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yù)言家唐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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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劇組后的日子平平靜靜,只是這劇本越往下拍唐前越?jīng)]什么信心,從前一遍遍在書中琢磨的情節(jié)如今由自己演繹出來,反而渾身不自在了起來。 她只和戴淼說過這件事,后者也沒悟出來點什么,只能安慰她別多想。 不知不覺帶著情緒進入了夢鄉(xiāng),她在夢里看到曾經(jīng)的自己朝她撲來,掐著她的脖子問她為什么要親手撕了自己少年時的夢。 她向后閃躲,揮起手臂阻擋,胳膊卷到了被子,猛地一用力,再睜開眼睛時她已經(jīng)滾到了床邊,睡覺前忘關(guān)了窗戶,如今被冷風(fēng)吹得整條被子都卷在身上。 這手腳被束縛著想動也滾不回去,只能由著慣性朝地板上砸去,她在騰空的一瞬間看到身邊抬起一個亂蓬蓬的腦袋,才反應(yīng)過來,哦,原來旁邊還有一個人。 景序然也被纏在了被子里,兩人相互壓著掉下了床,栽倒在地板上。 “怎么了,做噩夢了?”他抬手拿出掉進自己懷里的一綹長發(fā)。 “沒有,睡蒙了,昨天晚上怎么沒關(guān)窗戶呢,好冷?!?/br> 她起身就要去關(guān)窗,被景序然拉住手臂又摔了回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干嘛這么看著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今天誰惹公主不開心了,一天都沒笑一下?!?/br> 他還是比較細心的,至少在觀察她的方面。 “沒人惹,我就是突然有一種預(yù)感,感覺這部戲可能會……不會有多火?!?/br> “為什么?。俊?/br> “不知道啊,就是感覺?!?/br> 景序然很認真的看了會她的側(cè)臉,突然開口, “我以為你是不會在乎這些事情的人?!?/br> “什么事?” “就是熱度啊,當(dāng)初我們倆合作的那部劇當(dāng)時多火啊,也正好是你假期的時候,明明有時間回來和我一起做宣傳的,但你就是不回來,你那時候回來了,說不定我們當(dāng)時就在一起了,哪會錯過這么多年。” “那時候,那時候的想法還是我就不回來了呢,就此退圈了。” “為什么?”這是景序然今天第三次震驚。 “人的想法是會變的啊,一會一個變化,我自己也不明白,不過那種熱度就算放在現(xiàn)在我也可能不去管它不宣傳了,我本來也不想太紅,麻煩,家里面事也多?!?/br> 她長嘆了一口氣,自己也笑了, “不過人就是奇怪和雙標(biāo),想要有點姓名,卻不想要太火,但是也接受不了一部戲就悄無聲息的撲掉,我真是自己都理解不了啊。” 景序然一直安安靜靜的不說話,等她說完了好久突然湊過去親了她一下,在唐前轉(zhuǎn)頭看他的眼神里抱著她直接躺在了地上。 “干嘛,我去關(guān)窗啊?!?/br> “不用了,就這么睡吧,我們相互抱著就不冷了,晚安,實力派影后。” “嗯,晚安,校草。” 那一晚上唐前都是摸著他的耳唇睡著的。 《風(fēng)雪夜行》在1月13日全部殺青,劇組最后趕制階段一個人都沒放出去,無論大咖小咖十八線還是群演,這次他們?nèi)珕T都沒參與跨年晚會,有演員的電影宣傳都沒去。 不知道西洲這次打通了什么通道,這部劇的審核一路開著綠燈,從剪輯到送審無縫銜接,一切都進展的太過順利。 唐前已經(jīng)不在乎它之后呈現(xiàn)的效果了,殺青后終于有時間開始回復(fù)京陽那些狐朋狗友的各種party邀請。 景序然從廚房走來,俯身下來對她又摟又親,嘴唇就沒離開過她的皮膚, “之后有什么安排?” “年前沒工作了,就等著年后進組新戲了,是個電影?!?/br> “和誰搭啊。” “代尋鶴?!?/br> “他,他不是那個什么組合的愛豆嗎,也來演戲了?” “現(xiàn)在不都是這樣嗎,出道時間久了各自發(fā)展,有人solo歌手有人演戲,有人跑綜藝,就這些?!?/br> “他是不是你帶出來的學(xué)生?!本靶蛉坏穆曇衾飵е┎煌瑢こ5淖涛叮魄昂孟駴]察覺。 “也不算吧,他是跳舞的,很小的時候就有自己的名氣了,不過也算是空降到那個組合的,現(xiàn)在他們組合里他和宇北是最火的,不過宇北一直在搞愛豆事業(yè),沒轉(zhuǎn)型的打算?!?/br> 她一邊回復(fù)消息一邊說,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的,一句話說完也終于放下了手機,轉(zhuǎn)身撞進景序然的懷里。 “你過年的時候是不是要回家啊,還有別的工作嗎?” “沒別的工作,我接戲一般都一年一部,不過今年也不回家,我爸媽都來京陽了?!?/br> “哦,那挺好的?!?/br> 當(dāng)天下午他們同一航班回了京陽,下了飛機唐前就直奔動物園看她的泰山,景序然也去了爸媽的酒店,他們有四五天沒見面,第六天的晚上,距離過年還有四天。 唐前這些天一直和朋友們混在各種酒局,喝得飄飄忽忽的,年前聚的最齊的一場,付蘅也蹭著去湊了個熱鬧,她從一群剛提著行李回來的明星中鉆出來,躲到了唐前身邊。 “這也太可怕了吧,一屋子里這么多大小明星,我以為我在參加什么娛樂圈紅毯呢?!?/br> 唐前抱著個酒瓶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回答,付蘅搶走她的酒又重復(fù)了一遍。 “哦,這個啊。”唐前坐起來,拉了下衣服,“就是現(xiàn)在男女明星和這些玩咖富二代談戀愛,也不算談戀愛,就是看對眼了湊合到了一起去,一般都是在這種假期前后,普通人還沒放假的時候出去玩?zhèn)€十天半個月,找個島啊度假,鬼混一圈回來收拾收拾給了大紅包就分手了,今天這頓應(yīng)該算他們的集體散伙局?!?/br> “都是這樣?” “都是這樣,是可以睡一睡的曖昧對象,膩膩歪歪喝喝酒唱唱歌,約個炮,但還沒到認認真真談戀愛的程度?!?/br> “沃德天啊聞所未聞?!备掇矿@訝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唐前伸手給她捏住。 “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多出來看看嗎,你非要追著你那小哥哥跑,現(xiàn)在看啥都新奇,等一下,你最近怎么又眼波蕩漾的,又找渣男了?” 付蘅罕見的臉色一紅,她故作矜持的推開了唐前的手,直起身清了下嗓子, “嗯咳,沒有,沒有渣男。” “那你這是怎么了?” “我精神狀態(tài)好不行啊,你現(xiàn)在說話怎么這么刻薄。” “是對你的了解,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 “唐老板!” 一聲呼喊穿過人群傳來,唐前順著聲音往回找,看見有一年都沒見的曹愉辰端著酒杯走了過來,擠到了她的另一邊。 “今天就你自己來的啊,沒帶個小弟弟?” “她哪處過小弟弟???”付蘅覺得奇怪。 “不不不,meimei,你識人多了就會發(fā)現(xiàn),還是弟弟好?!?/br> 付蘅看著眼前這個花枝招展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奇怪,果然下一句他就開始朝著唐前犯賤, “那你那五十多個前男友呢,帶出來一起玩啊多熱鬧。” “滾,哪有那么多?!碧魄岸紤械锰ь^。 “哦,那四十九個。” 他的耳朵被兩根手指夾住,朝順時針方向猛地扭了180°, “我說曹猛男,你的事情擺平了嗎就敢回來嘚瑟,我看她們的舉報信還是寫的不夠多啊?!?/br> “錯了姐錯了,小的給您倒酒去?!?/br> 曹愉辰抽走了唐前手邊的空酒杯,起身跑了。 付蘅在這場地里掃了一眼,又湊到了她耳邊, “我問一個問題你不許覺得幼稚也不許笑話我啊?!?/br> “啥問題?” “就是你身邊的這些朋友,大家家里的財產(chǎn)都是差不多的嗎?” “也不一樣,多少都有,但是消費水平差不多吧,肯定不能有你花一萬別人撇嘴的那種人?!?/br> “那你周圍沒有和你家財力一樣的人啊?!彼恢罒o論是唐家還是岳家都很有錢很有錢。 唐前像長輩一樣摸了摸付蘅的頭,滿臉慈祥, “現(xiàn)在的富豪圈都是這樣的啊,至少在我身邊事這樣,一堆有錢人圍著一個最有錢的,就是一個小圈子,不會有兩個一樣有錢的一起在巔峰的,他們圍著你,有人是真的從小認識好朋友,有的誰知道為了什么拐彎抹角的利益呢,不過有幸,本人就是這個圈子里最有錢的那個,他們圍著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滿足了我想要眾星捧月的心,最適合我這種全身上下都長著虛榮心的人了。” 她用的是古早電視劇中反派綠茶女的標(biāo)準(zhǔn)腔調(diào),聽著讓人想打她卻句句都是實話,也沒法反駁,付蘅小小的腦袋接收到了新消息,又自己靠到一旁去消化了。 一場分手宴到了尾聲,那些唐前或認識或不認識的藝人同事提著自己的行李和戰(zhàn)利品一個個離開了,他們這次是在一個閑置的大別墅里玩的,四通八達五六個出口,幾十分鐘出去一個,像是運送特務(wù)。 “……二十五,二十六,我們這屋里一共出去了二十六個明星。”唐前趴在門口的沙發(fā)上數(shù)著。 “算上你,二十七個?!?/br> 唐前都沒看清是誰說的,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你他么說誰呢,我和她們能一樣!” “錯了錯了姐,錯了!” 一個男的夸張的在地上扭著,旁邊人也是嘻嘻哈哈的笑。 嚴文嶼進來看到的就是和從前沒什么兩樣的發(fā)小們,他松開了女朋友的手,同樣夸張的朝著屋內(nèi)的朋友, “哈哈傻逼們,你爺爺我回來了!” 屋內(nèi)的人安靜了兩秒,看著他大猩猩般的姿勢和旁邊有些無奈的妹子,下一秒手里的鍋碗瓢盆都扔了出去。 “臥槽嚴書記回來了啊,臨陽閣風(fēng)水養(yǎng)人啊,你這肚子都挺起來了?!薄?/br> “書記個屁,別打老子的趣,我被我家老頭下放到那,居然還不是省會,直接給我弄到常海去了,不過這都不重要,我的美人是走到哪都會陪我的?!?/br> 嚴文嶼摟著身邊的女孩走到他們面前,耀武揚威的揮著手, “都給我有點正行,我女朋友,華言錫,叫嫂子?!?/br> 不過他也知道那群男的憋不出什么好屁,帶著女孩走到了唐前旁邊, “唐姐,怎么樣我眼光好不好,還對了我跟你說啊她有個同學(xué)也是明星,你認不認識,叫啥來著媳婦兒。” “景序然。”華言錫的聲音很透亮。 “啥前女友?”旁邊的曹愉辰吧兩句話聽到了一起。 “沒有沒有,我不是他前女友,”華言錫趕緊解釋,“他前女友是我們班另外一個同學(xué),和他一起考上了電影學(xué)院。” “噗——”旁邊的付蘅一口酒噴了出來。