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原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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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的時候,天朗氣清,黑色的邁巴赫停在深山之中的別墅門口。 姜呈拉開車門,握著莊凌的手,引著她下了車。 “這一片都是姜家的莊園?!苯收f話時微微側(cè)著頭,眸光在逆光的角度下格外幽深。“之前我在這里住了三個月。” 在忽然興起離家出走前,他有三個月沒去上學(xué),離群索居地待著。白天去睡覺,晚上去賽車打架,過著一種極端暴力墮落的生活。 等他回來之后,他卻把這個地方改成了其他的用途。 “這里回城里要開車兩小時?!苯事牭搅塑囎与x開的聲音,問道,“怕不怕?” 莊凌搖搖頭,牽著他的手推開了別墅的大門。 別墅里沒人,但是卻異常干凈,走廊上姹紫嫣紅的鮮花還掛著水珠,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才來養(yǎng)護(hù)過。 裝修風(fēng)格偏向歐式古典,莫名有種古老城堡的意味。 莊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直到她推開了走廊最東邊的大門。 兩層連通的塔狀建筑中,放著一個巨大的、漆黑的鐵藝鳥籠。 陽光隔著一層紗,朦朧的光無法驅(qū)散金屬與生俱來的寒冷。 鳥籠至少有五米高,還有上下層。對比外面漆黑的鐵桿,里面的裝飾卻顯得異常溫馨。松軟的沙發(fā),輕飄飄的紗幔,童話般的用品,更像是在漫畫里才會出現(xiàn)的東西。 莊凌下意識看向姜呈,卻望入了他等待已久的眼眸。 他并沒有任何躲閃和遮掩,只是看著她,等待她的判決。 莊凌并沒有放開他的手,很認(rèn)真地問道:“為什么要做這個?” 姜呈唇角微微上揚,語氣溫柔,“大概是因為我經(jīng)常,持續(xù)不斷地,想要讓你只屬于我一個人。” 他并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特別是對待莊凌的時候。 他不喜歡在她身邊出現(xiàn)的任何人占據(jù)她的視線,無論對方是男是女,他想要的,是她永永遠(yuǎn)遠(yuǎn)一直看著她。 可惜,他的大腦足夠聰明,所以從來沒有把這樣極端的想法變?yōu)楝F(xiàn)實,而是選擇了更加隱晦且迂回的方法,靠近她,占據(jù)她的世界,讓她心甘情愿地把他作為第一選項。 莊凌微微歪著頭,目光從那些精致的小物件轉(zhuǎn)到他的臉上,又問道:“那你打算什么時候用這個?” 她的表情并沒有任何驚嚇和恐懼,只是一種純粹的好奇。 “在你想離開我的時候?!苯驶卮?。 莊凌聽著他這么說,卻笑了。眉眼彎彎,唇角的梨渦盛滿甜蜜,像是淋了楓糖般咬一口就甜齁了。 “哥哥,你真的好愛我。” 姜呈的想法,只是一個想法而已,并沒有付諸現(xiàn)實,也沒有什么害怕的必要。 她輕輕拉了拉姜呈的手,笑著說道:“我們進(jìn)去看看?!?/br> 姜呈異常乖巧地被她拉著,跟著她進(jìn)入了這個本來是用來囚禁她的牢籠。 倒不是說覺得姜呈不現(xiàn)實什么的,在對姜呈的了解里,他既然敢說出來,那就敢兌現(xiàn)。 他并不是一個虛張聲勢的人。 鳥籠里鋪著厚厚的長絨地毯,莊凌赤足踏上去,只覺得像是踩在了云端中。 她以純粹欣賞的角度看著鳥籠里的東西,都很符合她的喜好,還避開了所有可能傷害到她的問題,姜呈布置的時候明顯很用心。 她坐在沙發(fā)上,低頭問盤腿坐在沙發(fā)前的姜呈,“哥哥,你為什么會有這么強(qiáng)烈的不安全感?” 很奇妙的一件事,在所有人都覺得她遲早會被姜呈拋棄的時候,姜呈卻一意孤行地認(rèn)為,她會離開他,還為此準(zhǔn)備好了后手。 “我不是正常人?!苯恃鲱^看著她。 紗??p隙中漏出的光籠罩著她,空氣之中有細(xì)微的塵埃在發(fā)光,她坐在光里,明明一抬手就可以觸碰到她,他卻依然感覺她似乎隨時可以離開。 姜呈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讓她踩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只覺得這樣的觸碰才會讓他感覺到安心。 “我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讓感情永遠(yuǎn)不變?!?/br> 他生來感情淡薄異于常人,以前無所畏懼,囂張橫行,現(xiàn)在卻因為她會惴惴不安。 他想要永遠(yuǎn),但是他的思維和邏輯都告訴他,永遠(yuǎn)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只是一句空談。 莊凌俯下身,捧著他的臉,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的,哥哥。但是,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一起嘗試?!?/br> 姜呈凝視著她明媚的雙眼,心中濃郁的黑沉愈發(fā)深重,“我不會接受任何失敗的結(jié)果。” 所以他會給自己留下最極端的備案。 莊凌輕輕嘆氣,干脆從沙發(fā)上滑下來,坐在他的腿上,用密不可分的距離疏導(dǎo)他的情緒:“哥哥,你覺得我會有其他更好的選擇嗎?” 說感情沒用的話,不如說點現(xiàn)實的東西。 她的手臂環(huán)繞著姜呈的脖頸,感覺到他伸手扶穩(wěn)了她的身體。 ——嘴上說得硬,其實他對她一直都很溫柔。 “無論你正不正常,我都不會再找到一個比你更加愛我的人?!鼻f凌與他對視,輕輕地說道,“哥哥,我也是個聰明人?!?/br> 她并不會害怕姜呈的失控和極端,因為她的理智可以完全控制他的行動走向。 他其實已經(jīng)把最重要的鎖鏈交在了她的手里,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只會覺得他的行為是撒嬌的小情趣,而是不是威脅。 姜呈忽而笑了,將她緊緊地按在自己懷里,“我知道你很聰明。” “所以——” 姜呈倏然發(fā)難,整個人如猛獸般暴起,在紗?;蝿雍凸庥皳u曳之中,將莊凌壓在了地毯上。 “我也知道你不會介意?!彼麡O盡溫柔地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著,手卻已經(jīng)拉住她的裙子側(cè)腰上的拉鏈。 拉鏈悄無聲息地滑下,姜呈埋首在莊凌肩頭悶悶地笑著:“寶寶,我這么愛你,你得疼疼我?!?/br> 他剝衣服的動作順當(dāng)?shù)孟袷窃趧兿憬镀?,莊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他剝得差不多了——雖然是冬天,但是她穿得也不多,方便了姜呈下手。 當(dāng)然,莊凌被他輕咬著鎖骨時,忽然醒悟,這套衣服本來就是他選的,他明顯早有預(yù)謀。 莊凌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你今天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前一秒還可憐兮兮地坦白,后一秒就發(fā)情得毫無緣由。 “zuoai?!苯收f得干脆直白,毫無顧忌。 他的陰暗面她一直都知道,不過再一次坦白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莊凌被他按住雙手,掙脫不能,他低頭親吻她的唇,炙熱的吐息下,她感覺到緊貼著她的他,心臟激烈地跳動。 這人…… 莊凌恍然大悟,其實就是李明宥的告白讓他醋得不行,但是又不肯說,干脆借著李明宥的話在跟她裝可憐還撒嬌。 她一時無奈,卻也舍不得指責(zé)他什么。 沒安全感是真的,想要親密接觸也是真的。 只不過想法總是九轉(zhuǎn)十八彎的,不肯好好說話。 “我好想你,寶寶?!?/br> 說甜言蜜語哄人的時候,倒是沒什么顧忌。 他的吻混亂卻有章法,把她的舌尖都吮到發(fā)麻,又順著她脖頸上的經(jīng)脈一路往下。他感覺到她激烈的心跳,那是為了他而跳動的聲音,讓他更加興奮。 從她生病開始,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她這么親近了。 他渴望她的溫度,她的身體,像是一種難戒的癮。 只有她給予的垂憐,才能讓他的理智回歸,熄滅他心中蠢蠢欲動的毀滅之火。 他等不了太久,手指先行動作,分開她的雙腿,勾著內(nèi)褲菲薄的布料,從空隙中鉆了進(jìn)去。 觸感溫?zé)?,僅有點點潮意。 姜呈低頭去蹭她的唇瓣,低聲問:“被我嚇到了?” 食指和拇指捻住敏感的陰蒂,他輕柔地捏了捏,立刻察覺到了她大腿的肌rou緊繃。 莊凌抬頭看他,窗簾縫隙之中落下的光穿過了他的身體,但是他的臉卻逆著光,眼中的火焰愈加暗沉。 “……你真是——”她輕輕吸氣,從他的手下拯救回自己的手,主動攀著他的肩,將自己的腿分開了些,“……我又不會拒絕你。” 哪里用得著搞得這么復(fù)雜。 “我想和你玩點不一樣的?!苯蚀浇堑男σ鈳е鴰追中澳?,聲音也更加低沉下去,“這次,讓我玩,好不好?” 說到玩這個話題…… 莊凌難免想起前幾次被他搞得崩潰的經(jīng)歷。 每次都說讓她玩他,結(jié)果最后是她精疲力竭。 姜呈的精力實在太過于旺盛,讓她始終有一種在和大型猛獸嬉戲的錯覺。 莊凌眼睫微垂,聲音變得又軟又綿,“哥哥,我不想太累……” 她抓著他的肩的手指微微用力,泛著情欲的粉色。 赤裸的身體上已被他的親吻染出更加催人燃燒的紅,誘人得像是一顆熟透的桃子,只等著被一口吞下。 姜呈哪里聽過她這么撒嬌,動作都停頓片刻,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笑道:“我盡量?!?/br> 他壓根不敢在這個狀態(tài)給她什么保證,畢竟平時怎么順著她都行,就床上是不行的。 他扯下了她的內(nèi)褲,手指揉著敏感的yinchun,唇舌往下,流連在她胸口。 乳珠沒多久就被他吮吸成紅艷艷的櫻桃,他舔著乳珠,連粉色的乳暈都快成了赤紅的顏色。 熱燙的舌頭在小腹處反復(fù)舔舐,她的脆弱之處在他唇舌之下隱隱抽動,想要躲閃這種難耐的酥麻滋味,卻被他牢牢固定住身體,無法逃脫片刻。 她濕得比想象中的快,在手指的撩撥下,沒一會兒就打開了接納他的甬道。 他將yinjing深深埋入她的身體,緊緊地?fù)Пе谒鳖i間竭力呼吸。 “寶寶……” 他的聲音喑啞而纏綿。 “……你要原諒我?!?/br> ——萬一,我控制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