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禽獸不如更恰當(dāng)一點(破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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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開,我不要——”宋清蒔扭動著雙腿,想踢人又踢不到,想躲掉顧北霆作亂的手又躲不開。 男人也并未一下子插進(jìn)去,而是圍著yindao口打轉(zhuǎn)了兩圈,將沾滿水液的手指伸到宋清蒔面前:“你自己看看?!?/br> “全是你流的水,要不要嘗嘗?” 宋清蒔別過臉不看,顧北霆把手指往她嘴里塞了塞,胡亂的攪和著宋清蒔口腔的舌尖,衍出了好多液體。 “唔唔……” 尖利的牙齒一下下的摩著老繭厚重的手指,顧北霆想著宋清蒔是想要咬他的,但又不敢,只能這樣微弱的反抗著。 “敢咬我?”顧北霆抽出布滿水光的手指,睨著眼嚇人得很。 宋清蒔嘴角處流出一條水帶,躺在床上看著倒映在視野中的男人,胸口欺負(fù)劇烈,吸了一口鼻涕,帶動著性感的鎖骨一起抖:“我沒有!” 殺伐果斷的男人怎么會聽她的解釋:“真的是太不乖了?!?/br> 胳膊上的肌rou咯著宋清蒔呼吸的命脈,很硬,很不舒服,她只能象征性的掙扎。 “我要回家……” 宋清蒔聽到了鎖扣打開的聲音,像是皮帶被解開,男人的臉往下壓,很帥,但更恐怖。 吻落在她臉上,宋清蒔閉上眼不敢面對這一切,只能全身止不住的顫抖和搖頭:“不嗚嗚嗚……” 脖子上的力氣松了,但雙手被扣在了一起,堅硬的皮帶束住了宋清蒔的手踝關(guān)節(jié)。 “啊——”顧北霆把人拖到了床頭,將皮帶綁了上去。 顧北霆眼里噙著笑,風(fēng)流又狂暴:“第一次,怕你太反抗了,到時候吃苦的是你,委屈一下?!?/br> “混蛋,我救過你,我救過你,嗚嗚……” “顧北霆——” 大掌伸到女人臉上,女人不太配合的別開臉:“滾開,你滾啊!” “別叫了,留點力氣吧,你等下要是叫不出來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br> 語氣過于淡然,但在宋清蒔眼里他就是個惡魔、是魔鬼! 男人立刻迫不及待的脫下自己的內(nèi)褲,放出早就發(fā)硬的龐然大物。 好長一根,脫離束縛時還一搖一晃的。 宋清蒔呼吸一滯,完全就是被嚇的。 粗長的男根太夸張了,完全不是普通人該有的長度,粗略估計是有二十厘米的,比她手腕還粗的莖身上青筋凸起,她甚至能感覺到血液流動給那東西帶來的溫度。 紫黑色的東西像是從茂盛的陰毛中破土而出的,太丑了,丑陋得可怕,還有骯臟。 宋清蒔咬著唇別開眼,兀自流著淚,但也壓抑不住悲痛。 反抗是沒用的,顧北霆就是個壞人,他連人都敢殺,強(qiáng)jian她就更算不上什么了。 顧北霆從旁邊拿了一盒潤滑液,兩三下脫了女人的衣物。 覬覦了許久的xiaoxue就在自己面前,白嫩的很,跟朵嬌花一樣。 粗暴的將手指覆了上去,一大坨冰冷的液體刺激得宋清蒔嚶嚀出聲:“啊~” 顧北霆將潤滑液揉在xue口處,用手指打轉(zhuǎn)擴(kuò)張,嘴上也是不饒人:“很爽?縮得這么厲害?” 破開的xue口一直夾著他的手指,yindao口一圈都是粘稠的液體,顧北霆大著力將一根手指插了進(jìn)去,另一只手便去玩弄女人的陰蒂了。 “嗯哼……”明明是舒服的叫喊,女人卻表顯得痛苦無比,死死咬唇不想出聲,一張清白的臉上淚痕滿滿,一下一下的用鼻尖吸著氣,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顧北霆沒給人弄過擴(kuò)張,他干女人一般都是提槍就上,只管自己泄欲,哪還管她舒不舒服,不過宋清蒔這么嫩的小雛鳥,他喜歡得很,稍微暴力一點可能就要壞了,他得溫柔一點。 顧北霆的手指很大,在小逼口亂攪著,毫無技巧可言。 宋清蒔呼吸急促,用手擋著臉,耳邊除了自己的呼吸就是下體處那咕咕咕的水聲,羞恥得難以接受。 “啊——” 顧北霆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才往里面擠宋清蒔就受不了了,終于還是沒忍住說話了:“疼~” 細(xì)聲細(xì)語的,叫得顧北霆下面更硬了,也不管人疼不疼了,立刻加速抽動。 陰蒂的快感與xue口的撕裂感一起盤旋在宋清蒔腦子里,哭得更悲愴了,但也只敢小聲哭。 第三根手指往里塞的時候,身下的人擺動了起來:“脹,好脹,不要再進(jìn)去了……” “顧北霆,我求求你……” “你不要唔——” 人根本沒想讓她說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尖銳的牙齒啃噬著她的嘴巴,肌膚相貼的時候,她的乳尖碰到了顧北霆滾翻的胸膛上,雙乳被擠壓到變形,酸酸脹脹的。 進(jìn)去了,他第三只手指頭進(jìn)去了! 身下的宋清蒔哭得太傷心了,眼淚都糊了他一臉了,糙熱的大舌頭舔著女人眼角滑落的淚,苦澀中又帶著點酸甜。 估摸著差不多了,顧北霆抽出手,好心安撫著淚腺洶涌的小公主:“好了好了,不哭了。” 還沒開始cao就哭,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等下的慘狀了。 一柔情女人眼淚掉得更快:“你混蛋,你無恥……” 極力控訴著顧北霆的行為:“你怎么能這樣?!?/br> 顧北霆不與她置氣,擼了擼那粗壯硬挺的jiba:“嗯,我混蛋、我無恥,還有呢?” 女人抽抽的想了想,吐出兩個字:“禽獸!” 顧北霆低身跪在床上,雙手強(qiáng)勢的拉開女人緊閉的腿,將roubang往那翕動的xue口處頂:“再加兩個字吧!禽獸不如更恰當(dāng)一點!” “不行,不能進(jìn)去,進(jìn)——”堅硬的guitou抵在xue口,顧北霆一個重力:“啊——” 進(jìn)不去的,他那東西那么大,怎么可能進(jìn)得去,她會死的。 “咦,進(jìn)去不?” 宋清蒔下體太小了,盡管已經(jīng)做過了擴(kuò)張,但初次插入的小逼還是生澀緊致。 不管了,就這樣吧,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情欲上頭的傀儡。 顧北霆撞了好幾次,guitou好幾次從洞口滑過,最終還是進(jìn)了了一點:“啊——” “太大了太大了……” 一記重扇直接打在了宋清蒔陰蒂上,女人慘叫一聲:“才進(jìn)去一點你他媽夾什么?” 大力拉開女人甩動的雙腿,將guitou繼續(xù)擠入,火熱的甬道幾乎是要讓顧北霆下身著火了一樣,而且有無數(shù)張小嘴吸著他的guitou:“真他媽的緊!” 久經(jīng)沙場的他居然想射精了。 前方是處女膜,那不是阻礙,那是勛章,是他成為她男人的標(biāo)志。 “哈啊~,混蛋顧北霆,嗚嗚嗚,啊——” 進(jìn)去了,他是她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