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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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一轉(zhuǎn),宋清蒔已經(jīng)被翻身趴在了床上。 才射過精的性器并沒有軟下去,依舊向上昂揚(yáng)著,昭顯著它的雄壯。 沒有jiba的堵塞,jingye和水液全部像洪水一樣流了出來,乳白色的jingye被女人的yin水稀釋之后有些透,里面還夾雜著絲絲血紅。 見狀,聞玨眼底笑容更深,一張臉露出漫不經(jīng)心,并無一絲為身下女人擔(dān)憂的情緒:“看來我比顧北霆厲害一點?!?/br> 發(fā)泄過一次哪兒夠啊。 后入更能讓他掌控女人,guitou馬眼處還滲著亮晶晶的乳液,又開始在女人那腫爛的xue口處尋找時機(jī)了。 等到女人清楚他的意圖時,聞玨眼疾手快的一只手掐住宋清蒔的脖子,性器一捅到底。 “啊——” “啊~” 一個字,兩個人,兩種不同的情感宣泄。 后入果然更爽,進(jìn)得更深。 宋清蒔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于事無補(bǔ),她根本抬不起頭,那勒在脖子上的大手像是鐵鏈一樣,把她緊緊鎖在了床上。 無望的淚水溢出眼角,濡濕了一角床單,比起那人埋在自己身體的深鑿產(chǎn)生的痛苦,心臟的麻木于她而言才是最致命的傷害。 聞玨每次直搗宋清蒔的sao心,與她連接得嚴(yán)絲合縫,恨不得將兩個囊袋都塞進(jìn)宋清蒔的嫩xue里,只為了發(fā)泄自己那原始的性欲。 他從來不知道上女人會怎么爽,在之前,這種嬌滴滴的女人完全不是他的菜,現(xiàn)在想想,年少不知軟妹香。 女人的啜泣聲真的很可憐,一直哭訴著,企圖激起他僅存的人性,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聲音都帶著啞意:“慢點、慢嗚嗚……” 宋清蒔覺得那個男人跟上了發(fā)條的機(jī)器一樣:“穿了……下面……不要啊啊啊……” 她一點也不懷疑男人是想要殺了她,手上的重力將她半張臉都壓麻了,下身更是不用說。 這是一場不顧死活的粗暴性愛! 聞玨作為上位者,自然把控著女人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 女人不能掙扎的側(cè)臉滿是詭異的潮紅,纖長的睫毛早已經(jīng)因為那不斷的眼淚粘在了一起,瞇著眼縫兒蹙著眉。 她那腰是真的細(xì),上面還有顧北霆之前留下的手指痕跡,聞玨慶幸自己沒摁在宋清蒔腰上,但凡用點力都能給她掐斷,嫩滑的背部蝴蝶骨輪廓明顯,妥妥一只被折斷了翅膀的白蝴蝶。 另一只手掌摑著人白玉如脂豐臀,瞬間讓上面現(xiàn)出了巴掌?。骸拔液皖櫛宾lcao得你爽?小母狗?” 顧北霆的老婆好香。 女人意識盡失的浪叫著,聞玨抬手又是一陣帶風(fēng)的呼掌:“我和顧北霆誰cao得你爽?不回答把你屁股打爛?!?/br> 幾次之后,女人哭得更崩潰了,抓在床單上的手骨節(jié)發(fā)白,艱難的擰著床單不放手。 宋清蒔在心里吐槽他是瘋子、變態(tài)、神經(jīng)病。 “顧……顧北霆嗚嗚嗚……” 她知道回答這個男人她會少受點罪,但她就是不想,她有她自己的倔強(qiáng),雖然無用,但是犟。 聞玨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連帶著放在宋清蒔脖子上的手都青筋爆起,佯裝平和:“哦?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呀?” 男人跟瘋狗一樣,宋清蒔被他擺成任意他想要的姿勢cao了個透,一直到后來,她大汗淋漓,失了禁,不止一次,嗓子發(fā)不出任何聲音,連一個抬指的力氣都沒有。 在這段時間內(nèi),她感知自己被他做暈再到做醒,從白天到黑夜,再迎來黎明,男人的精力好像無窮無盡一樣。 顧北霆還是對她胯下留情了,如果有機(jī)會再遇到顧北霆,一定謝謝他。 聞弋才從外面回來就直接來了他哥這兒,幾個男人正從聞玨那邊走過來,看著聞弋主動樂呵呵的打了招呼。 “二少爺,找你哥呢?” 聞弋點了點頭沒多言,徑直走過,那幾人又開了口,一嘴兒的暗示:“二少爺,要不你等一下再去吧,玨哥現(xiàn)在忙著呢?!?/br> 未等聞弋詢問,另外一人就迫不及待的跟他解釋,笑得得意:“你哥昨天得了個妞,一天一夜了,現(xiàn)在還在搞呢?!?/br> 臨了還補(bǔ)了一句:“那女的叫得可慘了!” 聞弋一聽這話只覺得他哥這種做法有些荒唐,冷俊的眉毛皺了皺,稍顯不悅。 不過他有些緊急的事兒要跟聞玨商量,也沒把那些人的話放在耳朵里。 還沒推門進(jìn)去,聞弋就聽見了女人那細(xì)小的哀鳴哼叫聲,那人嗓子已經(jīng)啞了,他哥那聲音倒是洪亮,一點也不像縱欲了一天一夜的人。 生在這種地方,聞弋對于活春宮早就看過不止一次了,他哥的也不少,沒什么需要避嫌的,直接推門進(jìn)去了。 ‘吱呀’一聲將宋清蒔再一次要暈厥過去的意識喚醒了。 有人來了? 他哥的小木屋不大,聞弋一進(jìn)門就聞到了空氣中了過度yin靡的腥檀味兒,直沖他的腦門,當(dāng)然,除了嗅覺,還有視覺沖擊。 床上的兩人是背對著他的,聞弋只能看到他哥的背影,以及那個女人的半個頭和腳底板。 那女人身形挺瘦的,他哥那么大的塊頭壓在那女人身下真是難為人了。 聞玨早就知道有人進(jìn)來了,敢進(jìn)來的就只有聞弋,他也不想去理會,沉淪在女人那猛夾的逼里馳騁:“被人看著cao你很興奮?” 宋清蒔只覺得一陣暈眩,整個人被帶動著轉(zhuǎn)了半圈,她像只狗一樣被按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接受著聞玨的性器捅爛她的身體,讓她變成癱軟的爛泥。 她能感覺到床面前站了一個人,因為陰影打在了她的臉上,她把頭埋在床上,盡力保持著自己那早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尊嚴(yán)。 聞弋沒想到,闊別將近半個月,再一次遇到宋清蒔,是這樣一副畫面。 聞玨摟起人的肩膀?qū)⑷说纳眢w抬了起來,把人壓在自己頸窩處。 宋清蒔胡亂晃動著頭,用那嘶啞到極致的聲音呢喃著:“不……不……” 不要看她,她不要讓人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 抬起那疲乏的上眼皮,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赫然在目。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覺得男人眼熟了,那張臉有幾分像聞弋。 看清是聞弋后,宋清蒔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一直在哭,要是笑的話,她連苦笑都笑不出來。 怎么會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