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假期!
并吮吸吞吐。 眼瞳上瞟著觀察,看起來似乎有點霧蒙蒙的感覺…滿臉“可憐”地……情色地……yin靡地……吃著………… 嘴里滿溢著自己的味道……… 盡心侍奉只為更多寵幸…… 這又是什么場景啊啊?????? 驚異與吊詭之余,slave也明白了什么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嗯…咕嗯……吸……” 因為K的技術……… 真的能要人命。(而自己的嘛…) “哈呃?!嗚嗚!嗚嗚嗚——??!” 這種快感有些陌生,不過論令白兔渾身發(fā)顫發(fā)麻的功效,它還是做到了。 本來此處一直都沒什么感覺的,你到底……嘶…嗚……這是什么吸力啊啊啊……… 腰部上拱,大腦在渴望逃離,卻往她的嘴里送得更深。 如果再加上她在根部推擠的手……? 不……不……不不不……嗚嗚嗚—— “嗚嗚!!夫君…!可以停下了!啊啊啊——” “啵。” 然后她真的松口了。 自己…居然…能高高翹起……啊啊…… 奇怪的感覺。 “不舒服嗎?” 嘴上是停了,K手上可沒停。 “……其實也不是…嗚……” 被她用力地握住了嗚嗚—— “夫人的命根就在我手上哦?” “嗯嗚嗚………” 不敢輕舉妄動。 “只需享受就好了,倘若夫人實在爽到想挺腰可以嘗試摁我的頭?!?/br> 當然你摁得動再說……呵呵。 “??嗯……” … 舌尖的細小rou突纏繞摩擦著壑回系帶,咽入所有,壓至舌根……利用剩余空間擠出空氣,真空般包裹著擠榨,堪稱暴力的方式…對slave一個剛上路不久的新人實在是有些…… “——!↑↑??!” 尖叫呻吟。 一切刺激足以堪比機器無情的狂暴…… …… 不對,機器可不會有那么濕軟溫潤的…啊?。?/br> “哈啊?!啊啊啊夫君——啊嗚——” 咬牙,倒抽氣,雙眼瞇起,腿間發(fā)麻,全身無力……… 像極了誰呢? 撇掉那個“全身無力”,就是被自己服務至情深之處的K了。 “嗯……呼唔……”(←K) 她的目光在回應,動作也在。 保持著這個速度前后晃悠…很快就…… 就…… “——?。。。。?!” 用力揪緊了她的發(fā)絲摁下,在她的后腦處亂抓一通,渴望進入那片銷魂的深處…釋放。 “————” 還沒結(jié)束……還想要…… 這種掏空一切,徹底脫力送予麻痹的頂尖快感…… … “唔…!嗯唔!咕……??!”(←K) 等等她是不是嗆到了?! “哈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夫君……我…!” “咳咳……咳…嗯……咕………” 吞…吞下去了??! “……多·謝·款·待。夫人,感覺如何?” K抹抹嘴角起身,玩味地盯著slave。 “唔……有些…奇妙,像把脊髓抽干了一樣?!?/br> “哦?我猜我被夫人嘬那會應該也是這種感覺?!?/br> 我相信我的技術應該做不到令快感強烈至變成輕微的痛覺吧……(←slave) “所以,舒服嗎?” 不要突然湊近啦嗚嗚…///// “嗯……嗯嗯嗚……///” 非常窘迫地想避開她的視線。 “我就用口一次來代替舔夫人的手指了,可以么?” “?嗯…” slave有些聽不懂。 “因為這兩者比較重復,麻煩。絕不是我嫌棄哦?!?/br> “嗯嗯……///” 還是聽不懂。 雙腿被K拽著一拉,再次躺倒在床上…這一回總算輪到她脫衣服了。 很快化作裸身。 至于slave到底該往哪看嘛……? … ……她那里……漲得好大…呼嗚嗚?… 兔兔眼里冒愛心的小細節(jié)可瞞不過K。 “為什么每次我全裸,夫人的視線都喜歡往奇怪的地方瞟呢?” 探探濕度…好的已經(jīng)完全溢出來了。 “因……因為……” 這次居然沒有裝傻充愣?(←K) “…忍不住……夫君那里……看到都…嗚嗚……會全身發(fā)熱………” “呵呵,那現(xiàn)在呢?” 沉入內(nèi)里。 “——有全身發(fā)熱嗎?唔嗯…” 更準確說,是滑進去或者陷進去的…… “?~!啊嗚嗚?……哈啊?……嗚?…” 看來已經(jīng)爽到?jīng)]空回答我了,呵呵。 僅是進入,四周軟糯溫蘭便在得到“滋潤”后立即纏上,身體輕輕痙攣,緊緊簇擁著欲望的蓬勃。 比深層體溫略低的濁泉浸泡全部,推擠浪潮,化作麻痹的欣愉。 “?……” 只是進入而已…… 痙攣,挺身,顫亂,吐息。 “哈啊…嗯……這就又到了?呵呵。” “嗚……//////” 趕緊捂臉! “別擋住,看著我…回答?!?/br> 手又被她扯開摁住了…… “……有點…” 指縫逐漸被填滿,十指相扣,熱度交縈。交合的不只有身體……還會有靈魂嗎? “那如果這樣…呢?” “哈啊?!” 往深處撞了一下。 話說起來,今日的愛心格外的多呢… “夫人喜歡哪種方式?” “只要是你……都喜歡……” “說準確點。” “只要是夫君…我都喜歡。” slave甚至將剛才那句重復了一邊,完全把我的意思理解錯了…呵。 “就算將你插壞也無所謂?” “………嗯。”微微一笑。 “……”(←K) 真是個…… 無藥可救之人。 … 果然還是弄壞你好一些,呵呵。 稍微調(diào)整角度,開始享用魅魔兔兔。 “哈啊?……唔嗯?……” “才什么速度啊,叫這么大聲?” 今天讓我忍得好苦……你再肆無忌憚地“誘惑”下去大概率(真的會)—— “呼呼?~?因為……唔?………” 眼眸微顫,內(nèi)里抽縮。 你這是真想把我折磨至死…? “說話說完整?!?/br> K的面孔快要扭曲成一團。下腹的燥火都已燒到胸膛,即將炸裂般蠢蠢欲動著……蠶食理智的王座,使其跌下圣壇落入囚獄。 “因為…‘開心’嘛……” “所以呢?” 再頂幾下。 “呼唔??……” 嘖,又開始裝傻了。 “最后問你一遍,喜歡哪種方式?” “只要是夫君…在下都喜歡。” “…… “…那就別后悔自己的禍從口出?!?/br> 終于不用再忍,終于無需顧忌。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不會再憐惜你這個笨蛋的了。 …… 分開又交融,風暴不會輕易停息。烈時似白蘭地的灼燒,柔時若軟酒精的溫和,一旦混合……就是“shot”般強烈的沖擊。 【zn:白蘭地是一種度數(shù)偏高的西洋酒,“shot”似乎是酒吧里調(diào)出來的一類…大概是小小一杯沖擊卻很大的那種?(我也不算很懂欸嘿嘿……可能記錯了)】 酒精被血液當作糖漿送到全身,無法降解只能堆積。送予熱浪和飄飄欲仙的暈溺,從內(nèi)往外掏空侵蝕,與此情此景是不是很般配呢? “啊啊…啊啊啊嗚嗚……哈啊?……夫君……” 宮頸都已經(jīng)快要記住來者的面容…… “你現(xiàn)在也是一點不怕聲音被人聽到了?……嗯………” K的吐息也逐漸更加紊亂沉重。 “呼嗚嗚……我不是故意的……啊啊……” “…不是你故意難道還能是我嗎?” “就是夫君……就是……” 呵呵,又來了。 “你很喜歡無理取鬧。我記得最開始夫人都沒什么聲音的,和尸體一樣……” “你最開始不也是不會喘這么大聲嘛…” slave輕語念了一句,不服氣。 “……重說一遍?!?/br> “誰叫夫君的技術越來越犯規(guī)了…” “不對,你剛才說的不是這句。” 雖然這次是真沒聽清,但根據(jù)slave的表情推斷……她那句話應該是抱怨自己的。 “?!” 笨蛋的眼睛瞪大就說明(我猜對了)…? “隱瞞也算欺騙的一種哦?” K也逐漸露出一副恐怖神情。這人到底有多厭惡欺瞞slave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欺騙與逃離是同等罪惡的,無法容忍的底線。一旦做了連當晚的月亮都看不到的……(第一章最開頭提到過) “對不起…!我……我說的是……” “哼?!?/br> 分離后一瞬間被她翻過來了! “想說夫君以前也不怎么有聲音可是到現(xiàn)在就——” 啪??! “嗚嗚!” 臀部疼痛。 “隱瞞得這么熟練…說吧,騙我多少次了?” 啪?。?! 這次是右邊。 “嗚嗚嗚……” K貌似用的是道具…而不是親手扇下,便于感受力道輕重的那種。 導致這回比以往都痛得多。 “也就三四次…而已……對不起唔?!” 啪?。。?! 好痛——!好痛—— “啊啊啊啊——”(←哀嚎) slave有些跪不穩(wěn)了。 “把我信任當作紙來踐踏?” 她的怒火瞬移至耳邊。 “沒有!那些只是…嗚嗚!!” “嗷嗚!” 咬,用力咬,咬在肩膀。 “嗚嗚……嗚嗚嗚……” 巨大的疼痛席卷而來,刺破般的鈍感,又好比在身上冷凝的巖漿…… 靈魂幾乎都要被她咬走一塊…… 深入骨質(zhì)的痛苦…無法平靜…… 淚流滿面,叫喊無用,這般對待與直接切下那份血rou也有的一拼。 還是省點力氣不要叫了……她不喜歡刺耳聲響。 “——!” 可那陷入身體的嚙合力還在加碼…似乎僅此對她來講并不滿足,還要更深更濃烈的痛苦…… 才足以平息連城的怒火。 “唔…嗯……!”(←K) 挺身刺入,上下夾擊。 “————” 頭開始痛了……缺氧……眼前發(fā)黑…… 快要…額……啊啊啊啊啊?。?! ……?。。。。。。ā@里是很大聲的慘叫) “咳咳……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就差點沒見血了…淤紫色深得嚇人。 “………” 她連一句表態(tài)都沒有。 平靜是憤怒至極的表現(xiàn),失望是落寞雙瞳的言語。一切無需再解釋,因為…如果碰到真相刺傷的情況,相信幾乎所有人都會毫不猶豫地擇成虛偽靚麗的謊言,以掩飾這份不堪入目的真實。 為避免太過實誠而引起的濫刑。 這是本能,出于對疼痛的害怕。僥幸希冀能夠瞞過上司,逃過一劫,并且在成功之后決定繼續(xù)輪回…… 真把我當成傻子。 但是對比起我騙過的,你的罪行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 自己都沒做好,根本沒資格說你呢。 剛才似乎一觸發(fā)關鍵詞就有些失控了……一想到你可能連那句“愛”也是騙我的就…咳…… 不是都說過不能再失控了嗎… “唔呃……” 忽的有些頭痛。 “——”(←slave) “………” 我什么時候才能擺脫那個該死的聲音! 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閉嘴……把我的理智還給我…… 我不想傷害你的……做錯事了也沒關系…我能理解……會原諒你……我不想時時刻刻都可能因為某些東西而發(fā)怒……我不想將你當作泄憤的物具……我不想…… 閉·嘴,你·分·明·就·想! 你才給我閉嘴! 是時候該停下對這副身軀的主導了吧?將決定權給我! 你個卑鄙無恥且下賤的暴君,怎么可能給你! 噓,我們本為一體…… 閉嘴…… 暴虐是鏤入魂靈的渴望…… 閉嘴… 是你此生無法逃脫的宿命…… 不可能… 扮演溫柔的戲份過去了吧?玩夠了沒有? 閉嘴。 對她柔和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你必須… 傷·害——不不不不不??!閉嘴!冷靜!冷靜??! 呵呵呵,淪為殘忍的傀儡吧……化為冰冷的刃霜吧……盡情摧殘…盡情踐踏……盡情—— “夫君嗚嗚嗚……夫君……” 盡情毀壞…你那最珍惜的人吧! 閉·嘴!??! “對不起……我以后真的不會再犯了…隱瞞都是因為害怕你生氣……因為我的自私,我的任性……這些我一定會努力改掉的嗚嗚嗚……” 改?呵呵……我只知道一直以來你的變化唯有越來越任性是真的。 “哼……” “?啊…啊啊啊……呼嗚嗚……” 辦事途中就好好專心吧搞什么思想斗爭呢……呵。(←zn 旁白 Kの吐槽) 讓快感沖散一切煩惱……就好了。 ……… 不知不覺間,自己的喘息也變得曖昧粘稠。 “夫人……哈啊……唔嗯……” 脊椎好麻……體溫guntang……酸軟酥甜…… 眼神也變得漣漪四起,饜足繾倦。 “不要頂那里嗚嗚……啊啊啊……” 呵呵,你的拒絕就是最誘人的邀請。 “你確定是‘不要’而不是‘想要’嗎?” 翻過身位,緊盯著她情亂的反應。 “嗚嗚……不要說啦……” slave沒力理這人為何態(tài)度又變回來的事了。 “回·答~快點~”(←K) “想…想要……////” “真乖??!?/br> 再度用力擺腰,沖撞起來…… 暖色白漿注入頭腦,融化最終的繃弦,成為只受本能支配的欲癮。 好喜歡?………哈啊…… ……… 白眼上翻,舌尖微漏,愛心遍布雙眼,麻醉吞噬全身。 (↑)這是K。 至于slave的狀況嘛……? 她早就開始躺尸了,樹支尖端溢出的黏白被某人盡數(shù)榨干。似道具般維持著自身姿勢飄搖。 “夫人……夫人……” 抱過來甜毒地叫著。 “…呼?”疲憊。 “……我還想要?!?/br> “…………” 昏厥。 “…可以嗎?” “……” 真要昏厥了。 “……很快的,不會過度勉強夫人的…可以嗎?” “………” 已經(jīng)昏厥了。 “……拜托了嘛?~?” 蹭蹭。 “…………” 徹底昏厥了。 “夫人~…夫人~?” 接著蹭蹭。 “……………隨便你吧。” 說完繼續(xù)昏厥。 “好?!” 她先抽出補了補潤滑,再重新……唔唔…… 身體和腦袋都要不正常了……咕嚕嚕暈乎乎的…… 不要那么用力啊喵…… ……… …… 眼睛要睜不開了喵……好累好困…… 我大概終于懂這么叫“禍從口出”了…… 早就沒力出聲了嗚嗚……… …… 你說好的“很快”呢……騙我…… 夫君……壞人……嗚嗚…… …… 衣冠梟獍……斯文敗類……行同狗彘……寡廉鮮恥……魑魅魍魎…… 【zn:衣冠梟獍xiāo jìng和衣冠禽獸一個意思;斯文敗類是品行敗壞的讀書人;行同狗彘zhì 比喻人無恥;寡廉鮮xiǎn恥 沒有節(jié)cao,不知羞恥;魑魅魍魎chī mèi wǎng liǎng 比喻各種各樣的壞人。:P】 你這個…… 出爾反爾的……嗚嗚?…… …… “哈啊…!唔嗯!呼……?……”(←K) 終于…… “啊……啊啊……” 她喘氣的聲音早就蓋過自己。再度緊緊相擁,滿足地休息…享受余韻。 K感覺內(nèi)心被徹底掏空了…… 當然被夫人弄到空虛的感覺也很棒…… 暖暖的……軟乎乎……已經(jīng)被自己打上白色的標記了…… 是我的…是只屬于我的…… 開心?。 “…夫人,感覺還好嗎?” “要壞掉了……嗚嗚……” 說話似乎都能用盡slave所剩無幾的氣力。 “那就先休息會……呼嗯……” 攏上被子。 “感覺自己恢復了就叫我?!?/br> “嗯……” ………… ………… 一下睡了兩個鐘。我們至今仍未知slave在下腹依舊鼓鼓漲漲的情況下是如何睡著,還睡了這么久的。 “夫君…夫君……?” 戳戳她近在咫尺的臉龐。 “醒了?” “嗯……” “今天還有什么想做的事?” “……那個…能問問夫君這次是計劃了什么嗎……?” 前戲超長還超有耐心包括一系列疑惑行為……整體溫柔得嚇人也就中途出了個小意外而已。 “等下,我拿個東西……” 抱著自己挪近床頭柜,拉開抽屜翻找。 不是,你到現(xiàn)在都不愿意抽出來嗎?? 【zn:這種行為請勿模仿哦!是道具或許還能試試放久一點享受鼓鼓的感覺,不過時間不宜過長!真人就更不行啦?。〒?jù)說會很痛或者什么…zn也不算很清楚具體后果?!?/br> “呵呵…這個,一筆勾銷了哦?” 展示出來的,是自己要求她“誘惑一次”的欠條……在M家里寫下的那張。 “啊……” 就說為什么那么有耐心了這次…… 示范給她的壁咚和強吻也有……就是中途那個(koujiao的部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所以,夫人今天還想做什么嗎?” 將紙張放回原位,K再次問道。 “夫君有沒有想法……?” 一般由我來安排總會有意外發(fā)生… “我?我已經(jīng)吃飽了不需要更多了?!碧蛱虼浇恰?/br> “唔……////” “剩下的時間給夫人安排。” 她自醒來之后說話都帶著愛溺的眉眼,微微含笑的神色訴說著自己衾暖怠春的心情。 “那……能…先抽出來嗎……” 聲音很小。比起自己略微的不適,slave更擔心她會不會因此而導致身體受損。 “我不想,可以再住一會么?” “……” 住…?用了這個字?唔……算了不管你了。 “夫人?~”蹭蹭,這是第三次了好像。 “唔……” slave伸手摸摸她的頭。你說這人為什么有時就這么奇怪呢…… “我想問問夫君以前的故事?!?/br> 想問這個好久了,一直沒找到機會。 “以前?我的成長經(jīng)歷還是事業(yè)史?或者…我的‘情·史’?” 說到最后那兩字的時候她的表情變化得很明顯,是嘲弄與調(diào)戲。 “成長經(jīng)歷…吧……” “那不如從我父母的曠世奇戀開始講起?呵呵。” K都被自己的話惹笑了。 “……嗯?!?/br> 曠世奇戀…居然用了這個詞……沒記錯的話,K似乎根本沒見過自己的母親呢。 slave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成長環(huán)境才能養(yǎng)出她這樣的性子。 【zn:寫K的父母是因為這個故事我已經(jīng)想了個大概啦,不寫浪費(嘻嘻)當然不會進行細寫~(因為真的不會寫這種類似的故事嗚嗚)】 “首先,整個故事都是我從仆人那邊聽說的,可能存在虛假部分。 “其次,夫人聽到中途若是感到害怕了……就抱緊我?!?/br> “………” 噗……哈哈……(←slave) 謝謝你…… “最后,我父親的名字和我一樣,都是‘King’。” “嗯?!?/br> 這世上取重名的案例還蠻多的。 “咳咳…最開始呢,父親貌似沒有任何娶妻的想法。他眼中只有利益與權位……當然這個權位不是指在國家層面上擔任哪個官職的那種,是在……額…我們‘家族產(chǎn)業(yè)’內(nèi)的地位?!?/br> “家族產(chǎn)業(yè)?” 開始聽故事就只負責追問好了。 “(我們是)地下軍火商,違法的。不過因為有好幾家合作,需要不斷鞏固地位,否則利益容易被蠶食。而且畢竟整體都位于法律之外……里面的人都很危險?!?/br> “嗯…” ST最初說K的職業(yè)似乎有提到什么……應該就是這個吧? 【zn:當初ST說的是“某個幫派的首領”,《今日她不在》里面。:D】 “父親那會算是勢力較大的一支,但不算最大的。他將心思放在事業(yè)上持續(xù)了很久,直到三四十了好像……身邊朋友都在勸他該考慮留后,他才想起來要‘娶妻’?!?/br> 那還真挺晚的。 “不過,他也沒有通過正經(jīng)渠道‘娶’。有一天去了地下拍賣場,那邊交易的不只有珍貴物件,還有人。 “賣的是奴隸,說好聽點叫‘隨從拍賣’,實際上他們幾乎沒有人權。 “雖然我極其厭惡我的父親,但似乎在無知覺間步入了他的后塵呢……” 黯淡地笑笑,摸摸slave的臉。 “嗯……” slave不知應回復什么。 該說不愧是父女呢…?伴侶都是買來的?可這么說K會不開心的。 “據(jù)說那邊什么人都會賣,一般Omega會賣得更貴些,因為人源稀少,但也僅此而已。購買者比較優(yōu)先選擇Beta或Alpha,無需擔心避孕問題還便宜些……導致Omega的待遇特別慘。” 話說真的會有人敢買Alpha回家嗎… “長期賣不出去的商品會被商會自行銷毀或吞食。而父親偶然間選中的——第44號拍賣品,一位無人渴望的女Omega,也是我的母親…… “因為無人爭搶,無人渴望,父親只花了最低的起步價便拿下了她。他有很多朋友還不理解父親為什么會愿意買這么一個……唔…據(jù)說我的母親并不漂亮啊,身材也非常一般……是那種被長期摧殘所導致的消瘦與‘干枯’,并且現(xiàn)場明明同時存在著許多美人,他卻都沒有選——” “所以夫君的長相是隨誰…?” slave重新仔細端詳了一下K的臉。 “我覺得我誰都不像。” “……???” “呵呵,眼睛隨父親,神態(tài)似母親,我又不是什么偷換過來的替身私生子?!?/br> “……??” 神態(tài)?啊?你媽這么嚇人的?? 懵。 其實K只有在“溫柔天真快樂”的時候,神態(tài)會更貼近母親… 哦對了還包括跪地求饒的可憐樣,大概也會像。 “好了講回去……因為她不記得、或者可能是沒有自己的名字,于是父親就一直喊她044了。當然有時也會喊蕩婦…娼婊一類侮辱的稱呼。 “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關進地下室?!?/br> “……???” “順帶一提,我這邊的地下室就是以父親那邊的為參照建的…原版更加恐怖?!?/br> “…………” 瑟瑟發(fā)抖。 恐怖原來還能遺傳的嗎…… “呵呵,夫人膽小鬼?!?/br> K戲謔地笑起來,手上動作卻是漸漸抱住了某位。 “母親過的那種生活才是真正能稱為‘生育工具’的生活…定時投喂,定時摧殘。甚至出現(xiàn)過將飯菜打翻到地上讓她用手抓,水液潑灑讓她舔,飲用……咳,這個就先不說了。” 畢竟懷中的夫人已經(jīng)抖得很厲害了。 【zn:一些比較那啥的對待在文中會稍微隱瞞一下,它們和排泄物相關…我只能這么說了。(◎-◎;)】 “至于摧殘……父親壓根沒怎么正眼看過她,似乎把她當玩具和出氣筒來…蹂躪……這其中經(jīng)歷過什么,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不過應該有滴蠟,虐肛虐喉,鞭笞,毆打一類的………他還認為自己身為母親的買主很高貴,呸?!?/br> 實在難掩自己的唾棄、厭惡。 “據(jù)說044……我就先這么稱呼她了,方便跟你講?!?/br> “嗯。” “044在此期間一絲反抗都沒有,她的眼神看不出是否絕望,但依舊……亮晶晶的?!?/br> “……?” 是個神奇的女人。 “父親關她的初衷是為了防止逃跑,而且當初買下044就是因為期待她那雙無光的眼睛能否化出更多悲傷…結(jié)果買回來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這么一個受了傷害還維持‘希望’的女人,令他倍感煩躁。 “所以對044的‘懲罰’愈加變本加厲。 “說到這點,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的興趣、脾氣居然和那個賤人一樣呢…” 看來是真恨自家爹。(←slave) “沒事,夫君不一樣!” slave送了一個笑容給她。 “……沒有…我是和他一樣的,從很早之前就有……我當時還沒意識到,自己居然長成了最最最討厭的樣子。” “至少現(xiàn)在肯定不一樣啦!” “……”(←K) “…?” 怎么忽然沉默了…… “笨蛋夫人?!?/br> “……??” “講回去,在確認她逃跑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后,父親才打算將044放到房子里……的雜物間住。那會宅邸的色調(diào)還不是你所見的暗紅,而是正常的黑白?!?/br> “在此期間內(nèi)044一直服用著避孕藥,因為父親依舊沒什么要孩子的想法。很多次044身體被折磨出問題也只是將她扔到陰冷的角落里自愈,實在對流膿多日的傷口忍無可忍才會將她送去醫(yī)院?!?/br> “……” 害怕,超級害怕。 察覺到此事,K將自己圈得更緊。 “盡管如此,他依舊未能為044的雙瞳染上黑暗與絕望,這令他非常不理解。明明初見之時她的眼中就是黯淡之色。 “只能氣急敗壞地繼續(xù)以暴力相對,我估計他腦子里有病?!?/br> “……噗?!?/br> slave忍不住笑了。 “夫人難道不覺得他有病?” 捏捏—— “唔唔………痛……覺得覺得。” “我該慶幸至少我還是有良心和罪惡感的,而那個賤人一點都沒有?!?/br> “………” 似乎每提到這個,K都會咬牙切齒呢。 “他們的感情就是在暴力與虐待里‘加深’的,莫名其妙。 “有一次父親出遠門,仆人就瞞著他將044放出來在不離家的區(qū)域內(nèi)自由活動,因為他們也可憐她的經(jīng)歷。044為回報會幫他們做一些家務,做飯似乎很好吃…對比廚師是另一種風格,傭人在這段時間內(nèi)經(jīng)常請她做飯,直到某天…… “父親意外早歸。 “看到整副場景后氣得半死,傭人們被扔去罰跪,至于044………那是她第一次開口與父親頂嘴。 “責怪他為什么要對別人那么狠心,寧愿一人背負所有責罰…她說自己看出來了他有些心理扭曲,需要被真誠的愛與陪伴拯救……暴躁易怒是因為得不到所想之物的耍賴,殘忍是為了扭曲他人化作自己想要的人偶的自負,厭惡‘希望’是因為自己的‘絕望’…才會嫉妒別人的‘希望’……… “合起來叫兩個字:缺愛?!?/br> “………” 天吶這就是圣母的性格嗎…… “我懷疑…大概……我也(有些缺愛)………額……這種狀況在我身上還出現(xiàn)得蠻多的……”(←K) “沒事,夫君有我愛著?!” “呵呵……我真的處處都有他的影子呢,好煩?!?/br> “夫君一直很恨他嗎…?” “從小恨到大,到最后根本不想管,但也不能說徹底放下了恨意。” “……好吧?!?/br> 還想著能不能嘗試解除你和他之間的誤會呢… “因為父親除了事業(yè)方面比較有頭腦,沒有任何任何的一點優(yōu)點。真的,完全沒有。” 看來根本就沒有誤會…不用解除。 “他在聽見044‘固執(zhí)己見’的話語后更煩躁了,實施著最貼近死亡邊緣,最恐怖的懲罰。但不舍得弄死她,因為……父親不希望買下044所花的這筆錢付之東流。 “…真是個死腦筋的爛財迷。 “期間044一直訴說著自己的觀點,不斷勸阻,氣得父親直接扔了她接近一個月沒說話?!?/br> “………嗯…” “很快,他的朋友又來催他說為什么買了那么久還沒動靜,父親迫于面子與壓力沒辦法,只能再度去找044。 “停了避孕藥,隨意泄欲泄憤,隨意丟棄。直至她真正懷孕的那天,才決定將她的住處從地下室移到最低等級的客房。孕婦一般十分脆弱,這使得父親無法繼續(xù)殘壞044,再次讓他們有了相處的契機。 “他也覺得自己是該留個后,把這種‘優(yōu)秀基因’傳遞下去……呸?!?/br> K再度露出無比嫌棄的表情。 “哪怕我最初也是這么想的……呸!” 極度厭惡反感。 長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一定不好受吧… “044日常無事會出來做家務和煮飯,會每天都在門口迎接父親回家…用笑容。最初他還很不高興,但又沒法打她,時間久了也就懶得管了。 “往后,偶爾父親也會嘗試她做的飯菜,不過沒什么反應。對于044‘關心’他的日常,父親也逐漸對其無語與習慣了……” “什么關心…?” “比如……噓寒問暖,問問狀態(tài)怎么樣…幫忙拿東西,圍著他轉(zhuǎn),分享一些無聊的瑣事……類似這種。” “嗯………” 這大概就是天使米迦勒吧…? 超出理解范圍的仁愛與慈悲,忍耐力與決心…… “父親更偏愛男孩,這個我跟夫人講過的。 “所以后面的故事……嗯…就在我出生那天,044由于身體差而大出血,好不容易才搶救回來……那人卻因為我的性別而大發(fā)雷霆,遷怒于044?!?/br> “唔………” 性別又沒得選,概率事件…果真是個無理取鬧的人。 slave也莫名有些同感了。 “明明產(chǎn)后是人最虛弱也最脆弱的時期,他卻再次將剛剛才被醫(yī)生從死神手里搶過來的044扔回地下室……… “將她和我在誕生后瞬間分離…… “然后……因為母親的身體素質(zhì),再加上地下室這種陰寒的環(huán)境,她徹底病倒了。父親仍舊不爽沒有理會,以為是她矯情…導致了最后的病逝。 “而且044寫下最終遺言還是…… “‘很抱歉這輩子拯救不了你的心。我日夜虔誠祈禱,希望轉(zhuǎn)世以后…你不要再如此痛苦,終將能被有緣人拯救……對不起,生不出男孩是我的無能,但孩子是無辜的,誠摯懇請您不要因為性別而過度為難她,拜托了。’ “……… “呵呵,然后我父親在看到后氣得當場把紙撕了?!?/br> K如今的笑容比起嘲弄更似悲涼。 “啊……真的嗎……” slave現(xiàn)在的心情有些……難以言喻…難受又略含憤怒,悲傷惋惜,敬佩哀憐。 “不然你猜他憑什么能讓我恨幾近一輩子?” “額…唔……” 確實,是那種能夠引起人神共憤的渣滓蟲豸。 “其實他們的故事還有后續(xù)哦?我都覺得莫名其妙?!?/br> “…?” 還以為至死就結(jié)束了。 “跳過我的成長經(jīng)歷,本來我也是不信神學、不信轉(zhuǎn)生一類的,這點還多虧了他……自我…啊,不能跟夫人提歲數(shù)呢,呵呵。 “就是我一畢業(yè)就離家走了,一段時日后再回來,發(fā)現(xiàn)家里徹底變樣。裝修風格從黑白變成了暗紅,廢棄的花圃種滿了紅玫瑰,而他神神叨叨的整天不清楚在念什么。 “他的房間也從整潔到擺滿了奇怪書籍,見我回來就拉著我說祈禱什么什么……說了一堆神學的東西……還在說轉(zhuǎn)世的東西。 “當初這人還對這些玩意嗤之以鼻呢,一旦提到一點都要懲戒的那種,呵呵?!?/br> “確實挺奇怪的……” slave疑惑。 “據(jù)說他剛開始不愿再娶的原因是嫌麻煩,到后來才意識到自己對044還是有那么些感情的……至于這是對朝夕相處許久卻最終死于自己掌心之人的執(zhí)念還是扭曲的愛,我就不清楚了。 “或許他早在不知不覺間,默認了044的存在吧?回到神學,一般只有絕望之人才會將希望寄托于虛無之物。他們給自己一個有可能被拯救的假想,沉醉入無止境的幻夢里………我猜他當時應該就是有些‘絕望’了?!?/br> “為什么會絕望呢……?” “呵呵,曾經(jīng)有一份真摯的‘愛情’就在面前但沒有珍惜,待到斯人已逝、時光不再…才開始追悔莫及。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連對方的一絲存在的痕跡都沒留下,唯一能證明044存在過的實物只有我體內(nèi)的DNA,但我長得卻不怎么像母親。” “夫君不是說神態(tài)像嗎……?” “呵呵,笨蛋。我母親可不怎么會惡狠狠地盯著別人,目露兇光什么的…你覺得會像?只有一些特殊情況下才像。 “而這些樣子我是絕對不可能展現(xiàn)給父親看的?!?/br> 就算曾經(jīng)于無知情況下有過也被立刻扼殺了。(←K) “哦……嗯……” “在我再次離家一段時間后,才收到父親服毒自盡的消息?!?/br> “???” “他臨死前還念了幾個小時的044,說了一大堆不切實際的東西,一堆懺悔,一堆心愿,回憶過往的錯誤……呵?!?/br> K顯然對此事不屑一顧。 “就是這么個故事,沒了?!?/br> “……嗯?!?/br> 是個悲劇呢。 也不清楚他們之間對對方的情感中到底包不包括“愛”。 “沒什么觀后感嗎?” K再次捏捏自己的臉頰。 “……有其父必有其女…咳咳!” 等等等等我說了什么??! “哦~?夫人是想指責我,和那個人渣一樣惡劣?雖然死在我手上的人是比死在他手上的多些,但……這么說我…不合適吧?” “我又說錯話了對不起嗚嗚………” 死在你手上的人居然比他還多嗎??好恐怖…… “我既沒有將夫人扔進地下室一個月,又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條條框框,最初只有兩條…不許逃離反抗與撒謊罷了。夫人居然——” “我錯了我錯了那句話是亂說的!” “亂說的?呵呵…呵呵呵……倘若我真和他一般,這世上我估計是等不到第二個和母親一樣的人了。你也會被惡意逼瘋的,夫人?!?/br> “………” 你真的很喜歡摸或者捏我的臉…… “我恨他,恨那個舊家,恨這個名字,夫人知道這個就行?!?/br> “……夫君的成長經(jīng)歷還沒跟我講呢…” 委屈嘟嘟嘴。 “我想著是你以后過去舊家那邊將我的日記翻出來讀,結(jié)果夫人今天賴上了只想聽完是吧?” 瞇眼,挑眉,調(diào)侃。 “確實想…不過如果夫君不愿意就不勉強……” “要詳細講完那堆破事估計天都亮了。” K移開的視線中透著深深的嘲諷,不清楚是自嘲還是對家人的怨念。 “就稍微講一點嘛!” 求知欲、好奇心在slave眼里混合出亮色的星星。 “那夫人呢?什么時候跟我講講你的過去?” “我的過往不是很無聊的嗎……已經(jīng)講過了…” 啊我忽然想起有件事忘了問?。ā鹲lave) “不不不,我要聽細節(jié)……包括你以前追那兩個人是怎么追的………” 語氣中浮露著沉邃的怨氣。 這么記仇的嗎… “好。不過還有一個小問題想問……夫君從來沒有喊過爹娘爸媽一類的稱呼嗎…” 一直都是很書面語地念父親父親…… “有個人說過:‘這種惡心的稱呼成何體統(tǒng)!’呵呵,所以…你覺得呢?” “額……好吧……” 確實是個令人無語的家伙。 slave如今對自己素未謀面卻已經(jīng)入土的公公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今天早早吃個晚餐吧,回來再跟夫人慢慢念叨。” “嗯嗯…” …… 在體內(nèi)住這么久總算愿意抽出去了…也可能是迫不得已。 【zn:講故事,喜歡?。ㄖ皇且恍﹤€人愛好哈哈,就當作是完善人物背景+娛樂消遣啦~】 另外下樓恰飯的時候ST的眼神有些奇怪……嗯,估計是中午太吵了他沒睡好。 做好各種準備后再次上床,不過這回是K躺下,自己靠著床頭坐在旁邊。 “心理建設完畢了沒有?” 垂眼便能看見她一如既往的熟悉笑容。 “應該不至于太恐怖吧……” 你都好好地活下來了,就在我面前呢。 “對成人來講似乎不算什么,但對一個孩子來說確實有些苛刻了…可能?!?/br> “嗯……” “需要我把那些和夫人在舊家里提到過的情節(jié)再重復一遍嗎?” “嗯嗯……” “King這個名字,父親原本打算送給自己最驕傲的兒子,卻強加在了我身上。他的性別偏見雖然嚴重,但還沒到病入膏肓、無藥可醫(yī)的地步。 “不過因為一出世就離開了母親,讓我無法獲得乳液內(nèi)的許多抗體,有很長一段時間幾乎都要住進醫(yī)院了?!?/br> 【zn:母乳會給予新生兒母親體內(nèi)的抗體哦,營養(yǎng)對比奶粉肯定也更好,所以…K這能算是天生羸弱的體質(zhì)?:D】 “我感覺就差發(fā)高燒病死了……呵?!?/br> “夫君病了多久…?” “不清楚,我也不記得,據(jù)說當時已經(jīng)用掉好幾個病歷本。而且父親甚至自負到連醫(yī)囑都不聽,幸虧我是被強制留下住院觀察的…否則我都見不到夫人了。” 就是活不到現(xiàn)在的意思嗎…… “父親從小就命令家里傭人喊我‘少爺’,待到能上學的年紀,我的性別認知錯誤才被糾正回來。 “因為頻繁進錯洗手間而被迫糾正了。” “噗……” slave試想了一下那副尷尬的畫面……額…哈哈……? “我其實還挺懷疑,父親會不會在剛開始就將出生證的性別改寫成‘男’,然后讓我在偽裝下過一輩子……幸好他沒有這么做。 “又由于對我最初的體弱多病,狂奔醫(yī)院的特質(zhì)令他非常不爽,才有了各種報復性的訓練計劃。” “報復性…?” “讓一位不滿十歲的女孩做連成年女性只能勉強達成的訓練,壓榨我所剩無幾的自由時間……從那時起,我就會偷偷撕紙寫日記了。 “最開始邊角處理得不是很干凈,被父親發(fā)現(xiàn)作業(yè)本殘損,還罵了我一個晚上?!?/br> “………” 無理取鬧的父輩還是下地獄吧…… “隨后,我就雨露均沾的每個本子撕兩頁,課本也被我撕了不少。畢竟父親對它沒興趣。寫完后藏在床墊底下,或者放進柜子后方的死角…從來沒人發(fā)現(xiàn)過呢?!?/br> K逐漸露出自豪的表情。 “夫君在里面寫了什么啊……?” 記得我以前的日記經(jīng)常都是寫著寫著就太懶不想繼續(xù)了…… “主要用來發(fā)泄情緒,當時真的痛苦到每天都想大哭…可一旦被看見流淚就又要被打一頓……已經(jīng)不清楚到底是恨還是悲憤了?!?/br> “啊…………” 不滿十歲……連生活的美好都沒體驗過…就這么扼殺希望……? “從什么時候開始打夫君的?” “從不聽話的那一刻起,違背他所預計期望的行為的那一刻起?!?/br> 真是不把人當人… 想把孩子養(yǎng)成一個自己最渴望最聽話的冰冷機器嗎…… “夫君到底是怎么撐下來的……沒有想過(自殺嗎)——” “呵呵,他不允許我自殘,卻經(jīng)常把我打得半死不活。更不允許我去死。沒收所有鋒利的物件,封死窗戶,將各種可磕碰的棱角都裝上軟墊……呵,無話可說。” 一個發(fā)自真心的白眼。(←K) “很多時候整棟別墅里都能聽見我刺耳的尖叫與哭嚎聲,幸好傭人們對我還算友善,不至于讓我兒時的世界里只有惡意…” “……那夫君的朋友呢?” 感覺在街上被陌生人拐走的下場都不一定有這慘。 “沒有,我沒有朋友?!?/br> “…為什么呀……” 你的童年還真是黑暗無比……一路過來,很辛苦吧? 心口微痛。 “沒人愿意和一位天天不怎么懂得笑的傀儡女孩交朋友的,他們又不是傻子。懂得冷臉不用倒貼的道理,正常?!?/br> “然后呢……?” “父親對學業(yè)的要求也很高……真是有夠煩。這樣他就又多了一條打我的借口了?!?/br> “怎么打啊……為什么要打啊……” slave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有些突然的哽咽了,聲線顫抖。 “比夫人被打的那次重很多,當然沒有到造成過大損傷的地步……大致和ST受罰那次相近,就是沒有出太多血?!?/br> “……?” 可那時你還是個孩子啊……?? “上學期間內(nèi)還會略微收斂一點,為了我的學業(yè)不因傷痛而暫?!贿^一到了假期,就………嘖?!?/br> “………” slave完全不敢細想,太恐怖了…啊啊寒顫和懼怕又要來了—— “為什么夫人看起來都快哭了?” 她(slave)的眼眶里只剩晶瑩裂隙。 “嗚嗚………” 被看穿后更想哭了…… “明明被打的是我,還都是以前的事了,哭什么……呵?!?/br> “啊…啊啊……不知道……嗚嗚……” 無措地伸手抹著眼睛,動作紊亂,可淚液還在不斷涌出。 “看來這堆事我還得早點跟你講,在夫人恨著我的時候…聽到這些應該會很開心吧?” “沒有……怎么可能……嗚……” “虧我還用了最平穩(wěn)的語氣來陳述事實呢,如果我再夸大一點……夫人會不會就此崩潰?。俊?/br> 視野里倒映著K譏嘲般的冷笑,slave的心更寒… 她到底是怎么化解這些痛苦的……她到底是如何扭曲這些憤恨的……她到底是怎么撐下高壓的……她到底用了什么心態(tài)來度過一次又一次此等窒息的疼痛……她… ……她怎么笑得出來的? 中間發(fā)生過什么?從冷漠變成了這種奇怪的性格? “夫人既然撐不住就不講了,呵呵。” 一個安慰性的輕吻印過來。 “可是我想聽下去………” “那就‘且聽下回分解’?!?/br> 看來K是不打算在今晚講完了。 “唔……” “留點懸念給夫人,呵呵?!?/br> “那就概括一下嘛…不詳細講也可以?!?/br> 又怕又想聽就是這種感覺吧? “嗯…我依照他所想的那樣畢業(yè),雖然沒有頂尖的頭腦,也沒有特別自豪的身體,隨后就趕緊離家去參軍了?!?/br> “……是為了避開他嗎?” “大部分是,而且在那段時間里我也學了不少別的東西,有關軍事的。至于有關人生的那些,我早就有自己的一套理論了。 “短的服兵役過去后,返回家中整治家業(yè)……這個過程有些艱辛,幸好目標順利達成,我和ST在那時認識?!?/br> “整治什么呀…?” 懵懵。 “將整個產(chǎn)業(yè)合法化?!?/br> “……?沒聽懂……” 這么久以來slave終于能說出自己“沒聽懂”的真相了。 “我們原來是非法販售,然后被我顛覆成合法了?!?/br> “……??” 不清楚是怎么做到的…… 【zn:抽象虛擬情節(jié)咱就不追求“為什么”了哈哈~:P】 “那是我第一次端槍殺人,也委托過別人暗殺,第一次接觸這方面?!?/br> “不害怕嗎…?” “如果害怕那死的就是我了。他們很危險,游離于法律之外很久,以暴制暴是最快捷的方法。” 手被捏了…… 嘻嘻。 “弄完家里這邊再返回去參軍。恰逢亂世,我也有機會上場,國家缺人,所以軍銜也升得很快。此時遇見了M,他的原名是MH。 “似乎他們比較‘信任’我,不論指揮還是潛入暗殺或者當間諜套信息都讓我做過,最后‘上將’這個名號就被扔到了我身上。當然上將有很多位啊,夫人?!?/br> “嗯,夫君好厲害?!?/br> 捏捏。(←slave) 由衷地笑起來。 “現(xiàn)在這棟樓是我在很久之前就委托別人建的,由本人親自設計。往后向他們提出在后線工作,被批準后搬過來這邊住。 “…實際上對我有意見的人很多呢,他們巴不得我立刻離開?!?/br> “為什么……?” “我沒那么體恤別人,還是靠了一點點關系上來的,作風強硬且過于嚴厲…呵呵,都是父親交給我的?!?/br> “潛規(guī)則?關系…?” “家里賣軍火,提供給他們,低價販售,這就是‘關系’。當然我還是有能力的,不至于一上位就立即被推翻。所以來后線避一避挺好的。 “接著就一直在這邊生活,最初跟著我過來的只有ST一位,那邊的樓房都是后來才加的。” 就是最初只有現(xiàn)在這棟樓。 “有些朋友認為我該考慮留后了,我也才想起這件事…所以…… 【zn:謎之朋友……誰呢?zn也不知道!其實就是沒想好啦哈哈哈…(心虛)】 “我就有了和父親一樣的爛人想法——把自己這種‘優(yōu)良基因’傳遞下去。 “剛開始相親過,沒有想要的。放棄過一段時間后投入人口販賣那邊去了……買過四個但都被我殺了,不能讓她們泄出去買家‘K’就是K的事實,并且知道我存在重要性的人也不多,只能這么做?!?/br> “為了隱藏身份?” 不明白內(nèi)在邏輯,不過事情都過去了……沒必要糾結(jié)。 “對。否則我就身敗名裂了,呵呵…得益于我做間諜還是不錯的,他們估計是想將我作為最終‘禮物’送給敵人,因此必須隱藏我的存在。這樣才方便到時做一個假身份給我。” “那不就是把夫君當工具嗎……” slave撇嘴。 “在我們這只有‘自愿’,沒有被迫。即便我是個惡人,但這不妨礙我想拯救這個國家?!?/br> “………嗯?!?/br> 【zn:K想救國源于她割裂乖戾的性格,一半希望民眾幸福,一半又見不得人幸福。緩慢升職的途中發(fā)現(xiàn)許多人還是善良的,不像自家那邊全是惡意的世界,所以……?(←亂解釋一通,其實這方面我確實沒怎么想好哭哭(T^T)】 “再往后的故事,就是遇見夫人了?!?/br> “嗯…嗯……////” “下回輪到你給我講哦?!?/br> ……… ……… 第一個正常的假期就這么過去了。 不清楚下次單休又會有什么樣的安排呢… 期待。 當然,現(xiàn)在是不是更應該說…… 晚安啦,愿你以后不再痛苦,我最愛的你。 至少今天在看見我的笑容后臉沒有立刻塌下來… 變化越來越大了呢……/// 謝謝你。 給我建了一個家。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