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師祖是頂流他妹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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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來找他們了! 這只鬼太厲害了, 所以沒有人能來幫他們! 兩個人不需要商量, 立即就開始痛哭流涕地一邊慘叫一邊求饒。 “我們知道錯了別打了!” “我不是成心要你死的啊, 大丫?。∧闶菋屔砩系粝聛淼囊粔Krou,媽咋個會想叫你死!大丫你饒了媽吧、饒了媽吧!” 但厲鬼根本不會跟人溝通, 她的神志已經(jīng)不算清醒,除了復仇, 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 不管李大金和李秋蓮怎么苦苦哀求, 一口一個爸、一口一個媽,說什么都沒有用,厲鬼還是不斷地用一只手握著竹條抽打女人和小孩, 另一只手和雙腳一起對男□□打腳踢。 這竹條是文靜遞給她的, 不管打多久都不會斷。 李大金和李秋蓮痛哭流涕地苦求了一陣,發(fā)現(xiàn)沒有用之后, 又變了臉開始一邊疼得瘋狂在地上打滾, 一邊破口大罵。 “老子早知道你是個白眼狼!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喪門星!白眼狼!雜碎!活該你早早死了!這就是你不孝順爹媽的報應!你這樣的白眼狼就該你做個短命鬼!” “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你就該挨槍死挨炮死!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長這么大, 你就是這么報答你媽的!老天爺都要打雷把你這種白眼狼玩意兒劈死!” 這兩人原先求饒的時候反反復復就那兩句, 可是變臉以后罵起從出生就被他們打罵了十年的大丫,那可就順口多了。 罵了足足五分鐘都不帶重復的。 而且聽他們打著滾那滔滔不絕的氣勢,越罵語速越快、越罵越順口,越來越興奮,簡直跟磕了藥一樣,好像已經(jīng)連身上的疼都忘了。 厲鬼忽然發(fā)出一聲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尖嘯,一竹條抽在了李秋蓮的嘴上,同時一腳也踢到了李大金的嘴上。 兩人的罵聲戛然而止。 李秋蓮被抽得上下嘴唇爛了,先是火燒一樣、然后就是刺痛傳來。 因為她是張嘴罵人,那竹條甚至抽進了她的嘴巴里。 所以她的舌頭也被抽爛了。 再一開口滿嘴都是鮮血。 李大金的罵聲也猛然停止了。 因為他一嘴牙都被這一腳給狠狠踢碎了。 他一張嘴,直接吐出一口帶牙齒的血沫來。 兩人再罵不出來。 但這還沒完。 厲鬼打爛了他們的嘴之后,就將目標對上了金寶。 厲鬼竹條抽金榜和李秋蓮的時候,李秋蓮是重點照顧對象,金寶只是順帶的。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它不再繼續(xù)抽李秋蓮,而是只盯著金寶。 一竹條抽過去,他從頭到腳都被抽個正著。 這一下用盡了全力。 原先他和李秋蓮被抽了那么多下,只是渾身布滿高高隆起的帶著血絲的紅痕,衣服卻還是完好無損的。 而厲鬼這一竹條抽下去。 金寶被打得皮開rou綻,衣服褲子全裂開了。 他也終于叫不出來、更沒有力氣再繼續(xù)打滾了,整個人像蝦米一樣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 而李大金和李秋蓮兩人看到兒子被打成這樣——更重要的是,他們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那只看不見的鬼還會不會繼續(xù)打。 終于他們兩個都慌了。 顧不得自己被打爛了嘴,爬起來就跪著開始對空氣砰砰磕頭:“是我們倆、都是我們倆干的!金寶才八歲他不懂事,都是我們教的!你有仇有怨找我們就行!放過金寶、放過金寶!求求你求求你!” “都是我,都是我教金寶打你罵你的!你有仇只管找我報!饒了金寶,他還小他還不懂事他是你親弟弟!” 厲鬼當然不會聽他們的。 她飛起一腳把兩人踹飛兩米高再重重地砸下來。 同時手上竹條只往縮成一團的金寶身上抽。 * 阮有志三人雖然猜到金寶一家是怎么回事,但看到文靜不僅不收厲鬼、還給她遞武器……那根竹條算是武器吧? 他們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都有些擔心會不會對文靜產(chǎn)生影響。 擔心了一路,回到家里,三人就想去問問蓬萊子和三元。 而文靜又接到了郁珩的電話:“方柔姐說他們一家也住在京都,什么時候都方便,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文靜就說那下午三四點吧。 她吃了午飯午睡起來正好去見他們。 原本地點也要讓她來定的,可是文靜說不知道,讓他們定了告訴她就行。 于是方柔一家特意選了一個距離文靜家比較近的私人會所。 文靜到點兒準時和三元、全繼軍一起過去。 方柔和一個男人一起站在門口等他們。 見到文靜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方柔先對文靜道謝:“謝謝你愿意幫忙?!?/br> 文靜搖搖頭,看了一眼她旁邊的人,說道:“我們進去說?” 方柔和男人都有點緊張,點了點頭在前面領路,一起往包廂里面走去。 文靜低聲說道:“不是大問題,不用擔心?!?/br> 方柔和她的老公賀志軍立刻點了點頭,心里都松了一口氣。 尤其是方柔,找文靜幫忙之前,她就自己猜測過,文靜處理的那些跟鬼怪有關(guān)的事情估計都比較嚴重。 看看那個呂家棟、再看看那個桑宇彤…… 一個個都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 所以她來找文靜求助,難免有些緊張。 聽到她說不是大事,她稍微松了一口氣,但心底那顆大石頭也只是懸空了一半,并不是完全落下了。 直到進了包廂里,文靜單刀直入地告訴她們:“你太奶奶缺錢花了所以一直給你托夢。她只能托夢一星期,你再沒有反應,她就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 方柔的老公賀志軍今年五十五歲,他五歲的時候太奶奶去世。 當時他們家還沒什么錢,住在一個比較偏遠貧困的山溝溝里頭。 那時候農(nóng)村都是土葬,人死了在自家的地里面找一塊風水好的下葬。 后來他長到十幾歲,高中畢業(yè)后,一窮二白南下沿海城市打工,攢錢自己擺攤、開店,一步一步做到如今在京都開了好幾家公司的程度。 可以稱得上是成功人士了。 隨著年齡越來越大,他的事業(yè)也越來越忙碌。 很少有時間能回老家。 一是那個山溝溝里的人現(xiàn)在幾乎全都搬出來了,年輕人們都出來到大城市里找工作,但凡掙到了錢的,都會想辦法把家里父母孩子接出來。 沒辦法,他們那個山溝溝里頭交通非常不便,旅游是肯定搞不起來的。 坐火車都還得坐車到市里頭,路上就得花五個小時左右。更別說坐火車或者高鐵去其它地方了。 到他們那里的路程也是一樣。 于是回家的人越來越少。 賀志軍的家里人在他掙到錢以后也早就全部接出去了。 一開始他們還會每年清明和過年的時候給村子里的人打電話,讓他們幫忙燒點紙錢。 或者是自己在城市里的十字路口畫圈燒紙。 后來大城市都搞文創(chuàng),不允許再在地上燒紙。 他們就只能拜托村子里的人。 但后來村子里他們熟悉的老人漸漸去世了、或者是跟孩子一起搬走了,年輕人們更是長大都往外跑了。 村子里再也找不到人可以托付幫忙燒紙了。 賀志軍總不能為了燒紙,花差不多兩天時間跑一趟老家。 第一年沒給老家的墳頭燒紙,爸媽清明節(jié)、過年的時候都念叨了,賀志軍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 第二年爸媽只是提了一句,沒說要回去,賀志軍這種愧疚的情緒更淡了一些。 第三年、第四年…… 到了現(xiàn)在,不管是清明節(jié)還是過年該上墳燒紙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很少提起老家了。 只是偶爾懷念從前的時候,會隨口感慨一句:“好些年沒有回去嘍!也不知道老家現(xiàn)在什么樣、還住著幾戶人家?!?/br> 其它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幾十年過去,冷不丁聽到太奶奶,賀志軍愣了一下。 他和方柔多年夫妻,兩人的夫妻感情一向不錯。 他也從沒有瞞過方柔家里的任何事。 方柔也知道丈夫老家是偏遠山區(qū)里的、知道老家現(xiàn)在沒什么人了。 他自己、他父母都沒有惦記著要回老家去上墳燒紙,她當然不會主動要求去了。 她身體不好,腰受過傷,長時間坐車對她的身體來說也是一種負擔。 所以他們夫妻倆,誰也沒想到居然賀志軍連續(xù)做夢夢到太奶奶,居然是因為他太奶奶缺錢花。 賀志軍都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我太奶奶?她因為我們這些年都沒給她燒紙,在地府里缺錢花?所以給我托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