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來說就是移動的人形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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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侶餐廳衛(wèi)生間的最后一個隔間里,一個女孩坐在馬桶上,過膝的長裙被她高高撩起迭在腰間,內褲掛在膝蓋下面,要墜不墜。 她的雙腿極為情色地張開著,露出了腿間yin靡的春景,兩根纖細的手指揉捏著腿心處的嬌xue,情動的蜜液因著她的動作緩緩地從那洞口流出,幾乎將她整只手都打濕了。 “嗯哼……遠遠……遠遠……” 情動難耐時,她不受控制地喊著心上人的名字,轉而她就意識到這是一個公共場所,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來,即使她鎖了門,也不該這么放浪形骸。 享受著身體的歡愉,顧寧悠心里卻在狠狠地罵人—— 真他媽的要瘋了。 為什么會這樣??? 在見到裴司遠之前,一切都還很正常,她還在沾沾自喜地幻想自己可以逐漸擺脫劇情的控制,可是在上了車以后,一切都變得不對勁起來。 裴司遠今天穿的是一身深藍色的西裝,搭配著紅色的領帶和一塵不染的白襯衫,他應該是剛從公司回來,看起來依舊是一副干練的模樣,襯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將他整個人遮掩的嚴嚴實實。 這很正常,沒什么不對的——他衣著整齊,面色冷淡,專心致志地開著車,這一切再正常不過的舉動,落在她的眼里,卻硬生生地成了勾引…… 想將他那一身筆挺的衣服狠狠撕開,想貼著他的身體撫摸他的胸膛,想扯下他的西裝褲坐在他的身上,看著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她腦海中幻想的盡是那修長的手指捅進她的身體里,把她玩弄到蜜液直流的情景。 汽車內的空間太小了,裴司遠的氣息令她無法抗拒地包裹著她,肆意地侵入她的五臟六腑,她借口太熱搖下了車窗,灌進車內的微風帶走了她臉上的熱意,卻絲毫沒有緩解她內心的躁動。 到了餐廳以后,這種情況非但沒有緩解,反而還變得更嚴重了,裴司遠吃飯時慢條斯理,動作優(yōu)雅極了,可他那喝水時滾動的喉結,用餐時一張一合的薄唇,這一切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誘惑,她根本就沒什么心思吃飯,只想被他摁在身下親吻,像昨天一樣用他那熾熱的性器貫穿她的身體。 再待下去她都怕自己要忍不住了,到最后,她隨便找了個借口來了廁所,像是身后有洪水猛獸在追趕般慌亂地逃離,裴司遠應該是沒有發(fā)現她的異樣,連一句話都沒有多問。 劇情對她的影響好像減弱了,又好像沒有,她還是不能自控地渴求著他的身體,但至少,她還能克制住,在自己失去理智前從他的身邊離開。 主動求歡這種事她不可能再做第二次,昨天晚上她確實一時鬼迷心竅沒能忍住,但那時他們一起躺在床上,氣氛也恰到好處,而今天不一樣,他根本就什么都沒做,更何況還是在這樣公開的場合,如果她真的提了,他說什么都不會答應她的。 裴司遠不喜歡她在他面前浪,這是他最討厭她的一點,她不想自討沒趣,更不想做這種只會加深他的厭煩的事情。 不想那么多了,她不能在這里再待下去了,即使裴司遠再不在意她,她離開這么久,他也會懷疑的…… 顧寧悠將手指往自己的身體深處伸了伸,按壓著敏感的xue道,感受著揉捏花珠給她帶來的快感。 嗯……好舒服……要到了…… 這樣就夠了,她不能再恬不知恥地去糾纏裴司遠…… 她的身體到底是得到了暫時的滿足,顧寧悠從一旁抽了幾張衛(wèi)生紙,心煩意亂地擦了擦黏膩的私處和被打濕的手,做完這一切,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起身離開隔間來到洗手臺前抹了點洗手液將自己的手沖刷干凈,又捧了一手涼水往自己的臉上潑,冰涼的水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下去,打濕了她臉頰兩邊的鬢發(fā),看起來狼狽極了。 不管怎樣,這樣都比剛才那滿臉潮紅的樣子看起來正常多了…… 將臉上的水珠擦干,確認自己沒有任何異樣以后,顧寧悠才離開了衛(wèi)生間。 回去的一路上,顧寧悠心里仍是忐忑不安的,她算是明白了,裴司遠這人對她來說就是個移動的人形春藥,在他面前,想要保持幾分理智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果然,在見到裴司遠的時候,她只覺得身體蠢蠢欲動,剛被她壓下去的欲望此時又有了卷土重來的趨勢,她慌忙移開目光,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這一切終于就要結束了,看到自己的小公寓,顧寧悠心里長舒一口氣。 顧寧悠還在斟酌著措辭,想著怎樣說才不會顯得她好像急著想趕他走,裴司遠卻先開了口:“把你家地下車庫的門打開,這里沒有車位?!?/br> ??? 他今晚也要留在這里嗎? 若是換做以前,顧寧悠對此當然求之不得,可她現在只想一個人待著冷靜冷靜,要是他再停留下去她可不保證自己能做出什么。 她慌不擇亂地說:“遠遠,你……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我家離你公司很遠,你明天又得很早起來,這樣太麻煩了……” 裴司遠面不改色:“不麻煩,開車也用不了幾分鐘。” 顧寧悠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 再拒絕就崩人設了。 她緊抿著唇,從包里找出遙控鑰匙開了門,到了地下車庫后,顧寧悠就急著想下車,但裴司遠卻沒有開鎖的意思,昏暗的車燈下,他面上的表情依舊沉靜,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顧寧悠只好主動提醒:“遠遠?怎么不下車?” “不急?!迸崴具h這么說道,顧寧悠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又聽到他問,“在下車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顧寧悠一頭霧水:“什么問題???” 裴司遠瞇了瞇眸,眼底劃過一抹異色,但顧寧悠完全沒有捕捉到:“剛才在餐廳的時候,你中途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那段時間,你在那里做什么?” 他怎么突然提起了這個?難道他發(fā)現她的異樣了? 不可能啊,她當時確認自己看起來正常了以后才回來的……就算她不正常,裴司遠怎么會問這個? 他什么時候開始對她的事情感興趣了? 顧寧悠心一跳,慌忙解釋道:“我……我就是去方便啊,沒做什么……” “是嗎?”裴思遠面色淡淡,說出的話卻又一次在顧寧悠心里掀起了一波驚濤駭浪,“你不是說你去去就來?可你去了20多分鐘?!?/br> “我……” 顧寧悠腦中一團亂麻,她不明白為什么裴司遠今天話這么多,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慌亂間,裴司遠解開了安全帶側身過來,她幾乎是被他逼到了座椅的角落里,他審視的目光盯得她近乎喘不過氣來。 她屏住了呼吸,在這樣的情形下,她就算是心里有千言萬語也說不出口。 “不想說?”裴司遠伸出手,動作溫柔地將她耳邊的碎發(fā)別到腦后,另一只手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摸索進了她的裙底,“那我來幫你說?!?/br> “那時候,你濕了,對不對?” “在衛(wèi)生間的那二十多分鐘里,你在做什么?喊著我的名字自慰?” “我猜的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