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爆炸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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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越來越大了,隱約還有要下雨的趨勢,海邊的人都開始往回跑,唐前踩著細高跟,和陸白一起走在人群的最后面。 他們都沒說話,也不知道都在想什么,繞過剛才吃飯的地方回了酒店,再默默的上了電梯,就到了唐前的房間門口。 “早點休息?!?/br> “你也是?!?/br> 她走的時候沒關窗子,臥室里飄著海邊獨有的味道。 唐前也累了,直接往床上一扎,翻滾了一圈用被子裹著自己,一連打了幾個哈欠,卻怎么都不想閉上眼睛。 被子圍得太嚴實,不過一會兒又熱了,她掙扎著出來,甩著頭發(fā),踢掉被子,站了起來。 一直裹在她身上的西裝外套里依舊源源不斷的散發(fā)著熱量,把她烤的冒火。 明明屋子里已經被海風灌滿,她還是覺得悶熱,各個房間都轉了一遍之后,只拿著房卡就出門了。 這家酒店20層以上的總統(tǒng)套房都單獨卡在最邊上的角落里,獨占一整條走廊,唐前在印花的地毯上來來回回踩了十幾圈,才搖晃著往前走。 出了走廊右拐,她被一個身影嚇的站在了原地。 “陸…陸哥,還沒睡???” “你這是怎么了,衣服也不換,鞋子也不穿?!?/br> “我就是睡不著,出來,出來……” “出來看月亮?” “對,看月亮。” 唐前靠在走廊的窗子上朝外看著,剛剛那坨烏云散開了,月亮露出來,還挺圓的。 看著看著,唐前發(fā)現(xiàn)陸白一點點湊到了自己身邊來,他也還穿著白天的那件西裝,襯衫壓在腰帶下面,看不見一絲褶皺。 “感覺你也變了很多?!?/br> “???”她轉頭,“你說什么?” “我以為你會一直想什么做什么,很猛的?!?/br> “什么啊哪有這么形容人的?” “那就是直接?” “直接干嘛?”她好像知道了什么,臉轉了回去,卻翹起了那邊的唇角。 “直接過來和你談戀愛?!?/br> 砰!好像月亮爆炸了。 順著地毯又走了回去,這次的腳步輕飄飄的,唐前一只手自然的下垂,指尖都藏在了袖子里,她另一只手臂朝后伸著,虛虛的拉著身后的男人。 走到門口了,她抬手刷卡,門打開的鈴聲悅耳一響,她卻站在門前不動。 她不動,他也不說話,時間靜悄悄的流走,走廊里的一盞燈無聲的滅掉,結束了它一輩子的壽命。 唐前轉頭,和陸白的視線對在了一起,她不知道想要說什么卻先張了口。 “……我啊——” 陸白沒讓她說話,直接手環(huán)著腰將人抱了起來,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 沒有停頓的直接到了臥室,只不過他走進的是被褥整齊的主臥。 唐前住酒店一向喜歡自己一個人住在小一點的次臥,這點除了戴淼其他人都不知道,不過她也懶得和別人解釋,總之人都壓上來了,多說其他什么都是廢話。 她一條胳膊從西裝外套里鉆出來,環(huán)繞在了陸白的脖子上,輕輕向下一用力,嘴唇便碰到了一起,今天嘴唇上沒涂口紅也沒涂唇膏,有些干澀,皺巴巴的,卻還是很軟。 嘟起來的下嘴唇被叼住含在了嘴巴里,繃直的舌尖在上面來來回回的摩擦,唐前差點笑了出來,果然他的動作和他的人一樣,讓人能感受到他在這,卻并不強烈。 微微一瞬間的走神,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陸白將她整個人都放在了自己的兩腿中間,牢牢固定住,她身上的抹胸短款禮服并沒有脫下,而是底邊被卷到了腰部,領口也扯下來,卡在了胸下。 他樣子完全變了,和平時找不到一點相似的地方,唐前看他用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兩個手腕,只用這一處發(fā)力,就將她整個上半身拉了起來,懸浮在空中,頭發(fā)垂下去,輕輕的搖晃。 窒息般的吻終于離開了唇,順著她蕭條柔和的下頜線滑下去,貼在了脖頸,蜻蜓點水的觸感碰在最敏感的部位,全身的雞皮疙瘩瞬間都立了起來,唐前繃直的手臂也不受控制的開始打彎,小幅度的抽搐著。 嘴唇從跳動的血管滑下來,沿著那道青色一直往下走,她胸口處的血管更加明顯,緊貼著皮膚,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來。 用鼻尖頂開黏在胸上的乳貼,被禁錮了一天的胸彈了出來,rutou被壓扁藏在rou里,又被用唇翻了出來。 胸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和她身體里自然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便是唐前獨一無二的的味道,陸白把自己埋在里面狠狠的吸著,要把她的心也一并吸上來。 嘴上忙著,手上也忙,將她拉起的力被消掉,身體終于壓在了床上,可以好好感受另外一只手鉆進了她的無痕內褲中。 為了穿禮服方便,唐前出國參加時裝周之前將下體的毛發(fā)重新脫了一次,回來后時間很趕又犯了懶,已經又長出了堅硬的頭,他故意用指腹對準了絨毛密集的地方,朝下壓著。 唐前的喉嚨里發(fā)出小小的抗議,他也低低的笑,隨后那根手指插進了xue口。 可能是心中奇怪的想法在作祟,被手指貫穿的那一刻,她甚至彈起了上半身,又帶著重量砸了回去。 右手被禁錮在外套里壓在頭上,她掙脫出了左手臂勾住了陸白的腰帶,單手解開了那個看起來復雜的鎖,又直接將拉鏈扯了下來。 也快被壓到變形的roubang被釋放了出來,和著貫穿在屋內的海風打了個照面,火熱的溫度碰到冰涼的空氣,帶著他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嗯……”她開始催促。 “你這……有……”他好像不好意思問出口,好像她準備了是要做什么一樣。 唐前記得這家酒店的主臥里配備著安全套,她一邊抬起頭吻他一邊環(huán)視,在自己左手邊看到了個半透明的小柜子。 她抬起被夾住的腿,朝左邊踢了一腳,又好像不經意的咬了他一口,陸白的注意力被轉移,等她放開他的唇時,裝著安全套的透明柜子已經倒在了地上。 他什么都沒說,從地上撈起一個,套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拉起她的一條腿二話不說插了進去。 兩個人放肆的聲音一點都沒克制,全都融在了海風里,又被帶走,不知道傳到了哪里。 唐前完全沒有自己用力,她只攤開雙手,任由陸白怎么控制她的胳膊和腿,任由他將她壓著,翻過來,翻過去。 緊身的禮服最后還是抑制了她的呼吸,腰上一起一伏,她不舒服的扭著身體,陸白還和從前一樣體貼,他伸手進去摸到了腰上的拉鏈,將她解救了出來。 禮服甩了下去,但她的身體還被擁在外套里,從xue道縫隙中擠出來的水液也都被兜在了衣服里,將她的臀部整個泡在了里面。 一直持續(xù)的深夜,連天空又開始打雷了,床上脫光了兩個人還在糾纏,唐前從最開始的躺在床中間變成了擠在床頭的角落里,頭都伸出了窗邊,頭發(fā)垂在外面,發(fā)尾敲打在地上一團團的紙巾。 她微微仰著頭,正對著窗子,看外面狂風暴雨,從窗子鉆進來,打濕了半邊床。 一道亮眼的閃電劃過黑夜,她的眼睛也被照的亮了一下,陸白只看到了她眸中一瞬而過的光,下一秒雷聲砸向地面,她的身體跟著一抖,腿間也狠狠一抽,吸出了他最后一點jingye。 唐前躺平了身體,把自己掉在床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