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迫不及die
（注：本章字數(shù)15329） 【zn：標(biāo)題……雖然有些抽象，但我覺得應(yīng)該還是挺合適的…？:D】 “………” 啊，不想起床了。（←K） 真希望在我長眠之時，你也能于我身畔，纏綿… 呵呵，不行呢，你還那么年輕…… 準(zhǔn)備扒開slave的手腳起身。 “嗚嗚……”（←slave） 不放？ 干脆往她懷里塞了一大團被子作為代替，抽身而出做工作準(zhǔn)備。 ……… “大人，早上好啊?！?/br> 下樓吃早餐就能碰到他。 “嗯。 “……你的傷怎么樣？” “處理及時，應(yīng)該會順利愈合?！?/br> 今早換繃帶時已經(jīng)有不少淺顯的傷口略微開始結(jié)痂了。（比較小的那些） “有沒有什么事后感想？” K淡淡地笑著。 “我再也不惹夫人了，在下知錯?！?/br> “嗯，不過還有一件事拜托你——” “什么事？” “以后不要讓她躺你的床?！保ā鸎）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嗎…… “是?！?/br> “她如果不聽你的就告訴我，我來處理。” 看來真要告狀了這次…… 應(yīng)下所有指令，ST退回房間。 …… 等到slave起床…誒嘿嘿一睜眼就能看見她（K）真幸福呢…… 開始屬于自己的日常。 “您起得真晚，夫人。”（←ST） “……我知道。” “等您享用完記得去鍛煉。” “……哦?！?/br> 結(jié)束這一環(huán)節(jié)后，slave總算能看見這個五天不見的活潑話嘮（CI）了。 “哈嘍！slave！最近過得還好嗎？” “好，很好，夫人好得不能再好了。”（←ST） 這家伙（ST）什么時候話這么多了？ “何出此言？” “你自己問夫人吧，呵呵……” 拋下一個意味深長的陰冷笑容就走了… “看來這幾天有大事哦？” 他湊上前，帶領(lǐng)自己走進場館。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 ………… ………… 趁訓(xùn)練中休息的空隙，slave斷斷續(xù)續(xù)地為他講完了這五天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聽得他一陣傷心一陣開心……你說一個共情能力這么強的人怎么就偏偏是個男的呢？ CI貌似更適合女生的皮囊……啊不不不這是性別偏見了不能這么想！ “所以我現(xiàn)在也可以正式叫你‘夫人’了？” 耀眼的笑容。 “確實可以…不過，這么叫我……總覺得有些奇怪?！?/br> “嗯？是嗎？哪里奇怪？” “……因為她也經(jīng)常這么叫我///” 尤其在發(fā)?。ㄈ鰦桑┢陂g，喊得實在太……甜膩了…？ 有點心梗，又有些臉紅心跳的感覺…… “那我還是叫你的名字吧哈哈。” …… …… 如此平安無事地度過了兩天。 晚上睡前還能被她抱抱呢?。 就是第三天嘛… “夫人起床，起床！” “……？” 怎么了前兩天都是讓我睡到醒的… “你的作息也逐漸規(guī)律了啊？挺好，做好準(zhǔn)備跟我下樓吃早餐?！?/br> 不知為何，K眼里似乎閃著詭異的光。毫無溫度的笑容再次出現(xiàn)，冷淡卻急切。 slave只能跟隨指令行動。 一旦變成機器，她便會恢復(fù)淡漠的心情，此乃一項自我保護的習(xí)慣。 … “走吧？” 拎上一個袋子，K準(zhǔn)備往門口走去。 “去哪？” 對未知有種本能叫恐懼。而且，slave現(xiàn)在也差不多能想起來這是要干什么了…… 跟著走到后院… 危機感愈加強烈。 看著那道沉重的門被她從草皮中掀起的時候，窒息。 隨之而起的還有一片獨屬于地下室的塵埃。在清晨的微光下，清晰明辨……強烈地扼殺，窒息般的心。 幾乎隔著都能感受到暗潮處的氣味，那股填塞痛苦與酸澀的……絕望悲哀。 可又能怎么樣呢？ 這是自己答應(yīng)的。 ——那個強制發(fā)情的約定。 “過來?。窟@就怕了？呵。” 表情扭曲成蔑視。 “……” …不會死的……沒事的……最多有點難受而已…… 最多只是，有那么億點點，難受而已……… 被領(lǐng)入那個熟悉的房間，充滿了亂七八糟各種回憶的房間…又要在此基礎(chǔ)上更覆一層夢魘。 放置rou體精神的雙懲罰，第一次發(fā)情期，被她所拋棄的那個生理期……都在這個房間。 （《…“窒息”的感覺》amp;《噩夢期始》amp;《猩紅、疼痛、落寞》） 不見得是好的過往。 “進去吧？” 與自己徹底相反，K的聲音充滿了愉悅、調(diào)戲。這副表情……有段時日沒見甚至還有些不真實感… 默默走入刑場。 “夫人怎么連話都不說了？呵呵?！?/br> “……不知道該說什么?！?/br> “別跟我說你后悔了，我可是期待了這一天很久很久呢……呵呵呵………” 看得出來。 很明顯。 迫不及待地想讓我去世。 迫不及die，嗯。 slave內(nèi)心哭喪著，不敢顯露出來。 “來～淪為本座的階下囚吧……” 哐當(dāng)—— 一個鐵制的項圈，或許該叫鐐銬更合適…鎖在了自己脖頸周圍。隨后她又拿出一條沉重的鎖鏈，將此處與房間暗角中的掛鉤拴上。 相當(dāng)于限制活動范圍，只不過這拴的是人而不是放養(yǎng)的畜牲。 一旦移動，都會牽扯著鏈條…發(fā)出象征卑微的金屬碰撞音。 階下囚，名副其實。 “劑量的話……稍稍給夫人一點仁慈，我只給你打正常施刑量的三分之二哦？” 這是酷刑啊喂……三分之二也挺多的了嗚嗚…… 小小一支針管，便能夠奪走所有希望。 看著液體被K推入體內(nèi)… 絕望之裂，連被刺穿真皮層的痛感都能忽略。 癡醉、享受、誘氣，這是她。 斥最、饗鏉、憂戚，這是自己。 【zn：斥最→排斥；饗xiǎng，享用，鏉shòu，箭鏃的意思，饗鏉→想吃箭穿喉；憂戚不用解釋……這些詞都是我亂想的沒有這么用的?。。榱伺c上一句湊同音而已）:D】 為什么當(dāng)時答應(yīng)她就答應(yīng)得那么不怕死和果斷呢…… “原定給你的時長是四天，不過后來因為夫人總在違反規(guī)矩，又額外加了一天余十個小時，所以總的時長是五天零十個鐘～” “……？？？？?。。 ?/br> 正常發(fā)情期都沒這么長?。?！ 嗚嗚嗚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你又是怎么算的…好記仇…… 覺察到slave眼中暴斃的驚訝，她顯得更加…更加……更加……興致高漲。 真不是個好的發(fā)展。 “在此期間內(nèi)，不許自慰。” 雖說自慰對于緩解發(fā)情的作用也不大就是了，呵呵。（←K） “……好?！?/br> “若是到了忍耐極限以至于想尋死的那種，才可以打電話求助我哦？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是裝的話……呵呵，下場先留給你自由發(fā)揮想象一下?！?/br> 我想都不敢想。 …必須到了即將尋死的地步才可以嗎………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想“死”了。 看來我也一樣迫不及die呢…… “我會定時過來看你，有想喝水等生理需求的話就給ST打電話，知道？” 真是把后路都全給我想好了……該說“貼心”嗎？ “………嗯。” “?～呵呵…”（←K） 你偏要在這種時候親？！ …… …… 她的過分明顯是毫無底線的。在把自己親得暈暈乎乎之后，藥效也快發(fā)作了…… 仿若大難之前的最后一次安慰，但這個“安慰”只會助長欲望的悲情。 在死刑之前容許犯囚最后聽一首自己最愛的哀歌。 “回見，親愛的。” 笑容似遺照上的黑白，即將遠去…… K最終消逝于視野深處。 “………” 我還是再睡一覺吧… 蜷縮，和上次一樣。 ………… 不好……這感覺……和正常的發(fā)情很不一樣…… 顫抖，無助。 僅僅再過了幾分鐘，一股無名的絕望配合著苦痛逐漸涌來…它不似侵犯般強硬，卻在緩緩漫過呼吸的生命線，比洪水更可怕的是被困其中，看著水流逐漸淹沒自己……不是嗎？ 慢性窒息，比槍斃更令人絕望。 無力改變一切，只能等死，并且這整個死亡的過程還無比漫長…… 體內(nèi)燃燒著的不是熱量與欲望，而是崩潰的末路殘影。 普通發(fā)情是軟乎乎的黏稠蛛網(wǎng)，陷入便只能被“主人家”以絲線粘附，吞食殆盡。那是蠻力無法掙脫的柔韌。 可……現(xiàn)在這種………？ 就像用保鮮膜將全身都裹緊的…“悶”。 也像以透明膠帶封喉的撕扯缺氧。 會燃燒的冰窟…… 冰冷至極，灼熱至極。 是強暴般的……找不到形容詞了…… 好暈………… 還要忍受它將近六天……該怎么辦？ 看來是我最初小瞧“磔刑”的威力了，這才三分之二的劑量…我好笨啊。 【zn：磔zhé，磔刑＝酷刑～:D】 不過我難道就一直這么躺著嗎……躺六天人也差不多廢了感覺。 還是轉(zhuǎn)移注意力會好些，一旦集中在身體的感受上……會越來越想死的。 … “鈴——” ST忽然收到一個電話。 “夫人？有什么需求？” “幫我拿本書過來看吧……” 另一邊的音色明顯和日常聲線不太一樣了。 “要什么書？” “你推薦一下…？我想看點容易陷進去的?！?/br> 容易陷進去？那莫過于愛情悲劇了。 想都沒想就抽出一本《羅密歐與朱麗葉》打算給她。 …… “…這本書講什么的？” 費盡力氣，slave也只能略微坐起。 “劇透不好玩，您自己看就知道了?！?/br> “……哦?！?/br> “還有什么需求再叫我?！?/br> “…………” slave沒再回應(yīng)。 翻開封皮，強制壓下不穩(wěn)的呼吸，開始看……… …… 不，不行…完全看不進去。 字形在視野內(nèi)扭曲、延展……黑色的線條飛滿了世界……模糊……重影……醉眠狀的催化，晃動旋轉(zhuǎn)的圓圈… 暈眩。 難受。 … “喂？還有什么事？”（←ST） “你有空就幫我把書拿回去吧，我看不進?！?/br> “好?！?/br> …… “……打這個電話要錢嗎…？” “要電?！保ā鸖T） “……可以跟我說會話嗎……？” 在凌遲途中與別人說說話有助于維持san值。 “我還有事要忙?！?/br> “你忙的東西又不需要動腦……” “難道您很習(xí)慣一只手cao控拖把嗎？請教教我?！?/br> “那我等到你有空…大約過多久？” “不好說。” “哦……那…午餐一般是幾點？” “大人說要親自為您送餐，我猜多少也得等到大人吃完?！?/br> “哦……” 親自送餐………？ K工作基本都到十二點多的好像… “…她還有說別的什么嗎？” “叮囑我絕對絕對絕·對不能在這段時間內(nèi)碰您?！?/br> “……還有呢？” “沒了?！?/br> “………” 要是多提到我?guī)拙湟埠冒 ?/br> 我好自私……該改…… “您沒什么想法的話我就先掛了，等我做完事會來找您的?！?/br> “那個……我現(xiàn)在的聲音聽起來奇不奇怪？” “比較虛弱而已，不奇怪?！?/br> “嗯…掛了……” 雖然他在樓下身臨其境過自己與K的許多個夜晚，但……喘息這種丟人的聲音還是不太合適…… …… 接下來，慢慢等待崩潰將近吧。 … 這感覺真的令人懷疑人生…… 漸漸，從體內(nèi)傳出來的不再是濃烈、冰冷、急切的欲望了，更貼近于某種疼痛…灼燒…… 0℃的藍火，灼燒神經(jīng)，深刻入侵。 寄生關(guān)系，啃食神經(jīng)的那種…… 從指尖足尖開始發(fā)麻…嘴里嘗到黑色的污水……血管青筋爬滿了手臂……蛆蠕在皮膚之下游走……頸邊浮出蜘蛛的輪廓……額上滲出刀片……纖蛇自腹胃破體而出……… 莫名地想吐。 像在走刀山下火?！?/br> 足底被銳刺徹底扎出對穿，疼痛難忍，血流千里。 皮rou被烈焰肢解，融化成焦炭，汁液迸裂。 血膿，白漿，淡黃色的組織液，滑膩且不盈一握的脂肪層，全部……迸濺出來……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離譜東西……… “夫人？我來看您了?！保ā鸖T） “……唔？” 他忙完了？ “書看不進去是嗎？” “嗯…” “那我先拿走了，您感覺還好嗎？” “……你知不知道強制發(fā)情是專門針對Omega的酷刑啊………” 有氣無力，雙眼黯淡。 順勢一提……雖然Alpha也有與發(fā)情期類似的易感期，但這并不能作為他們的酷刑選擇。在那段時間內(nèi)多數(shù)人都會躁狂以致反抗加劇或戰(zhàn)斗力上升…所以針對Alpha的酷刑嘛…… 有一種不太道德的…… 那便是強制使用祂的（yindao或者后xue）…… 在全員雙性的世界里，這個器官存在對他們來說都像個莫大的侮辱，更別提強…額……先不說了。 【zn：ABO世界全員雙性是自設(shè)哦！感覺我寫的已經(jīng)偏離普通設(shè)定很遠了…:D】 “我現(xiàn)在知道了?！?/br> ST決定從隔壁挖來一個凳子坐在旁邊。多虧他接收不到信息素，否則完了。 “這是常識欸……” 苦痛至此也不忘嘲諷他。 “可能是我們Beta不用了解這些東西，大人沒有讓我學(xué)?！?/br> “………羨慕你們沒有這類煩惱的生活。” “您做了Beta小心被賣去別人家然后被輪哦？”（輪→輪jian） “為什么啊……？” slave不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 “大人似乎只對Omega感興趣?！?/br> 在暗示我在當(dāng)了Beta后會見不到她…？ “而且，據(jù)說妓院內(nèi)的大多是Beta，因為她們不容易懷孕，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有什么‘永久標(biāo)記’一類……是副很有利用價值的身子，所以…您自己想想吧。 “倘若在這種情況下，被賣了……又會如何呢？” “…………” 會比現(xiàn)在慘一千倍。 感謝上蒼讓我與她相遇相“愛”。 感謝…… “為什么她只對Omega感興趣？” slave還是想問問。 “不是說Alpha與Omega結(jié)合更有可能生出能分化為Alpha的孩子嗎？我猜可能是因為這個。又或者是大人不想浪費自己的信息素…？我也不算很清楚?！?/br> 生育工具……K以前是這么說的……確實應(yīng)該是這個原因… “她不在乎男Omega嗎？只喜歡女的…？”（←slave） “這個真不知道。我猜……大人認為男的需要具有一定的氣節(jié)，才能得到自己的欣賞…所以……” 就把他們排除選項以外了。 “……” slave沉默了一會。 “您還有什么想問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她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我？不知道?！保ā鸖T） “她沒告訴過你嗎……” “我又沒必要得知這個。” Beta可感受不到信息素。 “那我悄悄告訴你哦……你不要告狀……” “噗，好的?！?/br> 看來告狀這個罪名在slave心中怕是一輩子也洗不清了。 “她的味道是甜玫瑰。” …… 好想聞…… 現(xiàn)在就想…… “哦？可是大人曾經(jīng)似乎很討厭玫瑰呢…原因說不定找到了?！?/br> “討厭？為什么？” 她以前只是說過這個與自己很不相配而已……居然到了厭惡的地步嗎？ 【zn：這個情節(jié)很早了，在《微弱漸息的盼望》里面～K第一次對slave展示信息素時是這么說的。:D】 “估計玫瑰的味道比較‘溫柔’吧？大人這么久以來一直都很堅持地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冷漠的人呢……？我猜的，我也不算很清楚大人是否真的能屬于‘仁慈善良’?！?/br> “她肯定是……！” slave當(dāng)然相信K。 “呵呵…畢竟您沒見過大人是如何殺人，以及如何與麻煩人物談判的吧……那些場景真的很恐怖，劍拔弩張…咳算了這個暫且先不提，您說的是‘甜玫瑰’，為什么會特別有一個‘甜’在里面呢？” 殺人……肯定很恐怖…我也不要了解過深為好。 “…因為她的味道就是甜的?。俊保ā鹲lave） 問的什么低級問題。 “怎么樣的甜味？” “把玫瑰花放進蜜糖里面浸泡三天，待它徹底滲入花瓣再取出吃掉的感覺……？” 很甜很甜。 真的很甜…… 最開始聞起來甚至只有淡淡的甜味來著…？奇怪。 “和直接嚼方糖的感覺差不多嗎？” “我猜有比那玩意還甜的潛力…” “好吧，那怪不得大人不喜歡了。厭糖是刻進骨子里的……呵呵?！?/br> 哦，我又忘記這點了…厭糖…… “她厭糖有沒有原因？” “這就是大人的秘密了，我不知道。包括為什么口味那么奇怪我也不知道?！?/br> 那玩意做出來我自己都不敢喝……（←ST） “……哦。” “我可能要先回去做飯了。有空的話，如果您有需求我會再來的?！?/br> “……謝謝你?！?/br> 收到這句后，ST準(zhǔn)備走開的腳步頓了一瞬，轉(zhuǎn)過頭再加一句： “話說我們是不是忘掉那條禁止‘謝謝’和‘對不起’的規(guī)矩了……” 他聲音里含著心虛。 “我還在想你每次稱呼我的那個‘您’是不是逼著自己說的?！?/br> slave并不在意違反這條規(guī)矩，再說…一般說禁詞的時候K都不太可能在身邊吧？只要ST不告訴她就行了。 “……您想聽實話嗎？” 我已經(jīng)感覺到你說這個肯定不是自愿的了。 “當(dāng)然要聽?！保ā鹲lave） “確實有些別扭……雖然有這種想法不太正確，但我總覺得你應(yīng)該處于我的掌管之下…咳，抱歉啊?！?/br> “……？” 至少他這句話的稱呼又變了。 “我先走了哦？您照顧好自己。” “我不是說過你不習(xí)慣這么叫我可以換種稱呼嗎？” “在下可不想被大人再打一遍。” 帶著淡笑，離去。 …… 原來都過了一個上午了嗎… 加油！ 像這樣堅持個幾天就行了！ ……… ……… 上面那個以為自己能夠堅持到底的美夢碎裂在K過來的那一刻。 挺好笑的。 她本應(yīng)是解藥，卻成為了此時最致命的催情劑……啊啊…… 不妨先從ST回去做完飯后，K下樓那會開始講起吧？ … “你去找slave了？” 在準(zhǔn)備返回自己房間之時，ST忽然被K叫住。 “是。” “她要你干了什么？” “最開始想看書，后來說看不進去要我拿回來，順帶聊了會天?！?/br> “你和她聊了蠻久?。俊?/br> K平靜且略不滿地挑眉。 “………大人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想回避這個問題……心虛。 “你身上全是她的味道，而且我還沒查監(jiān)控?！保ā鸎） “……好。” 看來以后得注意點。 “保持距離不要碰她就好了，你去做你的事吧?！?/br> “是?！?/br> ……… 過了半天，你又會變成什么樣呢？ 雖然工作確實應(yīng)召M所說的慢慢減少，但還是難以抽出大片時間來見你…… 呵呵，就是在哪怕打了抑制劑的基礎(chǔ)下，被你的味道包圍過久也不行的吧？會發(fā)瘋的。 僅僅過去幾個鐘，你會想念我嗎？ 做好心理準(zhǔn)備，扎了一針抑制劑給自己，K端著托盤走過去…… … 走廊有聲音？（←slave） 其實這種感覺似乎也沒有真正發(fā)情期那么折磨……可能是劑量的原因吧？就是有些反胃與惡心一直縈繞身畔。 …… 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強制發(fā)情我絕對不該小看你的——?。?！ 因為散發(fā)出來的氣味過濃，K的信息素也被自己硬生生逼出了一點…… 哦不。 一旦聞到就想要更多… 所有堆積的情欲都會被她激發(fā)…… 不。不不不。 不要啊… ……！ “夫人～？我來看你了?！?/br> slave現(xiàn)在連她的聲音都不想聽到。 進入牢房的時刻，那股虛無縹緲的清幽美好更加清晰了…… 救命啊嗚嗚嗚…不要讓我看到你啊……不要讓我感受到你啊……… 身體往回縮縮。 “夫人居然不想見我？” K掀開被子扳起slave的頭。 撞見一汪驚恐混濁。 “嗚嗚……” “傷心什么。我過來…你不滿意？” 還以為你會有些神志不清，或者一下抱過來什么的……結(jié)果是選擇遠離？（←K） “嗚……不要碰我………” 身下突然有些黏黏糊糊的灼熱感了……就在K摸上自己的時候。 “憑什么？” 一臉不以為意的表情。 “嗚嗚嗚……總之……松手就好啦……” 再這樣下去身體真的要燒起來了… “我·偏·不?！?/br> “………” ……意·料·之·內(nèi)！ “能坐起來嗎？還是讓我抱你？” “能…能……” 你現(xiàn)在和我相隔的距離越遠越好…… 就怕她一瞬間籠罩過來的氣息會令自己直接失去所有理性。 腿心好熱……為什么啊嗚嗚…… “午飯自己吃。我先回去一趟…啊不對，我去隔壁拿個東西過來?！?/br> ……？ 她要拿什么？居然會猶豫。 slave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吃飯的手都是抖的… ……… 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 ……是手銬。 沉重且專制的鐵鐐鏈。 你又想干什么… “吃得挺慢??？要我喂你嗎，夫人？” “不……不用……” 默默遠離。 “呵呵……” K同時坐在了slave身邊。 她于幽怨地瞥一眼K后再次往遠處挪挪… …… 可惜，窮追不舍。 slave也不是很想坐在監(jiān)牢冰冷的地板上吃東西，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K逼至床的邊緣。 … 她貌似還打算繼續(xù)接近。 “夫君……可以離我遠點嗎……” “我要看著你把東西吃了?！?/br> 上句不對下句。 “那可以離遠點看嗎………” 腿根在顫抖，無力攀上身軀… 呼吸略有困難。 “我想這樣嘛……不行？” K式詭異狀嘟嘟嘴。 ……？ 你別撒嬌了好嗎？??！到底是誰害得我——啊不對好像提出這個的就是我自己… 嗚嗚嗚嗚嗚………… “不行?！保ā鹲lave） 這似乎是slave第一次在清醒狀態(tài)下反抗與拒絕K的意愿。 “拜托了……？”（←K） 眼神可憐，嘴唇噘起，像只修勾（小狗）。 別來了別來了算我求你了我都要患上PTSD了……… “你這樣我吃不下東西了……” slave欲哭無淚。 “我可以喂夫人。” “……唔？” 呆板一般意味著同意，結(jié)果就看到K夾了一點點食物塞進（她自己的）嘴里，準(zhǔn)備湊過來—— “……？！?。 ?/br> 嘴喂？？！絕對不行！ 手掌立即抬起阻隔了她與自己的進一層接觸。 “…夫人？” 微皺眉，聲音含糊，委委屈屈。 “不……不用你幫忙了！” slave慌張萬分，也無法顧及禮節(jié)或日常規(guī)定的稱呼一類。 “可夫人不是說吃不下嗎？” “…你離我遠點我就能吃了！” “不要拋棄我嘛……嗯？” 在此刻，slave發(fā)誓自己再也不想看見K“撒嬌”了。因為很清楚這就是她演出來的，肯定目的不純…為了觀賞自己的驚恐與痛苦。 再說…… 她發(fā)嗲的場景真真真的很嚇人……… 甜蜜笑容總有種下一秒就會破碎的錯覺。 下一秒就會被掐住脖子的錯覺。 “至少先等我吃完……好嗎……” “我不要！” 哄不好了。 等等你本來就是裝的為什么要我哄呢…… “呵呵，算了，等你吃完再說，我先去隔壁。動作盡量快點。” 表情霎時更換，起身離去。 裝不下去了吧，哼。（←slave） …… 主要是K怕她這樣下去真的會難受到吃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