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師祖是頂流他妹 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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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元又低聲說:“我總覺得,小師祖不是不挑食了,而是沒有力氣挑食了。也或許,她現(xiàn)在根本吃不出什么味道來?!?/br> 郁珩本來是要去跟廚房里的mama和外婆說meimei把一碗粥也都喝完了的好消息的,現(xiàn)在有點說不出口了。 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三元說道:“你確定嗎?” 三元搖了搖頭:“不確定?!?/br> 但文靜又醒了幾次,基本是家里人給她端來喂什么,她就吃什么,一點兒也沒有排斥。 阮雪慧就忍不住問她:“小凈,你是不是吃不出飯菜的味道了?” 文靜困惑了一瞬,看到mama很難過的樣子,她說:“現(xiàn)在能吃出來一點了?!?/br> 言下之意,之前幾次醒來的時候,她確實吃不出味道了。 就算是現(xiàn)在,也只能吃出來一點點。 比如以前文靜吃水煮蛋是有蛋腥味兒的,現(xiàn)在就吃不出來蛋腥味兒、只吃得出雞蛋的味道了。 但相對應(yīng)的,別人吃米飯和面能吃出香味,她也完全吃不出來。 阮雪慧聽到女兒的答案,這一刻居然期盼著再看到她挑食。 至少那就能說明她的味覺嗅覺又全都恢復(fù)了吧? 不過文靜沒有去醫(yī)院、沒有吃什么藥,但人已經(jīng)在慢慢好轉(zhuǎn),這也是事實。 就在文靜的味覺徹底恢復(fù),如阮雪慧所愿,又開始挑食,每天這個不吃那個不吃的時候,柴丹青終于帶著好消息再一次上門來了。 “雖然還是沒有找到成振生的蹤跡,但我們一一跟他進過的所有道觀寺廟核實、甄別以后,已經(jīng)篩選出了十幾種道觀和寺廟代代流傳下來的有可能有用的古籍。馬上就要開始進行實驗了?!?/br> 這實驗的人當(dāng)然是道觀和寺廟挑選出來的合適的人選。 比如小和尚懷寧那樣的。 如果原本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的成振生都可以只是短短幾十年就修煉到現(xiàn)在的程度。 那其他比他資質(zhì)更好的人,未必就不可以。 只要想到以后道教和佛教里會涌現(xiàn)出更多有修為的人來,整理那些典籍整理得頭暈眼花的人就都忍不住心情激動、高興不已。 “你哥哥成立了一個個人慈善機構(gòu),不接受社會捐助,他指定幫助那些突然昏迷、醫(yī)院檢查卻顯示身體健康、沒有任何問題的人,為這一類沒有生病的特殊病人提供全部醫(yī)療費用。你哥哥在自己的網(wǎng)絡(luò)社交賬號、還有他上的節(jié)目上面都宣傳過了,我去過不少地方都曾聽人提起。但截至目前位置,沒有一個人找到慈善機構(gòu)尋求幫助。” 這個好消息的意思是,柴丹青和文靜那一晚對成振生造成的傷害如他們所愿了。 成振生估計傷得很嚴(yán)重,短時間內(nèi)再也無法去肆意挑選他認(rèn)為合適的人選、抓走對方的生魂。 最后,柴丹青才對一起過來聽消息的郁家人說道:“我找到了我那個朋友,他那里果然有丹藥,那藥主要的作用就是固本培元,效果極好。不過因為藥材稀少,他那里藥也不多,我只要到了三顆。再多他就不肯給了?!?/br> 他說著掌中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瓷瓶,瓶口以蠟密封。 他當(dāng)著郁家人的面把瓶子打開,倒出了里面的三顆紅通通的小藥丸。 柴丹青道:“我那朋友只是喜歡研究這個,沒有什么神醫(yī)的名頭、也沒有治過幾個人。所以這丹藥要不要用,看你們。你們?nèi)羰遣环判挠玫脑?,我就帶走?!?/br> 郁家人聽到他這么說,果然有些猶豫——文靜現(xiàn)在味覺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也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天天昏睡著,一天里清醒的時間總共也不到四個小時。 只是身上還是沒有力氣走路,又坐上了輪椅。 還有就是咳得厲害。 她身體好一些了,味覺嗅覺全部恢復(fù),嘴巴又開始嚴(yán)重挑食。 可能是病得身上不舒服,她挑食比以前更嚴(yán)重了。 經(jīng)常所有人圍著一起問她想吃什么,問半天都問不出一個答案來。 只能讓家里的兩位大廚自由發(fā)揮。 但自由發(fā)揮,她們就只能根據(jù)她前一天多吃了幾口、愛吃的菜來安排。 好家伙,昨天喜歡吃的酸辣土豆絲,今天再做,味道一模一樣,她卻碰都不碰一下了。 昨天一下沒碰過的清蒸鱖魚,她今天又愿意吃一點了。 但不管是愿意吃的還是不愿意吃的,文靜每頓飯吃得都很少。 家里人為了她吃飯的事頭疼不已,試過了各種方法都不管用之后,他們甚至專門去咨詢了醫(yī)生,想知道怎么才能讓這種挑食小孩兒好好吃飯、吃多一點。 但醫(yī)生的辦法也不太管用—— 因為文靜不是身體缺少什么營養(yǎng),她純粹就是病得很不舒服,心情不好,不愿意吃飯。 她的飯量本來就比很多同齡人都要小,現(xiàn)在還比身體健康的時候吃得更少。 這就讓郁家人想起來就覺得頭疼得厲害了。 但就算再挑食、再讓郁家上下頭疼,現(xiàn)在文靜的情況也比剛回來的時候天天昏迷不醒好多了。 她可以坐在輪椅上自己出去玩、或者是被家里人推著出去小區(qū)里轉(zhuǎn)轉(zhuǎn)。 清靜時不時會回來圍著文靜一展歌喉。 雖然文靜并不喜歡,每次聽到就讓它閉嘴。 但很顯然,郁家正在漸漸恢復(fù)到文靜沒有生病、也沒有上學(xué)的時候的模樣。 反正文靜去上學(xué)總共也沒多少幾天。 這請假請的。 方老師和袁老師也是非常惦記班上這個學(xué)生,幾乎每隔兩三天都會上門來探病一次。 確認(rèn)文靜的身體每天都在好轉(zhuǎn),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去上學(xué)。 她們才可以放心一點。 反正郁家人已經(jīng)很習(xí)慣文靜每天都在家的日子。 如果不是有柴丹青的人品作保,他拿出來的這三顆藥,說給陌生人聽,那就是不靠譜的三無產(chǎn)品。 甚至聽他的說法,這藥丸已經(jīng)煉制出來不知道多少年了。 這可是要進人嘴巴里的藥物,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過期。 柴丹青沒有要郁家的任何東西,作為一只發(fā)力高強的鬼,他也不圖郁家的任何東西。 純粹就是幫忙。 郁家人不可能開口說要把藥拿去藥物檢測機構(gòu)檢驗一下藥丸有沒有問題。 就算背著他,他是鬼又不是人,郁家人也不知道他具體都有什么非科學(xué)的手段。 真的背著他去檢測,被他知道了那不是更加尷尬嗎。 郁家在場的所有人看著柴丹青手上的丹藥,都很猶豫。 倒是文靜,動作快得郁家人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她cao控著輪椅上前,伸手從柴丹青手里捏了一顆藥丸就直接塞進嘴里咽下去了。 郁家人露出焦急的神情,但當(dāng)著柴丹青的面,他們也不好說什么。 柴丹青哈哈笑起來:“這豪爽的性子!以后我那朋友聽說了一定會喜歡你,也愿意跟你做朋友?!?/br> 文靜雖然吃了他的藥,但是聽到他這么說,她還是抬起下巴說道:“你的朋友喜歡我,我也不一定喜歡他啊?!?/br> 柴丹青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你說得很有道理??!” 兩人又就著成振生的事情說了幾句話。 比如文靜想知道查了這么長時間,知不知道他到底都學(xué)了些什么東西,尤其那些陣法。 她想要知道他后面還會不會有出其不意的招數(shù)。 柴丹青搖了搖頭:“全國各地的寺廟和道觀太多了,各地有各地的傳說,每個有底蘊的道觀和寺廟里留存的那些用得上的、用不上的古籍、還有先輩們寫的手札、平日里修道時的只言片語,太多了。再說成振生那些招數(shù)也不一定全從他去過的那些寺廟和道觀里學(xué)的,這個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只要是能教他學(xué)到真東西的,那些什么鄉(xiāng)間仙姑村里神婆、甚至是國外的養(yǎng)小鬼、還有邪/教、巫婆那些,他也極有可能都去學(xué)過?!?/br> 文靜點了點頭。 郁家人光是聽柴丹青的說法都覺得麻煩極了。 想到阮雪琛的魂魄極有可能還在他手上,以后文靜還要跟這個人打交道。 他們就又有些坐立不安了。 反倒是文靜,聽到成振生可能很危險,她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 柴丹青又跟她說了兩句這段時間在全國各地的道觀里游走的事情。 他頓了頓,忽然看著文靜的臉問道:“你眉間的朱砂痣,是不是沒有第一次見你時那么紅了?” 郁珩立刻站出來說道:“是嗎?你也看出來了是不是?我今天回來看到小凈就發(fā)現(xiàn)了,但我問爺爺和外公外婆,他們都說是我看錯了。人身上長的痣哪還能自己變淡消失的。” 柴丹青又仔細(xì)看了看文靜眉間那顆朱砂痣,直起腰對郁珩點頭說道:“你沒看錯,的確變淡了一點?!?/br> 坐在輪椅上的文靜忽然站了起來。 把客廳里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 除了柴丹青。 孫薇連忙說道:“小凈你站起來干什么?好好坐著,別摔倒了……這地上沒有鋪地毯,硬邦邦的地板摔著你可不是玩的?!?/br> 文靜左右走了兩步,被外婆和哥哥扶住,她左右看看他們扶著她的手,說道:“我有力氣了?!?/br> 孫薇當(dāng)然不相信:“你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還試了試,下床的時候差點摔倒,多虧三元把你給接住了。這力氣恢復(fù)得哪有這么快啊,得一天一天慢慢來的,別著急,?。俊?/br> 文靜說:“真的?!?/br> 她的兩只胳膊被攙扶住,只能抬腿向大伙兒證明自己。 文靜今天穿的是一條收腿的寬松運動褲,這么一高抬腿,直接就給大家表演了一個豎一字馬。 把客廳里除了柴丹青和三元之外的人看得都有些愣住了。 郁珩不自覺地松開攙扶meimei的手,看向她:“你真的恢復(fù)了力氣?”他看了柴丹青一眼,“那顆藥,藥效那么好?” 他的反應(yīng)非???,看到文靜忽然從輪椅上站起來、還能抬腿就輕輕松松做豎一字馬,他立刻就想到是文靜剛剛吃的那顆藥的功勞。 否則她怎么可能這么突然站起來走動? 明明剛才下樓時她還試過一次,力氣不夠,她站不起來的。 文靜對柴丹青認(rèn)真道謝:“謝謝你朋友的藥,也謝謝你為我討來他的藥?!?/br> 柴丹青微微笑著說:“有用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