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總是對我這么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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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晚之前她一直覺得自己的分析和推測很有道理,至少是符合邏輯的,如果是她的問題的話……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問題呢? 顧寧悠決定暫時不去思考那么多,若要將她的分析全部推翻重新來過,顯然不是一時半會能完成的,她抿了抿唇,還是作了解釋:“我白天在商場里見到了她,她約我一起去咖啡廳里喝了一杯下午茶,聊了一會,她說……” 想到自己見到江遙時的場景和江遙對她說過的話,顧寧悠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對裴司遠說出實情。 裴司遠這人的本性她知道,對待他不在意的事物,他永遠都是漠不關心的,而一旦某件事或者某個人被他放在了心上,那么他用盡手段都會想要得到。 江遙很顯然就是他在意的那個人,如果江遙談戀愛這事被他知道的話,到時候保不準他會做出什么變態(tài)的事情來。 若是她沒有聽江遙說的那一番話,那她心里對這個場景一定是喜聞樂見的,因為這絕對會是一個擺脫裴司遠的好機會,可她現在知道了江遙過得很快樂,也根本就不喜歡裴司遠……如果她的自由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那她也做不到。 沒有聽到顧寧悠的后話,裴司遠問:“她說了什么?” 顧寧悠還是有些猶豫:“她說她在這里一切都挺好的,學習也好,生活也好,還有……” “還有感情?!鳖檶幱普f不下去,裴司遠卻主動作了補充,“她已經談戀愛了,和她的男朋友感情也很好?!?/br> “你知道?”看見裴司遠云淡風輕的表情,顧寧悠無比驚訝,他的聲音也是冷靜理智的,平淡地仿佛是提起了一個與他毫不相干的人,“你也已經見過她了?” 但聽江遙話里的意思,她和裴司遠應該沒有聯(lián)系過? “她沒有遮遮掩掩,要知道當然不是什么難事,但是,我沒有見過她?!迸崴具h否認了,說完,他凝望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我也不想見她?!?/br> 裴司遠這句話里的信息量太大,砸得顧寧悠都反應不過來,她也是在這一刻突然想起來,剛才裴司遠提及江遙時,叫的是她的全名。 可在她的記憶里,裴司遠一直都是稱呼她為遙遙的。 “你……”顧寧悠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團亂麻,“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裴司遠又一次反問她:“你覺得我是什么意思?” 顧寧悠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可她卻不敢相信:“你是說,你已經……” 裴司遠像是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沒有任何猶豫地承認了:“對。” “為什么?”顧寧悠心中疑惑,連說話都變得遲緩,“她在你心里不是一直都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嗎?你不是一直都……” “她不是。”裴司遠停頓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該如何繼續(xù)下去,沉默了幾秒后,他才繼續(xù)說完了他想說的話,“你才是?!?/br> 裴司遠的眼神熾熱而guntang,那里面翻涌著的復雜的情緒讓她心驚,也讓她感覺自己的大腦都快要死機了——怎么會這樣? 裴司遠喜歡她? 在這段時間的點滴相處中,她確實感覺到了這一世的裴司遠對她的態(tài)度的轉變,但她一直不相信這是源于喜歡,裴司遠怎么可能會喜歡她? 他一定是在騙她,她已經被他騙過一次了,絕不能再上第二次當…… 前世與他領證時他說過的話又一次浮上她的心頭,那時他也是這么騙她的,可事實上呢? 那是她人生中最昏暗的一天,哥哥的車禍給她帶來的痛苦早已深入骨髓,一想起就猶如抽筋剝骨般讓她疼的宛如心口都在流血—— “不可能!你騙我!” 顧寧悠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處在失控的邊緣,只要聽裴司遠再多說一句就能徹底崩潰,她不想在這里再停留下去,裴司遠卻好像猜出了她的意圖,在她試圖轉身離去時抓住她的手又將她摟在了自己懷中。 “你放開我——”顧寧悠拼了命地想要推開他,卻不能動搖他半分,男人的力氣大的不可思議,他的懷抱更是像個牢籠一樣禁錮著她,讓她根本就無路可逃。 “我沒有?!备惺艿筋檶幱频目咕?,裴司遠沒有再死死地抱著她,卻也依舊捏著她的肩膀,逼著她直視自己的眼睛,“你為什么要這么想我?” 這般近距離的凝視讓她將他眼底的情緒看的一清二楚,他的眼神與剛才被她推開時一般無二,驚訝的,無措的,像是被人污蔑誤解了似的,甚至好像還泛著一絲隱隱的委屈。 看見這樣的裴司遠,顧寧悠一怔,心頭那難以控制的憤恨也散去了不少,她剛才恍惚間以為自己仍在前世,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可是—— 縱然前世的裴司遠給她帶來了那么多痛苦,那都和眼前的裴司遠無關,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也沒做過任何傷害她的事情,她不該把自己內心的怨言,全都發(fā)泄在他的身上。 顧寧悠閉了閉眸,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對不起,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br> 裴司遠問:“和我有關嗎?” 和你有關,又和你無關…… “不是因為你?!?/br> 顧寧悠選擇了否認,那對于她來說終究已是過去,也終究和眼前的人沒有關系。 “我想聽你說實話?!迸崴具h眼里的委屈滿得幾乎都快能溢出來,“寧寧,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總是對我這么壞?” 聽到這明顯是倒打一耙的話,顧寧悠心里不服氣極了,“我哪里對你很壞?” “每次我感覺我才剛靠近了你一點點,你就又警惕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像是刺猬一樣豎起了渾身的刺?!迸崴具h認真地看著她,“你從來都不問,也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就擅自給我安了一個不清不楚的罪名……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錯在了哪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