姚書文去了溫聲的主治醫(yī)師辦公室,路泊汀回到病房,溫聲已經(jīng)醒了,眼睛亮晶晶的正盯著床頭的條頭糕。 “要吃嗎?”他走過去坐到板凳上。 溫聲直愣愣點頭,一晚上都沒吃飯了好嗎?她快要餓死過去了好嗎? 打開,夾起一塊遞到她嘴邊,溫聲小口一點一點的咬,又看向他:“為什么沒有排骨年糕???” 路泊汀曲起手指彈向她的額頭,“你現(xiàn)在不能吃辣,而且,”他指了指窗外漆黑的夜空,“凌晨一點鐘,店都關門了?!?/br> 溫聲揉著額頭瞪他,開始無理取鬧,“你不是說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給我嗎?” “我更希望你要我。” “卑鄙!” 他笑了,一雙好看的弧度上揚的眼睛分外漆黑明亮,“這就卑鄙了?過兩天有更卑鄙的?!?/br> 溫聲上下仔仔細細打量他的神情,見勢不妙:“你干嘛笑的這么開心?” “因為,”他勾唇一笑,快速吹向她的眼睛,“我剛買了你的賣身契。” ———————— 路狗真的有點陰暗變態(tài),我這就把他牽走…(快do惹,我終于把他兩送進婚房了) 歡迎大家留言投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