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走開(h)
室內(nèi)明亮。庾伊盯著柳景儀的嘴唇,像是亟不可待,仿佛不管柳景儀接下來要說什么,庾伊都會褪了jiejie的褲子,趴在jiejie的腿間,去舔舐那塊她從沒有接觸過的私密。 她等不及了,柳景儀遲遲不講話,不給予回應(yīng),庾伊的喉嚨又干又澀,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只好軟軟地叫了聲“jiejie”,提示柳景儀她們之間會繼續(xù)做些什么。 掌心托住柳景儀的腰,另一只手去勾著褲子與內(nèi)褲的腰帶往下褪,柔軟的居家長褲寬松,更何況套著的人清瘦,自然比內(nèi)褲好脫,加上柳景儀的縱容,輕抬腰臀,簡單脫下,下身只剩個淺色內(nèi)褲半掛在髂骨處,壓在身下的部分已經(jīng)被褪至臀溝。 庾伊?xí)灂灪鹾醯赜檬直车至讼伦茻岬哪橆a,都沒太好意思去看柳景儀的臉。柳景儀卻捏了她的手指,引領(lǐng)著去摸,好像這個meimei真的要人教一般。 更暈了。面前的腿對著庾伊緩緩打開,窄窄的陰戶被一片布料遮掩。指尖被帶著去摸索輪廓,一點點輕輕撫過,到了中間縫隙,指腹卻被強迫著重重壓下,像是陷到了一處潮濕的熱里。座椅上的人一聲輕喘,如抓人的鉤子,勾住了庾伊的呼吸。 柳景儀身體肌膚漸漸泛起紅潤,瑩白的腳趾貼著地,蜷起了弧度。還依舊捏著庾伊的手指,哪里重哪里輕,哪里要揉哪里要磨,像自慰一樣。 庾伊看得眼里心里都像是被火灼了一遍,脫開被柳景儀捏住的手,反將她的手困在一側(cè),“jiejie……我學(xué)會了?!?/br> 說罷,庾伊低頭吻了上去。隔著布料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明明溫?zé)釢駶櫟脑淳驮谇胺剑瑓s隔了一層薄薄的惹人心煩的東西,但若能滲透,那又是一番欣喜。 水和溫度在布上都滲得快,快得讓兩人弄不清是誰的水是誰的體溫。庾伊用舌尖貼著縫隙舔舐,指腹又繞著陰蒂揉搓,直到那方布料被徹底滲透,幾乎要滴下水來,庾伊才停。 jiejie壓抑的低喘就落在耳側(cè),被快感刺激得全身輕顫,座椅只有椅背沒有扶手,她要想穩(wěn)定自己就只好反手抓住椅背。上身因這個動作拉扯到衣服,露出了一片腹部肌膚,瑩白孱弱,瘦得讓人不忍心摧折,庾伊癡迷地覆上去吻了又吻,最后實在忍不住才啟開唇用牙尖輕輕地磨咬了一番。 柳景儀看不到自己現(xiàn)在這幅模樣有多誘人,只覺得meimei在故意折磨她。 “哈……”被咬處泛起了水潤的紅,柳景儀仰頭喘息,望著頂燈,白光刺得她要落淚。 這才剛開始,就有些失控了。 meimei絲毫沒有忘記重點,親吻往下落,一路輾轉(zhuǎn)至內(nèi)褲邊沿,沒有猶豫便用牙齒咬住布料往下揭。 meimei那雙漂亮的手正按在她大開的大腿上,指尖不時地揉搓著肌膚。情欲是什么味道她不清楚,反倒是若隱若現(xiàn)的柑橘味勾著她的嗅覺。 下體驟然沒了那塊布料的阻擋,有了呼吸的能力,而因情欲流出的汁液沒了布料吸納,變得在meimei眼里清晰可見。 這般不堪在meimei眼里是什么樣的光景? 濕熱yin靡的腿心,噙不住汁液的xue口,meimei看在眼里,只覺得喉嚨干涸,低頭一一吮去。 柳景儀看不到也不愿去看,視覺封閉后,最敏感的陰阜就成了注意力的焦點。meimei灼熱的呼吸比唇舌先一步侵入她,而后舌尖描摹已經(jīng)綻開的花瓣,往深處勾住充血的花蕊,更深入卷進(jìn)舌齒間。 柳景儀忍住即將脫口的呻吟,下意識弓起腰想夾腿,另一只手還緊緊握住了扣在她大腿上的手腕。可meimei錮著她的大腿,腦袋也在她腿間,合腿是不成的。陰蒂被吸在嘴里,舌尖重重滑過,再抿唇輕吸,掠奪似的,揪著敏感脆弱點,濕熱的口腔包裹得綿密,令人難以忍受這種刺激?!扳滓痢殴滓痢绷皟x低下頭睜眼喚她,呻吟里都含著嗚咽。 腿心快感極致,坐姿卻讓腰腿酸軟,要不是庾伊托著,柳景儀就要滑下座椅?;厣耖g入耳的嘖水聲yin亂不堪,柳景儀咬著唇不住地去想,有那么濕嗎?她又怕聽到庾伊吞咽的聲音,好似是會證明她對性有多大反應(yīng)一樣。 可……meimei像是要把她舔化一般,舔得她好舒服。 無可否認(rèn),庾伊是個溫暖貼心的人,比她這個常裝模作樣只會趁別人虛軟時爬出來撕咬的人要正常不知道多少倍。連不正常的“l(fā)uanlun”都在和luanlun對象相比較下顯得像是被勾引強迫的。 柳景儀視線朦朧,像是什么液體侵占了她的眼眶。 她確實是在見到meimei后臨時起意勾引最無辜的meimei報復(fù)庾琇。 柳景儀無聲笑,在快感的刺激下滑落幾滴淚水。 庾伊對柳景儀的內(nèi)心想法一無所知,只感受到了jiejie身體對她的反應(yīng)。 腰肢震顫,嘴里的呻吟壓抑?jǐn)鄶嗬m(xù)續(xù)。強烈的快感似淚水一樣漫延,脖頸腹部都浮出一層薄汗,柳景儀掙扎了幾瞬后徹底軟在椅子上。雙腿掛在庾伊肩膀上又無力垂下,整個人要被翻折起來。 庾伊繼續(xù)舔吮,勾出的愛液全部喝進(jìn)腹中,不知疲倦似的用力去舔舐陰蒂和xue口,又怕顧此失彼,抬眼望了下柳景儀沾了淚水已經(jīng)迷亂的神情,臉頰染上盡是情欲的緋紅,全然見不到平常那人自帶的淡雅嫻靜,倒像是一個勾人的精怪。捉了柳景儀扣在自己手腕上用力到發(fā)白的指尖,去揉那顆被舔得腫脹充血的陰蒂。 用柳景儀教的,反哺回去。 柳景儀無力地想抽開手,結(jié)果換來了庾伊連帶著她指尖一起舔舐的結(jié)果。全身都要動彈不得,只能被鉗制著自己去揉自己的敏感。 這個meimei哪里需要人教?嘴里夾著怨懟叫庾伊的名字,卻察覺到meimei忽然停了動作,睜眼去看,只見meimei抬頭用手撥開黏在臉上的發(fā)絲掛在耳后。露出了濕潤的嘴唇與閃著光亮的鼻尖,精致的下巴上也有清晰可見的水漬。 全是自己的體液。 這下更令柳景儀受不住了??旄袥]得到繼續(xù),卡得不上不下,meimei卻不聽話,只見她嘴唇瑩潤,小聲說了一句,“不要叫名字,叫‘meimei’?!?/br> 柳景儀一頓,好像是昨晚她做的孽,又回到她身上,這還是個記仇的meimei。 抽出了手指去擦庾伊嘴邊的濕潤,輕聲告訴她自己心里叫了她好多聲meimei。庾伊舔舔在她唇邊的食指指尖,含糊著說了聲想聽,便深入含進(jìn)一個指節(jié)。 對待陰蒂似的又吸又舔,臉頰鼓起弧度,動作輕浮yin靡,庾伊本人卻臉皮薄一樣垂下眼不去看柳景儀的臉。 柳景儀像位帶著欲念的神女,先是叫她meimei,又告訴她接下來要怎么做才能讓神女滿意。其余幾根手指摩挲著庾伊的下巴讓她抬起頭。 “meimei,不要讓jiejie難受。”體液滴滴答答落了不少在座椅的布料上,洇濕了一團(tuán)。 “jiejie……嗚唔?!扁滓羻柩拾愫吡艘宦暎鄣子旨t又熱,燙得要滴水。復(fù)又吻住柳景儀的腿心,準(zhǔn)確地吻上了濕軟的xue口,meimei頭埋得深,重重地抵著緊致的縫隙,又舔出許多深藏的蜜液。庾伊還嫌不夠深入,手掌挪到柳景儀的臀瓣,往上托,肩膀又頂上夾著她的大腿,這樣便能舔吻得更深,高挺的鼻梁還磨著陰蒂,深深淺淺地給予刺激。舌尖往里深攪,從未被人探索過的領(lǐng)域敏感得要命,對來訪的濕軟小舌又怕又欣喜,一舔就顫,張合的xue口不住地往外吐露蜜液。 快感積聚,meimei擾人的發(fā)絲又不安生蹭到了敏感,柳景儀抬起虛軟的手給她掛至耳后。 手離開時又被庾伊捉住,按到了被舔舐得汁水淋漓的陰蒂上,被帶著揉按搓弄,這個動作像是打開了庾伊的開關(guān),她小聲亂喊了幾句jiejie后脫口而出,“你好濕。” 本就不能承受過多刺激的柳景儀全身像是被電流過了一遍,隨著這句話后陰蒂和手指再次被吸吮舔舐,像是幼時過年期間走在鄉(xiāng)間,被討人厭的小孩惡意丟了一根火柴炮在腳邊,嚇得她怔在原地叫不出聲,淚倒是奔騰而出。 愛液隨著淚水在大腦崩弦后大量涌出,纖細(xì)的身體倏地失了力氣,癱軟下去。庾伊沒想到柳景儀的高潮來得如此急迫,大量透明的愛液尚未來得及吞咽,便噴了她一臉,沿著臉龐輪廓混著汗水滴落在衣領(lǐng)胸前。 還要接著舔舐給予高潮后的安慰,下一秒柳景儀執(zhí)起手去無力地推庾伊埋在她腿間的腦袋。 “你走開……走開。”哭腔顫抖,聽到耳朵眼里像要人哄似的。 尚未緩過神的庾伊下意識起身抱住柳景儀,不知道哪里惹jiejie不舒服了,連忙道歉幫她擦淚。 哭聲細(xì)碎,幸好房子夠大隔音夠好,不用擔(dān)心同一屋檐下的庾琇會聽到。 “抱歉抱歉,我?guī)湍闱謇?。”庾伊拿了書桌上的紙巾來擦拭,jiejie在高潮的余韻下仍是一顫一顫的,xue口翕合,鮮紅之中是水源,淌著因她流出的愛液,庾伊用舌尖抵了下嘴唇,怎么能讓紙巾去吸收呢? 有了念想,便顫著呼吸去吸吮,又讓臉上的汁水蹭得柳景儀滿腿根都濕。 混蛋……柳景儀實在沒力氣去推她,眼睛紅得要滴血,側(cè)過臉用手抵著唇平復(fù)紊亂的呼吸。直至腿根被舔得只剩唾液,又被紙巾擦拭干凈,meimei高挑的身子才立起來抱她。 中間還接了一個黏膩的吻。主動親她的人不太敢深入,起初只是貼了下唇角,見她沒拒絕才吻住嘴唇,直到她看見了這人鼻尖的晶亮,才回神想起這張嘴里剛才都含過些什么。 算了……meimei甚至咽了,她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接完吻后還沒順過氣,力氣比她大得多的庾伊便把她從座椅上抱了起來。 柳景儀喘息著瞥了一眼身后的床,“我自己來?!?/br> 庾伊卻只貼著她的臉軟聲說了句,“等會兒再上床好嗎?先去我房間洗澡。” 柳景儀皺眉咬著唇,她想自己下來走,沒穿內(nèi)褲的私處抵著庾伊的小腹,布料和有韌勁的肌膚磨得她又要有了感覺。 庾伊抱著人輕聲出門,說她膽大吧,她能抱著衣衫不整的jiejie出房間門,說她膽小,摸到兩人忘記反鎖的房門時差點眼里噙淚。 心顫著回了對面的房間反手鎖門,柳景儀掙扎著下來,邁著虛浮的步子去了盥洗室立刻反鎖,庾伊靠在盥洗室門口對著里面認(rèn)錯,“jiejie,對不起嘛,不要生氣。” 從盥洗室出來的柳景儀雖然有倦意,但干凈清澈,穿著因沒拿換洗衣服而不得不穿的浴袍,身上看不出一絲zuoai后留下的痕跡。 外面冬日暖陽將要落下,一點余暉鋪進(jìn)小陽臺,就著這點光,臥室沒有開燈。庾伊也沖過了澡,乖乖坐在座椅上等著她生氣的jiejie出來。 柳景儀瞧著庾伊背著光的輪廓,有些模糊,直到那人走來捏著她的手,才看得清晰。 你還生我的氣嗎? 柳景儀沒回答,舒服的是她,實在談不上有什么氣的,只是那會兒好迷茫,身體怎么就那樣了……更何況她裝出來的人設(shè)要對meimei無限寬容溫柔,隨時要有笑容。 柳景儀看著庾伊,笑得涼嗖嗖的,“可你沒問我為什么生氣,也沒有認(rèn)錯的意思?!?/br> 認(rèn)錯三要素“意識到哪哪哪錯了”“我錯了”“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庾伊眼睛亮亮的,得寸進(jìn)尺貼上來親柳景儀的嘴唇,“對不起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