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回國(h)
由于周衍之在家,宋清不好做手頭上的工作,只得窩在臥室看電視,傍晚迷迷糊糊縮在床上睡著了。 周衍之的氣一直延續(xù)到傍晚,他也不知道哪來的火,明明他也不喜歡這個蠢笨的小白眼狼。 可是聽見她要走,臉上沒有一絲舍不得和惋惜,他就氣的不行。 打開臥室門,見小姑娘睡著,不想由她睡,三兩下脫了自己的衣服,卷進(jìn)她的旖旎鄉(xiāng)。 宋清是什么時候知道他生氣的呢? 大概是女上位,周衍之不顧她的喜惡重重跟她貼合時。 “啊呀…疼…疼…” “疼不shuangma?” “輕點…輕…別…別這么重!” “不重你怎么舒服?嗯?” 周衍之是尊重她的,平常只要她說疼,他就會輕柔的撫摸她,身下的動作也會緩慢。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抓著她的手臂用力往他的巨根上扯,下體再緊緊上頂,仿佛她是個人形飛機杯。 宋清孤立無援的坐在周衍之身上,胸前的豐潤隨著他的拉扯上下?lián)u晃的厲害,墜的她難受。 身下,前所未有的粗長暴力頂進(jìn)zigong口,每次沖擊對她都是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生理性的眼淚不自覺的流出。 她才知道,周衍之好像在生氣。 昏暗的房間里她看不見周衍之的表情,只能被禁錮著承受他的暴戾,再不開口,宋清覺得自己很快就會被cao死。 “周衍之!嗚嗚…別…別做了…我好疼…” 哭,是宋清最不喜歡用的伎倆,是弱者無能的表現(xiàn),但對周衍之是好用的。 他們開始磨合的時候,小姑娘常常因為遭受不住長時間的蹂躪而哭著求饒,每次周衍之都會心疼她,草草了事安慰她。 這一次,硬是聽她哭了好久,又折騰著換個姿勢,才舍得射出來。 宋清無力的倒在一邊喘氣,周衍之卻神清氣爽,在浴室簡單沖澡后收拾好自己離開。 全程和她沒有交流,宋清休息夠了,內(nèi)心離開他的想法又一次堅定,拖著疲軟的身子走進(jìn)浴室。 —————— 距離中國十萬八千里的南島碼頭上,穿著迷彩樣式的各色人種正在卸貨,周衍之拿著一摞文件,脾氣暴躁的從甲班上走進(jìn)船內(nèi)。 “嘿,衍哥看起來在生氣,別去惹他。” “往?;貋矶际欠潘傻模裉煸趺蠢玻俊?/br> 兩個卸貨的英國佬低低交談,他們也看得出周衍之今天情緒很差。 【啪】 文件重重摔在桌面上,他一屁股坐在沙發(fā)里,氣鼓鼓道 “今年新談下來的,這是名單?!?/br> “干的不錯,小衍?!?/br> “黎哥,我要請假!” “什么事動這么大怒?” 辦公桌對面的男人抬起頭,和周衍之有兩分相像,年紀(jì)要更大一點,劍眉星目,長相十分周正。 “老婆要跑了?!?/br> “跑了怕什么,換一個唄?!?/br> “暫時不想換,最近也有些累?!?/br> 周衍之懊惱的撓頭,黎玲瓏做完手頭的事,倒了兩杯酒,遞給他。 “這些年多虧你,要走,我不攔你,也是一開始就答應(yīng)你的?!?/br> “我知道,黎哥?!?/br> “你打算怎么辦?” “把手頭的事做完,回家呆一個月,把事情解決再說?!?/br> “好?!?/br> —————— 宋清緩了一天才有點精氣神,美好的周末就這樣過去,明天又是周一。 初秋正直大四開學(xué),課程逐漸減少,大家的角色由學(xué)生轉(zhuǎn)換為實習(xí)生。 宋清的實習(xí)公司是沉越介紹的,錦城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公司,名下酒店、商超、地皮房產(chǎn)無數(shù)。 “你們幾個能來恒洲實習(xí)是咱們之間的緣分,希望大家能在這里學(xué)到更多有用的知識,下周一正式入職,可以提前過來學(xué)習(xí)?!?/br> 主管講話結(jié)束,眾人紛紛鼓掌。 走出恒洲已經(jīng)是傍晚,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城市中流動,夕陽打在大廈的玻璃上,折射出的光芒晃的宋清睜不開眼。 手機突然響起,一條訊息亮在屏幕上: 老板:忙完了嗎?怎么樣? 清煙:嗯,這就過去了。 宋清收起手機,往沉越的基地走去。 涼嶼離宋清的公司不遠(yuǎn),但20分鐘的車程硬是被晚高峰拖到天黑。 到達(dá)大廈頂層,宋清已經(jīng)在電梯里喘勻了氣,這是她兼職的地方,沉越給的不少,同事們也都隨和,她很喜歡呆在這里。 “跑來的?” 沉越一身白色休閑服,端著咖啡合時宜的出現(xiàn)在門口,仿佛是恰巧出來透氣看見她。 “害,看見電梯來,跑了幾步。” 宋清口渴,也沒謙讓,接過咖啡抿下一大口。 “唔…燙燙燙!” 脆嫩的唇瓣昨晚被蹂躪的紅腫,受不了咖啡的溫度。 沉越連忙扯了紙巾幫她擦嘴,宋清圓滑的躲開他的肢體接觸,自己擦起來。 “你一天,怎么像個小孩?!?/br> 沉越無奈責(zé)備,看著她狼狽的樣子苦笑。 “你不知道!在恒洲一口水沒喝!聽了一天的入職教育!” “恒洲是大公司,管理嚴(yán)格很正常,你確定能吃的消,需不需要我?guī)湍阏f說?” “能,放心吧老板,我不會拖后腿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工位,沉越不再打擾她,訕訕回到辦公室。 他喜歡宋清這件事,宋清一定知道,所以經(jīng)常以工作為兩人的界限聊天。 明明是沉越對她的私人關(guān)心,在她嘴里卻變成上司對下屬的詢問。 沉越比她大些,是在一個學(xué)期的計算機課上認(rèn)識的,兩個人都坐在最后一排蹭課。 一個是金融學(xué)學(xué)渣,對計算機有著濃厚興趣,吃力的學(xué)習(xí)編程。 一個是計算機學(xué)霸,想過來溫習(xí)董教授的基礎(chǔ)知識,眼看著簡單的算法被她搞得一塌糊涂。 久而久之兩人成了朋友,宋清隱瞞結(jié)婚的事,只把自己描述成普通家庭成長出來的孩子,她對沉越的家世也不好奇。 再后來沉越成立辦公室,她就作為沉越的員工加入涼嶼,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混的小有名氣。 沉越不想動用力量去查宋清的關(guān)系網(wǎng),更愿意通過自己的眼睛了解女人——她還有個酗酒且不爭氣的弟弟。 每次周衍之回來了又走,宋清眼下的烏黑都更深,做事也沒精神,細(xì)心的沉越發(fā)現(xiàn)后詢問她,宋清就編了這個善意的幌子騙他。 臨下班時,沉越叫住她 “你弟昨天去找你了?” “嗯?你…怎么知道?” 沉越指指她的黑眼圈,溫柔一笑。 “奧,哈哈哈,都是小事?!?/br> 宋清不愿意撒謊,飛一般逃離涼嶼。 【這個倒霉弟弟,還有一年就永遠(yuǎn)離開他了】 宋清想到這件事又開始煩心,周衍之生氣了,不知道他們之間會有什么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