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沒有。”

    莊凌脫口而出，隨后意識到自己的急切，又補充道：“你并沒有傷害我。一直以來，你對我都很好?！?/br>
    姜呈的目光落在她上半身斑駁的痕跡上。

    莊凌察覺到他的視線，低下頭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地伸手遮住，有些尷尬地說道：“這個也沒事的……我是說，你的本意并不是傷害我，對嗎？”

    “是。”姜呈抬頭看著她時，目光幽沉如夜晚的海面，看似無波無瀾，卻不知道隱藏了多少危險。

    “但是，結(jié)果卻是這樣?！?/br>
    他抬手拿起了床邊的睡衣，給莊凌穿上，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睡吧，已經(jīng)到時間了?！?/br>
    他站起身，轉(zhuǎn)身向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莊凌一愣，手卻有了自己的動作，拉住了他的睡衣下擺——他這次是穿了一身普通的居家服的。

    “等等，你別走。”她本能地覺得姜呈的情緒不太對勁，不能讓他這么離開。

    姜呈腳步一頓，身后的莊凌卻已經(jīng)撲了上來，從身后攬住他的腰，雙手的手指緊緊地扣在他的腰部前方。

    “……我不疼的?！睖厝豳N心的女孩，克服著內(nèi)心的羞恥，說著表白的話語。

    “我很喜歡你對我做那些……你之前的失控，是不是因為你之前一直忍，如果每天都這樣做，你會不會好一點？”

    ——她為什么能夠這么溫柔？

    姜呈心中浮現(xiàn)起某種類似于疑惑和喜悅交雜的情緒。

    她難道就一點也沒有懷疑，這是他故意這么說，試圖在弄傷了她之后，更加得寸進尺嗎？

    姜呈的手放在她的手背上，握著她細長帶著繭的手指，一點點拉開。

    “我只是去放藥膏?！苯兽D(zhuǎn)過身，彎下腰，看著她那雙如焦糖般甜蜜的眼眸，輕聲說道，“阿凌，我很快會回來?！?/br>
    她倏然紅了臉，抽出被他握在手中的手指，像個小動物一般躲回了床上的被褥之間。

    姜呈把藥膏放回了藥箱里，垂眸看著里面各式各樣功能的藥膏，關(guān)上蓋子。

    很多時候，他都會覺得，她的存在，只是在不斷地提醒他，他有多么卑劣和自私。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

    是為了自己的欲望，可以欺騙、賣慘、裝作溫柔，是一個無師自通學(xué)會蠱惑和撒謊的惡魔。

    但是，她卻單純而美好，包容著他過界的行為。

    他不但沒有任何的愧疚感，還想著，如何能夠更進一步。

    那時的一時興起，讓他擁有了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姜呈走回她的房間，掀開被子，將她重新抱入懷中。

    他深吸著她身上的香氣，感覺到她的身體在他的懷抱中逐漸柔軟。

    這次的失控，就這么過去了。

    她沒有害怕，沒有退縮，意味著……這樣的事可以持續(xù)下去。

    姜呈逐漸理清自己的思緒。

    他的本意的確從來都是不要傷害她。

    因為無論從單純喜愛的角度還是自私的角度，如果讓她因為害怕和恐懼離開他，那么他真的會發(fā)瘋。

    他可以偽裝成任何她喜歡的模樣，只要她……不曾想過離開。

    夜晚的迷亂從撫摸變成了更加yin穢的喘息。

    莊凌覺得當(dāng)時那句脫口而出的安慰，似乎變成了開啟自己男朋友比較……變態(tài)的一面。

    理論上來說，她是知道他的欲望深重。

    畢竟之前他也經(jīng)常去衛(wèi)生間里處理自己的問題。

    但是，直面時，她還是會覺得羞恥和不安。

    大部分時候，他是不需要她幫忙的，只需要她捧著乳兒喂到他口中，或者親吻他的唇，他就可以自己解決問題。

    小部分時候，他會試圖拉著她的手，讓她摸上那根猙獰的性器。

    “你不喜歡摸我？”

    她羞惱地拒絕后，姜呈這么問她。

    他的眼眸中只有漆黑的欲念和不解，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被拒絕。

    哦，對了，他說過，他缺乏道德感。

    所以在她看來是羞恥的事，他做起來卻沒有任何阻礙。

    “我不要摸那個！”

    莊凌的臉紅得發(fā)燙。

    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弄就算了，讓他親自己也算了，但是摸他……莊凌覺得自己還需要再適應(yīng)一段時間。

    姜呈被拒絕后，并沒有惱怒，而是繼續(xù)弄著自己，目光凝視著她。

    “那你，要不要踩我？”

    他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腳踝，手掌包裹住她的腳心。

    “用腳……貼在這里。”

    他拉著她的腿，靠攏了自己依舊未消解欲望的yinjing，讓那根硬燙的柱狀物貼在了她的腳上。

    ……更羞恥了。

    莊凌腦海中浮現(xiàn)出自己站在床上，腳掌踩著他的性器的畫面，內(nèi)心無聲地哀嚎——都怪她最近看的漫畫已經(jīng)走向18禁。

    她不得不同意用手撫摸他。

    “你可以先摸我的身體?！?/br>
    姜呈把自己攤開，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她眼前，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手掌下的肌膚平滑，肌rou堅實有力，還有男性的乳珠，yingying地蜷縮著。

    他比普通人稍微白一些，大約是姜阿姨遺傳給他的好皮膚。

    因為游泳和拳擊兩項運動的加持，他的肌rou線條流暢富有美感，腹部溝壑分明，隱隱有鯊魚肌的條紋，再往下就是明顯的人魚線，延伸到胯間深粉的性器。

    手感摸著偏硬，且有彈性。

    肌rou會隨著他的動作時而緊繃，時而舒緩。

    暑假游泳時，總會有人盯著他看。

    莊凌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掌心貼在他的腹部，感覺到他活動時，腹部一起一伏的韻動。

    “我弄不出來?！苯蚀⒅f道，“寶寶，你摸我一下。”

    他額頭上的汗珠從鬢角滑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

    莊凌夾了夾腿，只穿了內(nèi)褲的身體，不可避免地感覺到了身下的潮意。

    她羞得不行，卻又擔(dān)心他發(fā)現(xiàn)點其他的什么，閉了閉眼，在心中給自己大氣后，終于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

    她很難說明現(xiàn)在的感覺。

    羞恥自然不必多說。但是，看到他因為她的手的擼動，開始喘息、挺腰、顫抖、眼尾發(fā)紅，如被欲望的火焰灼燒，她忽然有了一種奇異的成就感。

    ——他是她的。

    他是因為她，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有些興奮。

    “用力點，寶寶，弄疼我。”

    他喑啞的聲音中，似乎還帶著縱容和誘惑的笑意，指使著她更加用力地擼揉自己的性器。

    他其實并不疼。

    她的那點力氣，也就勉強能夠讓他在此刻覺得滿足。

    但是，他敏感地察覺到了成長的女孩對于掌控的好奇和興奮，所以，他不介意縱容她，讓她用興奮擺脫對于欲望的羞恥。

    jingye噴在她的小腹上。

    兩人的呼吸是同樣的粗沉又急促。

    四目對視時，莊凌回憶起剛剛自己的興奮，羞赧地移開了視線。

    姜呈垂眸，他感覺到了被她騎著的腿上，某種緩慢細微的，潮水。

    他看著她幾乎已經(jīng)不剩下什么遮蔽物的身體，雙乳已經(jīng)在接近四個月的投喂和按摩下，有了一個柔軟而美好的弧度。

    她的身體已經(jīng)從青澀逐漸變?yōu)榱丝梢越邮苡某墒臁?/br>
    洗完澡，姜呈抱著莊凌，兩人坐在客廳里繼續(xù)看電影。

    窗外的雪簌簌而下，姜呈的目光從紛紛揚揚的雪上移開，看向投影屏。

    這是十一月的第一場雪。

    而莊凌的十六歲生日，還有叁個周。

    周一上學(xué)是莊凌一個人去的。

    姜呈今天需要去姜阿姨的集團開會。

    這并不是第一次，姜呈時不時就會去一趟。

    莊凌只不過稍微有些遺憾——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么大的雪。

    北方的冬天，室內(nèi)是一種干燥的暖。

    上個周剛剛舉行了期中考試，周末已經(jīng)出了成績，而轉(zhuǎn)班結(jié)果大概明天就會出來。

    上午最后一節(jié)是體育課，莊凌因為經(jīng)期所以請了假，在教室里刷題。

    快下課時，她去了衛(wèi)生間一趟。

    正在隔間里更換衛(wèi)生巾，她忽然聽到了外面?zhèn)鱽砜蘼暫颓箴埪暋?/br>
    “求求你們……不要——！”

    細弱抽咽的女聲，連哭泣都壓低了聲音。

    “不要什么啊？我們做了什么？”

    嘻嘻哈哈的女聲，伴隨著推搡的聲音，和痛呼的聲音，從門口逐漸向著衛(wèi)生間最里側(cè)去。

    “我……我不敢喜歡他了……?。∧銈兎胚^我吧！”

    莊凌拉好裙子，面不改色地推開了隔門。

    果然，看到了臉上有紅腫掌印的女生，被另外叁個女生圍在中間，一邊擰著她的身上，一邊把她往隔間里塞。

    校園霸凌。

    這事莊凌也遇到過。

    沒爹沒媽的孤女向來就是霸凌的重點對象，不過，她第一次遇到，就懟著領(lǐng)頭那個狠狠地回擊，差點咬掉領(lǐng)頭那個的半個耳朵。

    然后，并沒有記過。

    因為她是年級第一，在校長面前靠著姜片哭得聲淚俱下——唱念做打而已，她這么多年看著嬸嬸表演，早就學(xué)會了。

    “莊、莊凌？”

    她并不認識的女生，看到她嚇了一跳，手里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你認識我？”莊凌微微揚眉，這是和姜呈學(xué)的，她覺得很有壓迫力的表情。

    明顯是領(lǐng)頭的那個女生，有一頭亮眼的粉色頭發(fā)，大冬天也把裙擺拉到了膝蓋以上十五公分的位置。

    她僵著臉，扯出一個類似笑的表情：“……當(dāng)然認識你。”

    “挺好?！?/br>
    莊凌點頭，在洗手池邊擠出洗手液，慢條斯理地洗著手，看著那個粉色頭發(fā)的女生，微笑著說道：“那么，你可以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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