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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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是不會誘哄一個剛滿十六歲的女孩嘗試性愛的。 他的壞是在骨血里流淌的本能。 壞得坦蕩,壞得不會有任何掩飾。 身上被她輕柔地啃咬激起更加洶涌的欲望,如果不是對她的那點兒憐惜還在強逼他冷靜,姜呈覺得自己大約已經(jīng)不管不顧地將她壓在水中了。 “寶寶,站起來?!?/br> 姜呈開口說話時,聲音喑啞晦澀,抓住了她放在他腰腹上的手指。 他的眼眸之中,除去莊凌熟悉的欲望,還有一層更深更濃重的赤紅色,像是捕獵的餓狼,死死盯著自己即將到口的獵物。 莊凌一時不敢再亂撩撥他,縱然知道他從來就是慣著她,但是再玩下去—— 她乖乖地從水中站起身。 沒有了水的阻擋,她這半年來被他養(yǎng)得極好的身段暴露在熱帶的海風(fēng)之中。 身姿曼妙,膚若凝脂。 水珠從她肩上滑落,路過胸前柔軟的乳兒,纖細的腰身,消失在緊閉的腿間。 她本欲遮擋私密處的手被他拉開,如初生嬰孩般,完整地、赤裸地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花灑噴出的水霧落在她的身上,與他游弋的目光一起,給她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 他坐在浴池邊,仰望著她。 明月的清冷銀輝落在他的臉上,竟無法照亮他眸光之中愈來愈深的黑暗。 張開的腿間,嫩紅的花蕊被流水沖刷。 須臾之間,似成了暴雨之后被淋濕的殷紅牡丹。 稚弱嬌怯,卻在濕淋淋的水霧之中,顯出一份蠱惑的艷色。 他堅持連這么隱秘的地方也要親手清洗,抬起她的左腿踩在浴缸邊緣,左手掐住她的腰扶她站穩(wěn)后,拿起花灑沖淋她的陰戶。 他的右手更加過分,說著是清洗,其實是配合激射水流的沖刷,搓揉著那處本來就已經(jīng)敏感得發(fā)燙的位置。 莊凌的身體受不住這么強烈的刺激,按在他肩上的手指顫抖著,竭力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 “姜呈……” 她低低喚起他的名字,試圖求得他的憐惜。 “怎么不叫哥哥?” 姜呈愛極了這個親昵又私密的稱呼,他凝視著濕漉漉的花瓣,單手調(diào)低水流的速度,在熱水下顯得紅潤的雙唇,湊近她的腿間。 “寶寶,哥哥給你舔到高潮,好不好?” 他低笑著的聲音沉悶地從下方傳來。 然后,一個柔軟又堅韌、熱燙又靈活的東西貼在了她已經(jīng)被他玩弄得挺立的陰蒂上。 吮吸舔弄,舌尖靈活得像是有了自己的思維,激烈而兇猛地挑逗著她的欲望。 小腹伸出傳來悶悶的酥麻,無論是站在他腿間的右腿,還是搭在池壁上的左腿,位置這個姿勢的肌rou都被這樣熟悉又陌生的酥麻傳導(dǎo)得接近無力。 “……哥哥——”莊凌嗚咽著叫他,“要、要站不住了——” “堅持一會兒,寶寶?!?/br> 姜呈沒有給她放棄的機會,而是用手掌按住她的腰,穩(wěn)住她的身體,也讓自己與她的距離更近。 他的舌頭更加用力地插入已經(jīng)流出泊泊yin水的xue口,高挺的鼻梁剮蹭著紅潤的陰蒂,給她帶來更大的刺激。 她感覺自己像是坐在了他臉上一樣,柔軟的yinchun幾乎快成為他的食物,被他裹在口中,似在沙漠中徒步許久后的干渴旅人般,緊緊地吮吸著那些從她身體之中涌出的液體。 快感的火苗被他越喂越旺盛,她只覺得自己身體里的水分都快被蒸發(fā)殆盡,渾身簌簌顫抖,卻只能在仰頭時看到那一輪清冷的月光。 不知不覺間,她的雙腿已經(jīng)都搭在了他的寬肩上。 他的手掌捧著她的小屁股,把那些似乎無窮無盡的yin水吃得嘖嘖作響。 她根本逃不開他的掌控。 只能認命一般,放棄羞恥,任由他為所欲為。 夜潮拍岸,嘩啦的潮聲之中,她在已然達到絕頂。 莊凌被姜呈從水中抱起,拿起浴池邊的浴巾擦干凈身上的水珠。 即便姜呈用了最柔軟的浴巾,她被欲望灼燒得敏感的肌膚還是被蹭得發(fā)顫。 姜呈低頭親吻她,踩著滿地的玫瑰花瓣將她抱到掛著紗幔的圓床里。 天窗下落下的月光隔著紗幔,更顯朦朧。 姜呈打開了天窗周邊的暖光燈,讓自己能夠更加清晰地看著她。 他的下體已經(jīng)硬得發(fā)痛,在自虐般的克制下,讓他的大腦獲得了一縷清醒。 舔的時候,舌尖碰到的阻礙讓他無法忽視。 姜呈扶著她的側(cè)臉,親吻的同時,從床頭柜上拿下一瓶潤滑液。 “寶寶?!彼麎褐曇粽f道,“我盡量不讓你太疼?!?/br> 涼幽幽的液體擠入高潮后敏感潮熱的xue口,強烈的溫度反差讓莊凌覺得委屈。 她覺得身體很難受。 空落落的,始終得不到滿足。 “哥哥……”她抓著他撐在她耳邊的左手臂,含糊地撒嬌,“好難受……” 姜呈緊緊地盯著她緋紅的臉頰,親吻著她,右手的手指撐開xue口,緩緩探了進去,試圖將潤滑液涂到xue道內(nèi)壁的每一寸。 “很快,寶寶。”他不會忘記哄她,“很快就好?!?/br> 舌頭感受過的緊致,讓他的手指近乎于寸步難行。 她的身體尚且青澀,卻不得不接受他施加的激情。 作為一個沒有任何愧疚感的人,他精心挑選的潤滑液里有少許引動情欲的天然成分。 僅僅通過大拇指對陰蒂的按揉和食指的抽送,他很快就感覺到那甬道肌rou的松懈。 姜呈垂眸,左手握住她的后頸,再一次兇猛地親吻她,同時送入第二根手指。 “唔……嗯……”莊凌如同被烈風(fēng)撕扯的風(fēng)箏,惶惶無所依。 他的舌頭,他的手指,一上一下,竭力挑逗著她脆弱的神經(jīng)。 手指撐開xue口的微微痛感在劇烈焚燒的欲望下消融無蹤,空虛讓她想像菟絲子一般附身在他身上,渴望他滿足自己。 姜呈并不會讓她等待很久。 或者說,他也等待不了太久。 他翻身,用自己的身體嚴嚴實實地將她遮蔽在身下,拉開她的雙腿,注視著她含淚而迷蒙的眼眸,用自己那根怒張兇惡的yinjing對準已經(jīng)做好準備的xue口。 圓潤的guitou先行進入,裙邊撐開嫩rou的甬道。 異物的侵入令她恐懼,莊凌睜大雙眼,微張的小口之中說不出任何話語。 刺痛傳來,她眼中的淚珠委屈地落下,被姜呈一一吮去。 “寶寶……”他的聲音低啞難辨,卻不會因為她的委屈而退步,“很快就好——” 他的很快,必然不是指這次情事的結(jié)束,而是承諾讓她很快忘記疼痛。 “哥哥……”她輕泣著叫他最喜歡的稱呼,“不要……” 身體之中燃燒的欲望,小腹處陌生的饑渴,讓她惶恐。 她無法清楚地表述這種陌生的感覺,只顫抖地說著逃避的語句。 姜呈并未用力。 他始終保持著緩慢的進入,在她說痛時,他停了下來。 yinjing埋在花xue里,筋脈隨著激烈的心跳在跳動。 他也感覺到了疼痛,卻不知道是因為被絞緊得太過,還是他的自控起了作用。 “別怕?!彼拇侥ゲ渲亩梗皩殞?,哥哥在這里?!?/br> 細密的吻從耳垂緩慢來到她的唇邊,再次緊密地吻住那雙已經(jīng)被他反復(fù)親吻得艷麗的紅唇。 津液在兩人唇齒間交換,曖昧的銀絲從她唇邊流下。 他的唇尋覓著情欲的痕跡,在她的脖頸、鎖骨、胸前落下紅痕,含住小巧的乳珠。 他弓起的脊背像是緊繃到極限的弓,抓著床單的指背青筋浮現(xiàn),腰下的動作卻依舊緩慢。 進入,抽出,勾出諸多黏滑的愛液,落在床單上,變成一個個yin穢的深色痕跡。 他承諾的很快,并不是謊言。 刺痛在藥物和愛撫的雙重作用下,變?yōu)楦映辆d的饑渴。 大腦一片空白。 她只余下身體本能的渴望,攀附著他,包容著他,祈求他帶來的快慰。 他教導(dǎo)了她情欲,讓她逐漸學(xué)會放縱欲望,一步步,讓她進入這個混亂本能的世界。 混亂的語句再也沒了拒絕的詞意,她的輕泣變成嬌柔纏綿的呻吟。 低聲的,帶著喘息的呻吟,從那雙被他反復(fù)親吻的唇瓣中溢出。 他聽到了。 姜呈額上的汗珠,啪嗒一聲落在她胸口。 他黑沉深邃的眼眸中倒影的她,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顏色,只余下一種云嬌雨怯的渴望。 “寶寶……”他輕輕吸氣,唇邊的笑容似有狂熱爆發(fā),“不疼的話……我要用力了?!?/br> 莊凌的大腦早已被欲望折磨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唯一剩下的,卻是直覺的反饋。 她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卻無法逃脫。 為她撐起世界的脊梁和手臂,成為禁錮她的牢籠。 刀刃般鋒銳的yinjing順著黏滑愛液的指引侵入,直頂?shù)缴钐?,難以言喻的飽脹感讓她蹙眉。 姜呈的喘息噴灑在她側(cè)頸,他的鼻尖蹭過她頸上跳動的脈搏,似深吸氣后,腰間猛然后撤。 空虛還未被抱怨,就在他下一次兇猛的撞擊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甚至有些超過。 她感覺那柄兇器似頂住了內(nèi)臟,讓她一口氣哽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只折騰得眼角的淚珠無助滑落。 凸起的冠狀溝剮蹭著柔軟敏感的內(nèi)壁,她的身子被刺激得顫抖,卻無法舍去這份接近毀滅的快慰。 rou與rou之間撞擊的啪啪聲在靜謐的室內(nèi)回響。 她的肌膚上泛起一層如醉酒般的潮紅,無處可去的手指被他的大掌按住,十指相扣地壓在耳側(cè)。 鵝絨填充的白色枕頭凹陷出混亂的痕跡。 交接的性器間流出白濁的泡沫。 姜呈的喘息一聲比一聲粗重,他的身體緊緊壓下,讓她飽脹的乳兒、發(fā)燙的肌膚貼著他的身體磨蹭。 “寶寶、乖寶寶……你好棒?!?/br> 他低啞而纏綿地夸獎她。 ------------------- 這場沒結(jié)束……還會有的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