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大戰(zhàn)三天三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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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霸總不回來,我自然是繼續(xù)賴在徐老師的房子里,他剛好也請了三天的假,課都由其他老師代了。 時間在這小小的房子里成了擺設(shè),房間里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兩人到訪的痕跡,他是個太過聰明的學(xué)生,早已出師,甚至開始了創(chuàng)新。 書房。 清風(fēng)吹起白色的遮光簾,和煦的陽光照亮?xí)郎系摹稓v年公考常識真題》。 愛要做,公要考,學(xué)不能斷。 只是以前都是線上督學(xué),我和徐老師透過電腦視頻交流,全靠網(wǎng)絡(luò)情緣一線牽,而如今我坐在他的懷中,他呼吸貼在我的側(cè)頸上,我們彼此相連。 我無力地握著筆,迷迷糊糊地望著題目,聽著徐老師磁性的嗓音為我讀題。 【常識題】下列與金融活動相關(guān)的說法錯誤的是: A.開展儲蓄業(yè)務(wù)有助于實現(xiàn)貨幣購買力和商品供應(yīng)量的平衡 B.分紅型商業(yè)保險的收益與保險公司的經(jīng)營狀況有關(guān) C.辦理國家助學(xué)貸款的學(xué)生不需要辦理貸款擔(dān)?;虻盅?/br> D.有價證券的債務(wù)人可以請求債權(quán)人支付相應(yīng)對價 怎么每個選項都那么正確,簡直是真假美猴王,根本選不出…… “選哪個?” 哎,猶豫不決就選B。 “選B!” 徐老師皺眉,“錯了?!倍阍谖乙路锏拇笫郑瑧土P性質(zhì)地捏捏那兩顆紅梅,激得人止不住地后仰,手里的筆也松了。 “那……就選C!” 模棱兩可就選C,這回一定對。 “錯。認(rèn)真判斷?!?/br> 徐老師的身子向上一頂,擠在我體內(nèi)的物什也跟著往里鉆,鉆得吟哦止不住的往外溢,這樣子怎么認(rèn)真判斷?。?/br> “再選?!?/br> 二分之一猜對的機會,上天不能這么殘忍的對待我。 “選D!” “恭喜你,終于蒙對了。債務(wù)人是欠錢的人,債權(quán)人是債主,哪有欠錢的人向債主要錢的道理?!?/br> “這是你答對的獎勵?!?/br> 徐老師的手掐住了我的腰,竟開始上下顛動,雙手只能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而粗狂在嫣紅的蚌rou間肆意馳騁,醒目清晰。 每一個次上拋,抽離的身體不適應(yīng),空虛、渴望; 每一次下砸,重得卵袋幾乎要被擠入,身體被堅硬徹底填滿,靈魂得以撫慰。 這個老師真是太過分了。若答錯了,他要狠狠地C學(xué)生一番。若答對了,他更就狠狠地cao學(xué)生一番。 廚房。 藍(lán)色的火苗炙烤著黑色的鍋底,五花rou在鍋中滋滋冒油,抽油煙機轟轟隆地開著,繚繞煙火被吸走,留下?lián)浔堑南銡?,而菜刀叮叮咚咚地劃過案板上,將碩大的杏鮑菇片成薄薄的一片。 徐老師掌勺,我切菜,不大的廚房被擠滿,但井井有條。 他突然問:“眉眉,你知道我夢想的家庭生活是怎么樣的嗎?” “怎么樣的?”我專心切菇,頭也不抬。 “我以前就夢想著,下班后和伴侶一起買菜一起做飯,她切菜我炒菜,簡直是極致浪漫,竟然有一天成真了?!?/br> 大哥,你感動歸感動,扒我褲子是怎么回事,這哪里是極致浪漫,明明是極致色情! 火不知何時關(guān)掉了,杏鮑菇也不用切了,有些杏鮑菇可以直接吃的。 手撐在臺面上,后臀微微翹起,身體適應(yīng)了徐老師的撩撥,不過是用蘑菇頭逗了逗小蚌rou,便反射性地吐出一大泡春液。 “啊……” 長驅(qū)直入,兩個人皆是一陣滿足的喟嘆。 他的手掐在我的腰間,我的手緊抓著臺面上的邊緣,快慰讓我們兩人的手都不自覺地用力,青筋暴起。 厚入這姿勢,粗野又原始,偏偏格外的緊,兩具身體像是有著吸盤,將彼此密不可分地絞在一起,每一次進(jìn)退都艱難,將所有的褶皺都碾開。 撩人的人間煙火氣,惑人的極樂神仙池。 浴室。 昏黃的夕陽從淋浴間旁的小窗射入,窗子貼了一層半透明白色遮光紙,浴室里水汽迷茫,夕陽的暖光在水汽的反復(fù)折射下,給兩具交纏的rou體鍍上瑰麗的黃。 rou體的拍擊聲,男女的嘆息聲,在狹小的浴室中共振,成就誘人的色情的混響。 身體被徐老師按壓浴室的玻璃門上,一雙綿軟在玻璃上變了形,紅梅因略涼的玻璃而刺激得翹立。 小臉也貼在玻璃上,四濺的溫水從蓬頭飛到玻璃上,又有幾滴飛入因嬌喘而微張的嘴,滋潤了干啞的喉。 而徐老師則站在背后,用手肘側(cè)抬起我的一條腿,瘋狂地進(jìn)進(jìn)出出,水流從他的背脊上滑下,劃向隱秘,帶走有檀腥氣的液體,流向帶著小小漩渦的地漏。 陽臺。 夜幕低垂,城市的天空沒有星星,但城里的萬家燈火與閃亮的路燈就是星星,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陽臺上,郁郁蔥蔥的花草間擺著兩張軟皮小躺椅,旁邊的休閑桌上是兩瓶喝了一半的青梅酒。 兩張小躺椅,一張椅子空著,另一張椅子上蓋著灰色的毯子,毯子高高低低地起伏著,發(fā)出吱吱呀呀的搖晃聲。 “啊……徐老師……”嬌喘聲從毯子下斷斷續(xù)續(xù)飄出。 雙腳掛在椅子的扶手上,只要稍微一低頭,就能清晰地看見粗紅的燒火棍被薄薄的小rou片裹著,在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搗得春液都泛了白。 一抬頭,一輪滿月正掛在漆黑的夜空之上,清冷的月輝照入沒有開燈的陽臺上,照亮著男人滿是動人的色欲的眼,在他的眼眸里看見溺斃于情欲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