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歡喜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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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年前年后的時間都歸他,但實際上姜辭開始放假距離回家也只有2天而已。在家里收拾行李和家里東西,和小狗在家里看看電影看看劇,他帶她打打游戲,時間一下也就這么過了。 離開那天楊一諾開著她的車送她到機場,姜辭想著停在路邊就好了,他非要開到停車場,一手拉行李一手拉她,把人送到安檢口前,在行李托運邊邊的角落親了又親。 不舍的心情雖然沒有說出口,但行為上表達得已經(jīng)足夠清楚。 “好啦,我又沒有回很久?!笨匆娝⒉豢陕劦仄擦似沧?,好像也被他感染一點不舍的情緒,第一次張開手臂將自己埋進他懷里。 他只愣了一瞬,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將她緊緊摟住。 沒有擁抱很久,雖然是在角落,但人仍然來來往往。 姜辭接過他手里的包包,“我去安檢了?!?/br> “嗯,一路平安,早點回來。”他說。 姜辭笑道:“你知道我什么時候回來。” 他不說話了,她揮揮手,跟隨隊伍慢慢進了安檢,沒有回過頭。 姜辭坐的飛機在英國時間里的大年叁十那天下午落了地。 姜芫開了車在停車場等著,下了飛機姜辭給她打了個電話確定具體位置,在等行李的時候,應(yīng)著楊一諾的要求給他發(fā)了條信息報平安。 國內(nèi)時間還是早上,但他的作息健康,很快回了過來。 有人陪著打發(fā)時間,磨磨蹭蹭的行李也轉(zhuǎn)眼就拿到,姜辭不再多說,放下手機專心找姜芫的位置。 姜芫一個人來的,母女倆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面,氣氛還不錯,從希斯羅機場到Ealing的家里,開車30分鐘的距離,兩人聊得很順暢。 她的小房間已經(jīng)被打掃過,躺在床上姜辭還有些不習慣這對她來說有些過軟的床墊。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姜辭拿過一看,是小孩的語音電話,她關(guān)上房間門這才接起。 “新年快樂?!彼乳_了口,“你到家了嗎?” 姜辭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國內(nèi)時間的新年,“新年快樂,剛剛到?!?/br> “吃了東西嗎?” “沒有呢,準備晚上出去吃?!?/br> “打算吃什么?” “不知道,我媽定了餐廳,再晚一點就知道了。”姜辭走到窗前,“你年夜飯吃了什么?在哪吃的?” 問了這么多,她總算將球拋了回來,楊一諾躺在奶奶家他的床上,“豐富得讓你想不到,奶奶和阿姨做了滿滿一桌子?!?/br> “小心別長胖了?!彼Φ?。 “呵,”他輕笑,“我吃再多只會長高,很難長胖?!?/br> 對面安靜一瞬,“那你還是別長高了?!?/br> 楊一諾笑起來。 盡管她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她家在哪里,只說了很遠,但通過國際航班和飛行時間,楊一諾大概能猜到她在歐洲,而結(jié)合她大學和研究生時期的學校,他有80%的信心相信她家在英國,甚至就在倫敦。 剛好,他準備作品集中期選的8所學校,都是在倫敦。她和她mama關(guān)系不好也沒關(guān)系,到時候申請校外的學生公寓就好,不行的話,可以租普通公寓一起住。 感謝英國不像美國一樣。 兩人沒講太久,她剛回家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結(jié)束通話前,姜辭想了想,“我給你發(fā)個紅包意思意思吧?!?/br> 楊一諾嗤笑一聲,“你還真當自己是我長輩啊。” “那不要就不要了吧。”她倒沒有特別糾結(jié),“你們小孩,不知道錢有多好,有人給我發(fā)紅包,做我祖宗都可以?!?/br> 結(jié)果姜辭掛了電話,對面很快發(fā)了3個轉(zhuǎn)賬過來,數(shù)額還都不小,最后還有一條信息:【那現(xiàn)在開始我是你祖宗了?】 他想得還真挺美。姜辭拒收,他還說她【心口不一】。 那么大一筆錢姜辭本就不會收,更不要說還是他給的。 隨便休息整理了一下,開了快50分鐘的車和姜芫在Hakkasan吃了年夜飯,在用茶水碰杯時互道了一句新年快樂,儀式感只體現(xiàn)在這一餐上,飯后借著消食的機會,順便在附近日本超市買了點零食回去。 回家了各自休息,姜辭發(fā)現(xiàn)姜芫也有發(fā)紅包,還有一些祝福。這才是真正的祖宗,她美滋滋收下,也說了一些吉祥話過去,隨后截屏和楊一諾炫耀:【[圖片] 知道了嗎,這才是我的唯一祖宗?!?/br> 第二天被姜芫叫起來看到他的留言:【知道了,你是我祖宗】 多虧他,早上開始心情就很好。 但長途飛機確實疲憊,時差沒倒好,吃了早餐姜辭還是困得不行,堅持到下午實在沒撐住,原本只是想小小的休息一會兒,沒想到一覺醒來已經(jīng)晚上8點多。 姜芫在客廳看電視,只開著落地燈,窗簾也沒拉,昏暗客廳她一個人坐在沙發(fā)顯得有些孤獨,看到姜辭走出來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吃的放在流理臺上已經(jīng)冷了,不算很豐盛,姜芫本就不是很會做飯,但都是她愛吃的。姜辭原以為姜芫已經(jīng)吃過,進到廚房才發(fā)現(xiàn)兩個碗擺著沒有動過。 “你怎么沒吃?”姜辭把飯乘好,打開微波爐熱菜。 “你那么久才回來一次,是想和你一起吃的?!苯究粗娨晞]有動作,“但是現(xiàn)在不是很餓了?!?/br> “那你叫我嘛。”姜辭把碗碟擺好,“已經(jīng)熱好了,快來吃?!?/br> “已經(jīng)不餓了?!?/br> 姜辭拿著筷子的手頓住,突然食欲全無,她沉默著吃完,清理好廚房,回房間前還是說了一句:“你記得自己找點東西吃?!?/br> 姜芫“嗯”了一聲。 姜辭關(guān)上房間門。 __________ 日更不動了……開始老本行緣更…… 不過15W以內(nèi)肯定結(jié)束 所以沒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