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重色輕友可恥 Ы.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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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辭從房間里探頭看了一眼客廳,楊一諾背對著房間,雙手已經(jīng)離開鼠標和鍵盤,盤起一條腿,一手拿著杯子,一邊和朋友說戰(zhàn)局情況。 陽臺窗簾半拉,這個角度沒有危險。 她脫下衣服,摸了摸手臂,裝作毫無異樣的樣子走到他身邊,手繞到他身前拿走了他的咖啡,隨意道:“你死了?” “是啊。”楊一諾隨口一答,手往旁邊一抬要去撈她,手臂至手掌上觸到的滑膩感受讓他一愣,他轉(zhuǎn)頭看她,“我靠……” 姜辭只穿了一條小內(nèi)褲,一手撐著他的椅子,一手拿著他剛剛喝過的咖啡,揚眉笑著看他,柔嫩皮膚在燈下更顯光澤。 腦中瞬間想起她身上種滿了他培育的草莓的樣子,熱度從眼睛開始,經(jīng)過大腦后迅速流向身下。 姜辭趁他還在愣神從他手下溜走,正巧容帆險險拿到ACE,一向穩(wěn)重的人在耳機那頭難得發(fā)出一聲激動的叫喊,楊一諾頭也沒回,說了一句“牛逼”,也不知道是在說誰,沒了和容帆復盤剛剛那一局的心思,不等對面說話便將耳機一丟,電腦一闔,走到她面前將人扛起就往房間的床上丟。 “你的游戲不要了?”姜辭躺在床上嘴角噙著笑看他。 “反正已經(jīng)死了,”楊一諾很快脫了衣服壓下來,喉嚨深處干渴的癢意讓他舔了舔下唇,“我也要死了,被你弄死的?!?/br> “我怎么能弄死你?”Уàóguósнu.cóм(yaoguoshu.) “有道理,那我來……” ——剩下的話漸漸消融在彼此的唇齒間。 兩人胡鬧一通,結(jié)束后楊一諾抱著人一起去浴室清洗,摸摸碰碰差點兒又要擦槍走火,被姜辭趕出浴室,吩咐他重新鋪床。 楊一諾熟門熟路找到柜子里她的床上用品,熟練鋪好后去客廳找遺落在餐桌上的手機。 手機上有容帆的幾條信息,一邊斥責他的敷衍一邊無語他的重色輕友,最后一條寫著周叁見。 周叁他們班組織了一場聚會,美其名曰進高叁前的沖刺飯,說白了就是想一起玩而已,大家都知道。 楊一諾沒那么想去,但暑假一直不出去也沒意思,而且欒云輝去了,拉著容帆也答應了去,楊一諾想想,那就一起吧。 他的項目二因為和姜辭進展良好——雖然姜辭并不覺得是這個原因——中后期進度直接拉滿,靈感和動力甚至輻射到了項目叁,之前在姜辭出差的短短叁天畫的幾張也得到了她的肯定。 六月剛到,他的進度和初春的時候相比有了超大跨度,只要在10月前把剩下的一個半項目都完成就好。 時間有了余裕,楊一諾的心思也隨著暑假的來臨而活躍起來。 他想要姜辭和他一起去,再不行,去露個臉也好,但姜辭怎么都不答應。 “你穿件衛(wèi)衣,再扎個馬尾,看起來和我們差不多?!睏钜恢Z裸著上身躺在姜辭的大腿上,側(cè)身用她的小腿墊著玩手機,說罷轉(zhuǎn)過身看她。 姜辭只穿著小背心和內(nèi)褲玩著手機,時不時抽一口煙,聽完直直把煙往他臉上吹,“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大熱天的穿什么衛(wèi)衣?!币膊徊撬?,把他的頭推走,“熱。” “開著空調(diào)還熱?”他把煙霧扇掉,摸到遙控器又調(diào)低了幾度,坐起來將她放倒在他腿上,“這樣呢?”不管怎樣都想兩人能貼在一塊兒。 “還行。”姜辭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背過身,遠離臉側(cè)還散發(fā)著熱氣的大家伙。 “去吧?!彼檬止垂粗八徒o姜辭的項鏈,繼續(xù)剛剛的話題。 “不去?!?/br> 楊一諾沒忍住嘖了一聲,“你怎么這么犟呢。” 姜辭偏頭瞄了他一眼,“你最好看看你自己再說這話。” 楊一諾低下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怎么,我那么乖。” 話音剛落便得到了姜辭丟過來的一個大白眼。 周二楊一諾去了一趟奶奶家,他爸前一天難得給他打了次電話,說了幾句有的沒的以后讓他有時間去看看老人家,楊一諾想了想,確實有段時間沒去了。 奶奶家在老城區(qū),他爸很早就想要給奶奶買新房子,讓她搬出來,但奶奶不愿意,也不要請阿姨,說是就喜歡在這兒,自己都還能做事,而且有老鄰居在不孤單,什么事也能有個照應,楊煥煒沒辦法,只能依她。 楊一諾中午到了老小區(qū),也沒有提前和奶奶說,但仍然在樓下的小涼亭里看到和老姐妹打牌的奶奶。 圍坐的老姐妹們一邊摸牌打牌一邊熱情的和他打招呼。往常楊一諾過去看兩眼就要上樓,這次倒是在后面看了一會兒。 “小諾,”奶奶瞅了他幾眼,“今天怎么來心情看我們打牌,不上去玩你的電腦啦?” 楊一諾笑了笑,“最近剛會打,來和老師傅學學技術(shù)?!?/br> “哦喲,小諾奶奶的技術(shù)是真的要學學哦?!迸赃叺钠牌耪f。 “那是?!蹦棠虂砹司?,現(xiàn)場開始了教學,一邊打一邊和他講解,有時候還會讓他說應該打哪張。楊一諾親身感受到奶奶到底有多厲害,終于明白難怪以前和奶奶過年,楊煥煒和姑姑都不太想和奶奶打牌。 一圈結(jié)束時間也已經(jīng)不早,奶奶讓楊一諾點了個外賣,祖孫倆坐在花圃邊的椅子上一邊聊天一邊等著外賣小哥送餐。 “你爸那個人哦,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忙忙忙,哪有你重要?和他說了多少遍也沒有用。”說起楊煥煒,奶奶又沒忍住這句話,但楊一諾也清楚,如果他爸真的能聽進去,他小時候也不會經(jīng)常見不到他,楊茵也不會沒能見他最后一面就去世。 楊一諾看著陽光透過樹葉與枝丫在他的褲子上灑下斑駁的痕跡,用手摸了摸微微發(fā)燙的褲子,只是笑笑沒說話。 奶奶知道孫子對自己兒子的意見,確實是楊煥煒沒有做好,她不好多說,只能嘆氣。 “奶奶您嘆什么氣,咱們難得一起吃一餐垃圾食品,麻將又贏了點錢,還是開心點?!睏钜恢Z反過來安慰她,外賣員正巧送餐到達,紙袋上鮮明的M記標志讓奶奶還是露了笑。 “今天天氣好,要不就在這兒吃吧?!蹦棠陶f。 楊一諾:“我當然沒問題,主要就看奶奶您?!?/br> “嗐,我也沒那么多講究?!蹦棠绦Φ馈?/br> 他把一杯可樂倒了一半,又把冰塊都挑走才遞過去,惹得奶奶一陣小聲埋怨,老小孩老小孩,楊一諾自己也被老小孩的模樣逗笑。 吃著漢堡,奶奶突然想起來,“前面忘了問你,怎么突然會打麻將了哦?以前總讓你學學看看都不愿意。” “朋友教的,玩起來發(fā)現(xiàn)也還挺好玩。” “女朋友哦?”奶奶試探道,“不然誰還能讓你有這種心思。” 楊一諾安靜一瞬,很快笑起來,連眉眼都不知溫柔了多少,“是啊。” 奶奶高興起來,“下次帶回來給奶奶看看,放心,奶奶不是你爸那種頑固的人?!?/br> “那您得先等著了,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她現(xiàn)在還不太方便和我見您?!睏钜恢Z輕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